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少的美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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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呵”地笑出声,满不在乎道:“你叫吧,反正我名声不好!”
“无赖!”斐烟没好气地嘟囔一声,也只有在醉意熏然的时候,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一点也不气恼,夜玫瑰或许善于与人周旋,但相较之下,他更喜欢眼前的她,不加掩饰,直率可爱。
他着迷地望着她张张合合的小嘴,就连司机将陈甜甜送回了住处,他都不曾察觉。沉浸在了她慵媚的姿态之中,陷入了她编织的情网中,难以自拔。
到了她的住所,他横抱着她的身子,她的发丝在他的手臂上盘卷成花。推开门,他小心翼翼得将她放到床上。
“我去为你倒杯水!”今晚上她喝得太多了。
她冲他摆摆手,迷迷糊糊道:“不用了,我睡了”将脸埋入了柔软的枕头里。
她头很痛,痛得昏天暗地。
傅亦辰轻叹一声,犹是走出去,好在厨房的保温瓶里有热水,他倒了一杯,又走回床沿,将斐烟揽起来。
“来,喝点水,胃会舒服一点。”
斐烟确实感觉有些渴了,张嘴喝了两口,复又想躺下。
然而,一看到傅亦辰近在咫尺的俊脸,突然就痴痴笑起来。
“笑什么?”傅亦辰见灯光下她那张脸,白皙里透着红晕,似一朵出水芙蓉,清丽而又娇美,眸光不由就暗沉了几分。
“你长得真好看!”斐烟眯着眼睛,潋滟的眸子里,似洒满了碎金。
傅亦辰笑得没好气,“你现在才知道?”
斐烟歪着脑袋笑,喝醉酒的她别有一番风情,“长得太好看了,我要亲一口!”居然真的迎上去,在他脸颊上印上一吻。
他整个人呆住,心一瞬间跳得悸动莫名,澎湃得宛如海浪拍击上岸崖!他已经不是毛头小子了,居然因为一个女人吻了他的脸,就激动成了这副样子!
他暗暗苦笑,都说他是花花大少,其实不过浪得虚名!
“好了,你早点睡吧!”
孤男寡女,要说傅亦辰不心动没歪念那是假的,可是她喝醉了,乘人之危这种事情那是小人所为,他向来不屑!
怎料他方站起来,她一把抓住他的手,晶莹剔透的黑眸里写满祈求,“不要走好不好?”
他勾唇一笑,将她按回床上,并为她盖上薄毯,“乖乖睡觉,明天一早我来看你。”
“不行,我要你陪我!”她难得的任性起来!
傅亦辰再度苦笑,他倒是想陪她,无奈他自制力有限,他可不敢保证留下来一晚上什么事都不发生。
“睡吧!”颀长的身形朝着房外走。
她居然又从床上爬起来,赤着脚追上他,双手自背后环住他结实的腰。
“我不许你走!”
他本就不自禁被她吸引,像这样被她抱着,无法不起反应,显得有些僵硬地转身,声音沙哑得可怕。
“斐烟,别闹!”
可是,当他看清楚她的脸,他瞬间就愣住了。
莹白美丽的面孔上,早已经布满泪痕,犹如被雨凌虐过的花,凄婉而又无助。
“你不是说喜欢我吗,连你也不要我?”
她愤怒地大喊着,眼眶里有无数泪花同时在涌动,认识她这么久,他从未见过她这副柔弱可怜的模样,一时间心疼不已。
紧紧揽她入怀,他将下巴搁在她柔软的头顶,轻蹭了蹭,“斐烟,你喝醉了!”
“我没醉!”她仰面璀璨一笑,说,“你看,我还认识你,你是傅亦辰!”
她又哭又笑,说的话毫无头绪,委实叫他无奈。刚刚想再次哄她躺回床上,她突然踮起脚尖,红唇印上他的,复又调皮地用舌尖,描绘起他的唇形。
极具挑逗的动作,叫他脑袋轰地一声炸开,居然率先紊乱了呼吸,他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经得住她这般诱惑!
很快,他由被动转为主动,狂热地吸允着她的红唇,霸住她的呼吸,唇齿间纠缠出**的味道。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的激吻才停下来。
斐烟呼吸急促,清丽的脸庞上染着两团异样的红晕,原本就潋滟清澈的眼瞳,此时更是眼波欲流,无限撩人。
经过他的肆虐,她的唇泛起了红肿,灯下看去分外妖冶,他看着她,喉头一阵发热。
“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第四十五章 酒后乱性 二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她微微眯起眼,神智尚未清醒,只抿了抿嘴。
虽然是无意识的动作,但是看在傅亦辰眼里,却如同被猫爪子在心上挠了几下一般,这一晚上,她究竟想勾引他多少回?!
“不愧是部队里出来的,肌肉好结实!”果然,她没有就此放过他。纤细的手指抚上他的胸膛,摸了摸,又掐了掐。
他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咬牙警告,“你要是再敢惹我,我就不客气了!”
她咯咯笑起来,清脆的笑声如风铃般悦耳,吐字不清道,“我看你是有贼心没贼胆吧!”
“居然敢小瞧我!”
他冷哼着,黑眸暗沉似窗外的夜色。轻抬起她的下巴,再次捕捉住她的红唇,流连她的芬芳与娇软,带着一种夹杂**的火热,周遭的温度渐渐升高,两人的呼吸都混乱起来。
或许其间他还想过要抽身的,可是她居然回吻他,如此热情与主动,叫他惊喜的同时,更是欲罢不能!
“你这个妖精!”薄唇闷闷溢出一句,大掌搂着她的腰肢,重重朝着身后的床摔去!
他呼吸沉重,她被他弄得浑身发痒,一面躲,一面又“咯咯”笑出声,“别闹了,别闹”
可是,很快,那笑声便停了下来,她疼得皱着眉,用力推拒着压在自己上方的庞大身躯。
傅亦辰自然也察觉到了异样,幽暗的目光往下,浅紫色的床单上,有妖艳的红色花朵灼灼晕开,看得他一阵错愕,动作亦僵在那。
虽然他知道,她与一般的风尘女子不同,但此前毕竟也有一段刻骨铭心的初恋,他以为,她的第一次已经给了江彦西!
他并不是什么男权至上的人,也没有恋处情节,可是,当他怀抱纯洁似娇莲的她,想到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还是会情难自禁地激动。
清晨,细碎的阳光自窗外洒入,房内欢爱后的气息格外浓烈。
分属于男人与女人的衣物凌乱摊开在地上,织锦旗袍甚至被撕成了碎布,被人随手仍掉后,挂上了床尾柱,风自窗口拂入,它便随着微微晃动。
原本很漂亮的布帛,此刻却闪烁出**的色泽,妖孽冶艳。
这一切,都提醒着斐烟,昨晚上两人有多荒唐!
周遭都是暧昧缱绻的气息,看着自己未着片缕的光洁身躯,裴烟惊觉自己的酒后乱情,豁然坐起!
薄被在胸前滑落,她揽起被子,挡在胸前,光洁的背部暴露在空气之中。
男人本睡得很熟,此刻被她的动作吵得要转醒,迷糊间长臂一伸,揽了她的腰肢。
“怎么不多睡一会,嗯?”稍稍拖长的尾音,挤满了温柔宠溺。
怪他昨晚不懂节制,想来累坏她了!
没办法,她那玉体横陈的模样,实在太过魅惑与诱人,他一碰上就上了瘾,着了魔,压根没办法停下来!
男人的脸庞在阳光下俊美得不像话,斐烟先是一怔,尔后将他的手推开。
“好歹是个军人,竟连自己的枪也管不住么?”裴烟怒目瞪向他,冷声质问道。
男人一夜餍足,此刻薄唇扬起,仍显得神采奕奕,“我当然管得住,向来也管得挺好,无奈再好的枪,也有擦枪走火的时候!”
斐烟气结,怒道:“借口!”
傅亦辰一脸无辜,说:“是你先勾引我的!”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更生气,“我喝醉了,你不知道吗?”
傅亦辰欲哭无泪,昨晚上她要是能承认这一点该多好!
“反正现在生米煮成了熟饭,总得有个说法!”他嬉皮笑脸,抢了本属于女人的台词。
“不必有什么说法,过了忘了就好!”她淡淡说着,恢复淡然如烟的神色,起身欲往衣橱走去!
他眸光一黯,扣住她的手腕,稍一使力,她整个人便再度落入他怀中!
“斐烟,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你还想逃避?”傅亦辰皱眉,幽壑的目光显示出他此刻的不悦。
斐烟扬了扬红唇,背光的侧脸显得有几分黯淡,“已经错了一次,不能一错再错!”
“你倒是很冷静!”傅亦辰看着她冷冷淡淡的表情,忽然感觉异常烦闷。
别的女人巴不得与他扯上什么关系,她倒好,恨不得将他推得远远的!
斐烟看傅亦辰要动怒,轻攒笑颜,“真没想到,像三少这样的情场老手,居然玩不起!”
傅亦辰眯起眼,眸底冷然如冰,她居然以为他对她的追求只是玩耍!
斐烟以为傅亦辰愤怒下会对自己大吼,怎料他只是笑,笑容有几分黯然与无奈。
“斐烟,我至始至终都没想过玩你,我是认真的!”他抓住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按去,“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对我而言你与别的女人是不同的,你在我这里!”
他灼灼的视线叫斐烟无端慌乱,好一会,平复下来的她,才冷着声气对他说:“还是请三少先走吧,以后这件事不要再提,就当它没发生过!”
她已经将手自他大掌里抽离,精致的面孔上,凝上一层又一层漠色,仿佛经过雕刻的冰面。
他眸中染着痛色,许久才幽幽叹道:“斐烟,其实最无情的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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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章 三少的承诺〔调章后略修〕
车子迅速往前行驶,傅亦辰望着窗外黑夜渐渐弥漫,仿若一滴墨,晕开了整个世界一般。
经过那一晚,他已经连着三天在夜上海吃了她的闭门羹,今晚上要是再去,也准是一样的结果!
他虽然得到了她,可是同时又被她推得更远了,那一夜的幸福与满足,都被这些天受到冷遇后的烦闷所代替。
这几天母亲一见着他,几乎都要对他提起他的婚事,倘若要他娶张瑾汐那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当真如同噩梦!他有些烦躁的将自己摔进车里,伸手拉了拉自己的领带。好看的薄唇微微抿在一起,不耐烦的神色从眉宇间遗露出来。
有些无力的靠在车里,阖上眼的模样不减风致俊美,他向来就不是一个会被约束的人,平日也无拘无束惯了,身边的女人数不胜数。那时候的他,女人便如衣服,所以即便是母亲单方面的宣布他和张瑾汐的婚约他也不在乎,谁当他的妻子有什么区别?不过是一个摆在家中的花瓶罢了。
然而有些东西,已经悄然改变,那抹清绝美艳的容颜总是无时不刻的缠绕在他的脑海里。她是那么的善变,却也是那么善变的讨人喜欢,每每想起她,他都感觉自己的心就好像要跳出胸膛一般的悸动难耐。
“开车,去胭脂巷!”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见到她,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她,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即便,她对他始终冷漠而又无情。
忆及那张绝美的容颜,傅亦辰眉心皱痕立时舒展,原本还很暴躁的心情在此时此刻莫名的就安静了下来,一想到就要见到她了,心底某个角落渐渐变得温软,就连脸部的轮廓都在透过车窗的月色中柔和起来。
裴烟此时刚好在回家的路上,以往她在夜上海演出,不论何时,一定有一道炙热的目光尾随着她,但是今天,夜上海一切如初,唯独少了那道目光。
她自然排斥他将自己拉进她的生活里,即便有了那荒唐的一晚上,即便她将女人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她也不想和他的关系发生什么改变!
她原本也是大家的小姐,怎么会不明白大户人家心里想的是什么呢,再加上她和江彦西婚事的告吹,她深刻的明白,他们的门第观念是有多么的严重。
那是一座牢笼,关死爱情,关死真心,将人一点一点变成麻木的行尸走肉。
然而,即便这样提醒着自己,不知为何心中还是有些失落。
缓缓的舒了一口气,她告诉自己,不该自己想的就不要去想,不是自己世界的人,离开了也很好。
七公分的高跟鞋有些磨脚,她便想起了那日在舞池上他同自己说的话,他同自己说,以后不要再穿这么高的高跟鞋,缓缓的笑了,在月光下,安静的如茶靡盛开。
脱下高跟鞋,赤脚踩在有些冰凉的青砖地上,她灵巧的向前走着,一身月白色的旗袍上勾勒着青花一样的花纹,衬托出她的焯约风致。
这些年,一直混迹在风月场所,她给自己涂上了原本不喜欢的厚厚妆容,那些妆容挂在她的脸上就像是一层厚厚的面具,将她所有的真实全部掩盖了起来。她的真性情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