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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私有欲-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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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那些龌龊的事端和他有关,她也不想再回头。

这一生,从她决定迈向他的第一步起,就没有留过回头的路。

崔纪氏,是她现在所熟悉的自己。

那个因为爱他,而更勇敢、更执着、更对爱深信不疑的自己。

*******

重游s城的时间不长,淡墨提出离开重回n市之后,他们次日便返程。

盛清和的气势在那日对峙之后,便让淡墨觉得难以压制。

比如他如今会突然欺身而上,也会突然肆无忌惮地盯她到她心里发毛。

这种情形让淡墨想到的词只有一个——兽性大发。

更不妙的是,一向直接偶尔含蓄的她,最近领悟到一个词——羞愧难当。

所以结果是,他的唇点在她唇畔之前,她竟然耳后烧成一团火。

他温柔的眸光在包围她全身之时,她竟然脸颊红成一堆碳。

……

这并不正常,她特别不喜欢自己身体如此忠实的反应。

所以这几日,同处一室时,对他也是能避则避。

直到盛清和看到她再度像个蚂蚱一样蹦到距他五步远的地方,才不得不伸出手微勾:“过来。”

他这样置身事外,一脸高洁不可亵渎的模样,淡墨有些愤愤地看着他:“有事说事,我不听使唤。”

盛清和扔下手中的论文,长腿一迈走到她身前:“好。你不过去,那我过来。”

淡墨皱了皱眉,觉得自己多看他一眼都是折寿,她指了指自己再度涨红的脸:“你不勾引我会死吗?”

盛清和先是严肃地抿唇一语不发,而后突然笑到唇角高高翘起,满身明媚:“我?我怎么觉得是你不够矜持惹的祸。你一定是脑补太多爱情动作片画面。。”

“你污蔑我。”淡墨即刻反驳。

盛清和也不恼,动作利落地将她移到沙发上安顿好:“坐在这里,我要看论文,不要动来动去影响我。”

淡墨瞪他一眼,刚要调戏他,公寓的门铃声大作。

******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淡墨有些后悔。

她总有一种不良的预感。

这些天的努力,会随着门外这两人的出现,而被毁于一旦。

盛青山依旧身在轮椅之上,可立他身后的他的生母、盛清和的继母颜冬,却让淡墨毫无居高临下之感。

她猛地关上门回到客厅,因为动作过于猛烈,引起盛清和的注意。

“谁,跟门过不去?”

淡墨理直气壮:“敲错门的。”

他翻论文的手一滞,眉眼弯的极尽圆满:“如果是对门有意见,就去重新买一扇,我买单。

淡墨迎着他宠溺的目光,刚想去勾他的脖颈,门铃再度响了起来。

她不动,盛清和便只好动身准备去开门。

淡墨清冷的声音却在他身后吼了两声,制止他的动作:“别去,别管。”

她的阻挠,让盛清和对于门外立着的人选有了些许猜测。

“别去”,淡墨重复,“如果他们不走,我会打给楼下的保安,不然报警”。

盛清和唇角的弧度平缓了下来,向淡墨伸出手:“迟早的事情。不是一直擅长打跑恶人吗?我们不需要动用警察。”

他捏捏她的掌心:“这不是五年前,相信我。”

他手略一松,淡墨就再度拽住不放。

她没有再度坚持自己先前的意见,而是换了一种声明:“我去。哪怕你少见那两张脸一秒,我也会高兴一点点。”

*****

淡墨这一生见识过很多无耻之徒,颜冬大概算其中的一个佼佼者。

“临安出事,青山怕你见不到你父亲最后一面,才告诉我。”

“我很震惊,也很开心。”

淡墨在不远处的厨房擦拭梳理台,听到客厅里传来的几句话。

她在心里冷嗤。

“我高兴的一点是,我有机会向你道歉。青山告诉我一切,当年是我们一时愤慨,冤枉你。”

盛青山在一旁打断她的话,带着不耐:“妈!别跟哥假惺惺地说这些。”

颜冬的视线冷冷的扫向盛青山,而后又再度软化下来看向盛清和。

“我知道你大概不会喜欢看见我。从我进盛家门,你便不喜欢我。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可以避讳的,我对你一向也不够好,这都是事实。”

不够好?岂止。

淡墨用来切柠檬的刀倒向梳理台界面,发出一声突兀的清脆撞击声。

盛清和一直没有回应颜冬任何只言片语,可颜冬依旧说得下去。

“你父亲车祸之后,很多人开始倒戈不再支持盛家在ze的管理权。那是你外祖父一手创下的基业,盛家人遭到排挤,境况很艰难。”

“你从小和你外祖父熟悉,他毕竟只有你亲生母亲一个女儿,那些董事会的叔父们,也都会支持你,你外公留下的旧部还有很多,他们都对你外公很诚心。”

“你父亲现在不知道何时会醒过来,还能不能醒。我想你一定也很在意你外公一生的心血。”

“不是为了我们,当是为了他老人家。在现在这个混乱的局面下,回ze去,一起渡过难关。”

有所求,依然是这样理所当然的态度。

错的离谱,一句道歉却这样轻描淡写。

淡墨很怕盛清和一时心软。

端起果盘里她拼好的水果切片就直捣客厅。

她自如地放下果盘,拿起里面未削的一个苹果,以及她插在上面的水果刀,看着颜冬那张和五年前没什么分别的脸,挂着一丝明显的讥笑:“颜阿姨,您今天出门抹了多少脂粉?”

她转而无视颜冬,看向盛清和:“有没有觉得阿姨今天粉涂多了,显得脸特厚。”

“你现在能坐在这里,是因为清和心软发作。回去?我们自然是要回去,那些属于清和的东西,不管是我,还是外公的ze,只要清和想要,便都和你们无关。”

她将那个苹果放回桌面,水果刀一抽,苹果就被猛地钉在桌面上。

“我叫你一声颜阿姨,是因为我这人懒,懒得换称呼。”

“颜冬。从今天开始,我请你再也不要出现在清和面前让他不快。”

“如果你办不到,很抱歉……我做精神科医生久了,现在偶尔也精神病上身,可能乱刀砍人,而且还是砍死白砍,你想试试吗?”

第40章 爱不能言

第四十章/爱不能言

颜冬可以说是被淡墨轰走的。

他们一走,淡墨连凛冽的表情都懒得往脸上挂,微睁眼看着盛清和。

她的目光里透着不满,让人无法忽视:“连句重话都不对他们说?”

盛清和叹口气向她所坐的沙发那端靠过去,淡墨看到他的动作别开脸:“别过来,回答完我的问题我再决定要不要你过来。”

她这样卖力地将他圈在金刚罩里,似乎唯恐他没有反击之力被人吞灭。

盛清和眼中沾染着逐渐满溢出来的笑意,哪里肯听她的话,伸出手精准地攥住她的手,而后用力一拉,将她扯进自己怀里。

淡墨回首直视他的眉眼,已经是全身坐在他大腿上的暧昧姿势。

“我没那么大度”,他手臂捆住她的腰一带,进一步拉近二人之间的距离,“你对此依旧这样生气,我就更没那么轻易释怀”。

“忍辱负重?不可能的事情。”

“淡墨,你像只老母鸡一样冲在我身前,这样会让我很有挫败感。”

“我们认识多久了?”

“十年。”

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在她耳边继续温声絮语:“我希望你在我身边,只需要因我而开心,不需要用尽力气和其他人为敌,不需要大动干戈生气不快。”

“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无忧无虑,为你自己而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就像小时候你看到我画的乌龟时,笑得无所顾忌一样。”

“我希望你的开心简单纯粹,不因为我或者其他人而打折。”

淡墨倔强的看着他。

他的臂弯瞬间就柔和了几分,那是他甘愿倾尽所有守护的东西。

“盛家的事情我会解决,以后更多的十年,再不会有他们惹你不开心。”

他微低下头,对准淡墨的唇就亲了下去。

唇舌交缠的契合,化成她眼底一片醉人旖旎。

她自然相信他们会有更多个十年凑成的良辰美景。

就像她相信他一样会去保护她,但却不敢相信,这里面有不伤害他自己所付出的代价。

所以她愿意冲在前面,去分担,去面对。

****

窗外的行人神色匆忙,在微灰的天色下显得个个神色不愉。

淡墨现身的时候,纪式薇已经将窗外路过的路人计数到第五十四位。

竟然不是整数,她眉微蹙咬唇,这个数字实在不令人愉快。

数天没有碰面过,淡墨一现身,纪式薇先将她从头到脚仔细看了一遍。

淡墨将自己摔在座位上的时候,立刻问她:“审查完了?如果你没近视的话,我应该是没缺斤少两。”

纪式薇手指微曲敲了敲桌面:“不该多的部位有增无减,该增的部位一如既往的四马平川,当然不会缺斤少两。”

她意有所指地看向淡墨的前胸。

淡墨指指她面前那杯咖啡:“小心我恼羞成怒浇你一脸。”

纪式薇耸肩摊手,开始正经起来:“最近回去过s城了?”

淡墨点点头,很干脆:“回去一天,和清和一起,过程不算愉快。”

“可我怎么感觉不到你心情低落”,纪式薇的声音一直在淡墨耳畔停留,“你是自己真的不愉快,还是因为盛清和不愉快所以不愉快?”

“有差别?”

纪式薇郑重点头:“有。”

淡墨没再说什么,将她进门前放在挎包内的文件袋拿出来推给纪式薇。

她的手还摁在文件袋一角,犹豫透过指尖的轻颤传递到纪式薇的认知里。

她如此沉默,纪式薇就耐心地等。

“不太敢看,你帮我看一眼里面的东西。”

淡墨难得这样犹豫……纪式薇感觉到自己轻松自如的心情都随着她的紧绷在慢慢沦陷失踪。

纪式薇明显不明所以,但是淡墨这样慎重,她更无法云淡风轻:“这里面是什么?”

“你这混蛋的情绪太有感染力,我都开始提心吊胆开始忐忑了好吗?”

淡墨声线有些颓然:“是一份病例报告。”

纪式薇伸出手去碰文件袋:“谁的?”

淡墨摇摇头:“征信社那里得来的。”

纪式薇诧异地抬头看她。

意外于她会私下做这样的调查。

空气静止一秒,下一秒她便听到淡墨说:“也许我做的不对,我只想无法不担心。”

淡墨的神色一时间有些难明:“你也曾经问过我,很多人都曾经问过我,为什么我要从法学系转去医科,而且最后还选了精神科作为方向。”

淡墨松开自己搁置在文件袋上的手指:“我从前一直回避回答这个问题,对所有人。”

她的手紧握桌面的咖啡杯,有些紧,有些执着,透着坚定:“是因为他。”

“很多年前,我曾经咨询过一些人。如果推断没错,他过去曾经生病过。”

她没有说是什么病,可前面的铺垫这样明显,纪式薇领悟过来那刻,动作便有些僵硬。

这一瞬间的感受,说不出的荒唐。

却也夹杂着许许多多令人眩晕的悲伤。

她曾经鼓励“言许”去追求淡墨;身为朋友,她也乐见其成淡墨和盛清和的复合。

可这一切,都建立在他能够许淡墨一个安定长远的未来,需要在这样的基础之上。

淡墨自然明白这样的真相让人诧异,纪式薇的反应,完全在她的料想之内。

她并不想,自己的好朋友看待自己的爱人,会用异样的眼光。

这也是她从未提及的原因之一。

纪式薇神色复杂地问淡墨:“这才是五年前,你们分开的原因?”

淡墨即刻摇头:“不是,我从没打算离开。”

只怪阴差阳错的误会。

她从未对人提起过那段隐秘,时至今日依然无法冷静地开口。

在盛青山失踪之后,在他们约好离开s城之前,她曾经亲眼目睹他在劝说无用,并且被对方恶意地击倒在地之后,突然暴怒试图掐死路边殴打孩子的一个中年男子。

以暴制暴……从来不是盛清和的处事风格。

更让她惊讶的是事后,他完全没有那一段记忆。

仿佛那夜那个人,并不是他。

而只是她梦一场。

她曾经试图逼迫自己相信这样的结论,那只是她某次梦中臆想,那个场景并没有真实发生过。

可事后,她那晚为了阻止男子报警所留的通讯方式,很快被那人应用找到她。

她连逃避,都不被允许。

那件事本身并不稀奇,因为当时殴打孩子的中年男子表现出的行为是那样恶劣不堪。

可盛清和对此全无印象,却并不正常。

她曾经听过关于他生母的些许传言。

从盛家人的嘴里,从外界流传的对于高门秘辛的猜测间……她拼凑出一个大致的轮廓。

清和的生母,是死于自杀,直接原因是精神恍惚失常。

盛清和对生母的死讳莫如深,但在他提起母亲的时候,还是神色柔软地对她说那是一个良善、与世无争的女人。

那段时日,她查找过很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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