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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寸心盼情-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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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早就过了她该入睡的时间,可她还醒着,想必是在等我,也必定闹了很久,这会儿才像完全没精神似的,趴在温桁的肩上。

“心心,心心。”没看到的时候不怎么会闹,可看见了反倒眼泪落了下来,伸着手要我抱,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自上次酒店事件时,她受了惊吓,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长一段时间,除了出差前那天把她接到杜辰渊那里呆了一天之外,其余时间她都没在身边,要知道,自她出生我就陪着她,从来不曾分开过这么长的时间。

今天知道我要回来,想必是等了很久了。

我伸手去抱她,袖子被拉了上来,手臂上的瘀痕十分明显。温桁眸色微深,变了脸色。

我抱着依依进房间,半哄着,总算是渐渐闭起了眼睛,却像怕我突然走掉似的,紧紧的揪着我的衣服。

温桁并没有跟进来,坐在客厅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

好容易把依依哄睡,想到五年前的事,我坐在床沿微微发愣。

温桁轻轻敲了敲门。

怕吵醒依依,我迈了出去。

温桁拿了药箱过来,想必是看见我身上的伤了。

我摇了摇头:“去医院看过了,没事了。”

温桁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问:“杜辰渊干的?”

我诧异的抬头,他怎么会知道我去了哪里?

“你不跟我回来,不是去找他么?”温桁略有些气恼,声音也不自觉的僵硬了些。“我知道劝不了你什么,你向来是一根筋的人。但是,那天在苏州,你们说得很清楚了,不是么?”

我抬冰看他:“嗯,我去找他了。”

温桁的拳头微微握紧:“他竟然对你动手?”

我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去找他问一问五年前的事情。”

温桁疑惑的看向我。小说下载

“之前和你说过,五年前我们离婚,是因为杜辰渊把怀了双胞胎的我绑上了手术台,把我们的孩子拿掉了!”我的声音有些微的嘶哑,说起这件事,仍能想起当初苏婷让几个男人把我架到医院的情景。

彼时杜辰渊并不在,我和苏婷并排坐着,我央求着苏婷让我下车,但是苏婷却像块石头一样坐着。我一直知道她是杜辰渊的人,却不知道她和杜辰渊一样灭绝人性。

“不好的事情就不要再想起了。”温桁劝我。

“不,五年前的事情,并非像我说的那样。”我咬了咬唇道:“事实的真相,是因为宝宝不健康!”

温桁愣了片刻:“怎会这样?”

“我是O型RH阴性血,怀宝宝的时候,患了TTTS综合症。今天问过医生,这种并发症很严重,杜辰渊是怕我和宝宝都保不住,所以用这样极端的方式。”虽然没有病历,但我已经确信了这件事情:“他了解我,我想要那两个孩子,哪怕只能要一个,哪怕会陪上我的性命,也在所不惜,所以他害怕了。”

温桁沉默了,药箱搁置在一旁,餐桌上还有已然冷了的宵夜。

我叹了一声:“杜辰渊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什么都往心里藏着,外婆的事是这样,希蒙的事是这样,孩子的事是这样,这次的事情又是这样。”

温桁不知道说什么好,掠了掠我的发道:“别想那么多,今天你够累的,又伤成这样,先去休息!”

我点了点头,去洗了澡,想着明天再找杜辰渊谈一谈,我还是无法对他狠心,一而再再而三的想给他机会。明天,杜辰渊,我的希望都在明天,所以我要好好的休息!

倒头去睡,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手机震动了几遍都没有听到,直到震动得摔到了地板上,我才悠然醒转。

“心心……心……呃……心”电话那头的声音听上去几乎要让人心都碎了。

我拧着眉:“杜辰渊,你在哪里?”

还记得以前我也接到过他这样的电话,我们刚刚离婚的那阵儿,我在国外,圣诞节前夕,陌生的号码,却是和现在相似的呼吸声。

心紧紧的绞在一起,杜辰渊,和我在一起,我真的会死么?不然为什么要这样伤我,而自己承受着双倍的伤痛?

“心心!”他只是叫我的名字,含糊不清的叫着,喃喃自语着,喝了不少的酒吧,醉成这样,究竟在哪里?还能自己开车么?

我听见呼呼的风声,他这个时候,会是在海边?

“杜辰渊!”我叫他,但显然他喝醉了,除了会叫心心两个字,其他都说不出来了。

心被紧紧的揪了起来,平时那般强大冷硬的人,现在却脆弱成这样,是因为我么?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心心?”也许是我的声音太大太急了些,温桁也被我吵醒,敲了门,在门外叫我。

我把门打开,对温桁说:“桁哥,杜辰渊喝醉了,不知道在哪里?”

温桁道:“你别急,我和他聊聊看。”

我把手机给了温桁,他并没有急着说话,只是听着,想是在听杜辰渊那边背景的声音。

“我不是心心!”温桁的声音冷硬之中带着嘲弄:“你放弃了她,所以现在,她和我在一起!”

我上前拉住了温桁的袖子:“桁哥……”

温桁朝我摇了摇头,继续对着电话那头的人道:“听见他的声音了吧?我们在一起!杜辰渊,你要觉得难受,你就来抢回去!”

温桁这是在刺激他么?我止步不前,心却碎了一地。

杜辰渊,究竟是多么严重的事情,让你这样宁愿一个人背负着?

温桁挂了电话,把手机塞到我手里道:“你别太担心,我现在就出去找他!”

我看着温桁,很认真的点头。温桁让我不要太担心,我便不担心!他一定会把杜辰渊找回来的!

温桁匆忙的套了件衬衫,拿了车钥匙下楼。

我不知道杜辰渊喝了多少酒,在哪里喝的,但想着他喝酒,肯定是和下午和我争吵的事情有关。失去宝宝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因为他看见我,就会想起宝宝,是这样么?

我却以为他一直陪在了贺嫣然的身边,怨恨他,憎恶他,恨不得他立即就消失在我面前。杜辰渊,这些也都是你自作自受,如果当初你告诉我……

不,你如果当初告诉我,也许我们现在不只依依一个;也或者,我们已经天人永隔!

杜辰渊,我们之间为什么总是有这么多的阻隔?

等待的时间如坐针毡,我走走停停,偶尔看着依依的睡颜,想像着如果我和杜辰渊没有那么多的阻碍,我们永远在一起,该是多美的一副画面?

大约等了一个多小时,温桁回来了。

我候在门边,却只见他一个人。

探首朝门外张望了几眼,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温桁说出去找他,怎么没把他带回来?

温桁进来,边把袖扣解开边道:“宋桥把他带回去了!”

“情况还好么?”我问。

温桁点头:“快醉死了!”又嘟哝了一声:“力气还那么大。”

我看向温桁的脸,青一块紫一块,估计方才两人之间又是一场恶战。

☆、145 辰,晚安

     “他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毕竟温桁是清醒的,而他醉着,估计出拳也没力吧。

温桁苦笑了一下,缓缓道:“顾着你,没把他打死。”

我脸红了红。温桁就在眼前,脸上的瘀青那样明显,我却视而不见,照理说他对我那么好,我不该这样忘恩负义,可是我就是情不自禁的张口就问杜辰渊,我担心他。

温桁捏了捏我的脸,莫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我连忙道:“快去清洗一下,我在这里等你。”

说完便又觉得这句话不妥,连忙道:“我准备一下伤药,那些伤,得处理,不然明天去琴房,孩子们要以为你当黑涩会去了。”

温桁估计也没心情取笑我,径直进了浴室。

我把伤药拿出来摆放好,立即就拨了电话给宋桥。他那边估计也和我现在一般的光景,等了一会儿才接听。

“嫂子。”宋桥的称呼没变,我竟然喜欢听他这样称呼我,仿佛他这样的称呼着就能证明我和杜辰渊之间的关系一般。

“他,还好么?”温桁给我的回答是“没把他打死”,也就是打得只剩半条命了。温桁以前在国外的时候很爱运动,尤其喜好拳击,时常去拳击馆锻炼,喝醉了的杜辰渊对他来说,就是一个沙包,左勾拳、右勾拳,他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还好,一些皮外伤。”宋桥回答得轻描淡写,“我给他上点儿药就好了。”

“要不,你还是送他去医院吧?”我不放心的叮嘱:“万一伤到了眼角膜、大脑神经什么的,也好做个确认。”

宋桥道:“我有分寸。这皮外伤都好办,只是辰哥一直闹着要你,我要给他脱衣服,抱着我的腰就叫我心心,到现在,我还没给他上完药。”

心又疼了一下,刚刚电话里他也是这样的叫我,竟是一直叫我的名字从海边叫到家里了么?究竟叫了几遍,叫了多久?

“你过半个小时来接我!”

“嗯?”宋桥开始没明白我的意思,但马上就猜想到了:“好,不然我还真搞不定他。”

收了电话,给言依依掖了被角出来,温桁已经清洗过了。

从温桁身上的伤来看,杜辰秋应该没吃亏。我拿了冰袋给他,让他先敷着脸颊,又拿了红花油给他搓揉着肩膀等地方的瘀青。

我搓得略微用力,因为想着呆会儿还要去看杜辰渊,而又不想明着和温桁说让他难过,尽管他知道我不爱他,但还是不想这样明目张胆的伤害。

“皮要掉了。”温桁不满的说,的确,我用的力气大了些,再加上红花油的刺激,他的皮肤上沁出一抹红,可以想见定是火辣辣的疼,像是皮都要掉下来了一般。

“那我轻点。”我宽慰着,放柔了动作:“你们怎么就打起来了呢?”

温桁道:“谁让他伤你。没把他打死,那也是顾着你,要由着我的性子,这会儿他该见马克思去了。”

温桁估计还在气头上,这会儿还窝着火,语气也就不怎么好。

“他伤我,也是有原因的……”

“那更可恶!”温桁打断我:“如果没有苦衷,单纯的就是伤了,你恨过他,放下他,也就过去了。可现在这样,算怎么回事?你恨不得他,放不下他,时时刻刻想着他,却又不能在一起,你的煎熬比他少得了一星半点儿?他妈的杜辰渊他该揍!”

竟然连脏话都冒出来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温桁对我的这份心,完完全全的掏出来摆在我的面前,回想起那天在苏州医院里,他在杜辰渊身后的那几句自言自语,不禁又替杜辰渊捏了把汗。

他说不会放过杜辰渊、不会放过杜家!

杜辰渊不是软柿子,但温桁的潜力不可限量,如果他们俩不单单像今天这样打一顿,而是打完了还要在商场上见真章,在杜家窝里斗,吃亏的必定是他们俩,而受益的不知道又会是谁?

“桁哥……”我踌躇着:“我会和杜辰渊再好好谈谈。我会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原因,因为我没有第二个五年可以去浪费。”

“你还要给他机会吗?在苏州,你说那是最后一次机会!回了J市,你第一时间去找他,想给他最最后一次机会!现在呢,你想给他最最最后一次机会?!言寸心,你有没有想过对我公不公平?你哪怕给过我一次机会,敞开你的心,让我走进去……”

说到这里,温桁哽住了,说不下去,我也在翻江倒海,难以平息。他对我怎么样,我知道得很清楚,这五年来我也想过好好的和他在一起,我试过的,真的,只是我做不到,我也没有办法!

温桁做了几次深呼吸,渐渐平复了怒气,缓缓的道:“这本来就是你的事。”

温桁这样,我心里又是一阵难过。到底也没再多话,收拾了药箱,又看了看依依,咬了咬唇,还是离开了温桁的家,下楼往宋桥的车而去。

宋桥说:“嫂子,你和辰哥,这到底是在闹哪样?”

我也不知道,如果我知道,我就不会和他闹了。现在也都是杜辰渊在闹,我一直都想要好好的靠近他的啊。

宋桥许是意识到自己问错了话,也就没有再继续下去。车子往左转,后视镜扫到温桁的窗,窗前站着的男人,我看不清楚眼神,却远远的就能感觉到伤痛。

温桁,来生,让我这样对你吧。今生,我还是要向着杜辰渊而去。

杜辰渊在自己家里,宋桥说得没错,他搞不定杜辰渊,此时杜辰渊正趴在床上,抱着一个抱枕,嘴里还在喃喃的叫着我的名字。似乎不曾睡着,或者睡着了,在梦里也在做着相同的事情。

“杜辰渊?”我奔过去:“杜辰渊,你怎么样?”

他抬起头来,像是不相信我会出现在这里,看了一眼又趴了下去。

宋桥敲了敲门:“嫂子,那辰哥就交给你了。我,我还有个约会……”

我点了点头,原本想叮嘱他对叶凉凉用点心,但看见杜辰渊这样,又全然没了叮嘱的心思。

宋桥走后,我把杜辰渊拖起来。他并不肥,但却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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