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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冒牌老婆很神秘-第9章

小说: 冒牌老婆很神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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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敏一听,就觉得是他外头的女人打过来的,她突然打住了步子,折回,站到了他面前:丫的,这臭男人,家里摆一个,外头养一个,就是不肯离婚,怎么就这么无耻?
  被拦了去路的佟庭烽抬头眯了她一下,只好道了一声“待会儿还联系,我还有事”就挂断了电话,他的助理也停下了脚步,用一双好奇的眼睛,盯着这个举止反常的佟太——以前,佟太见到佟少,总退避三尺。能有多远就躲多远,可现
  而佟庭烽看她的眼神,始终是淡冷的,她突然想,这种男人热情起来会怎样?
  “有事?”
  他盯着她看,眼神这么深亮灵活,是在研究他吗?
  “关于离婚”
  “免谈!”
  佟庭烽平静冷清的脸,变得阴沉沉,迈开长腿,直接绕开了她。
  啧,这到底是什么男人么?
  哪怕戴了绿帽子,都不肯离婚的男人,要么就是心理**,要么被某种利益扭曲了健康的心灵。
  “等一下。”
  她跑的飞快,再度拦住他,还张开了双臂。
  她没看到陈祟冲她露出了稀奇之色:以前的佟太胆小是胆小,但很识眼色,只要看到佟先生脸色一冷,就只会缩到边上,默不作声——很好摆弄,现在呢,她做的这些事,根本就是在挑战佟先生的忍耐极限。
  他想了想,他跟了佟先生这么多年,还从没见过有人敢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佟先生过。不是说,佟先生脾气不好,而是他一旦发怒,得罪他的人,少说也得被剥掉几层皮。这是一件极为可怕的事。
  就连佟庭烽也想佩服起她来: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这丫头居然这么的难缠?
  “你,又想怎么着?”
  “我儿子呢?先不离婚也成,但,你得把我儿子还给我,以后我会亲自照看”
  陈祟,惊的的下巴差点掉下。
  也难怪他会惊讶,六年了,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惦记过她的儿子?
  说错话
  对那个由她带到这个世界的孩子,她从来不闻不问,连每年的生日礼物,都是他奉Boss的命令,以佟太的名义给买的。
  曾经一度,陈祟以为这女人根本就不是女人,完全没有一点作为母亲的自觉。一个女人能做到六年来对自己的儿子不闻不问,可见那心肝有多硬了。没想到现在她居然良心发现了。知道要来关心儿子了!
  这明明是好事,可为什么他会觉得有点怪怪的?
  同一时间,另有一道高深目测的目光,定格在了宁敏脸上,一声冷冷的质问从佟庭烽嘴里冒了出来:
  “现在想儿子,早干嘛去了?这些年,你可曾尽过做母亲的职责?”
  好吧,宁敏得承认,韩婧的确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那是因为我病了。再说,你又什么时候尽过做父亲的职责,这些年,我是病的不清,才照看不了他,你呢,你有好好照看他吗?才这么小一个孩子,你就让他上全托幼儿园?五六岁的孩子是最最需要父母亲照看的时候好不好?既然你这个健康人都不能好好的照顾孩子,给孩子最起码的家庭温暖,而将他丢进全托班,那你怎么能要求一个病的不清的人来惦记孩子的一切”
  按理说,这句话,没有什么逻辑问题,可为何她脱口而出后,佟庭烽那冷淡而慵懒的眼神,噌的幻化成了一道利箭,又突然又强劲的冲她射了过来。
  宁敏突然有种说错话后背发毛的感觉。
  “你没看到我忙着赚钱养家吗?我要是不出去工作,你能住最好的疗养别墅,儿子能上最好的幼稚园吗?”
  “”
  这也能成为他的理由,他已经富有的在外头到处养女人了,亏他说得出口。
  “总之,我要见儿子,以后,儿子的一切,由我接手。”
  她一脸严肃和认真,在这件事上,她寸步不让。
  佟庭烽蹙起了眉,锋利眼神又深深的在她脸上巡视了一圈,但没有因为她的纠缠不清而生气:
  “现在你见不着。周末吧!到时,他会被接回来平常时候,没有特殊原因,幼儿园不允许把孩子带出来。”
  “那昨天”
  “是例外。”
  “”
  带出来去参加宴会可以,带出来和见妈妈就不能,这就是那所学校的该死的规定。
  她微微拧了一下眉。
  “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了!”
  “那就麻烦请让开!”
  语气,总是那么的淡寡,不惊不乍——对,她和他见过的这几面,这家伙总是这么一副模样,就仿佛,这尘世间的任何都不会惊扰到他的心情似的,偶尔有一丁点的情绪波动,也能很快的被他捋平。
  宁敏盯了他一眼,很想重重踩他一脚,这该死的男人——难道韩婧会得郁抑症,跟着这种花心且不爱惜女人的男人,哪个女人受得了。就算韩婧有心上人,如果这个男人肯在她身上花下心思,她就不信,韩婧都愿意替他把孩子生下来,怎么可能会不肯收心和他过日子?
  她可以肯定,韩婧的悲剧,一大半原因是这个男人造成的。
  *
  佟庭烽这趟回家是让爷爷签一个字的,但字签完之后,他没有马上出门,而是被叫去佟园三号,那是他父母的别墅。
  “妈,额头还疼吗?”
  花房内,何菊华正在给她的花花草草浇水除草,那些是母亲这些年精神寄托——自父亲过世,她一未没有再婚,娶的媳妇又不合她意,连带着孙子也不太喜欢,不爱带,是以,他早早就把儿子送了全托幼儿园。
  何菊华放下了手上的洒水壶,拢了拢肩上的披肩,回头盯着儿子看:
  “谨之,你真打算再和韩婧再生一个?”
  这是一个楔机
  果然是为了这事。唉,爷爷的嘴,还真是快。
  “谨之,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那种女人,你还能还能”何菊华在脑子里转着比较不露骨的字眼,这毕竟涉及个人隐私。她想了一会儿,才吐出后半句:“你还能亲近得上?”
  她的儿子,虽说不上有很严重的洁癖,但生性‘爱干净,她是知道的。
  佟庭烽低头闻了闻母亲栽培出来的花,很淡雅,似没听到母亲的话一般,极漫不着边际的赞了一句:
  “妈,这花真香,送我一盆,我放办公室去”
  没回音,他只好抬头,看到母亲直直的盯着一副要不到答案誓不罢休的样子,不由扯了扯嘴角,轻笑着上前拥住了她:
  “我在做什么我很清楚。您放心,这种局面,不会再维持很久,也许几个月,也许一年,我就能拨乱反正”
  “什么意思?”
  何菊华皱眉,她老了吗?怎么听不明白?
  “意思是说,我会给您一个交代。您的儿子绝对不会给您丢脸。”
  是的,她的儿子,一直是佟家最优秀的孩子,本该有一个锦绣良缘,可偏偏配的却是一个最最不般配的女人,丢尽颜面。
  一想这事,她就特别的来气。无奈佟家家风严,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老爷子在当家,所以,在儿子的婚事上,她几乎没有说话的权利,又加上韩婧当时怀了她的孙子,她只能默认。可现在,她悔不当初。
  “这么说,你还是打算离婚的是不是?”
  “嗯!时机到了我就离。”
  佟庭烽点头,他和韩婧的婚姻,迟早会结束,从结婚那一刻起,他就已经预测到了那样一个结果,但由她提出离婚,却不是他预想的一种。
  就目前而言,他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婚
  因为,他还有很多事没有弄清楚,而这一次,是他等了多年以后才遇上的一个楔机,他必须善加利用才行。
  崔赞的出现,绝对不是一个偶尔事件,这事,他可以肯定,但韩婧一反常态的想要离婚,仅仅是因为崔赞吗?
  这问题,太值得商榷。
  为什么他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
  **
  离开佟园,在去见客户的路上,佟庭烽坐在车里假寐,脑海浮现的不是那些数据,也不是将要面对的亿位数的谈判,而是那一张时而美艳时而清纯的漂亮脸孔。
  韩婧嫁他已有六年,除了那个晚上,他从未真正的细看她。
  以前她带给他的是清秀、温驯的印象,很善良,很腼腆,不善辞令,是一个很容易脸红而且害羞的小女生,可那印象因为多年不曾打交道已变的很模糊,但现在,她成功的刷新了他的记忆码:那种不屈不挠、不畏不惧,敢向他大吼大叫、富有生气的模样儿,替代了昔日的印象。
  她不再像一件精巧的瓷器,而有了人的生气,处处挑战着他的耐性,以及他的承受力。
  他应该生气,这次回来,她完全不顾他的脸面,胡闹的厉害。
  可这种很有预谋的胡闹,却令他不由自主的就留心起她的一举一动。
  起疑
  这与他而言,有点诡异——对于这个女人,他没有半分男女之情,也不存丝毫想法,可就这两回,她竟激起了他某些兴趣,很想看懂她在玩什么把戏:在宴会上,若按着崔赞的意图,肯定是想让她和他们佟家闹翻的,借这个机会,向所有圈里人宣告一件事:他,佟庭烽,被人离婚。
  这是一条具有爆炸性的新闻,一旦闹开,他的脸,真的会丢光殆尽。
  可她没有配合崔赞,很聪明的给自己留了余地,只在私下,借这桩事来和他摊牌,讨论离婚。
  在这件事上,她是用了心机的。而且,这还是随机应变下的处理——非常非常的明智。很不可思议!
  这六年,当真让她有了这么大的变化了吗?
  一丝疑惑,莫名的闪进他的脑海。
  佟庭烽突然睁开了眼,拨了一通电话,电话通了以后,一个女子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喂,您好,哪位?”
  “佟庭烽!”
  他稳稳的吐出三个字。
  对方有好一会儿静默,似乎被三个字震懵了。
  “佟佟少?”好一会儿,那女子才惊讶的反问了一句。
  “嗯,我是。你是我太太的保镖是么?”
  “对”
  “这五年,一直是你在近身保护我太太是么?”
  “是没错!”
  “那为什么这两天没见到你?”
  “是这样的,近期内,我要结婚,所以已经辞职。太太的安全问题,佟夫人说她会另外选保镖贴身看护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
  “佟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吗?”
  “嗯,我有件想要麻烦你!”
  “佟少太客气了,您说!”
  “把太太这五年在华州疗养的情况给我作个精确的汇报。”
  “好的,您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
  “是!”
  “另外,祝你新婚快乐。结婚贺礼我会让人送上。感谢你这五年对她的悉心照顾。”
  “您说的哪里话。”
  “对了,还有一个事要问一问!”
  “您吩咐!”
  “这五年,你有定期向我母亲汇报我太太的情况。她的情况一年比一年好转,这事,我知道,除此之外,还有什么比较特别的发现吗?”
  “呃佟先生指的是什么方面?”
  “比如言辞方面,比起以前,更善辩了之类的”
  佟庭烽想了想举了一个例子。
  “这倒没怎么发现。太太一向不太爱说话。这五年,她沉默的时候居多。除此之外,她就爱看书,这几年在自学一门专业,平常时候,更多的独自做功课。对其他事并不关心。”
  这倒符合她的脾性。
  “那么,在你送她来巴城之前。可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太太曾接到过一个陌生来电,之后,她曾试图逃出去。这事,佟夫人应该有和您提过吧!”对方小声的反问。
  “嗯!”
  “后来,被我们从机场带回来以后,太太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里。摆弄着她的资料。几乎和平常一样!”
  “嗯!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佟庭烽陷入了沉思:现在的佟太,和保镖嘴里的佟太,有一定的差距。看来,重新认识他一下的太太,是一件很有必要的事。或者,他可以从保镖的汇报中获得一些可以了解释她如今反常的有用信息。
  “小陈。”
  他想了想,下了一道指令:“想办法去把太太抵达华州机场那个时间段的有关机场出入口的监控录相给我调过来。注重,别让任何人知道是我在调用。这件事,做的越悄无声息越好。”
  “好。”
  陈祟点头,疑惑的从后视镜内观察Boss:这么神神秘秘,为的是哪般?
  当年帮凶
  这一天,佟庭烽出去后没有再回祖宅,海外公司临时有事,他乘专机连夜赶了过去,暂时把“韩婧”的事,全都放到了公事之后,直到三天后的下午才重新回到了巴城。
  所谓欲戴皇冠,必载其重,世人只看到了他风光的一面,而往往忽略了他为此付出的代价:终日里为了工作而奔波劳碌,站在他这个位置,他需要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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