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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天价婚约,总裁前妻很抢手-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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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怎么注意法?”他接着问。
  她侧了侧头,手指上缠着的黑发绕开,随后再次缠上,如此循环两次,才说:“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说出这个词。”
  “什么时候是万不得已?”邵博寅看着她的举动,目光突然幽暗起来。
  这时,唐心妩拧起眉头了,这个问题她答不出来了,确确的说,她揣不出什么样的答案他才满意。
  于是反问了一句:“那你要我怎么做?”
  他依旧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眼睛的七彩光芒变成了一种锐利,还有他微乎其微的呼吸刺在她的脸上,她的心上,整个人心不着定了。
  半响才听见他说。
  “以后不准说这两个字,说了就咬死你。”
  很霸道的语气,但是尾句那三个瞬间截低他高大的形象,怎么听都有种孩子气的感觉。
  堂堂一个总裁竟然用这种威胁,而且还是第一次见,一愣,随后便是轻笑。
  “还笑?”他的脸又是逼近。
  唐心妩看着他要气不气的样子,笑声越发大了起来,看着她的邵博寅身子突然往前倾过去,瞬间咬住她的唇。
  “唔。”她瞪大眼。
  这里是公共场所,他怎么就这么明目张胆吻她,羞的她眼睛四处瞄,生怕有人发现。
  其实早在他们近距离靠近下,四周的目光已经聚齐过来了。
  她看着众人的目光,伸手捶打他的肩胛,示意他广庭大众之下,要收敛。
  某人突然狠狠的吻了她一下,才放开,唐心妩突然吃痛一下,‘咝’一声。
  怨念的瞪着罪魁祸首,“你还真咬。”
  “我说话从来没有随便说说的,还讲不讲那两个字?”
  唐心妩看着他,用牙齿咬住下唇,凝思片刻,说:“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回完了我再回答。”
  那道浓眉顿时蹙起来,眼色深深的看着她,“说。”
  “上次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对旧情、人有心结,可你身边还有一个旧情、人,万一哪天你在外头应酬醉了,被她逮到机会,硬要跟你发生什么?我就算不想说那两个字,但还是会说,甚至还会做出那两个字的举动。”
  她闪着大大的眼睛,在淡淡的余光下,明亮如两颗闪光的水晶宝石。
  邵博寅有些闪神,但他的克制能力强,所以也只是片刻,随后回复理智揪住她的用词,问:“我身边?”
  “就是你周围。”她说。
  “周围和身边完全两个意思。”
  她翻了个白眼。
  邵博寅给她的回答是:“如果你担心这个,那么我们可以到别的城市去生活,比如北京,上海,香港,甚至国外都行,随你喜欢。”
  听着这一堆地名,唐心妩才发觉,为了一个都不存在他心底的人,要离开生活二十几年的地方,真不值,突然心里豁然开朗。
  于是她跳跃性的说了一句牛嘴不对马口的话:“我以后都不说那两个字,除非你说了,我才会说。”
  她的突然转变,邵博寅不能理解,女人是无厘头,可以在说着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又跳到另个问题。
  但他还是可以明白她的意思的,不去其他地方生活,就在港市生活,她相信他,所以才会说出那句,除了你说,我才会说。
  他揶揄:“怎么突然不担心我喝醉,让人家占空子了?”
  她灵动的大眼瞅了瞅他,突然垂下,声音低低的。
  “都喝醉了,还能办事?”
  “嗤,”这次是邵博寅笑了。
  被他笑的手中绕发丝的速度开始频繁起来,而那张本有红云的脸压低下来。
  “下次我们试试,看我醉了能不能办事?”他突然凑近她的耳根蛊动。
  脸烧着她抬眼,瞪着他,谁知却又被他咬住。
  他的解释是说了这么多次,怎么也得咬够次数,在这种场所下,她真想找个洞钻进去。
  
  突然,脑门一疼,陷入回忆的唐心妩条件反射的捂住脑门,怒瞪过去。
  “想什么这么入神?把我的话谅在一旁。”程又萸表示很气愤的看着她。
  这时,欢欢一手拿着手工,一手拿着小剪刀,屁颠屁颠的奔到唐心妩跟前。
  “妈咪,教我做手工。”
  欢欢每次做手工都请教唐心妩,而且好像上瘾了。
  这个引起她的蹙眉,随后说了一句:“妈咪现在生病了,没办法教,欢欢自已动手做,做不好也没关系的,贵在自已动手。”
  滑溜溜的脸蛋儿皱起来了,清彻的大眼忽闪忽闪,有些委曲的看着唐心妩。
  一旁的程又萸弯下身,微笑的捏捏她QQ的脸蛋:“欢欢,程姨”
  “萸萸,你帮我削个苹果。”唐心妩快速的截断了程又萸的话。
  程又切瞪了瞪她,可唐心妩却朝她递个眼色,程又萸似乎有些明白过来了。
  “欢欢,你看,这手工上有模,你照着这个模子做,程姨先削苹果你妈咪吃。”
  欢欢听到程又萸要削苹果,快速的敛起委曲的表情,一语不发的转身溜了。
  程又萸见小家伙走了,准备续回刚才的话题,却不想邵博寅从卫生间出来了。
  到了喉咙上的话,不得不咽下去,拿起一旁的苹果开始开削。
  须臾间,欢欢出现在眼前,目光盯在她手中的苹果上,糯糯的说。
  “程姨也给我削一个吧!”
  程又萸对母女俩很无语。
  
  翟逸辰自从知道唐心妩不是蒲涵双的女儿后,颓废了两天才接受现实。
  再过三天,便是他和苏婧宁的婚礼了,临近婚礼,苏家和翟家都变的忙碌起来。
  最闲的应该是翟逸辰了,因为这个婚并非是他希望的,而是在各种压力下而做的一场游戏。
  其实每每看到苏婧宁的脸孔,总会莫名的生出一股厌恶的反感,所以能尽量不见她,他就呆在公司里不动。
  他将婚礼的一切细节交给了秘书打理,而他乐的清闲。
  每每空闲的时候,翟逸辰脑子里就反应一句,为什么阿妩会不是蒲涵双的女儿?难道阿妩是抱来的?
  可是陆家的地位根本不可能让阿妩被蒲涵双这种人抱走,里头究竟藏着什么缘故?
  一旦脑海里有个疑点存在,那个疑点会像肿瘤一样,日复一日的变大,最后发病,必须除去才能平静。
  他开始派人调查了。
  
  苏家最忙碌的应该是苏浩然和苏婧宁,自从那天的事后,蒲韵之心情一直陷于低沉痛苦之中。所以婚礼的事,她没有过问。
  苏婧宁发现了蒲韵之的情况,她跟苏浩然提了,苏浩然也说,这几天发现苏世宏的情绪明显不对。
  苏婧宁不想大婚在即时,父母破坏她的婚礼,于是她在婚礼前的第二天,给蒲涵双打了个电话。
  平常蒲韵之有什么心事,都会跟蒲涵双倾诉,这次苏婧宁以为也跟平常一样,蒲涵双会知道,也是可以帮到蒲韵之的。
  当蒲韵之接到苏婧宁的电话是在花园和翟瑾瑜散步,听到佣人的叫喊,她折回客厅。
  对苏婧宁,她的语气和平常时一样温和。
  “婧宁呀!怎么想到给蒲姨打电话了?有什么事吗?”
  “涵双阿姨,其实是这样的,我妈最近两天看起来闷闷不乐的样子,我问她,说没事,可是整天都是愁眉苦脸的,而且和我爸好像有点误会了。”
  “婧婧呀,没事的,你妈和你爸只是小拌嘴,她跟我说了,过两天就没事的,你不用担心,总之好好准备你的婚礼,当新娘子就对了。”
  “涵双阿姨,可我看这次不一样,我妈那个性子,就算跟我爸再生气,也不会超过一天,现在都几天了,还是没有改变,涵双阿姨,你能过来和我妈聊聊吗?”
  蒲涵双皱了皱眉,凝思片刻,便说:“好,我一会过帮你劝劝。”
  其实蒲涵双在那次的事后,本想私下找蒲韵之好好的聊聊,打消一下她心里的愁苦,但是一直没付之行动。
  现在苏婧宁出面,是个机会。
  
  十点钟左右,蒲涵双坐着司机的车进了苏家别墅,她走进客厅的时候,并没有看见蒲韵之。
  苏婧宁因为等蒲涵双的到来一直呆在家,所以在见到蒲涵双的身影后,热情的先招呼,两人小聊片刻,苏婧宁才迈去蒲韵之的卧室里。
  卧室里蒲韵之坐在躺椅上,手里捏着当天的报纸,也不知道她看进去还是没看进去,目光一直呆呆的定在报纸上。
  “妈”苏婧宁轻声的呼喊走到蒲韵之跟前。
  蒲韵之抬起头,淡淡的问:“你怎么没走?”
  苏婧宁一会要去再试婚纱,确保后天的婚礼可以顺利进行。
  “准备走了,不过涵双阿姨来了。”苏婧宁一脸上精致妆容的脸带了几分期喜的看着蒲韵之。
  听见蒲涵双,蒲韵之立即蹙起眉头,脸上的神色越发冷漠起来,说。
  “让她回去吧!”
  苏婧宁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母亲简直和平常完全不一样。
  “妈,是涵双阿姨呀!”她以为蒲韵之没有听清重复一次。
  “正是因为她,我才不想见,让她回去吧!”蒲韵之淡淡的说。
  随后低下头,不再理会苏婧宁,专注手中的报纸。
  苏婧宁一脸狐疑的注视着低头的蒲韵之,跟涵双阿姨这么好关系的母亲,竟然会做出这种反应?究竟怎么了?
  她带着疑团离开了的卧室,将蒲韵之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蒲涵双,同时向蒲涵双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蒲涵双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轻描淡述:“没什么,只是我们姐妹之间有点意见分歧,她在生我的气,我进去找她吧!”
  蒲涵双进去了,蒲韵之听见开门的声音,头也不抬嘀咕一句:“我说了不想见,不要再来烦我。”
  “姐”
  蒲韵之身子一僵。
  “姐,我知道你怨我,不愿见我,其实我也知道没脸见你,但是看着婧婧着急的样子,我又不忍心不来。”蒲涵双一边走进来,一边说。
  “你来了又怎么样?蒲涵双,姐妹所有的情份在你当初设计的时候已经尽了。”蒲韵之终于抬起头来,满眼的愤怒看着眼前走过来的人。
  “姐,可我们是什么也没发生过,我和姐夫清清白白,什么也没发生过?为什么你就不能原谅我呢?”
  顿了顿又说:“其实事后我就受到良心的谴责,所以我才会离开你,无非就是打算消失在你们面前,让你们好好的过生活。”
  话落,蒲涵双突然朝着蒲韵之跪了下来。
  蒲韵之倒是有瞬间的怔忡,但片刻后,冷哼。
  “蒲涵双在知道你的诡计后,你的话我已经不会再信,你不用跪我,跪也打消不了你的所作所为。”
  “姐,我不期盼你能原谅我,我过来就是想着婧婧快要结婚了,你成天闷闷不乐,让她结婚也结的不安心,她是你的女儿,你现在应该顾及她。”蒲涵双一副慈悲为怀的表情,期盼的看着她。
  提到苏婧宁,蒲韵之心头也不好受,这个婚人家本是不愿结,她这么看重又有什么作用。
  虽然这样想,但她还是扯了扯唇,语气冰冷说:“这些不劳你操心了,我家里的事自已会解决。”
  “姐,负气也不是这样负气的,如果你能解决,婧婧还会打电话给我吗?”
  蒲涵双依旧是双膝跪地,双手搁在膝盖上,一副负荆请罪的模样。
  注视蒲涵双姿态的蒲韵之,脸上依旧是冷漠的,能狠心将自已的孩子和他人孩子调包,心是怎么狠辣呀!
  所以她的举动,她无法相信。
  她的身子往躺椅躺去,目光微眯的睨着蒲涵双,眼睛散发出一抹别样的打探。
  良久,冷涔涔的问:“蒲涵双你对婧婧这么关心,是真心还是别有目的?”
  蒲涵双身子明显一僵,不可思议的看着蒲韵之,随后脸上闪出受伤的委曲,那双尖细的眼睛里突然蒙上一层薄雾。
  “姐,纵使你再恨我,再怨我,也不能抵毁我关心你女儿的一片心呀!”
  其实蒲涵双是真是假,蒲韵之都不想再去深究,因为没有必要了,这个胞台妹妹伤透了她的心,将她的感情全部抹杀。
  “蒲涵双,你也不用矫情了,你的心思,在当初你勾、引你姐夫时,就已经失去了它的真假度。”
  这一切落进了门外苏婧宁的耳里。


  ☆、真有种想让她失去一切的冲动

  蒲涵双嘴角带着得意的笑从蒲韵之房里走出来,只不过人在走出门口的那一刹,嘴角的笑容就僵住了。
  “婧婧。”蒲涵双心焦的呢喃。
  “想不到原来是你害我父母变成这样的,你还装模装样的来劝我妈?”苏婧宁满目怨恨的瞪住她旆。
  “婧婧,你听我说。”蒲涵双这下才意识到她疏忽了一件事,那就是没想到苏婧宁会偷听窠。
  “听你说什么?听你说如此破坏我父母的感情?我妈可是你亲姐姐,你怎么做的出来?”苏婧宁撕裂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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