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第1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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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
夜里睡得并不安稳,时差关系,更重要的是接了养母的电话,明日是养父的出殡日。
第二日为司徒锋送行,司徒玄霜特意在人群里留意着杜康的身影,她还在惦念着背包的事情。
并未见到杜康,反而看到了他的下属陈恩,名字,司徒玄霜自是记不得的,但是人却是不会认错的。
“稍等一下。”
陈恩离开的时候,身后有一道微微冰冷的声音唤他。
疑惑转头,竟然是……她!
“您好!”陈恩有些结巴了。人家毕竟是中将,怎么说都是身居高职,最起码的尊重和礼貌是少不了的。况且对特种兵成员总归是敬仰多一些。
“你好,我是司徒玄霜。”她伸手。
陈恩回握,笑了笑,看样子,司徒玄霜也并非是一个冰美人嘛!
松手,沉默片刻,司徒玄霜问道:“请问杜局长今天怎么没来?”
“呃?”陈恩微愣,什么时候冰美人和局长走这么近了?
“我以为杜局长今天会过来。”司徒皱了皱眉。
陈恩淡淡解释:“局长有事情耽搁了,所以才让我代表他出席。”事实上,他也不知道局长究竟有什么事情,今天原本就没有什么行程安排,不是吗?
“在地质局吗?”
想了想,说:“估计没有在局里。”
“方便把杜局长的电话告诉给我吗?”其实她完全可以自己潜进地质局电脑内部查出来杜康的联络方式,但是觉得这么做不礼貌。
陈恩笑的有些夸张:“请问,您找局长是为了什么事情?”
“我有东西落在他那里了。”司徒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太八卦了一些。
陈恩咽了咽口水,觉得这消息太劲爆了,两人竟然这么熟了吗?
电话号码直接给了司徒玄霜,陈恩给杜康打电话:“局长,司徒小姐问我要你的电话号码。”
“嗯。”很平静,似乎早就知道一般。
“你是不是太平静了一些?”
“在忙。”杜康平静无波的说道。
“忙?”好像地质局最近没有什么大案子吧?
杜康淡淡解释:“做饭。”
陈恩觉得自己的下巴要掉下来了,这回答真是太惊悚了。
“你别告诉我,你让我帮你出席葬礼,仅仅是因为你要在家里做饭。”
电话那头,杜康拿着电话,不察觉的笑了:“陈恩,你该挂电话了。”他有新电话提示,如果没料错的话,该是司徒玄霜才对。
终于还是打来了吗?他看了看放在一旁的背包,低声轻笑,看来还是背包的魔力大一些……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6)
杜康的电话并不是司徒玄霜打来的,她离开墓园,拿出电话正要给杜康去电话的时候,电话却响了,是沈千寻打来的。爱唛鎷灞癹
“我在想,你此时此刻或许需要我的陪伴。”很轻柔的声音,带着点漫不经心,带着点温暖。
司徒玄霜笑了,老大或许以为养父的死对她影响重大,好吧!的确是有影响的。
她问:“去落霞山吗?”
“嗯,正巧简钰中午要过来,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聚过了。浒”
听到简钰的名字,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笑道:“家里很乱,今天无论如何都要收拾干净,不能总住在酒店里。”其实还是有些排斥见简钰的,刚讲明白,再见面的话,彼此之间只怕会很尴尬。
沈千寻说:“你过来,晚一点我让何熙去帮你收拾。”
直接拒绝:“不用了,我还是等忙完这阵子再去找你吧!”说着,似是刻意补充一般:“我最近是真的有点身心俱疲。”话虽如此,却隐带笑声,听起来半真半假倒是司徒玄霜一贯说话的腔调窦。
想了想,沈千寻妥协道:“也好,你注意身体。”
“好。”她加了一句:“代我向简钰问好。”
“嗯。”
沈千寻挂了电话,微微皱了眉,总觉得司徒和简钰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还是说她多想了。
四月的太阳还是很温暖的,最起码没有六七月的灼热,也没有二三月的寒凉,现如今它磨去了棱角,显得有些温润和婉转。
楼下的花园里,季随意拿着大剪刀跟着园艺师一起修剪盆栽枝叶,季余音年龄小,就拿着小水壶浇水,害的何熙在一旁紧张兮兮的跟着。
季如枫有几个会议要开,要到晚上才能回来,就在不久前才给她打过来电话。
话语很少,只是说他看到外面太阳很好,让她可以到花园里散散步,晒晒太阳。
安澜对于他们这种谈话方式,很多时候都是感慨不已。
安澜有一次忍不住小声对她说:“夫人,您难道不觉得阁下很没有生活情趣吗?”
沈千寻却笑了:“我觉得还好。”是真的很好!季如枫在外遇到下雨天,会给她打电话,让她最好不要出门,如果非出门不可,记得带雨伞,多加一件衣服,不要着凉。
遇到好天气,就像今天这么好的太阳天,他便会叮嘱她多出去走走。害的叶莹都忍不住说季如枫快变成她的生活管家了。
汽车鸣笛声扰乱她的思绪,季随意和季余音见车停下,都放下手中的东西,快步向汽车奔去,一边跑一边嘴里还喊着:“简钰叔叔,简钰叔叔……”
简钰下车,就被这对兄妹一人拉着一手,当时就觉得头开始疼了。
季随意不悦道:“简钰叔叔是来看我的,你瞎凑什么热闹?”
季余音不高兴了:“你哪只眼看到简钰叔叔是来看你的,明明就是来看我的,少臭美了。”
季随意怒道:“季余音,你马不停蹄的给我滚到房间里,我看见你就心烦。”
“哼。”季余音大眼睛瞪着季随意,拉着简钰的手,娇滴滴的说道:“简钰叔叔,你说我季余音究竟有什么好啊?怎么我走哪儿,我哥哥就跟着我去哪儿?像狗皮膏药一样,怎么甩都甩不掉,都快把我愁死了。”说着,还唉声叹气,一派老气横秋的模样。
季随意冷声道:“季余音,你给我滚。”
“简钰叔叔……”小公主眼眶里很快就有水光在潋滟折射了。
“两位小祖宗不要再吵了好吗?”简钰忽然有些佩服季如枫和沈千寻了,家中有这么两个祸害,真是头疼啊!估计白头发添了不少。
季余音眨着眼睛,看着简钰:“简钰叔叔,您说您是找谁的?”
季随意不甘示弱道:“是啊!是不是找我的?”说着,还使劲捏了捏简钰的手,好像简钰偏袒季余音的话,他季随意就会跟简钰断绝关系一样。
简钰没好气的说道:“我找圣母娘娘,她人呢?”
一听简钰是来找母亲的,兄妹俩的表情很一致,嫌弃的松开简钰的手。
季随意哼道:“您真让我失望,白白浪费我的感情。”
“您怎么不早说啊?早知道我就不跑过来了,这么远的路把我累的可真够呛。”季余音小公主娇气的拿出小手绢在脸颊旁扇着风,好像很热、很累一样。
简钰无语了,这都什么人啊?这要换成是自己的孩子,一定一人送上一脚了,真欠揍。
何熙咳了咳,忍着笑道:“简少爷,夫人在阳台上。”她如果再不出声的话,简大少只怕要真的发脾气了。
简钰觉得他如今是郁结横生了,抬头的时候看到沈千寻像观世音菩萨一样慈眉善目的趴在阳台栏杆上,心平气和的目睹这一切,他觉得无名火又上来了。
可真悠闲啊!敢情刚才一直在看戏了?这小日子过的……。
目光相撞,一个杀气腾腾,一个风轻云淡。
花园里摆着桌椅,何熙吩咐佣人上了茶点不多时,沈千寻就慢悠悠的晃着下来了。
简钰穿着军装坐在椅子上,正在随手翻看一份报纸,脸色有点不善,精神还好。
沈千寻走过来的时候,他抬起头来,神色平静地看了她一会儿,似在观察什么。
沈千寻坐下,忍不住笑道:“很生气?”
“你先别跟我说话,一肚子火气,有什么样的妈,就能生出什么样的孩子来。”话语很冲。
她建议道:“生气的话,你可以揍他们一顿。”
简钰哼道:“我估计还没有出手,你就出来跟我急了。”
“不会。”事实上,有很多次,她真的想动手动脚伺候那两个恶魔,但是因为季如枫不喜欢暴力教育孩子,所以她才一忍再忍,都快没忍出毛病来。
简钰没吭声,放下报纸,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你上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说什么来着?”简钰当时的语气很复杂,所以才说中午过来一起聊聊。
“我发现了一个狙击好苗子。”
“那很好啊!继续培养。”
简钰没好气的说道:“好什么啊?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沈千寻皱眉道:“怎么了?”
“我让他去枪毙死刑犯,过不了心理障碍,犯人死了,那小伙子病了,上吐下泻的,看得人又怒又心疼。”简钰说着,惋惜的摇摇头。
“现在怎么样?”她理解那种感受,第一次杀人,实在是不好受。
“除了开导还是开导,我嗓子都快磨破了。”说着,不服气道:“反正我不放弃他,多好的苗子啊!”
她笑了笑,说道:“别急,要慢慢来,总要给他时间来适应,如果他自己都过不了这一关,那他还是不要上战场的好。”
简钰复杂的点点头。
她说:“司徒已经回国了,你知道吗?”
“嗯。”他淡淡的说道:“我们已经见过了。”
她皱眉问:“什么时候?”
“昨天。”
沉默片刻,她终究还是问道:“你们之间没什么事情吧?”
抿了抿唇,“为什么这么问?”
“我总觉得司徒当初离开A国似乎在躲避些什么。”最重要的是简钰那段时间的精神状态真的很差,也难怪她会多想了。
简钰喉咙有点干,端起面前的花茶又喝了一口,这才叹道:“你改行当侦探好了,在家里没事胡思乱想,还不如去军队里帮我多训练一些人才出来。”
她静静的看着他:“你在转移话题,简钰。”
“根本就没什么事情,你让我跟你说什么?这不是为难我吗?”简钰开始耍赖了。
沈千寻知道自己是问不出什么来了,简大少本事一大堆,糊弄人的本事更是天下第一,他如果不想说的事情,就是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不会说给对方去听。
她问:“你和夏静言最近联系了吗?”
“都比较忙,见面的时间很少。”事实上,有多久没见面了?还真是忘了。
皱眉看着他:“她没有说什么吗?”
“说什么?”
她失笑:“简钰,你觉得爱情和婚姻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我没你有经验。”哼道:“你觉得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你想听深奥的,还是粗俗的?”
“我就是一个粗俗的人,学不来深奥。”
沈千寻认真的说道:“拿男人来说吧!你今天和一个女人睡觉,明天还想和她睡觉,这就是爱情。换句话说,你今天和一个女人睡觉,明天还要和她睡觉,这就是婚姻。”
简钰目瞪口呆:“呃?你可真是语出惊人。”
“简钰,爱情是不用负责任的,但是婚姻,你如果不负责任的话,就是在耍流氓。”
简钰若有所思:“你今天好像是话里有话吧?”
沈千寻紧跟着说道:“有爱情没有婚姻是不幸的,有婚姻没有爱情是痛苦的。”
简钰苦笑道:“姑奶奶,你究竟想说什么?”
“没什么,自己斟酌去。”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7)
简钰在落霞山吃完午饭,驾车回到了国防部,将桌上的文件处理了,觉得脑子有点乱,靠在椅背上想起沈千寻的话,微微皱着眉,不易察觉的叹了一口气。爱唛鎷灞癹
接到夏静言的电话时,他正在无聊的向上垒着空杯子,看自己究竟能垒多高。
夏静言说:“最近比较忙,一直都没有跟你联系,你怎么样?忙不忙?”
“还好。”
“简钰,前段时间你说岳凤楼的饭菜很不错,我一直在等你的电话。”话语如常,倒让人听不出来是真是假浒。
他愣了愣:“对不起,我最近比较忙,忘了。”
她笑:“没关系,饭菜什么时候吃都一样,你现在在干什么?”
“在国防部……”简钰看了看空杯子,犹豫了片刻,说道:“工作。窦”
话落,都有点鄙视自己了。什么时候,他简钰竟也学会说谎了。
夏静言不疑有它:“这个时间段还没有下班吗?”
“不是,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所以耽搁了一些时间。”谎话越编越顺溜了,人才啊!
夏静言问他:“还要多久?”
“不确定,我想应该快了吧!”说着,开始撤下空杯子。
沉默片刻,夏静言问道:“你吃饭了吗?”
“不太饿。”午饭现在还没有完全消化,晚上实在没有什么胃口。
夏静言说:“你先忙吧!我一会再给你打电话。”
“好。”
挂了电话,发了一会呆,这才深深呼出一口气,拿起一旁的文件,给医院的人去了电话,无非是询问那名狙击手的身体状况,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