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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私有欲-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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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面结冰;太滑。他又急着处理完合同去医院看姜姜;结果真得如愿以偿进医院了。”

“他怕你担心,自己开车不安全;才千叮咛万嘱咐我来接你去医院。”

他觉得自己刚刚的语气带点儿认真,算是轻描淡写,却又透着严肃;听起来应该也夹着诚恳,安慰人应该效果显著。

可是纪式薇自从从他嘴里听到崔亭出事的消息到现在,除了最初愣了那半分钟;一直在理智地沉默地折磨他。

他这两句话落;纪式薇才终于开口出声:“难道我焦急、紧张、担心的心情在脸上写得不够明显吗?”

“?”

她好像叹了口气:“这种时候安慰人难道不应该遵循沉默是金?”

“?”宋松看过来的眼神依旧夹杂疑惑。

纪式薇索性直说:“松松;你可能不太懂你刚刚两句话有画蛇添足的作用。”

宋松挑高尾音:“我说我好歹是一片好心吧?”

纪式薇点点头;一脸惊诧:“谁告诉你好心会有好报的?原来你这么单纯啊,松松。”

宋松反倒被她逗乐:“看来你真没担心崔亭啊,还有心思损我呢!”

纪式薇摇摇头,薄唇微开,目光有些复杂,最后都化成同情:“一直都说恋爱影响人的智商,原来单身太久,一样会智商下降。”

她语带惋惜:“不是我不担心。是我表现发泄情绪的方式,一向是以揍人这样简单粗暴的为主。不逗逗你调解我自己的情绪,我怕我会揍你。”

“……”

**

医院里的特有气息让宋松觉得憋闷。

往病房走的那刻,他还在担心自作主张通知纪式薇并且接他来医院的决定会惹毛崔亭。

可一想到龟毛、洁癖……却又守身如玉到变态程度的崔亭,又觉得离了纪式薇,没人搞得定那头怪兽。

崔亭这人自己脑震荡晕得一塌糊涂,又拒绝别人触碰靠近换衣,浅色衬衫上的些许血迹看着无比诡异。

可他没想到,和纪式薇一起推开崔亭的病房门,看到的会是这么精彩的一幕——

**

纪式薇不知道崔亭身上是不是带着吸铁石,不然乔偃月怎么会像自己能磁场感应一样,无处不在。

阴魂不散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

她推病房门的力道有些大,木门撞在另一侧的墙壁,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乔偃月立刻看了过来。

纪式薇站在门口,高瘦的身影一侧,是有些尴尬的宋松。

乔偃月看过来之后,纪式薇这才发现这厮正一脸梨花带雨。

她的语气着实不算好:“乔小姐拿错剧本了吧?崔亭还没死呢,这怎么就哭上了?”

她又目光一侧扫向崔亭:“你这男配演技也太差了,乔小姐这么卖力地演哭戏,你好歹脸上有个感动的表情配合一下行吗?”

原本蹙眉一脸不耐的崔亭,突然眉头舒展笑出声,对纪式薇招招手:“小七,靠我近点儿。”

纪式薇状似不情不愿地靠过去,还没到崔亭身边,突然被奚落的脸色煞白的乔偃月开口反讥:“你的审美就low到这种地步吗,这样没家教的你都要?”

她的话是对崔亭说的,内容针对的谁却再明显不过。

纪式薇的眼光瞬间乱了,刚想回击突然被崔亭伸出手臂扯到他跟前。

他此时的力道比平时弱几分,纪式薇转眼就攥住他的手站到他身旁。

一个半坐,一个站立,却不影响二人“并肩”在一个阵营。

崔亭微微一笑,一脸纵容:“我惯的,我喜欢。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他微微闭眼,眉头一蹙,重新半躺回去。

纪式薇摸摸他的五官,缓缓转身,身后两人还在静立。

宋松算是八卦作祟,可乔偃月……

纪式薇抬手扶额:“松松,麻烦你让eva送些夜宵过来。还有,我虽然镇定理智了大半天,但是还是担惊受怕一场很想哭。”

“可你站在这里不走,一向低调、害羞、内向、文静的我,怎么好意思当众趴崔亭身上哭?”

她抬抬下巴,宋松会意立刻滚蛋。

乔偃月轻呵一声也快步移向门口,出门前没忘回身对崔亭说:“你最好知道为什么今天自己差点去见上帝!”

**

乔偃月话落,纪式薇神情一凛。

可她还没来得及多想,崔亭就开始抱着病床上的薄被呢喃:“我让宋松别多嘴,这个叛徒。”

他脸色血色近乎全褪,纪式薇咬牙:“你还真想在停尸房里挨我一巴掌?”

崔亭躺着半睁开眼,有点儿无奈:“你俯身再低一些。”

纪式薇下意识地就照做,边问:“干吗?”

崔亭伸出手臂勾住她的脖颈拉向自己,立刻堵上她的嘴。

他的气息太过强大,瞬间湮灭她所有的感受。

温柔细致的唇舌纠缠间,她在他的触碰下渐渐放下紧绷的身体。

她慢慢爬上床,他的舌情舔她的口腔壁,激起轻微的战力。

彼此贪婪地不断攫取对方的味道,简单的吮吸,已是意行千里。

停下来的那刻,纪式薇几乎整个人全压在崔亭身上。

“身为病号还不忘身体力行?”

崔亭挑眉,拢着她笑:“还以为你会说老不正经。”

而后眉一蹙:“有些疼,有些晕,不然你继续临幸我帮我痊愈?”

她爬下来,抱臂一派高冷:“滚。”

崔亭退一步:“不然临幸一小会儿也行。”

“你小心精尽人亡。”

崔亭退两步:“不然你再亲我三分钟。”

“禽兽。”

崔亭退三步:“不然你再亲我一口也行。”

“神经病。”

崔亭退四步:“你再无动于衷,我就要退到天台边上跳下去了。”

“无耻。”

崔亭退五步:“帮我脱衣服?”

纪式薇满脸黑线:“不然你还是上天台吧,我最近口味重,等你下去了,我再奸尸。”

**

近期淡墨接收的新病患不多,海归精锐顾时迁是其中之一。

他话很少,每次都是不痛不痒的几句交流,波澜不惊的开始,平淡如水的收场。

他话少,却无交流障碍,也无封闭性征。

淡墨观察了他一个月,最后和主任探讨过后的结论是:此人无病。

她想过委婉地向顾时迁提出这个结论,可他每次寡言和兴致缺缺,都让这个话题,没有办法正常进行。

下午一到n大见到盛清和,她还在考虑这个奇怪的病人。

昨夜刚下过半程雪,两人踩了一路,留下一串相并的脚印。

她一直出神,盛清和忍不住挥挥手:“这么正大光明地无视我?”

淡墨挽紧他的手臂:“在想一个病人,比较特别的一个病人。”

盛清和敲她的头:“比我还特别?”

淡墨扣紧他的掌心,紧握不放:“不一样,你是打着正经地看病的旗号耍流氓,人家是从里到外,从头到脚都正经。”

盛清和竟也点头:“我考虑不能白担不正经的罪名。”

淡墨笑了下:“不然呢,你打算预谋被我强上。”

嬉笑间,淡墨突然看到不远处停下的牧马人上下来两个人。

她以为自己看错,瞪眼再看,只是进一步肯定了自己的认知。

那是她认为奇怪的无病的“病人”顾时迁,和已经在她名下半年多,身患抑郁症很久的病人容夏。

盛清和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美院很闻名的美女讲师,和她的前夫。”

她掐盛清和的腰:“有我美吗?”

盛清和笑。

淡墨严肃地声明:“答案一:很美;答案二,美很多。”

“你自己掂量掂量你承受的起一还是二。”

第25章 卡普格拉综合症(Capgrassyndrome)

第二十五章执迷不悟

顾时迁这样的男人,总是将自己包裹在精致的西装里;脸上挂着温和有礼却又无比疏离的表情,但是仅仅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已经能吸引无数目光。

用索锁的话说:“总觉得多看他一眼,再一眼,就能看透他里面壁垒分明的身体一样。”

淡墨用病例敲她的脑袋;笑里夹些喟叹:“不如别叫索锁了;叫色/色好了。”

想起眼皮底下她和徐行的乌龟赛跑,淡墨又忍不住启齿:“你有时间看他;不如多看看徐行。你近水楼台几个月,虽然就差把想睡他写在脸上昭告天下,但是徐行不懂的。”

淡墨自身横冲直撞惯了,不太习惯这种压抑不表达;等待对方自己醒悟再给予回应的路数:“徐行这辈子所有的恋爱经验都是暗恋,你不说;不要妄想他自己明白。”

“而且万一有另一个人赶在你之前表白捷足先登,你是后悔呢还是后悔呢?”

索锁抱头蹙眉;一脸懊恼:“淡墨姐;你不知道他多么难搞。”

感叹过后;她又突然扯出一个弧度近乎完美的笑容来:“会有进展的,我马上就会搬进他家对门,到时候不管是上、奸、看、摸、用……都方便。”

“说不定我今晚就能爬进他家阳台,当然,通常情况下我还是个矜持的姑娘。”

**

淡墨一笑,仿似已经看到徐行被索锁拿下的那天。

顾时迁一进来,才将室内的温度连同她适才嘴角高挂起的弧度分别放低、放缓。

男人好看的脸紧绷,笑容浅浅的浮在眼角。

想起和盛清和在n大里偶遇他和另一个病人容夏,淡墨心底浮起很多联想。

巧合?

症状轻微的病人,通常不会被建议药物治疗、电疗或者脑部手术等等,更多的是心理疗法。可是曾经的容夏……

淡墨轻轻蹙眉,带些试探:“昨天在n大看到一个人很像你。”

顾时迁笑容微敛,眸光翻涌,最终定格为嘴角的僵持:“是我。”

淡墨不想和他提及事关容夏的一分一毫,哪怕是她的名字。

“站在专业的立场上,我建议你终止求诊,不要继续浪费自己的时间和精力。”

“顾先生,你很健康。”

“当然你有权利要求更换主治医生,或者更换医院或者去往其他私人心理疗所。”

顾时迁眼微眯:“我以为你至少能得出一个诊断结论。我有和人沟通的障碍。”

淡墨舌尖一压,一脸坦然:“除了医生之外,我还是一个人。虽然顾先生可能性格偏冷一些,但是不等同于障碍,请不要妄自菲薄。”

顾时迁看她的眼神带着赤/裸的审视,唇一动,像是叹息:“昨天我和夏夏在一起。”

“你的病人,我的前妻,容夏。”

如今神情紧绷的换成淡墨,她不卑不亢,摇摇头:“涉及病人*,我无可奉告。”

她拒绝的彻底,甚至没等顾时迁发问。

顾时迁却没有丢兵弃甲放弃,他甚至比前几次都要健谈,不断用他低沉的嗓音,扫过淡墨的双耳。

“我想你知道我们的故事,不知道夏夏的版本,和我的是否一样。”

他的脸似乎带些决绝的意味:“七年,她最后义无反顾的离开我,甚至在我面前故意摔倒,流掉我们的孩子。我以为离开我她会过的很好,既然我是洪水猛兽,她离开以后,怎么会过得不好?”

淡墨蹙眉,表情微僵。

顾时迁的悲戚,染到他自己的眉梢眼角:“我承认从来这里自己就有不单纯的目的。”

“我想知道夏夏的病因,过去的病情以及现在的情况。”

淡墨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顾时迁的话,想起容夏现在淡如菊艰难平静下来回归正轨的生活,更多的还是叹息:“如果你想知道,只能是她自己告诉你。请谅解,我无可奉告。”

顾时迁眼微垂,笑得有些无奈:“我会再来。”

他转身向外走,背影挺拔修长,从身后看起来却带些萧索。

淡墨最后还是决定将这句话说出口:“她很努力,无论从前如何,如果顾先生还在意,请你尊重她的选择。”

顾时迁往外走的脊背一顿,话里都是苦涩的味道:“我怎么可能不尊重她。”

“从认识到分开,我都习惯让着她。”

“我以为让多了,她可能也会想要让一让我,比如说因为我喜欢,就不会离开……”

**

让。

在感情里,那是爱得更深的那一方的卑微和懦弱,还是背叛出轨后想要采取的减轻自身罪责的心理补偿?

淡墨不知道顾时迁属于哪一种。

因为她自始至终都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容夏时,容夏所说的那句话:“他出轨。我的丈夫,被陌生人替换了,那人长相和他近乎一样。”

容夏是卡普格拉综合症患者。

淡墨在临床这几年,带有倾向的病人遇到几个,能够确诊的,不过容夏一人。

患有这种综合症的患者,病因通常是受到外界打击所致。主要表现为患者认为现实中熟知的人,被另外一个人冒充或者取代。又被称为冒充者综合症。

顾时迁带着一张深情不移的脸来见她。

可是在容夏的世界里,正是这个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爬上同一张床,导致她认定和自己相携n年的丈夫被人冒充。

**

淡墨正沉思,突然被铃声震醒。

有些意外,毕竟容夏现今半月才会来复检一次。

“方便吗,没打扰你工作吧?”容夏任教这么多年,基本病愈后和病前,一直都是一副温婉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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