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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名门老公,好腹黑!-第99章

小说: 名门老公,好腹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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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的倾斜而无限拉长。

知何按了两次门铃,停顿了片刻,继续按了两下,却始终没有人来开门,只有麻团隔着一道门向外狂吠。她退回几步,跨进草坪,绕到落地窗前往里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客厅,连微风都是空寂的。

是她想错了。

像秦殊晏这种名门贵公子,名下的房产众多,选在别的住址也并无不可。他跟 关夏不就没有入住这栋别墅吗?也许这栋别墅只是秦殊晏来收容麻团的,他对*物严重过敏,大概是不会在这里多待的。她就这么考虑不周全的跑来,自然吃了闭门羹。

“秦叔叔!”悄悄按不到门铃,小手在门板上拍了好几下,也不见有人开门,便拔高声音喊起来。“秦叔叔,你在家吗?妈妈带我来看你了!”

秦殊晏悄悄的将书房的落地窗打开一条小小的缝隙,悄悄的声音清晰的传进他的耳内。她并没有喊太久,便细细软软的跟知何说道:“妈妈,秦叔叔不在,我们过几天再来吧。我想回家,想哥哥了。”

麻团在客厅里急的团团转,叫唤的更加带劲。

手机震动,是知何,大概是找不到还不肯死心。秦殊晏再次毫不犹豫的挂断。他是很想见知何,但是见到她之后要做的事情实在太难过,他今天不想去做。

知何带着悄悄离开之后,麻团也渐渐安静下来,空荡的别墅在刚刚的那一阵喧嚣之后显得更加孤独。

秦殊晏出现在楼梯口时,麻团快速的冲过来,跟随在他脚边。他从酒柜列取出一支红酒,注入高脚杯中,坐在高脚椅上,拿出陈列柜的软陶泥小人。

如今,他也得以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夕阳西下,夜色渐深。关夏打电话来要他回家,秦殊晏三年来第一次拒接关夏的电话。在眼睁睁的看着知何来过又离开,他却不能将她拥抱入怀,他怎么还能有多余的精力去离开这里?

手机在吧台上震动过一遍又一遍,一支红酒见底,秦殊晏的瞳眸中已经泛起迷茫的雾气。

往日,这点酒对他来说,并不算些什么,就算是三年内很少喝酒,酒量理应也不会退化的如此差劲,不过是酒不醉人人自醉罢了。

麻团百无聊赖的躺在他的脚边,趴伏在地上歇息。门外有脚步声渐渐靠近的时候,麻团蹭的起身,朝玄关处奔去。伴随着麻团的叫声,门铃响起。

秦殊晏已经趴伏在胳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手中的酒杯空空。他本不想去理会着恼人的门铃声,可是麻团来回奔跑,叫唤的他脑袋都炸炸的疼。

他扶着吧台的边缘从高脚椅上起来,声音低沉而含糊,“麻团,不准再叫!”麻团此刻已不能领会喝醉酒的主人在说些什么,绕在秦殊晏的脚边叫个不停。

秦殊晏多么想一脚把它踹到一边,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只是刚踢出一个脚尖,他便想起知何,麻团是知何养的狗,他就舍不得了。

这一脚已经出去,来不及收回,秦殊晏趔趄着往前扑了几步,险些摔倒。他连眼睛都懒得完全睁开,半眯着的眸子里视野晕晕乎乎,几乎大部分都是在凭着记忆和惯性走完从吧台到玄关的这一小段路。

秦殊晏一开门,关夏立刻皱了眉头,连忙跨进来扶住他将要倾倒到一边的高大身体。麻团还在朝着她不停的叫,她比秦殊晏更想要将这只狗踹开。

这还是关夏第一次来这里。她打给秦殊晏,他不肯接,她便直接打给秦殊晏的助理,才得知这里的地址。

三年里,秦殊晏从未像今天一样,电话不接家不回,所以她并没有机会到这里来找他。

麻团第一次见到关夏,自然以她是入侵者来看待,与关夏保持着一米的距离,不停的往前扑着、后退,用高亢的叫声来表示自己是一条多么合格的狗,保家护院是本性。

关夏恨恨的瞪着它,将身后的门撞上,她不敢踢麻团。虽说咬人的狗不叫,也没说叫的狗不咬人。她就算再讨厌这只畜生对着她吠,也不能真的跟一只畜生计较。万一被咬一口,多么得不偿失?

她是知道秦殊晏对*物过敏的,可是他竟然在别墅里养了一条狗,这让关夏多么震惊和大跌眼镜。却也由此可知,这条狗对秦殊晏的重要性。她有千万种方法对付一条畜生,却不想要因小失大。

好不容易将秦殊晏扶到客厅的沙发上,关夏已经累得气喘吁吁。麻团喊累了,依旧跟在关夏身边不远处警惕的盯着她。她在沙发的边缘坐下,帮秦殊晏解开衬衫上的扣子,柔声问道:“想喝酒,为什么不回家喝,我可以陪你一起喝。”

秦殊晏将手臂遮在眼前,眉头微微蹙起,喝醉酒的感觉并不好受,面色泛红,血气上头。 他似乎已经意识不到在她身边的女人是谁,却嘟囔着回答这个问题,“这里不就是我的家吗……”

他衬衫上的扣子已经全部被解开,下摆也被从裤腰里抽出来,胸膛上炙热的温度灼到关夏的手心,她起身去卫生间里拧了湿毛巾来帮他擦身。

关夏用的是冷水,他被冷毛巾一激,身子本能的往里一缩,躲开关夏的手。她吃力的掰着他的肩膀,让他面对自己,仔细的将上半身擦过一遍。关夏将已经温热的毛巾放在茶几上,单手捧着他的脸,手指在他的肌肤上缓慢摩挲。完美无瑕的一张面孔,棱角坚毅,五官精致,细长的桃花眼勾人摄魄,高蜓的鼻梁,薄如刀锋的两瓣唇。

人说,薄唇无情。秦殊晏对她,当真是无情。给了她婚姻,却不肯跟她同*共枕。三年时间,他从来没有再在外面找过女人,回家却也从来不肯碰她,哪怕他醉酒,她百般引·诱。

关夏突然就生了恨。恨由爱生,这恨意大概在平日里绝不会有机会窜出来,今日看到秦殊晏醉的不省人事,她就咬牙切齿的扑到他的身上。

她狠狠的吻住秦殊晏的唇,柔软的舌尖挤·进他的唇瓣,试图更进一步,白希纤细的手在那小麦色的肌肤上四处油走,燃起簇簇火苗。秦殊晏喝过酒,本身体温就高,被关夏弄得全身都快要燃烧起来似的。关夏只坐在沙发的边缘,她现在的姿势重心完全压在秦殊晏之上,他向上一拱身,关夏险些被他掀翻在地上。

长长的指甲掐紧秦殊晏的手腕,带着他的手胡乱在自己的衣衫里油走。秦殊晏毫无防备,轻而易举的让关夏撬开舌尖,甚至是无意识的回应着她炙热的吻,置于关夏胸前的手也无意识的收紧。

“汪!汪汪!”麻团突然仰头叫了两声,如一记嘹亮的钟声将秦殊晏的意识拉回一半。怀里的触感不对,鼻尖的味道也不对,不是他梦里的那个人,秦殊晏并未睁眼,将关夏从自己的身上推开,翻身向里。

关夏被他推翻在地,后背在茶几的边缘上磕到,痛意将染上眼眸的晴欲褪去大半。她抬手狠狠的在他的背上推了一把,攀着秦殊晏的手臂从地毯上重新坐回沙发上。看着晕晕沉沉的秦殊晏不省人事,她气从中来,低头抓住秦殊晏的肩膀狠狠的咬下去。

直到秦殊晏吃痛,缩了缩肩膀,关夏才肯送开口,只留下一圈整齐的齿痕。关夏起身,过吧台前从酒柜里取出一支红酒,带着高脚杯一起回到沙发前,背靠着沙发,跪坐在地毯上。

麻团蹲坐在地上,黑亮的眼睛清晰的倒映着关夏饮酒的一举一动。

“你也要喝?”关夏朝着麻团摇了摇手中的高脚杯,倒了一点点红酒进去,将高脚杯横放在麻团面前而不至于倾洒出来。她翻转过去,直起上半身,趴伏在秦殊晏的胸口上,低声自言自语似的,“我知道你为什么喝酒,因为知何嫁给别人了,是不是?”

秦殊晏没有任何回应。关夏抓起茶几上的毛巾,回卫生间浸过冷水贴在他的脸上。秦殊晏立马睁开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似乎清醒不少。

关夏靠在他的胸膛之上,手指在他的下颏上反复抚摸,“秦殊晏,你是不是还爱着知何?你是不是还想着她念着她?”

秦殊晏疲惫的抬手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并未将身上的关夏推开。他缓缓闭上眼睛,没有应声。血液还在头部堆积,颞侧的血管还能感觉到明显而强烈的搏动。

关夏突然从地毯上起来,坐在沙发上,低头盯着秦殊晏,与他四目相对,她的长发从脸颊两侧滑落,遮掩了两侧的视野,让秦殊晏只能看向她。发梢的大卷波浪似的拂在他的面上,实在痒极了,秦殊晏才抬手撩着她的长发别到她的耳后,置于她的背上。

良久,关夏轻声发问:“如果,”她移开目光,稍稍抬起上半身,却依旧压在秦殊晏的身上,“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知何跟孟一川离婚了,她带着悄悄,成了一个单身妈妈,你……你还愿意跟她在一起吗?”

秦殊晏望着关夏,同样是等了许久才缓缓的点头。

关夏从他身上起来,后背依靠着秦殊晏的胸膛,看向对面的电视,“要是她离婚,是十年后、二十年后,甚至三十年后呢?她可能不止一个孩子,可能……

他低沉的声音很轻,带着疲惫和无力,瞳眸中却透着坚定,“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我都想和她在一起。她可以不漂亮,她带着黑框眼镜很丑,可是我就是爱她,不在乎娶她要付出多少代价,要养多少不是我的小孩。我希望她现在就离婚,或者永远没有机会离婚。长痛不如短痛,短痛不如不痛。”

关夏扬起下巴,以免眼眶中的雾气凝结成泪滴从眼角*。残忍,绝情,自己的老公在她面前诉说着对另一个女人如何的深情,他用三年的行动来无声的表明着他的专一与痴迷。明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与答案,她却还是蠢得非要问出口,飞蛾扑火。

她咬紧唇瓣,抬手飞快的在眼角蹭了一把,从茶几上抓起红酒瓶吞了一大口,暗红色的液体如同血液一般从嘴角滑落,关夏一字一句,问的认真固执,“你娶我,是不是因为我替知何挡下那一劫,你内疚?”

秦殊晏摇头,淡声否认,“不是。”

160:我爸爸要回来了!

秦殊晏摇头,淡声否认,“不是。”

关夏转头去看他,迷惑不解。她的心里不起一丝波澜。不是秦殊晏说一句不是,她就会认为秦殊晏并非愧疚而是因为爱她所以肯跟她结婚。

婚久见人心。如果他真的爱她,便不会拒绝她任何形式的亲密。

果然——

“我不内疚。我只怕如果不娶你,知何会一辈子内疚。”他闭了闭眼睛,胸膛和腹部因为呼吸剧烈的起伏着,炙热的气息带着浓郁的酒气喷薄而出,“她一直觉得是她破坏了你和我之间的感情。”

关夏咬咬牙,打断他的话,“不是吗?”

秦殊晏偏过头,看了看她的侧脸,这张精致的容颜,无论何时都不会太过狼狈。她比知何要幸福的多,也更加要强。这个问题,他跟关夏说过大概不少于三次。知何出现的时候,他们刚刚经历过一次争吵,进入关夏单方面的冷战之中。在此之前,他跟关夏之间的争吵已经如同家常便饭一样司空见惯。

他缓声道:“我跟知何,在五年前就见过。当时我跟你还没有在一起,只是后来她忘记我了。”

关夏握在红酒瓶上的手指收紧,面上却露出绝美的笑容,声音轻缓,“呵,所以你们这算是再续前缘?我才是后来者?”

秦殊晏没有再回答,缓缓闭上眸子,呼吸也渐渐均匀缓和。他只是想告诉关夏,如果真的较真起来,知何并不是她们所认为的第三者。他跟知何的缘分纠缠开始的更加早,他们之间并非一面之缘,还是切肤之亲。

只是,醉酒走错房上·错·*,对于知何来说,并非是一件乐于启齿的事情,他也就没有再提。文人小说下载

夜色深浓,灯光独明,客厅里安静的能够听到秦殊晏的呼吸声。麻团舔干净了高脚杯里的红酒,趴在地毯上合上眼睛小寐,偶尔有晚归的轿车从别墅门前驶过。

关夏喝了小半瓶红酒,嘴里满是苦涩萦绕。安静沉寂长久的徘徊在她们之间,挥之不去,也无法打破。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还有什么话要说。

不知过了多久,关夏撑着沙发从地毯上起身,她面色平静,若无其事,“我先回家了。你也,早点回来。”

麻团动了动耳朵,抬起脑袋看了她一眼,继续趴在地毯上休息,连尾巴都没动一动。

秦殊晏已经在这安静的氛围里睡着,在沙发上睡得并不安稳,修长的身子不能完全舒展开,更加上关夏还在,心里有事挂记,便睡得浅。等关夏刚刚走到玄关时,他睁开眼睛,懒洋洋的声音低低回旋在宽敞的客厅,“太晚了,你喝了酒,随便在楼上找个房间休息吧。”

关夏停住步子,最终还是没有回头,手指触上门把手的时候,她说:“秦殊晏,三年,你欠了我的,不止那一张纸。”

同一个夜晚,几家欢喜几家忧。

因为知何提前发过短信会晚点回家,所以孟一川去接Chris放学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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