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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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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解。”沈千寻握着叶莹的手。

看了看时间,她起身准备回去,叶莹提醒她去向季雨霖说一声再走。

她感激的抱了抱叶莹,走近书房门口,却停住了脚步。

房门没有关紧,季如枫和季雨霖在里面说话。

季雨霖怒声道:“你和那丫头是什么身份,总统夫人大半夜才回来,如果被人知道了,你打算怎么收场?”

“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了。”

“你们闹矛盾了吗?”

“没有。”

季雨霖疑惑道:“那丫头前段时间不是很爱你吗?现在我怎么看起来怪怪的。”

季如枫沉默了一秒,这才说道:“有点小问题,不过已经解决了。”

“你对她是个什么想法?”

“她是随意的母亲,我的妻子。”说到这里,季如枫似是说给自己听一样,强调道:“仅此而已。”

沈千寻悄悄的关上了房门,平静的转身向总统套房走去。

季如枫这么说并没有让她感到意外,他原本就是这么一个冰冷无情的人,又不是第一天打交道了,听到也只是小小的失落了一下,然后就像他说的那样:仅此而已。

永远不要拒绝爱

日子缓速滑行,沈千寻和季如枫不咸不淡的就这么厮磨着。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沈千寻原本热情的双眸一天天的开始冰冷下去,直到有一天叶莹发现沈千寻在看季如枫的时候,眼神清冷无温,就像看待陌生人一样,她的心里忽然一凉。

她找季如枫谈话,对他说:“你对她好一点。”那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她眼见沈千寻眼中的群星变为黯淡,心里很复杂,也很心疼。

季如枫没有说话,看着楼下的花园里,季随意坐在一旁绘画建筑,而沈千寻拿着一个写生本子,静静的坐在一旁画着随意,侧面柔美沉静,可是季如枫知道当她看向他的时候,眼睛里的光能够将人凌迟冻死。

这个女人向来比他还要狠怃。

越来越公事公办的相处之道,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能看到她眼神中荡漾的潋滟,也只有在那个时候,他才感觉到身下这个女人身体是有温度的。

他有时候会给她打电话,但她通常都很忙,要不仓促挂断,要不就是相对无言,最后她说:“该挂了。”

他似是才惊醒一般,挂了电话,往往这个时候,他的心似被莫名揪紧,有种淡淡的失落上涌,最后哽在喉咙,形成一股无法言喻的复杂…珂…

他不是不知道她的改变,曾经以为时间会是最好的良药,但是没有想到时间会让她变得越发飘忽冷漠……

“你看看这个女孩被你折磨成什么样了?你不心疼,我还心疼着呢。”

季如枫只是低低的追问道:“妈,你知道她要的是什么吗?”

“不就是爱吗?”在那样深刻的目光下,叶莹似乎有些无所遁形,迟疑道:“如果她要的话,你给她好了。”

季如枫低头轻轻笑了笑,随即苦笑道:“那你告诉我什么是爱?”

叶莹一震,忽然咬着唇,唇瓣动了动,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妈,你难道还没有发现吗?你的儿子看似精明能干,但却不懂得什么是爱。”季如枫的双眸带着某种说不出的黑暗意味,却又夹杂着一丝浅淡的讥嘲:“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感受到什么是爱,又怎么能够轻易就给别人呢?”

叶莹忽然捂住自己的唇瓣,眼眶中迅速有泪水蒸腾,只眨眼间便顺着手背滑落下来。

一时间那些被刻意遗忘的愧疚和自责悉数涌上叶莹心头,她竟无法面对眼前有着太多亏欠感的儿子。

季如枫淡淡的看着叶莹,搂着她的肩膀,安抚的拍了拍,神色之间有几分复杂的颜色,“我的父亲是季雨霖,母亲是叶莹,你们曾经被评选为全球最有权势的夫妻眷侣。从我出生起就被冠予了太多的头衔,小时候你们工作很繁忙,我便由外祖父母抚养,他们喜欢带着我环游世界,于是我的童年便是在速食奔波中度过的。我曾经也迷茫过,觉得身份束缚了我的一切,连带的也剥夺了我无忧的童年,可是正如父亲说的那样,这是我的责任,与生俱来的,想摆脱都摆脱不掉。我要承担的是一个国家,作为国家的领导人,就必须遵循国内大多数人的意愿和渴求。想要做到这一点,有时候就必须没有自我。起草议案、推动公众监督、关注气候变化和核恐怖主义,不间断的还要召开各种大型会议,每隔一段时间还要出访一些国家,国家元首间会晤,加强群国关系。我活了二十八年,该学的,我学了。不该学的,我也学了,唯独没有人教我什么是爱。出生在总统府的孩子生来就是寂寞的,因为他要活的比别人更明白。”

叶莹眼里有着复杂的光,声音苦涩:“你怪我和你爸爸吗?”如枫虽然是她的儿子,但因为常年不在他们的身边,所以关系总是不远亦不近,就像他和沈千寻的相处模式一样。

有情却又似无情。

季如枫沉默了一秒,说道:“曾经怪过,但是称不上恨,后来我做了总统,我站在父亲的位置上,才明白他的难处。人总是要亲身经历才能对一些事情更加铭心刻骨。”

叶莹擦了擦泪湿的眼角,看了一眼楼下的母子,心事重重的叹道:“千寻是个好孩子,我看的出来你对她也有好感,不是吗?”

季如枫一时之间没有说话,脸色昏暗不明,显得高深莫测,看向楼下的沈千寻,脸上一向坚硬的线条柔和下来,声音如月光般平淡如水,“是,我欣赏她,身份显赫却不骄不躁,遇事沉着冷静,不张扬。可是她渴望爱,而我唯独不知如何去爱,我们就只能在一起撞的头破血流。”

叶莹拍了拍他的肩膀,犹豫了片刻,才说道:“如果我和你爸爸曾经给了你悲剧,说太多的抱歉都无济于事,我们只能尝试着改变,至少我们可以把今后的人生变成喜剧。如枫,爱其实很简单,跟着自己的心走。现在不懂得什么是爱不要紧,重要的是永远不要拒绝爱。因为你会发现,你拒绝的爱有一天当你想要的时候,却再也回不来了。人的心可以很坚强,可以经历这世上最残酷的风雨,但是同时人的心也很脆弱,她可能因为一句话,或是一个眼神就支离破碎。试试关心一下千寻。难道你希望随意将来长大也像你一样变成一个无情无爱的人吗?”

季如枫目光深幽,看着花园中的母子两人,失神漫漫……

*******************

临近暑假前夕,季如枫和沈千寻之间发生了一件小插曲。

有小报记者选用夏静言作为季如枫花边绯闻女主角,竟然谎称季如枫和沈千寻已经秘密离婚一个星期左右,即将在年末举行大婚迎娶夏静言。

传闻一出,沈千寻也只当笑话听听,可是身边的朋友一个个都急了,尤其是简钰,气急败坏的跑来说要去总统府找季如枫算账。

沈千寻好不容易安抚住简钰,司徒和上官,甚至jon都打来了慰问电话,不过可能都觉察出了是假新闻,言行中都有些义愤填膺。

叶阙打来电话取笑她:“果真是人红是非多。”

其实这些事情并没有让沈千寻心里有多不忿,回去的时候,叶莹还没有安慰她,她反倒先宽慰起叶莹。其实真的没什么,因为发生这种不实传闻,季如枫自是不会放任此事不管。

作为政治家的季如枫向来沉稳、冷静,对于这样的传闻处理得游刃有余。

传闻出来不久,正在邻国访问的季如枫透过全球电视屏幕回答记者的提问。

他以其特有的幽默驳斥了这一消息:“我不知道愚人节提前了,这次访问贵国,别的没带,各种证件倒是带的很齐全,我好像记得我和我妻子的结婚证也在这些证件中一起带来了。这位记者朋友疏忽了一点,下次可以把结婚证和离婚证一起刊登上去,这样才比较有噱头,也更有可信度。”

对于这样的回答,听众大都能够一笑释怀。

就在当天,刊登这则消息的报社停刊,事后负责人发布重要声明,之前报道的内容皆是新来记者人员发布不当,内容虚报不属实情。

沈千寻猜测可能是季如枫在异国打电话回来施压了。

晚上的时候,季如枫给沈千寻打了一通电话。

“在干什么?”他问,声音有些疲倦。

“正准备睡觉,你呢?”

“听安澜报告明天的行程。”

她皱眉,“那你还给我打电话?”

“行程冗长,无聊。”

这还是沈千寻第一次听到季如枫跟她抱怨工作。

“挂电话吧!安澜该生气了。”她几乎可以想象安澜想发火又不敢表示出来的模样。

“嗯。”

沈千寻等着他挂电话,可是好半天都没有反应,正疑惑间,就听季如枫轻轻的唤她:“千寻。”

声音温和低哑,她屏住呼吸,将电话放在耳边,好半天没说话,电话那端也没有人说话,她皱眉道:“我在。”季如枫该不会以为她已经挂断电话了吧!

他低低的笑,沈千寻脸有些红,尴尬的咳了咳,他是故意不出声的。

他忽然对她说道:“不要把子虚乌有的传闻放在心上。”

“我知道。”

他又加了一句:“我两天后回去。”

“好。”她微怔,下意识的应了一声,他已经挂了电话,而她拿着电话,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她在想,季如枫说两天后回来,是希望她到时候接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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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军事发言

季如枫回来的那天,沈千寻和随意在总统府邸的停机场接机。

季如枫穿了一身不菲的西装,气质卓然,在保镖和安澜的簇拥中走下飞机。

她牵着随意的手,静静的站在人群前面,眼眸沉静,拍了拍随意的肩背,随意会意上前激动地抱着季如枫。

季如枫弯下腰将他抱起来,在他脸颊上亲了亲,目光越过随意的肩膀看向不远处静静站着的沈千寻。

沈千寻的对面站着诸多媒体记者,她不想成为焦点,季如枫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昂然的身躯缓缓朝沈千寻靠近怃。

他用空闲的右手臂圈住她,当着众人的面亲吻了她的唇瓣,甚至还抱着季随意。

还不待沈千寻回过神来,季随意也不甘示弱,双手松开季如枫的脖子,改由抱着沈千寻,淘气的在沈千寻的脸颊上印下一吻。

沈千寻无奈轻笑,一时间只听到众人发出善意的浅笑,镁光灯疯狂的闪烁着,这下好了不成焦点也成焦点了琊。

季如枫的吻并没有在沈千寻的心里造成什么汹涌的冲击。两日前关于两人离婚的不实传闻,总要当事人出面辟谣才行,而今天接机,拥抱和亲吻,甚至表现出来的甜蜜幸福,完全可以用演戏来概括。

晚上一起和季雨霖、叶莹吃了饭。

饭后,季雨霖和季如枫父子俩在谈政治方面的问题,好像是有关于货币和汇率、贸易政策等敏感而具争议的问题。

沈千寻陪叶莹说了一会儿话,就带着季随意回去了。

最近有几幅画要赶,看着随意入睡,这才回到与卧室相通的画室。

她画的有些入迷,所以连季如枫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当灼热的呼吸在她脖颈边拂动的时候,她浑身颤了一下。

握在手里的画笔只是停顿了一秒,继续蘸颜料作画,季如枫却一手勾起她的下颚,另一手探进她的上衣里。

当他的手指摩擦到她腹部凝固的枪伤疤痕时,手僵了一下,但是很快又开始向上攀爬。

沈千寻放下笔,知道今夜想要画画是不可能了,索性转身搂住他的脖颈,轻轻地吻上了他的薄唇。

沈千寻想,他们是夫妻,纵使之间没有爱,但是为了随意还有身份的束缚,是离不了婚的,而她也从未想过要和他离婚,至少是现在。既然这样,他们注定要这样过一辈子。

为了平静的生活,为了随意的将来,她又何必有事没事就惹他不快呢?

季如枫并不知道沈千寻的想法,无疑沈千寻适才的主动让他整个人都激动起来,在这张床上,不知道有多久,她不曾伸开双臂回应过他,如今当她抱着他的时候,他竟发现自己是期待,是渴望的。

欢愉似花火,他看着眉眼间透着迷离深幽光芒的沈千寻,逐渐加快速度,愈迭愈高,像脱缰野马般疯狂地朝她进击,并将所有癫狂的热情灌注在她的身上……

晚上季如枫并没有离开,像之前那次躺在这张床上,繁忙快节奏的工作安排让他看起来很疲惫。

她从不知道他的睫毛是这般的浓密,熟睡中的他,完美的令人屏息。

这个男人无疑是优秀的,可没有人天生是优秀的,优秀的背后总要有或多或少的汗水和努力。

她还记得薛文隽有一次无意中跟她透露,季如枫身为总统,长期处于压力下,身体内的白细胞不能正常工作,抵抗能力下降,比正常人更容易患上感冒。持续的高压有时候使他睡不好,精神不佳,所以锻炼身体也是保护健康的一种方式。

没有哪位病人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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