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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寸心盼情-第103章

小说: 寸心盼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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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替杜辰渊来当说客么?”温桁声音骤然变冷。果然,这件事情,和杜辰渊有关。

我摇头道:“不是!”

温桁道:“我知道你原谅了杜辰渊,当初受的那些伤害都可以既往不咎,但是我不能!他这样伤你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想教训他,这次是我运气不好……”

我拉住他的手,轻轻摇了摇,试图让他激动的情绪稍稍冷静下来:“桁哥,我知道你为什么硬要去接项目,为什么硬要去接触你不了解的商场。我感念你这份心,但对于我来说,那些都不是我想要的。向杜辰渊复仇,如果他被你重创,我会难过。如果是你受到他的重击,我会伤心。你们在我心里,都是重要的人。”

温桁把手抽走,声音依然清冷:“那你就当我是为了我妈……”

“杜老先生已经生病去了德国治疗,还有多久可活,谁都不知道。温姨恨着他那么多年恨得那么深,也是因为爱得太深的缘故,她爱你也爱杜老先生,更加不希望看到你这样啊。”

温桁沉默了片刻道:“为你,不行!为我妈,不行!那么,为我自己呢?”

我愣在那里,温桁的执念已经很深很深了,绝非我三言两语便能说动的。

“我让媒体制造舆论,杜明远从未正面回应过,我亲自去问他,他只轻淡的扫我一眼,说他没我这样的儿子!”温桁的情绪又渐渐激动起来。

他竟然去找了杜明远,而杜明远这样的答案,有多伤人心?当初他还答应愿意要来见温姨最后一面,想必对于温姨还有着些许的感情,可是对于温桁,怎么能说出这样绝情的话?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温桁,温桁扯了一抹凄惶的苦笑:“心心,你不必劝我,我只是想要找回自己的位置而已。”

态度这样坚决,想必我真的无法再劝说他了。“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投资项目失败,他之前的那些积蓄估计都打了水漂,除了琴房还在之外,他要东山再起,只怕十分困难。

温桁道:“走一步看一步!”他转向我,笑道:“不必太担心我,你这样,我会觉得你对我余情未了。”

呵,还会开玩笑了?我白他一眼:“是啊,我一直对你有情,不过是兄妹之情!桁哥,除了我爸,你在这世上和我最亲,就像我哥一样,我自小就期盼着,能有一位哥哥时时保护我,我希望你能保护我。关于你要走的路,我劝不了,只好由得你去做。只是答应我,别让自己伤得那么重!你不知道,甄祯今晚有多担心你。”

温桁看了我许久,最后深深的叹了口气。

温桁没有再提旅游项目发生的前因后果,也没有在我面前说半点儿杜辰渊的事,我很感激,但我自己知道的那些,却由不得我不去猜疑。

这是杜辰渊设的局无疑,只是不知道我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当初我还担心他会为了我和杜清雅大吵一通,会为了我和帝一决裂,我还担心、难过得无以复加,可现在看来,他那么做,无非是想让温桁放松警惕,那一个关于他和杜清雅大吵一架的新闻,估计也是他们自编自演的一出好戏!

谁都不会甘心情愿被利用!杜辰渊利用我让温桁或沈家放松警惕,最终达到他攘外的目的!我只要想到这一层,便觉得内心无比的凄凉,对于他来说,我只是一枚棋子!所以人民广场喷泉前的求原谅,不过是作秀而已。

和好之后玩的花样,时刻和我腻在一起,也不过想要告诉别人,他真的放下了帝一的业务,要和我双宿双栖。

所以,当初他推开我,根本就没有什么真正的原因!

“桁哥……”温桁许久都没有说话,在这样的环境下,不太正常。

我朝他靠近了些:“桁哥……”

“嗯。”他的声音有些微的低弱:“我有点困,想先睡一会儿。”

“哦。”想来他白天为了旅游项目的事情,能想的办法估计都想了,此刻定是疲惫之极。我不再吵他,背靠着洞壁,也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温桁竟微微呓语起来,我推他几下都没醒,反倒他身上滚烫得厉害。

我吓了一跳,朝他靠近了些,扶着他的手臂想把他摇醒,便觉手心一片湿黏。

他分明就受伤了,却告诉我没事。现在该怎么办?

我把他覆在我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所幸天气不算太冷,我今天穿的是一件棉布衬衫加外套,把外套脱了,将格子衬衫放到身旁尖利的石头上去磨了片刻,找到破损边沿撕了一角,替温桁包扎了。

夜色越来越深,月亮也渐往西落,我担心得全无睡意。温桁不住的发抖,我只得把自己的外套也覆到了他的身上,紧紧的抱着他,眼皮沉重。

最终是被一束阳光给照醒的,微微睁开眼睛,移了视线,便见眼前站着一道高大的身影,如雕刻般硬朗的一张脸唇线紧抿,阴冷异常。

☆、190 这么不堪

     杜辰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这是我的梦么?如果真如我自己猜测的那样,我是一颗棋子,那么此刻,他又何必大半夜出现在这里?

我眨了眨眼,想要站起来,才发现半边身子都是麻的。温桁还依着我,面色潮红,睡得正沉。

杜辰渊一言不发,径直过来把温桁扯了起来。许是扯的过程中发现了温桁身上的伤口,脸色稍稍缓和了些。

温桁被扯到了伤口,疼得低呼了一声,缓缓的睁开眼,待看清扯着他的人是杜辰渊时,用力的甩了一下,试图把杜辰渊的手给甩出去。但他的身子似乎十分的虚弱,便就是这用力的一甩,身子几乎要站不稳。

我就在身后,忙跨前一步去扶。抬眸便吼了杜辰渊一声:“他有伤在身,你闹什么?”

杜辰渊瞟我一眼,声音微冷:“是我在闹?”

我没有回答,温桁却看不得他那样对我,往前一步挡在我的身前:“你还是不长记性,这样对心心!”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杜辰渊握了握拳。

我看这两人似乎要在这洞里就打起来,忙拉了拉温桁,轻声哄道:“桁哥,你还在发烧,有什么话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

温桁微微叹了一声,不再说话。而那边,杜辰渊脸色更显得几分冷意。这种情况下,他转身走掉也是有可能的,可是他没有。

手电照向温桁的手臂,确认了一下他的伤势之后,道:“我给爸打过电话了,他正在组织人过来。”

的确,单凭杜辰渊一个人,没有办法把受了伤的温桁给拉出去。不过,他怎么知道我们掉到了这个洞里?

说完那句话,杜辰渊不再出声,就站在一角,手电被放在地上,他的脸色我看不清楚。我大半夜和温桁出现在这洞里,他会想多少,会误会么?可我是颗棋子啊。

我不知道该怎么想,我不想把杜辰渊想成那样,因为我爱他。可是所有的一切都预示着我就是一颗棋子……我很矛盾,想着出去之后定要问个清楚。

温桁的伤口似乎裂开了,我那格子衬衫上映出了几丝血渍,有手电的照耀,这才发现温桁坐过的地方,连地上长的野草之上都挂满了血珠。他伤的不只手臂一处!

他真能忍!不想让我看到他狼狈的样子,不想让我担心,竟然能一直忍着疼痛。我捡了地上的手电,绕到他的身后,便见后背肩胛骨下,血肉模糊。甚至一块尖利的石头还嵌在他的肉里。

因为他一直面对着我,我根本没有想到,那里还有一处重伤!

“桁哥……”我连眼泪都要滴出来了,面对着温桁的伤口,手足无措。

我看向杜辰渊:“你再给我爸打个电话,温桁背上有伤,再等下去,他估计……”

杜辰渊抬手重重的擦过我的眼睑:“言寸心,你竟然在我面前为别的男人哭?”

“现在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吗?你快打电话!”我吼他。

“已经来了!”杜辰渊的声音不再显得冰冷,而是恢复了平淡,没有任何感情的平淡。我心里咯噔了一声,说不上来,只是心里扯了一下。

转眼就听到了老爸的声音:“就在那边!”

我看向杜辰渊,他没再看我一眼,就那么站着,身子微微歪靠在墙壁上。

老爸很快就到了,带着村里的那些叔叔伯伯。老爸扬着声音问:“辰渊,里面情况还好吗?”

杜辰渊这才开口说话:“还好,温桁伤得比较重,最好能再进来个人。”

老爸应着,同村曾爷爷家的孙子曾少朋攀着绳子下来了。

杜辰渊接过他手里的绳子系到温桁的腰上,蹲低了身子,让曾少朋把温桁扶到他的背上,朝洞外喊道:“小心点往外拉,我在里面托着。”

老爸和外面的人合力拉着绳子,杜辰渊缓缓的站起来。

温桁被拉出了洞外,老爸组织着人手,让他们先送温桁下山,一面又探到洞口来叫我:“丫头——”

“爸,”我立即回应:“我没受伤,这就出去。”

杜辰渊没看我,径直把我托了起来,让我踩在他的肩上,老爸在洞外拉住了我的手。

“你这孩子,回来了怎么不和我说一声?”老爸在埋怨,曾少朋先徒手攀了出来,再去拉杜辰渊。

我不好意思道:“桁哥好像遇到了事儿,我……”

老爸没再理会我,径直看向爬出洞来的杜辰渊:“辰渊,幸好你找来了,不然……”

杜辰渊微勾了唇角道:“没事就好。”

但他还是没有看我一眼,转身便往山下走。

老爸看看我,又看看杜辰渊,最终摇了摇头,叹了一声,也跟了上去:“不过辰渊,你的腿……”

我顺着老爸的声音看过去,便见杜辰渊下山的时候,一瘸一拐的,样子有点狼狈,他怎么也伤到了?

“不要紧!”杜辰渊扶了身旁的一棵树道:“刚刚不知道深浅,跳下去的时候扭到了。”

心里扯了一下,什么情况下,才会让杜辰渊这个向来心细的人,不顾深浅的往下跳?

“爸,先下山吧。”杜辰渊仍旧没有看我。

“嗯”老爸应着,又对我道:“心心,你去扶辰渊!”

我默默的跟了上去,抬手去扶杜辰渊,那样近的距离,我却不知道该跟他说些什么。

他是因为看见我在洞里,才会不顾一切的跳进去,想要查看我是否受伤。可是,我却在怀疑他,我不信任他!但他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该怎么信任?

“小心!”杜辰渊冷冷的提醒,“你这样是要扶我,还是要推我?”

“没有。”

“在自责?”

“没有!”

“为什么一言不发跑到这里来?这么担心温桁?”

“嗯。”我实话实说。

“看不出来我在生气?还敢撸老虎须?”

“你有什么好气的?!你设置了那样一个圈套,连我都被利用,被算计在内,只为了对付毫无攻击力的温桁,该生气的人应该是我!”

我不说话还好,我这一说,杜辰渊的脸色立即便青了:“你说什么?”

我愣了愣,不敢接话。

有乌云飘过来,挡住了月亮,一如才刚刚缓和了脸色的杜辰渊,此刻一张俊脸又被乌云笼罩。

“我利用你?!”杜辰渊停了下来,一手撑在一棵香樟树上,因为腿伤,身子微微倾斜着,重心全都放在了左腿上。

“温桁毫无攻击力?”杜辰渊越想越气,冷笑道:“呵,言寸心,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阴谋家!随便谁都要比我善良可靠,是不是?”

我后退了一步。此时已经到了山下,道路相对平坦,老爸和曾少朋已经先走了,只剩了我和杜辰渊两个人。

此时的他怒气很盛,我隐隐生了惧意。

“呵,原来在你的心里,我是这样不堪的!”杜辰渊一声苦笑,挥开了我,深一脚浅一脚的径自往山下去了。

我的一颗心被揪得紧紧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我想追上去告诉他,不是的,不是这样。可是我的脚像被灌了铅,根本移动不了分毫。

尽管腿受了伤,他却根本不在意,硬咬着牙快步的走着。

山下的树上有不知名的鸟儿发出怪叫,我后背一阵凉意,吓得赶紧快步追了上去,却又不敢靠近,只敢离他几步远看的看着。

杜辰渊的车就停在山下不远处,他走过去,拉开车门上了车。我是真的伤了他的心吗?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曾。

汽车尾汽飘散在微凉的凌晨,我发不出声,只默默的站在这里,脑子不知道该怎么思考。

☆、191 远走他乡

     温桁连夜被送去了医院,我呆在果园村的家里,一夜无眠。

老爸担心着温桁,跟着曾少朋他们去了。估计是以为杜辰渊会留下来和我一起,却不料现在只有我一个人对着孤灯。

好几次回想起杜辰渊看我的眼神,心里都会莫名其妙的堵得难受,可是,我也觉得很冤枉。

天亮之后,我搭了车回市里。

先跟老爸通过电话,去了医院看温桁,连夜处理了伤口,这会儿精神好多了,正半靠着听甄祯叽叽喳喳的说话。

甄祯说得开心,温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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