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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囚宠之姐夫有毒-第77章

小说: 囚宠之姐夫有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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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了半句,意思很明确:看不顺眼。

“我们认识?”

不温不火的一句,江夏初不关痛痒的一句反问。

诚然,她不认识这个漂亮的玫瑰美人,也诚然,这个美人儿带刺,是敌非友。

玫瑰美人笑了笑,眼神带刺:“我哪有那个荣幸啊,谁不知道创作人夏接手过的歌手都会大红大紫。只是你名声在外,我想不知道都难呢。”

玫瑰美人说话扎人,好看的大眼睛里全是犀利,烧起了一把火。

女人的火气,总是莫名其妙,来势汹汹,让人毫无招架。

江夏初抬眸,面无表情:“请让一下。”

江夏初一贯的远离麻烦,只是那美人儿嗤笑,非但不让,在挡在江夏初前面,身高不如江夏初,气势却高出几许:“也不怎么样吗?除了胆子大,没什么资本嘛。”

一股子酸气,女人的羡慕嫉妒恨,总是开始得不可名状、不需理由,然后,无节制的延伸。

从来没有交集的人,更加谈不上恩怨纠葛,这般厌恶刁难,不难猜测原委,她问:“是因为林倾妍还是叶在夕?”

女人怔了一下,眼神更厉,弯弯的眸子,刀刃似的,声音尖刺得很:“你说什么乱七八糟的。”

有股子欲盖弥彰的味道!那更好猜了。江夏初冷而自制,淡淡重申:“是为了林倾妍叫屈,还是为了叶在夕愤恨?”

美人儿嗤笑出声,眸子微转,撩起一抹火光,近一步,逼人,语气尖酸刻薄:“还真够理直气壮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抢男人的本事吗?”

原来是为了男人!也难怪,女人的嫉恨厌恶多半因为男人。

只是,那个男人到底惹了多少风流账?打哪都是。

江夏初皱皱眉头,抿唇不语。

大概女人都是欺善怕恶的动物,那玫瑰美人儿见江夏初不做声,越发咄咄逼人,撩了撩卷曲的长发:“长得也不怎么样。”上上下下睃了江夏初一番,“真不知道用什么勾引男人?难道是狐媚功夫?”

狐媚?好吧,被抢了男人的女人永远都绕不开这个话题。

这样的讥讽污蔑,一般人大概都受不了,只是江夏初哪是一般人,脸上连个表情都没有,抬抬眸,不咸不淡的语气,四个字:“与你无关。”

“你——”美人气结,裸妆下的俏脸有些挂不住了。

眼底没意思波痕,江夏初绕过那那带刺的美人就走。

关艾说得对,江夏初这人就算不说一句话也能气死个人,那美人儿气得直跺脚,走到洗漱台上:“逃什么啊?连包都不要了?”

江夏初停下,眉头紧蹙,那女人走过来,伸手,嘴角笑意张扬,不等江夏初接过,松手。

咚——提包里的细碎物品掉了一地。

女人拍拍手,轻笑:“不好意思,我手滑。”

瞎子也看得出来,这女人纯粹找茬。

突然,咔嗒一声,顺着声音望过去,那门口懒懒依着的男人,一双妖娆潋滟的桃花眼,不正是叶在夕那个妖孽吗?

男人一张俊脸沉得厉害,走过去,看了一眼地上:“果然事多。”说完,又蹲下,慢条斯理地收拾起地上的杂碎物。

那美人傻愣:“在、在夕。”两个字都说得不顺溜了。

语气三分慌张,三分质疑,还有四分不知是惊是喜的讶异。

又一段孽缘啊!

叶在夕像是没听见女人唤他,收拾完,拉过江夏初的手,将包放到她手里:“你这女人,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也不嫌熏。”

这话,虽然没个好态度,但是听着多半像打情骂俏。

玫瑰女人手拽着自己红色的裙摆,脸都白了,只是还没完,男人转眸看过去:“张曦,女人太蛮横可不讨人喜欢。”

男人笑得绚丽,说话邪气,没个正经,可是偏生似真似假的一句话,让那女人原本苍白的脸,涨红:“那你喜欢她吗?”

女人眼睛一瞪,火辣辣地睃向江夏初,江夏初只是有些不自在地皱眉,争风吃醋的事,她不喜。

只是罪魁祸首还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懒懒反问着:“你说呢?”随即揽着江夏初的肩,做亲昵状,“你不是好奇她用什么勾引男人吗?那我告诉你。”语调勾人,暖昧得很,“她的狐媚功夫比不过你,也没有你会抢男人。只不过恰巧我想勾引她而已。”

“你说什么?”张曦脸色惨白,瞳孔睁得大得吓人,很快便缭绕起了水汽,泫然欲泣。

江夏初皱皱眉,刚要挣脱,男人却用力,搂住她的腰,脸上一如既往的风情万种:“没听明白?就是——”搂着江夏初凑过去了几分,叹叹气,笑了笑,“太笨的女人真不可爱。”

说完,一声邪肆的笑,搂着江夏初转身就走,随即,咔嗒一声,门被关上。

张曦方才从怔愣中回神,俊俏的一张脸又是悲痛,又是气愤,失声便叫出来:“叶在夕!”

半响,又是咔嗒一声,门外的男人好听性感的声音传来:“不好意思,手滑。”

门已经被锁死,里面的女人大叫:“在夕,开门。”

“不知道吗?手滑。”说完,搂着江夏初就走。

好吧,这男人真记仇!

没走几步,江夏初就挣开叶在夕的手,看了看锁上的门,里面的女人还在叫喊,不少人围观,但是因着叶在夕也没人敢去开门,不习惯这样的注目礼,什么都没说,就往前走。

身后男人跟上来,除了气恼还是气恼:“你这个女人,也不傻啊,被人指着鼻子骂也不会还嘴。长了个聪明的脑袋,也不知道用对地,被人噎的时候,不会顶回去啊!”语气恼火、怨念,比自己受了气还要不爽。

这个家伙,替她委屈也非要用这样的方法。

她一直没说话,冷不丁开口,问得很认真:“叶在夕,你到底有多少风流账?”

叶在夕愣了一下,大概没想到一向好脾气又不喜欢管闲事的女人会问这个八卦的问题,好半响,才语气不足地回答:“不算少。”

江夏初只是摇摇头,什么都不说,走得快了,依照她的性情,这是在远离麻烦。

叶在夕恼了:“你这女人这是什么态度,这是对爷不满吗?”

又来了,还真是‘爷’。

不满?江夏初可没有这么丰富的表情,依旧一副千年不变的脸,继续远离。

遭了忽视,脸皮厚度无人能及的叶在夕也挂不住面子了,更是火大:“江夏初!”

前面的女人顿时停下。

叶在夕唇角勾起,抬头望过去,又随即抿紧了。

这算狭路相逢吗?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那就是硝烟。

谁也没再说话,叶在夕勾着唇角,走过去,站在江夏初左边:“来晚了呢。”

一句不搭边的话,意有所指,江夏初右边的男人眉间冰寒一片,只是看着她,眼神错综,终是没有说话。

这样遇上了,在众人间,不需要回首,她侧眸,便可以看见左城的脸,只是,她没有,声音染了几分薄凉:“走吧。”

说完,起步,与左城擦肩而过,他抬起的手,没有拉住她。

“切——”叶在夕冷嗤一声,跟上去。

听着脚步声远了,左城才回头,拳头握紧,眸间一片冷鸷,那是他左城的女人,护她的确实别人,他恨!

“左城。”

对面,关盺提着长长的裙摆走过来,顺着左城的视线望过去:“在看什么呢?”

他不说什么,眸光微敛,一双眸子很深,很黑,转身便走。

关盺一张惊心装扮过的脸,失了几分颜色,摇摇头,苦笑一声跟上去,不紧不慢,始终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她问:“为什么会出席?我记得你很不喜欢这样的晚会。”

与他一起,挑起话题的总是她,她想,她遇上的是个寡言沉默的男人,所以总会辛苦些。

不出意料,他的寡言,只有两个字:“投资。”听不出情绪。

投资?这类音乐盛典,利益虽然可观,但是若是左氏,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她不傻,而且聪明,在商言商,她也会,所以,是借口。她笑了笑,接过话,戏谑反问:“是吗?”顿了顿,男人并不作答,依旧是她开的口,“还以为顶多是个高层呢,居然请动了你,他们还以为是我这个主持人的面子,我哪有那么大本事。”

他们都说,左城宠着自己的女人,不惜千金为红颜。只是那也只是‘他们说’而已。

这场盛典,她是主持人,却几乎是最后一个知道,他是赞助方。左城若是真为红颜,那个红颜一定不是她,所以,旁人说起的时候,她只是笑笑,当了那个表面的‘红颜’。

她看着左城的侧脸,只是这个男人,他的情绪总不在表面,那个红颜,好比一个若隐若现的谜,她看到了微末,却从未知道全貌。

突然,男人转眸,与她眼神相对,他一双瞳,勾人心魄,声音冷彻:“揣测出来了什么吗?”

第三卷爱情的毒噬骨侵心 第九十六章:演艺圈那是某厮的天下

突然,男人转眸,与她眼神相对,他一双瞳,勾人心魄,声音冷彻:“揣测出来了什么吗?”

这个男人一双眼,真会读心。一时,关盺无处遁寻,迎上男人蛊惑人心的眸子,便失了心智,毫无招架地坦白:“你的心思太深,总让我猜不透。”

论起心机城府,以左城尤甚。她爱极了,却也怕极了。

她视线温柔,落在左城眼里,确实冷冰的,一如他的话,也染了寒:“在看出了刻意隐瞒的情况下,依旧揣测。”顿了顿,眸光微抬,惊人的凌厉,“是种很不聪明的做法。”

关盺看到的左城,不喜,不怒,太理智精明了,这样的男人,除了心悸,还有——

“好奇。”她重申,“我只是好奇,有是什么值得你刻意隐瞒的。”眼神深深凝着左城的眼,只是隔着厚厚的寒气,什么也看不清。

他似笑非笑,也是绝美:“好奇?”薄唇微抿,眼神冷漠得叫人难以直视,第一次这样专注地直视她,轻启唇,“最好不要。”

有人说过,女人的爱情,开始于好奇。

左城这样的男人从来不允许女人的好奇。这一点,她不意外,只是不禁想,这样冷漠无情的男人,他的爱情,是个什么模式。

立马打住这种想法,因为心里酸得难受,喉间也堵得慌,她只能扯了扯唇角,装得云淡风轻:“左城,总有一天,你会亲口告诉我。”

“那就等到那一天。”

这个话题该打住了,她收放自如的谈笑:“走吧,都在等着你开始呢。”

她笑,眸子里细微的荒凉若有若无,撩起了眼角,凤眼很美,抬步,走在左城的前面,长长的淡紫色裙摆曳地。

这样,就可以不看他冰冷的眼了。

片刻之后,关盺还是关盺,左城还是左城,她高雅端庄,拿捏分寸,他冷漠深沉,沉默寡言。

她说:“你这个大总裁突然亲临,主办方们都慌了,程序都乱了套,我手里的还是之前的奖项名单。”回头,淡淡看了一眼他,“若是你没有意见——”

话还没说完,他冷冷念了一个名字:“张曦。”

“嗯?”她不解,细细看着左城,他眉宇间似乎冷冽阴鸷了不少。

她思忖,身为媒体人,并不陌生,脑中下一秒便有了所有关于那两个字的信息。

张曦,娱乐圈的后起之秀,出道不足两年的当红歌手。这次的圣殿的最佳新人奖的得主。

只是这个女人和左城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啊?关盺眉头皱得紧,许久没松,还是三个字:猜不透。

“她怎么了?”她问沉默的男人。

“剔除她,其他照旧。”言简意赅的八个字,他眉宇中央染了一抹狠绝。

这个男人通常不喜不怒,这样毫无征兆的狠厉,她只觉得心惊,叹了一句:“你这样,我怎么能不好奇。”

没有回答,男人眸光一敛,擦身走远了,一身阴寒狠厉还没褪下。

看着他的背影,心头又酸又软的,张张嘴,喉间哽塞,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一直跟着他的步子,还是不急不慢,隔了距离。

走道里安静了,美丽的裙摆,美丽的女人,冷漠的男人,有些格格不入。

颁奖典礼延后了半个小时才开始,江夏初入场得很晚,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她的座位靠角落,很不起眼的地方,她倒是满意,只是安静了没一会儿,叶在夕坐过去了,放着第一排的黄金席位不坐,挨着江夏初,惹了不少猜疑。

场内打暗了镁光灯,渐进静下来,叶在夕凑到她耳边低语:“知道今天的主持人是谁吗?”

她没有抬眸,对此并不关心。

“关盺。”

叶在夕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之后,她才有了反应,长睫颤了几下,说了句:“真巧。”

叶在夕嗤笑一声:“要是她在台上为难你,不知道左城是什么表情。”眉眼轻挑,幸灾乐祸着。

怎么听都像在唯恐天下不乱!

江夏初只是笑笑,不语,视线稍稍偏离,寻着什么。叶在夕顺着看过去,那边贵宾席主位上坐的不正是左城吗?

他似有若无地冷哼了一声,起身:“我去开场表演,我没回来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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