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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欲恋总裁销魂妻-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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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看着气呼呼的姐妹,笑道:“云舒,什么时候你跟乔烨说话这么有底气了,全在冲着他喷火。”刚刚她在旁边听着,乔烨好像也没敢跟她对着说,全都在认错呢。

无力地瞥一眼好友,谢云舒沮丧道:“你别逗了,我正气呢。”心中大骂乔孟哲,这一切的坏事,都跟他脱不了干系。

真真在她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肩安慰道:“跟你说了小孩子生病很正常的,每次生病就长高一截呢。”病一次就长高一截,就是这样。

一阵委屈冲入谢云舒心底,她强忍怒意,咬着嘴唇。气道:“出生这么半年都没生过病,一到了别人手里就照顾不好,我还不能因为这个说他什么。”刚刚她没有对乔烨指责乔连城,那样两人的关系就会再因为旁人变差。

真真怕她哭起来,笑着替她决定,“以后你不让他领去就行,反正孩子跟你是最亲的,离不了你。”

“他是孩子的爷爷,我要是不让,乔烨肯定会说我小肚鸡肠。”而且她要是跟乔连城杠上,不知那老人准备了多少手段收拾她。

这说得倒是不假。真真侧目,问:“那怎么办,你打算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乔烨发誓不把孩子交给别人?”况且这个别人还是乔烨的亲爹。

谢云舒不悦道:“我可没那能耐,让他从他爸那边站到我这边。”很多时候乔烨都是护着乔连城的,也总让她多理解长辈,她自己都觉得卑躬屈膝够了。

真真听完,觉得这跟婆媳关系差不多,儿媳和公公争抢一个男人,颇深意道:“既然觉得自己不行,就应该多多努力才是。”然后侧目定定看着她。

“嗯?”谢云舒不解,疑惑看着好友。

“你是还没收服他的心,不然一准你说什么他听什么。”老公嘛,不收服得妥帖,胳膊肘还向着其他人,肯定是不行的。

原来是这个意思,谢云舒颓然叹气,想想乔烨的一贯作风,对她解释:“他有他的主见,不是我能左右的。”乔烨会有她说什么就听的一天吗?答案是否定的。

真真用教育的语气,恨铁不成钢道:“你这软柿子,傻得不行,床上多下点功夫、多说点甜言蜜语嘛。”看乔烨那架势,抓住了他的欲望,也就将他控制大半了。

谢云舒瞪她一眼,无奈道:“我这跟你说正经事,你别拿我开涮了。”乔烨虽然中意两人的情事,可那绝对不会令他昏了头脑,爱和性是一回事,其他以外的事情是另一回事,况且天平的那边是陪伴了他多年的亲情。

真真叹气道:“算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一个局外人,对他们父子也不了解,还是不要乱出馊主意了。”能做到那个位置的男人,哪是云舒这样的傻丫头可以轻易拿下的呢,是自己太天真太肤浅了。

“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自己也很为难。”谢云舒握握好友的手,勉强对她扯出点笑意。

“至少乔烨现在已经把孩子好好交回你手上了,而不是一直被老头控制,你应该知足的,下次他再来要孙子,就下次再想对策。”

“他要是不还我孩子,我就跟他拼了。”乔烨因为也不会让那样两不相让的情况发生。

真真好言嘱咐:“这种气话也就咱俩两人说说,千万别对乔烨说,对他你要以柔克刚,一杠不过他就撒娇说软话,吹枕边风。”说完眨眼一笑,势在必得的样子。

☆、414、蝴蝶军刀,发泄怒气

听完真真不吝赐教的箴言,谢云舒不禁侧目,嗔道:“你怎么这么厉害。”以前真真没少教育自己,可现在看来,她说的话是越来越厉害了,让自己自觉在心中记下备用。

真真得意一笑,回道:“我是理论达人,这些道理都懂,实践我就不行了,给你点提点而已。”但愿这些话能在关键时候起作用吧。

谢云舒被她的样子逗乐,方才的怒意消退,笑问:“我是应该拜谢你的良言吗?”她教的话,对乔烨用不用得上自己还不知道,这时才发现自己从没好好研究过自己的老公,老婆做得略不称职。

“不用,下次来再请我吃顿大餐吧。”真真拿过自己的包,从沙发上站起身。

谢云舒忙拉住她,问:“你这是要走?”本来还想留她住两天,这么一闹,都没心情了。

真真拍开她的手,嬉笑道:“对啊,晚点乔烨回来了,我可不想当灯泡,看你们浓情蜜意。”以后有的是机会再见,先等云舒乱完她的家事吧。

眨巴两下大眼睛,颓然道:“算了吧,怕是吵都来不及。”

真真用食指戳她脑袋,训道:“怎么就教不会呢!让你不要跟他来硬的,以柔克刚!掉点眼泪,他就什么都依你了!夫妻不能总是吵架,吵多了感情就淡了!”

这一句倒是吓了她一吓,点头道:“好吧,我不跟他吵。”又在心底提醒自己一遍,珍惜这个才捡来命的老公,不能吵架。

“行,那就拜拜咯,下次有时间我再来蹭饭。”真真跟她抱抱,两人一起走向门口。

不舍的感情涌上心头,谢云舒拉着她的手,温柔嘱咐:“开车小心,有时间就联系我。”

真真灿烂一笑,挥挥手出门,“放心,走了。”大步走向院中她的车子,片刻驾车离开,留谢云舒在门边目送她。

关门上楼,直接进了宝宝的房间。两个宝宝已在小床上睡着,月嫂守在旁边,见她进来便放下手下的书,惶恐站起身。

谢云舒只觉自己很无力,被乔孟哲弄出来的一堆破事折磨得不行,都没时间陪着自己的孩子,连他们生病最脆弱的时候都没陪在身边。

转头对月嫂道:“帮我把孩子抱到我的房间吧,我陪着他们睡。”

月嫂面露难色,小心道:“夫人,宝宝睡觉时穿的少,搬地方怕再受凉。”难得他们睡个安稳觉,自己真不忍心再折腾他们。

谢云舒想想,淡淡道:“也对,那就算了吧。”俯身亲亲两个宝宝,道:“你守着他们,有事叫我。”

“好的。”月嫂应下,目送夫人拉门退出。

谢云舒出了宝宝的房间,转进自己的卧室,看着软软的大床,却是丝毫没睡意。从床头柜抽屉内拿出沈策送她的蝴蝶军刀,握在手中摩挲,感受它冰凉、坚韧的气息。

沈策将刀子送给她的情景还在眼前,他对她说,要她学着像这把刀一样,美丽却锋利,有足够的勇气面对困难,而不是只会掉眼泪。

可事实太残忍,由不得她不掉眼泪,乔孟哲的报复已将她逼得脆弱不堪。她也不想做软弱无能的自己,也想成为无坚不摧的女强人。

愣了会儿神,带着它出了卧室,去向后院。

站在后院的草坪上,手臂上下穿梭,手腕灵巧转动,将沈策教她的一套刀法完整舞了出来。寒光浅浅,步履带动军刀划破空气,姿态已有凌厉之气,再不似之前的软绵绵。

午后阳光投下来,气温升高,蒸得她额上渗出一层薄汗。她却没有停手的意思,一遍遍地练,将一套刀法练得更是行云流水再无咯噔。周身仿佛就是乔孟哲,她将全部怒气发泄,凝聚在刀尖上使出,手臂上满是力量。

房子内的冯管家和月嫂看到夫人在后院的这幅架势,均吓了一跳。十多天没见,夫人竟然已跟沈策学得有模有样,这刀法就是用来对付街上的流氓地痞也绰绰有余啊,假以时日,真不知会是怎样的高手。

对了,这下乔先生惹怒夫人,或者跟夫人吵架会有危险了,她这一套使出来,乔先生身上的负伤,如何招架?

冯管家这样想着,便给乔烨打了电话,告诉他谢云舒在后院练武功的事。乔烨正是忙着,听了冯管家的禀报,想着她是在找发泄出口,便只让冯管家看顾着她,自己忙完会尽快回家。

冯管家稍放了点心,既然通知了乔先生,自己的职责也就尽了一半了。在餐厅的窗前搬个凳子坐下,看着夫人在草坪上不知疲倦地练。

想着实在无聊,便从厨房冰箱里找出一袋豌豆,拿个碗开始剥壳,边守着夫人边准备晚饭的食材。

好多次转头,她都还在后院舞着那短刀,看得冯管家老眼都花了。不知过了多久,当他剥够了满满两碗豌豆时,再转头看出去,却没了夫人的身影,在后院仔细一搜索,才发现她已躺在藤蔓花架下的长椅上,不知是在小憩还是发呆。

冯管家在心里感叹一声,终于闹累了,精力可真好。

听到门锁的响声,还以为是乔烨回来了,起身张望,才看到是沈策。

沈策步步走进客厅,见冯管家望着自己,手中还拿着堆剥剩的豌豆壳,走到厨房门前,微笑道:“冯管家正准备晚饭吗?要不要我帮你?”

冯管家将豆壳扔进垃圾桶,笑答:“沈先生,你的手不灵便,不用你帮忙,倒是那小姑奶奶,你去看看吧。”说着转头向后院,示意沈策。

沈策从玻璃窗望出去,一眼看到了躺在长椅上一动不动的她,问:“云舒吗?她怎么了?”

事情的过程太曲折,冯管家简略道:“今天下午牧文秘书把两个孩子送回来了,她知道孩子之前生病住院,乔先生却瞒着她,生气地打电话质问了乔先生呢。”

他听得微皱眉,孩子生病了对于她来说肯定是大事,难怪被乔烨瞒着她会生气,侧头问:“然后呢?”

“后来她的朋友走了,她就拿着把刀到后院练去了,那火气可大呢。”冯管家面色认真,还想补一句有杀气,又忍住了。

沈策淡淡一笑,含笑道:“行,那我去看看她。”说着就折出门,走向后院。

☆、415、情深已久,温柔安慰

太阳已经西斜,一阵凉风吹来,带着院中草木的清香。

沈策步步走近长椅上的谢云舒,到了近前才发现她确实是睡着了,长发随意散开铺在椅上,脸歪朝椅背那面,双睫静静垂着。一只胳膊伸出椅外,垂在微凉的空气中,露出的小臂光洁细腻,如羊脂美玉。

他站在一旁等了片刻,见她睡得熟,没有要醒的样子,而午后的热度渐渐褪去,温度下降。便脱下自己的外套,帮她把垂着的胳膊收回腰间放好,盖上外套。长椅还算宽,她平躺着也没占多少,他在她腿边的空位上坐下,静静凝视她。

今天她好像累了,没有从前窝在沙发里睡觉的慵懒,绒绒的发丝粘在鬓边,玲珑的五官静静休憩,表情似婴儿般无防备,胸前随着浅浅的呼吸微微起伏。

在海口与她经历的一幕幕浮现眼前,她或笑或嗔、或羞或娇,全都投进他的眼里,还有她的眼泪和无助。纯净的泪滴是清冽的甘泉,滴在他心里,像干涸已久的河流得到水源,恢复了生机。

往前追溯,是那个因救她而血腥杀戮的夜晚,他初见她,她的身心都被伤害得残破不堪,凄厉的哭声和对人的抗拒令他不忍,而当她窝在他怀里昏睡时,那沾着血迹的小脸,浅浅的低喃,不知不觉已激起了他的保护欲,让他决定倾尽一生守护,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

他就是爱上了她,不必再掩饰。至于她,则不用知道这份感情,一直接受他给的保护就够了。

微风吹得发丝抚在脸上,略痒,她扯了扯嘴角,嘟哝一声接着睡。他伸手,为她把鬓边的发丝捋到耳后别好,目光锁在她的娇颜上,不自觉,拇指指腹抚过她的脸颊,白嫩细腻的触感,让他的心都一颤。

可是这幅完美的身躯却是只属于乔烨的,或许自己正在抚摸的,是乔烨已经亲吻过千万遍的脸颊,水嫩嫣红的唇,曾无数遍同乔烨唇齿交合。自己永远不能同乔烨争她,因为乔烨就是她的幸福,自己只是个第三者。

他自嘲一笑,收回手。

这时才发现她的左手中握着他送给她的蝴蝶军刺,害怕她不小心翻身把自己割伤,便越过她上方,小心翼翼用右手从她手中抽出刀柄。

坐回她腿边,握着匕首打量。刀柄入手微湿,大概是她手中出汗弄的,抚过极锋利的刀刃,是削铁如泥的坚韧。或许有一天他总会离开,到时候,这把刀就是他留给她的最后纪念吧。

身边的她动了一下,没等他转过头,她已翻身坐起身,大眼中迷蒙消去,渐渐清晰,盯着身边面色淡淡的男人,委屈地撇了嘴,顿时泫然欲泣。

他心中一紧,将军刺放到一边,温柔问:“怎么了?又不高兴?”抬手,为她将肩上的发丝抚顺到背后,如花的娇颜显现得更清晰。

就是他这温柔一句,她的泪涌出了眼眶,心中委屈,倾身歪头靠在他胸前,嘤嘤哭了起来。

一瞬间,她才发现跟他一起呆在东山湖的日子是多么好,除了锻炼和想家,其他什么都不用管,可现在一回到钦州,烦心事一波接一波来了。

他的手在空气中一顿,叹了口气,转而抚上她的后背,出言劝她:“多大的事,怎么又哭了?”她的眼泪是为了乔烨和两个宝宝流的吧,与他毫无关系,只是接个肩膀而已,他这样想着。

谢云舒不答,只是浅浅靠在他胸前,眼泪蹭了他一衣襟。真真说沈策不好,他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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