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性成欢-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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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成华宁的自我中心论我十分不感冒,于是我小声的“哼”了一声。
成华宁的耳朵还挺灵,他优雅的放下报纸,然后反问道:“怎么?有什么意见?”
我弱弱补了声:“没”
我真是太没骨气了
于是,成华宁就没再理我,自顾自的翻阅桌子上几本财经杂志。
张管家过来提醒了声:“太太,水放好了,你可以去洗澡了。”
我立马精神抖擞的站起来,欣喜的说:“好,我来了。”
我丢下沙发上的成华宁,蹦着欢快的小步子就到浴室里去了。
张管家敲了敲我的浴门,“太太,您的浴衣放在门口了。”
我还在里面哼着小调,享受温水沐浴带来的舒适,听见张管家的声音,我就大声回了句:“我知道了。”
等到我泡得差不多了,我不由自主的呼出了一口气,觉得一身疲惫都被洗掉了,干净清爽的我起身准备去浴室外拿浴衣,结果怎么也找不到。
张管家不是说放门口了吗?怎么衣架上没有呀?
正当我东翻翻西看看时,浴门被人“唰”的一下打开,我吓了一大跳,结果看见成华宁拿着我的浴衣潇洒的倚在门口。
我光着身子惊声尖叫了声,然后随手拿了旁边一块浴巾遮住重要部位。
“你干什么呀?!拿我的浴衣干嘛?!”我恼羞成怒的埋怨道。
成华宁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然后说:“遮什么遮,又不是没看过。”
我脸“唰”的一红,奶奶的,看过又怎么样,老娘还是有羞耻心的好吗?!
他倒是淡定的看着惊慌失措的我,然后浴衣往我这一丟,我一吓,手松开了围住身体的浴巾,结果还没接住浴衣,浴巾就掉了,擦!
等我接住浴衣的时候,还未等我欣喜半秒,成华宁就已经打横把我抱起来了。刚他不还站在门口的吗,怎么一下子就跑我跟前来了,这丫的速度是怎么这么快的呀?!难不成他背着我修炼了凌波微步?!
我被成华宁的速度惊呆了,以至于我半饷都没说出一句话。
“你干嘛!?”
被成华宁一把丢在床上的我才反应过来丢了这么一句话。
成华宁一边脱衣服,一边淡定的回我一句:“你说能干嘛?”
“我今天很累!”
“不关我的事。”
擦!不懂得关爱妇女的男人!
“我月经期呢!”
“前天就完了。”
我靠!他还背了我的生理期吗?!
“你没洗澡!”
“我刚洗完了。”
什么?!你洗澡速度那么快呢!
还未等我雄辩一番,他二话没说就向我扑来,我倒吸了一口凉气。他首先又是一阵意乱情迷的吻,我推也推不开,就干脆不反抗了。
吻过之后,他抓住我的下巴,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从来就没有对我的吻有一定回应,有这么难吗?”
我没说话。
他也不再多说,直接就把我的腿架在他的腰间,然后脱下自己的裤子。
他又开始吻我,从我的脖子开始啄食,一直盘旋到胸前,最后落在小腹上,一双大手温柔的抚过我的每一寸肌肤。我哼唧了一声,他便更加兴奋的撩拨我的身体。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他开始了正式的侵占,我抓住身下的被子,身体如同大海的破浪一般,退了又来,潮起又潮落。他的侵占是霸道而有力的,我忍不住叫喊出了声音,最后实在是受不了了,想推开身上的他,但我的小小扑腾在他面前只是小石子投向了大海,起不了多大波澜。
“够了!我受不了了!”
他却仍旧精力十足,直到我快不行了,他才终于闷哼了一声,倒在了我的身上。
我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他重新攀到我的身上,对着我的额头轻轻一吻,十分温柔。他从来没有这样温柔的吻我,他的吻向来是霸道不容拒绝的。
我累得全身没有力气,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我才发现旁边枕头上已经空了,原来我睡得这么死,连成华宁已经起了床都不知道。穿好衣服,我下楼就看见准备着早饭的张管家。
张管家还是礼貌的对我问了个好,然后说:“先生今天有事,不吃早餐了,太太先等一会吧,早餐马上就好了。”
我答了声:“知道了。”
我百无聊赖的坐在餐桌边上等饭,这时,家里的电话铃声却响了起来,在静谧的清晨,这种声音还真是震耳欲聋、心神俱碎呀。
女佣接了电话,然后对我喊了声:“太太,找您的。”
我一愣,谁会用家里的电话找我呀?
第一百章 仪式
我咋咋呼呼的跑到客厅里去接电话,拿起电话筒,“喂”了一声。
电话那头慢悠悠的传来一个磁性的男音,“今天你记得把我留在桌子上的关于卡森的一些文件给看了,股东大会那天用得到。”
又是命令式的陈述句,成华宁能不能寻问一下我的意见呀?
我无精打采的回了一句:“哦。”
成华宁在电话那头又换了语气,“你最好不要给我忘了,这是很重要的事情,要是我回来你还没有看完,你自己就看着办吧。”
丫的!还威胁我来了!你真以为你说的话就是圣旨了?居然直接给我来硬的,好吧!我承认我偏偏就吃这一套了于是我弱弱补了一句:“有多少呀看不完怎么办?”
成华宁对着我的疑问直接来了一句:“看不完就得给我看完。”
奶奶的!你怎么就这么没有人情味呢!
于是,我在成华宁的威逼利诱下,(好吧,没有利诱)快速的挂断了电话,然后“噔噔噔”的跑到了楼上,在成华宁的书桌上找到了一个文件袋。
打开文件袋一看,里面都是关于近些年卡森的盈利份额和开发项目。
我拿好文件袋回了自己的房间,这时我的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丫的!我刚准备分析一下的!
拿出口袋里的手里,我一看名字,原来是宁灵,我毫不犹豫的接了电话,“喂”了一声。
宁灵在手机那头无比咋呼的叫喊着:“林忆南,你不知道下午有会展的结束仪式呀?!要去领奖的!人家都等着你大驾光临呢!你怎么还没点动静呀!”
我看下手表,现在已经9点了。我霎时“噔”的一下子站了起来。
今时不同往日,以前就算是我蓬头垢面去发表演讲我都不怕,但现在可不一样了,有多少双眼睛盯着我呢。现在到下午一点的结束仪式还有四个小时,天啊!四个小时我还要化妆打扮加上路上花的时间,这尼玛真是要急死人了!
我二话没说就挂了宁灵的电话跑下楼,张管家刚把早餐端上餐桌,我对着张管家就一声巨吼:“张管家!赶紧帮我联系造型师和化妆师!半个小时之内必须得到!”
张管家明显被我的焦急的备战状态惊吓到,她睁大了眼睛扫了我一圈之后,马上答了声:“好的。不过太太,这早餐”
“不吃了!你陪我上衣帽间选衣服去!要那种稍微正式点的!”
张管家无奈的看了下自己手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然后干脆利落的放下,跟着我就往衣帽间奔腾。
虽然,宁灵说我的品位不好,(这一定不是事实)但好险我有张管家这名大将。
在化妆师和造型师达到之前,她就把我的衣服给整好了。
我看了看只到自己大腿根的连身裙,弱弱问了声:“这裙子是不是有点太短了”
“不短的,到时候您在把这件大衣披在外头,就行了。”
我再在镜子前环绕了一圈,“衣服是不错,就是太暴露了,我怕等下摔一跤,我就完蛋了。”
“夫人,您自己注意点就行了,又没人故意摔你。”
有没有故意摔我,我就不知道了但我知道作为投资商之一的陈悦榕一定会出场。说到投资商,我想白舒于应该也会来吧。
我清咳了几声,张管家又把一堆配饰堆在了我面前,我一个一个穿好戴好,正当我奋力将耳环塞进我荒废许久的耳洞时,化妆师他们也到了。
张管家把东西放好之后,对我留了一句:“太太,我下去招待他们。”就匆匆忙忙下楼了。
我一个人又开始了与丝袜的奋斗,哎呀妈!这袜子咋这么麻烦呢!
化妆师和造型师见到我无力的倚在房门口喘气时,我看见他们略显尴尬的表情,我突然想到上次成华宁当着他们的面对我动手动脚,我脸一红:“成先生今天没在。”
我真的不是因为床上活动过多呀
他们立马跟小鸡琢米似的点点头,“知道,知道,成先生是个大忙人!”
我也点了点头,就看见他们跟逃了似的赶紧往准备的房间里跑了。他们不会以为我还另外藏了个男人吧
见他们那么积极,我又怎么可能落后?我也立马奔到化妆台前,安静的端坐着,然后闭上了双眼,好吧!一切就交给你们了!
他们一个弄头发,一个捣鼓我的脸,两人的速度肯定不用说,绝对不输剁猪肉的师傅,简直是快准狠。只可惜我觉得我的头发都要快被拉脱发了,脸也快被拍肿了,大哥大姐,你们有什么怨恨直接和我说好吗?有必要公报私仇么?
我翻着白眼一直配合着化妆师的睫毛膏,我发誓,这绝对不是表示鄙视之情。经过一系列的鬼斧神工,我眨了眨自己已经僵化的眼睛,对着大镜子左打量一下,右打量一下,然后肯定的点了点头,“这个脸谱画的不错。”
化妆师“额”了一声:“出席公共事宜,是该化浓点。”
我默默的抽出了化妆台前的一张卫生纸,然后沾了些柔肤水往脸上一擦,我对着纸巾上不知名的淡黄色状浓稠痕迹用心的观察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能不能用点自然的颜色。”
“这个已经是很自然了”
我叹了口气,“那好吧”
造型师帮我盘了个法式高髻,他也收工了,对着镜子里的我就说:“太太,这个样子不错吧!绝对吸引大众目光!”
我轻轻“嗯”了一声,“头发梳的还不错,就是你喷发胶的时候能不能不要洒在我的肩旁上?问道怪难闻的。”
造型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会注意的。”
我看自己弄的也差不多了,没有多说,拿着包就往楼下冲,后来忘记交代什么,末了对造型师和化妆师说:“哦!我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说完这句话,他们当场就都松了一口气。为什么他们是这个表情?好像经历过大地震之后还活着一样!难不成我在他们心中是个非常难缠的顾客?什么嘛!我只是要求比较高而已好不好?!
虽然我很想上前“改变”一下我在他们心中的形象,但时间已经不允许我这么做。我转身奔驰,几个跨步之后,就跑到大门外冲上了车,对着车里面已经准备好的bill说:“学校学校!最高限速开起来!”
bill虽然是美籍华裔,但是他的中文理解力绝对不错的!所以,我的话音刚落,bill一个油门,我立马与车窗户来了个亲密接吻。
丫的!我还没系上安全带呢!要不要理解能力这么强?!好险老娘的鼻子是真的,这么个撞法,你还真当我是个铜墙铁壁呢!
bill是不会理解我在车后面默默哀怨的小眼神的,他左拐右拐,伴随着我身子的东倒西歪,就连我空空如也的胃都要抗议这样的极限虐待,我正在怀疑我是不是可以把胃酸吐出来了。
bill却依旧十分认真的完成我交给他的任务,小车极速向前,没有一秒钟停过。大哥,你抢红灯倒是挺拿手的!
我在车后座弱弱的问了一句:“你你以前是开什么车的?”
bill淡定的回了我一句:“我开过坦克”
车里陷入了长达十秒的沉默。
“我我明白你的战斗力很强你稍微开得平稳点”我忍住干呕的**,哆哆嗦嗦的对满眼火星的bill说。
bill立马雄赳赳气昂昂的答了声:“明白了!”
于是,我的小车马上如一个龟速的老人在路面上缓慢行走。
唉!为什么我身边都是些极端主义脑缺人士呢?
尽管我达到校门口时,我已经快死在车里了,但我仍旧用我顽强的生命力冲出了车门。
宁灵看见我从车里面下来了,连忙跑到我跟前:“南南!快点!里面都快开始了!”
我踩着一双细跟恨天高,“噔噔噔”的走几步扭一下,我强忍住脱鞋狂奔的**,在宁灵的催促声中顺利抵达了大会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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