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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寸心盼情-第6章

小说: 寸心盼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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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着唇想,该怎么接近贺泠然,猛不丁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我和她不熟,但杜辰渊熟!

为了工作,装乖卖巧也无不可。倘若离婚时杜辰渊一毛不给我,至少还有工作,还不至于饿死自己。

杜辰渊是次日一早回来的,我又睡了个懒觉,一睡睡到八点半,早餐来不及吃就要往外冲,宋姐适时的在我出门之际拦住了我:“夫人,早餐!”

朝宋姐给了个大大的飞吻,穿着高跟鞋往外面跑,恰巧杜辰渊的车开进院子。

一夜未归,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他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自从那天他发狂要了我之后,虽然再住在一个屋檐下,他却没有再碰过我。那一天的碰触也是强忍着恶心,所以现在有生理需求,需要找别的女人来满足也实属正常。

我连招呼都不打径直奔出铁门,却千算万算,算不过地上的坑,在出门的瞬间倒了下去。

☆、022 出乎意料的解释

     我连招呼都不打径直奔出铁门,却千算万算,算不过地上的坑,在出门的瞬间倒了下去。

脚腕上传来剧烈的疼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还是一手撑地爬了起来。

包包掉在地上,因为出门急,拉链没拉,里面的东西散了一地。宋姐给我的早餐也丢在一旁,豆浆弄得一片狼藉。

杜辰渊到底还有些人性,大步过来问我怎么样,倒有几分着急的神色。

我摇头,勉强用单脚的力量站定,却是再也没有力气去捡地上的东西了。

“走路不看路,睡懒觉睡到上班迟到,言寸心,你什么时候能改改?”杜辰渊一面替我捡地上的东西,一面指责。

我为什么要改?希蒙从来不会说我,就算我边走路边看手机,他也只是把我的手机拿开,牵住我的手!至于睡懒觉,每天有秦扇监督着,我从来不曾迟到过!倒是和杜辰渊结婚之后,我时常迟到!

他边捡东西边抬头看我:“嗬,看你那表情,还有理了?”

我瞪他:“不是我走路不看路,是你没有找人把地上的坑填平!”我振振有词。

杜辰渊看了我两秒,不做应答,头低下去,手伸向散落在最远处的一样东西,然后就那么突兀的僵在了半空中。

我的脸色瞬间苍白了!

那是张验孕棒!昨天听佳佳那么说,我担心害怕,想着事先买了验孕棒放在包里,等日子差不多了可以即刻拿出来检验,免得到时一忙给忘了。就算要做出什么样的决定,也必须是在明确的知道了结果的前提下。

杜辰渊只愣了两秒,就捡起了验孕棒,塞回我的包里,庆幸的是,他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将包挎回我的胳膊,一把将我打横抱起。

“杜辰渊你干吗?放我下来!”因着之前他的碰触,我对他的靠近都觉得恐惧,何况还是被他抱着。昨夜他应该满足了吧,不至于一大早的精虫上脑才对。

跟没听见似的,杜辰渊丝毫不理会我的大喊大叫以及挣扎扭动,大步朝车子走去,把我丢进副驾座道:“先去看脚!”

虽然我极力忍住不在他面前显露出钻心的疼,但他似乎一直就有着一双火眼一般的金睛,我在他的面前总是无所遁形。

为自己方才的设想感到羞愧,我低了头不说话。我不是一直都明白得很,杜辰渊上次会碰我,也只是一时发了神经?

杜辰渊没再看我,专心的开着车。这几天雨下下停停,这会儿又飘起了毛毛雨,路遇红灯,雨在刮轻轻的刮着,杜辰渊忽然开口道:“兰枫的收购案出了点小问题。”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跟我说帝一的公事,我从来不曾过问过他公司的事情,因而这会儿一说,我有点摸不着头脑。

“昨晚陪收购小组加班了。”杜辰渊的声音不疾不徐,又道:“言寸心,你的大学是怎么考上去的?”

他在解释昨晚的一夜未归么?为什么要解释?既然解释,又为什么不连同贺泠然一块儿给解释了?

☆、023 为我着急

     他在解释昨晚的一夜未归么?为什么要解释?既然解释,又为什么不连同贺泠然一块儿给解释了?

我撇了撇嘴:“不是有希蒙么?他是最好的老师!”

我说的是实话,杜辰渊看到过蓝希蒙的照片,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他也知道希蒙的存在,所以,我这么说没什么不对。

杜辰渊嘴唇紧抿,恰巧绿灯亮起,猛的一踩油门,疾驰而去。我的身子被重重的摔在靠背上,揉着肩怒吼:“杜辰渊,你发什么神经?”

杜辰渊再不说话,一路飙车到医院,又跟方才一样,将我抱着下了车,径直去了外科。

医生看了伤势道:“轻微的扭伤……”

“要不要打石膏?”杜辰渊打断医生的话问。

医生抬头看他一眼:“都说了是轻微的扭伤!”

杜辰渊不说话了,我咬了咬唇,难得看他被人训斥的样子,心里偷着乐了一下却不敢表现出来。

医生给我上了点药,叮嘱我不要再穿高跟鞋,走路的时候要特别注意,还有不要再受外伤。

我点头记着,医生转而问杜辰渊:“手好了?”

敢情他上次也是这医生给看的,杜辰渊左手背到身后:“好了。”

“我看看。”这医生真有医德,病人都说好了,他还坚持着。

杜辰渊想要推辞,医生已经抓过去了。就那么轻轻的一碰,杜辰渊的脸就白了一下,他的忍耐力也很强,我记得有一次被烫伤,他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一百摄氏度的开水啊,这会儿脸都白了,可见手臂有多疼了。

“这样也叫好了?”医生有些恨铁不成钢,“就用这伤手抱这一百来斤的女人 ?'…'她脚没事,你手有事了!”

我讪讪的笑了笑,纠正医生道:“那个,其实我只有九十八斤!”

医生瞪我一眼:“这是你有多重的问题吗?”

我噤了声,杜辰渊冷了脸道:“你凶她做什么?说吧,已经这样了,怎么治疗?”

我站在走廊里,假装不在意杜辰渊的手臂,当初我还庆幸老天站在我这边惩罚他来着。可转念一想,怎么说也是因为抱我而造成的二次伤害,礼尚往来,我似乎该关心一下。

踱到诊室门口,脚跟微动,又向后转,屡次三番,便听见杜辰渊道:“走来走去,脚不疼了?”

我扭头去看,他的手又被吊在了脖子上。见我看他,一双俊眉微蹙:“看什么,又没断!”

右手往前一捞,将我半夹着道:“抱着我,减轻点重量!”

我挣扎了一下道:“我只说最后一遍:我只有九十八!”一六三的个子,九十八斤,标准体重,用得着再减吗?

“吵死了!”杜辰渊夹着我往电梯走,出了电梯,将钥匙丢给我道:“去开车!”

车开到一半,佳佳给我打电话:“言寸心,你又睡过头了吧?我跟梦娜姐请过假了,你下午再来吧,记得,把贺小姐的资料挖掘得深入一些。”

收了电话,我看向闭着双眸的杜辰渊,昨晚熬夜,似乎颇为辛苦。他会有贺泠然更深入一些的资料么?

☆、024 不肯离婚的真正原因

     “有事?”似察觉到了我关注他的目光,杜辰渊睁开眼,一双墨色的眸子刹那折射出璀璨光芒。

我连忙扭了头,目视前方:“没睡啊?既然没睡,那我问你个事。”

他沉默着等我的问话,我咬了咬唇道:“你和贺小姐很熟么?”

杜辰渊脸朝我侧了侧,眸子里含了一抹兴味,淡然答道:“还好,同学一场。”

只是同学么?我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同时又觉失望。如果是同学,她多年在国外,回国后见面聊聊天,吃吃饭,他送她去东区,也是人之常情。这样的话,他也就不需要为她空出杜夫人之位,而我也不可能等到他说离婚。

“还有别的要问?”杜辰渊懒懒的靠在车座上,白色的缠着绷带的手臂吊在脖子上有些微的滑稽之感。

既然问了,索性完成任务,我豁出去了:“是这样,我们投中了本次花博会的策划标书,因着此次贺小姐将会出席开幕式,所以在策划方面颇费一番脑筋。想着你或许和她熟一些,关于她的比较深入的信息,也许你会知晓……”

杜辰渊忽然变了脸色:“无可奉告!”

话落,整个人窝进了椅背里。

怎么翻脸跟翻书似的,我还没有好好的翻一次脸呢。我撇撇嘴,他不愿说,是在维护她吧?打着同学的名号,生怕我挖她的隐私捅给媒体?

一路无话,快到家的时候,杜辰渊拿了电话拨给宋姐:“给夫人拿双平底鞋下来。”

我没想到杜辰渊前刻还冷着脸说无可奉告,这会儿却又显出了他的细心来,不禁有些疑惑的看他,究竟哪个才是真实的他?

仍是像方才在医院时一样的方式,右臂揽住我的肩,逼迫着我将手放在他的腰上。

“宋姐,中饭和晚饭送到夫人房间。”杜辰渊发号施令,宋姐看着我们相拥着回来,笑着应好。

我推杜辰渊:“我要去上班!”

杜辰渊脸色不太好看:“别吵!还想继续上班的话!”

我差点就忘了,杜辰渊不是我能随意撒娇任性的主。就像回果园村那次一样,他前脚可以对你温柔如水,言笑宴宴,转眼却可以满脸肃杀,让你不寒而栗。

迫不得已,只得给梦娜姐再打了个电话请假,听说我脚扭伤了,梦娜姐没说二话就批了假,只叮嘱我好好休息。

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外面雨停了,及窗高的树,叶子吐出鲜嫩的绿,有几只小雀儿在上啁啾。

我有片刻的恍惚,仿佛还如两年前刚住进这里时一样,有点新鲜,有点忐忑,还有点后悔。当时并不知道这样的协议婚姻可以维持多久,陆希蒙什么时候回来,如果他回来知道我嫁了人,会怎么样?

我把电话拨给秦扇,她在那边冷静如常:“离婚谈判得怎么样了?”

“他不答应!”我说:“他恨我,因为外婆的意外!要留我在身边,让我生不如死,愧疚难当。”

对,这就是杜辰渊不肯离婚的真正原因。

☆、025 扼杀在胚胎状态

     “他不想离婚的真正原因,你想过么?”秦扇问我。

还能有什么真正原因?不就是这个么?我撇了撇嘴,不想就这个话题再继续下去,转而问道:“西蒙来过电话么?”

陆西蒙出国的消息不曾告诉过我,出国后更加不曾联系过我。他说分手,就是分手,一瞬间彻底的分开,没有半点拖泥带水。我只能从秦扇这里获取他的消息。

秦扇顿了顿道:“没有!我明天要开庭,得先做个准备!回聊。”

秦扇很忙,我一直都知道。是以没有再问什么,只是挂了电话之后,却又无端端的想起和西蒙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全身心爱人的感觉,即便分手的时候痛入骨髓,仍让人留恋到无法忘怀。

杜辰渊在打电话,房门估计没关,声音传到了我边。

“总之,5月30日空出来给我,无论多忙!”熬夜过后还有这样的威严,杜辰渊真是不简单。

我翻看了手机日历,5月30日,会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呢?和兰枫签约?花博会开幕?好像都不对。

手指无意识的往后拉了一页,赫然出现的是4月30日。那天下了暴雨,那天下午异常闷热,那天……

我脑子一抽,杜胡渊对我做的那些事情跃入脑海。

因着早上看见了验孕棒,杜辰渊也有了警觉么?他打给的人,会是容卿?

他也想知道结果,为什么?怕我的孩子会来分帝一的家产?所以打算把他扼杀在萌芽状态么?

思及此,我不禁打了个冷颤。杜辰渊的冷酷,在商界是出了名的。不然,才回帝一两年,因资金借贷濒临破产的帝一如何能够在短短两年的时间里翻盘?虽然不了解他做的每一桩事情,但敛财的手段必定光明不到哪里去?

他恨着我,怎么会容许这个孩子出生?

身上冒了一层汗,我拿了毛巾擦拭着,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道:“言寸心,也许没有那么糟糕,虽然那几天不是安全期,但要受孕估计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做到的事情。别担心,别担心!”

5月21日,周一,请假在家呆了一天,而后是周末,算起来休息了三天,轻微扭伤而已,没必要如此小题大做,更重要的原因是,不想在家里看见杜辰渊,生怕自己会把他假想成刽子手。

于是周一特意调了闹铃,还没八点就起来了。但似乎有人比我起得更早,下楼的时候,杜辰渊正坐在餐桌前翻看着平板,面前的早餐已经吃完了,看起来像是在等我。

“起得挺早。”杜辰渊道。

算上周五,有三天不曾下楼了,一天三餐都是宋姐送到房里去的,而杜辰渊似乎也忙,连周末都穿着运动服出去,说是去打高尔夫。

我不作回应,让宋姐将我的早餐打包,拎在手上就要出门。

杜辰渊忽然叫住我,说要送我。

有车坐总比挤公交的好,难得他有人性这么一次,我也就不客气了。

在离公司两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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