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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飞沙传-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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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行路上,人烟渐多。为了避免惹麻烦,飞沙不得不用块布将他的左手包了起来,要不真因为这个打起来就得不偿失了。

尽管废了一根手指,飞沙还是在认真练习一阳指,希冀可以突然打通经脉恢复知觉。

过了十天八天后,他自己也不报什么期望了。或许,总有一天能自己复原吧……

大车辚辚,一路碾过多少山路。

巴山蜀水,千里之路若在中原,不过十日便可到达。在这等地方,每日能行三五十里路便已了不得。车队大部分时间都在山路徘徊,有时一天行不到十来里路便得歇息。多少山梁栈道大车无法直接过去,需要众人肩担手提方可前行。

有了飞沙一行人,前进速度倒是比阴家人原计划快了不少。由卝文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遇到山沟水涧,如果不是地势太险要的,只需要众人抬来材料,叉爷便可在短时间内搭起一座栈桥。有些搭建得好的,甚至用到多年以后,惠及无数乡亲。

一些灌木丛生将道路遮盖了的地方,鸮蔓一首歌,便令野草纷纷让路。

斜路陡坡,马力无法拖动大车时,有小花这等吃货在前面拉,飞沙在后面推,什么样的坎都能一推而过。

张长弓已经在试探可以不可以将飞沙等人收入王府。不过每次他提及此事,飞沙总是王顾左右而言他,轻轻便卸了过去。

小爷是什么身份,去给你们阴家当护卫?做梦!

张长弓也自知自己身份低微,无法替主子许下太高待遇,唯有等到了成都,先将众人请到王府安歇,再由王爷亲自挽留。

途中路过的城市越来越繁华,一辈子只以为鄯阐城是世界上最大的城市的鸮蔓,已经眼花缭乱看不过来了。

在到达成都城时,鸮蔓的惊叹终于到了极点。

“这……这真的是个城市?”鸮蔓的下巴已经快掉到白生生的胸部上了。

叉爷鄙夷地道:“这算什么大城,我们高句丽的平壤、汉城、新罗、百济……哪个不比这小地方大十倍百倍思密……那个达!”

飞沙道:“别扯蛋了,就你说那几个破地方能比得上鄯阐城就偷笑吧……还新罗、百济?那是你们高句丽的地盘么?还有,看你那一脸土样,去过平壤、汉城么你?瞎吹……”

叉爷涨红了面皮道:“我们高句丽原本就是天下大国思密……那个达!要不是天劫,我们比华夏强何止百倍思密……那个达!”

这下连张长弓的弟子张立羽也听不下去了便插嘴道:“你们高句丽那么好,你不呆家混着,来我们汉人地盘干啥?”

“你……你懂个屁……这叫……叽里咕噜思密……那个达!”叉爷说不过对方,便瞎扯起了棒子语,引来周围一片嘲笑。

车队太长不便直接入城,便暂时在路边驻足。张长弓自去城门口办理入城手续。

飞沙远远眺望着这座西南第一大城。成都建城何止千年,当中原膏腴之地饱经战火荼毒之时,这里却因为远居天南而逃过一劫又一劫。巍峨的城墙向两边延绵而去,如一对坚强的手臂保护着这号称天府之国的古城。城墙脚每一块青砖都在叙说着千百年来的历史……

这是一个悠闲、淡雅的城市。

这是一个街头一草一木都有故事的城市。

这是一个……

没等飞沙感慨完,张长弓已经办好了入城手续,过来招呼车队继续前行。

除了在小花进城之时略引起了点麻烦外,一切都算得上顺利。

城门守卫坚持认为小花应该是野兽,必须得用笼子关了押进去。

飞沙坚持说这是我干儿子,爱怎么走就怎么走。

守卫说你叫它它会答应啊?

飞沙喊了一声:“小花!”

小花立刻嗷嗷叫着答应。

两人争执不下之时,张长弓出来打了圆场。最后决定给小花戴上一套嚼子笼头,把它当做坐骑。

“我可跟你们说,要是这野兽在城里惊了什么人,你们家王爷可担待不起!”守卫横巴巴地说着。

飞沙更是好奇,自己这大表哥身为王爷,究竟怎么混到这个地步,连区区一个守城门的都能对他如此不敬。

车队缓缓向城内前进。

鸮蔓可看不惯小花被外人欺负,要欺负也只能咱们自家人,哪能轮到你个臭看门狗?她咕噜咕噜眼睛,在城墙一块砖缝里发现了一窝土蜂,登时喜上眉梢。

鸮蔓轻轻哼了个小曲,手中竹竿在空中随意挥舞着。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乡下大妞。没有人留意到,那窝土蜂已经一只只地爬出了蜂窝,在空中密密麻麻摆出了个阵势。

车队刚刚离开城门,上百只土蜂突然如见了蜂蜜一般,排着队列俯冲向刚才那多嘴的守卫……

远远听到身后传来鬼哭狼嚎,飞沙心知是鸮蔓捣鬼,便道:“别玩过火了,弄出人命就不好了……”

鸮蔓嘻嘻一笑:“嘻嘻,我早计算过了,那窝土蜂刚好能让他一个月下不了床而已!”

第六章

有了成都城墙的震撼感觉,众人对齐王府也是充满了期待。在他们想来,即便比不上鄯阐城外段王府那样占地广阔,气势上也不能输了吧。

然而当车队来到齐王府门口时,所有人都大跌下巴。

这……这是齐王府?

普通白色粉刷出来的围墙,只有一人来高。府门前的青石小道仅仅能容一辆大车勉强通过,门前的拴马石上厚厚的青苔,既看出了王府多久没有人来访,又看得出府内下人是如何的偷懒。府门是唯一按照王爷规格建造的,比围墙高出了一倍有多。如果不是府门上高悬的齐王府三个掉了金漆的大字,谁会相信这里居然住着一位王爷呢?

飞沙目测了一下,王府的面积大小还说得过去,十来二十个大小院子肯定还是有的。只是这等破落相……阴茅真那么缺钱,连这点面子功夫都不愿意做么?

见到飞沙面上的疑惑,张长弓忙解释道:“这齐王府原本是朱提公主未出阁之前居住的。齐王娶了公主后,阴王爷原本要大肆装修一番的,不过齐王生性简朴,只说不愿为此铺张浪费,因此这些年来,一直保留了原貌。”

正说话间,府内有管事出来检视,张长弓忙带了两个弟子迎了上去。

“咦?你小子今年回来得倒也快,往年起码还得一个来月。刚才有人来报,我还当是下面的人乱吹……”管事说道。

打量了一下众护卫,发现有不少生面孔,管事便皱了皱眉:“哪里来的这么多生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王府规矩大,哪能让不明来路的人乱闯?”

张长弓忙赔罪解释一番。那管事一甩袍袖便走回府中。

众人七手八脚开始卸货,飞沙等人与护卫早混得熟了,除了叉爷老大不情愿,其余人都也搭手帮起忙来。

张长弓三师徒转眼便被人叫走,也不知是商量什么事去了。之后一直也没再出现。

飞沙一边搬着东西,一边冷眼观察。张长弓等人在府内地位似是极低,这大大有违常理。哪家王爷的亲卫头目不都是狗仗人势水涨船高的?唯一的解释就是……齐王在这府中的日子过得很不如意啊。

货物搬完之后,有家丁来将众护卫带去安歇。无非是寻了最外院的大通铺全都赶了进去而已。

飞沙自己倒无所谓,但有鸮蔓在旁,哪里肯让她去跟其他男人一起挤?说了半天,那带路的家丁很是不耐烦,便随便找了个柴房安置他们几人。

叉爷本也想跟过来,被飞沙一脚踢了回大通铺去。你个死高句丽棒子还挑三拣四个屁!

原本飞沙等人根本不必要受这等闲气,但飞沙有心想要探探这王府的底子,便劝了众人且忍个一两天。

众护卫奔波了数个月,早已经身心俱疲,还没待天黑,便已经呼呼睡去。

等到月上三竿,飞沙便换了一身黑衣,叮嘱鸮蔓小蛋看好小花,千万别乱走,便自己悄悄摸出了柴房。

府内的看守实在稀松,只有极少护卫值守,而且还多聚在一起围炉向火,哪有人肯认真巡逻?对飞沙来说,这简直跟完全不设防毫无差异。

飞沙寻了处三层小楼楼顶窜了上去,四处张望,只见整座王府内大部分院落都是一片黑沉沉,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靠西一个院落还是灯火通明,靠东一个院落有烛影跳动。

略一犹豫,飞沙便向西边扑了过去。

这个院落明显比其它的大了许多,主体是一座三层的精致小楼,庭院中各种装饰精致而典雅。一个女管家站在小楼台阶前,一手叉腰一手指指点点。数个丫鬟在院落里穿花蝴蝶般转来转去忙个不停。

小楼三楼处,高高挑着一串红灯笼,也不知是谁的品味,这种装饰看起来实在不伦不类。

飞沙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味道,顿时精神大振。

湿润温暖的空气,玫瑰花瓣的香味……飞沙抽动鼻子嗅着,果然是有美女沐浴!

飞沙一眼便锁定了小楼一楼角落的房间。

心中计算了下众使女的步伐,飞沙寻到了个空子,身形一抖,便已经轻飘飘飞到了小楼二楼。趁着没人注意,一翻身便已到了楼后拿间浴室后窗下。

可能是从来没人胆敢在此偷窥,后窗为了透气,竟然开了一丝缝隙。这简直就是白送给飞沙的嘛。

飞沙轻手轻脚站稳了,先不忙着偷窥,而是打量了一下周围环境,找好了万一事情败露可以逃跑的退路。这也是他多年偷窥的宝贵心得啊。

一只眼睛悄悄凑到窗缝向内张望……

室内雾气袅袅,硕大的浴桶摆放在房间正中,一个女子正斜斜倚靠在桶内闭着眼睛,享受着温水的浸泡。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散落着,两条白生生的玉臂随意地搭在桶边。

飞沙瞄了一眼室内,靠门的方向立着一面屏风,上面搭着几件衣服。衣服的做工质料无一不是上乘之选。此女子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除了飞沙的大表嫂、朱提公主阴华,还能有谁?

这还要看下去吗?

想到这里,飞沙身子微微一晃,脑袋在窗边轻轻磕了一下,发出极细微的声响。

阴华的身体明显僵了一僵。

飞沙正待立刻逃走,却发现阴华并没有喊人,反而长长伸了个懒腰,从浴桶里站了起来,还转了半个身,将侧面对着飞沙!

这一下子飞沙将阴华的上半身看了个清清楚楚。

按照飞沙记忆,这阴华比自己至少大十五六岁,现在已经是三十许人。不想看她肌肤容貌,竟与双十年华无异。而且此女当年便艳名远播,如今看来,真个名不虚传。

飞沙这辈子见过的女子中,称得上绝世美女的,只有花米一个。一定要算的话,坠龙桥头匆匆一瞥的零也勉强算一个。如今见了阴华,就又能再加一个了。

如果一定要以类型来区分的话,花米应该是可爱型的,零是冷艳型的,眼前的阴华应当是属于诱惑型的。

已经完全成熟的躯体,如同一朵怒放到极点的玫瑰。

阴华捻起一条小小的方巾,在身上轻轻擦拭着。

与其说是擦拭,倒不如说是在挑逗。方巾专门在身体最具诱惑力的部位打转,阴华口鼻中还发出低微的呻吟声。

饶是飞沙阅人沐浴无数,也感觉热血上涌,有点把持不住。只是他心中略有疑窦,这大表嫂已经成亲十几年,怎么看起来还宛若处子?

而且大表嫂明知有人偷窥,竟然还表演得如此上瘾?

飞沙正吃惊间,突然听到一阵鬼祟的脚步声正向这边接近,连忙一个翻身便躲上了二楼。

飞沙从二楼栏杆缝隙中悄悄露出半个脑袋看下来。

一个锦衣玉带的男子刚赶了过来,一额头的细汗,显然是跑着过来的。这男子约莫三四十岁,观其衣着相貌,飞沙已经可以肯定这必然就是他大表哥阳信。

阳信闪身躲到飞沙刚才偷窥的地方,一只眼睛往里看去。

飞沙心说:“这两口子玩的是哪一出?一个在里面演戏,一个在外面看戏?”

阳信看得几眼,鼻息渐粗。

飞沙见阳信伸手到了胯下撸了几撸,便知他在做何事。心中暗笑,不再看下去,悄悄离去。

回到柴房,除了小花已经睡得呼噜声大作外,鸮蔓和小蛋都在等着飞沙回来。

见飞沙进了房间,小蛋抽抽鼻子嗅了嗅,脸上显出不屑的神情来。

飞沙心中有鬼,也不多说话,搂了鸮蔓便靠着小花睡下。

鸮蔓在飞沙身上蹭了两下,立刻发现了某个部位的异常,哼了一声转过身去,给了他个脊背。

飞沙小声说了好半天的好话,却也没能换来鸮蔓的转身。

他看不到的是,鸮蔓一边听着他说话,一边偷偷忍着笑意。

次日,众护卫一大早就被轰了起来,随便在井边洗漱了,就被管事指派去干活。

“早餐在哪里思密……那个达?”叉爷的起床气十足,指着管事道。

管事一挑眉毛:“早餐?就你们这群饿不死的货还想吃早餐?行,来人,记着,这厮今天一天都没饭吃!”

叉爷大怒,他自入中原以来,别人对他或畏或敬,却哪里受过这等腌臜气?他上前两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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