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虞我诈(复仇高干)-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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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提,李谨然急急忙忙先热锅,再安抚温虞静一静,随后煮了两个水泡蛋,即便烫得捂不住,也直接用手端上桌。
温虞咬着筷子等,真等热乎乎的蛋上来了,眼睛里却只瞧见那双红彤彤的手。
她伸手去捂,“你的手红了。”
李谨然一瞥,抽出来:“没事,你吃饭。”
“但是你的手红了。”
“嗯,烧饭都会红的。”
温虞摇头:“医生说这是烫伤。”
李谨然顿了一会儿,有点始料未及,笑问:“谁告诉你的。”
温虞小声,像是怕被发现,“刚才老医生偷偷跟我说的。”
李谨然想了片刻,随即明白过来,抱着她的脑袋吻上她的额角:“乖女孩,这点烫伤是小伤,先吃饭。”
温虞看着他,慢了半拍才说:“这个也是亲?”又道:“跟刚才的亲不一样,是不是亲了你的伤就能好?”
这会儿老医生还在餐桌上,护士小姑正从外边把衣服拿进来,听了这话都看着他,李谨然差点绷不住,咳嗽一声,低头扒饭。
温虞一个劲儿问不停,他挑着回答几句,她才安静下来。
温虞吃饭的时候很认真,嘴里塞了很多才停筷子,李谨然趁着她把米粒塞满嘴的当口,对她训导:“你记住,以后睡觉的时候觉得内急了,就必须去厕所,我不是教过你的吗。”
温虞点点头,吞下嘴里的米饭后指了指那条鱼问:“我想吃那个。”
李谨然见老医生收了筷子,才将剩下的鱼端过来,因为是带鱼,他只能一点点替她拆骨,剃了两边,取了鱼肉,将中间的大骨扔了。
捣鼓半天,温虞吃好了,他还有半碗饭凉着。
李谨然叹气,一边骂自己,一边含着青菜,和着饭吃下去,还是填饱肚子要紧。
*
晚上的时间最是难熬。
李谨然到底是个男人,用下半生过夜。遑论身边躺了个女人,还是自己中意的女人,他不想入非非才怪。
熬到半夜,他还没睡,温虞却已经贴上来取暖,她还是特别怕冷,手脚都冰凉。
李谨然想自己也熬不住,她又冷,动一动会好些。便撒了手,把人带过来揉怀里亲,大掌在女人的胸部揉搓,双脚捂上她冰冻的腿。
温虞睡得很沉,此刻因了身体的本能开始发烫,酮体微微颤抖。
李谨然看这样的举动有了成效,索性剥了衣裳,裸…露的身体互相贴合比隔着衣服的导热性更好,温虞这会儿的表现更像初春的少女,让他比往常更加激动,动作不免有点凶猛,含着她的唇也更是用力,月色下之间一片红晕。
虽然难以克制,他却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要收敛一点,所以只在唇和手上发泄,一路吻到下边,抬了腿也不进入,像是刻意让她运动发热,他只用手在背部往下的臀沟揉捏。
温虞睡得再沉,这会儿也得被弄醒,揉了眼睛问他:“你做什么?”
李谨然不妨她醒来,唇在她腰间咬了一口,再次回到她的唇上:“给你取暖。”
温虞见两个人都没了衣服,心感羞涩,却没法表达这种感情,只觉得确实不冷了,便点头道:“可是我还想睡觉。”
李谨然自嘲想:你爽了,我的j□j还没退下去。却还是替她拉了被子,“那就继续睡。”随后去了厕所解决。
回到温虞身边时,听她呼吸声很重,他只在她唇上厮磨片刻,再抱着人入睡。
*
李谨然和温虞失踪了两天,最急的莫属于公司里的人。
副经理压着外边原本要谈生意的合作人,把实情道明了,那边的合作人也体谅,虽不晓得是不是虚情假意的关心,只要给他们的合同拖时间就成。
副经理今天刚与合作人谈,那人就说:“你们李总不行,喊何董出来嘛,反正都是一家公司,UA不也是利源的嘛,UA的事儿利源也能管。”
副经理沉稳,笑道:“余老板,咱们虽然是同一家,但是各做各的,利源主要还是做电子器具的这方面的。这UA是咱们李总二十岁就开始积小成大的心血,还特地去国外学过服装行业的商务学,这里面的各种细节都不一样。”
那人有些不屑:“当老板,开公司,商务就那么点,不都一样吗。”但见副经理不松口,那人也无法,说白了,在恒旸这儿,UA是服装业的龙头,做这行的做梦都想攀上点关系,但他又不能流露朝思暮想的心思,不然教他们瞧出来,一定会在合作订金上讹诈。
既然没法,他只能等着,和副经理握了手就走。
老副送走了人,转身脑门上就挥汗。
李谨然的身价斐然,不能公开说他们老总没了踪影,不晓得哪里的不法分子就会动歪脑筋,这事儿只能偷偷约警方的人着办,还不能公开调查。
老副也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对公司里的员工还不能说,总经理好几天没进公司了,许多人直找他问,他只能推诿,今天一感冒,明天一出差,不晓得什么时候把这些破事都用完,直接说总经理去国外进修得了。
老副出了会议室,想了想决定去找安宋,问一问温虞的情况,这两个人是同时没踪影的。
而且因了这事,公司里不少流言,女同志们之间玩笑:“两个人一起没了,大约是私奔了。”
也有人笑道:“哪里用得着私奔,八成是咱们李总把温大师包养起来了。”
夸张点儿的便瞎嚷嚷着笑:“我看是他们俩结婚不成,索性殉情了。”
……
众人说着,各自乐呵,谁也不知道内情。
不过殉情这点,换一种思考,也算猜对一半。
副经理找人,安宋只得停下手里的工作接应。
老副开口就问:“温师最近怎么样。:
安宋摇头:“联系不到人。”
“家里人呢?”
“她的母亲和妹妹也着急,原本想去找警察,被我拦下来了。”
老副点头:“她跟头儿一起没的,这事不查的好,不查的好。”两个人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谁死了都拖着另一个人。
安宋便问当天的情形,老副道:“我也不清楚,我见头儿前两天有点抑郁,打断和头儿开完会就准备去医院看一看。谁知他看见了温师回来,就推了我自个儿走了,不找她能找谁。”
安宋说:“这事急不了,你回去继续扛着,我这边只能用点旁门左道找人。”
老副便叮嘱:“找点干净的做,心黑的不成。”
“知道。”
安宋送走了人,冥想了一会儿就给叶瑧打电话,说了温虞的事情,原本想问叶瑧身后有哪些道上的人可靠,谁知那边却笑骂:“别理那死丫头,又在想鬼主意了。”
安宋一惊:“怎么说?”
叶瑧道:“她前几天还让我准备了些绯闻卖给记者,这会儿大约是找地方先躲起来准备,拉着李谨然也一定有别的事,不用管,时机到了你瞧她回来还是钉着。”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是关于谁和谁的绯闻→_→
第89章
安宋和叶瑧通完电话,心知这事不能同副经理道;便假装拖了正经人找。老副也不怀疑;立马应了道谢,回头处理公务。
再说李谨然这里,日子一天天过去;原本以为教温虞更多;她记得学得更多;是该一天天好起来;况且也有吃药;脑子上的包也小了许多;他的解放日子也该到来了;可谁晓得;确是一天比一天鸡飞狗跳。
就说前两天,护士小姑不晓得从哪里抱回个巴掌大的婴儿,让他们麻烦照顾两天。
李谨然一听就头大,他这会儿照顾温虞这没脑子的小姑娘还不够心惊肉跳,又多个比她还不如的小孩儿,他怎能忙得过来。
李谨然用了推词:“我连阿虞都管不过来。”
护士小姑瞧了瞧在桌上画画的女人,笑道:“怎么管不过来,她不是被你照顾得挺好的。”说完凑上去瞧温虞的手笔,惊喊了一声:“要命!”
李谨然心里一抖,立马跟过去看。
温虞的铅笔画很惟妙惟肖,是他俩的夫妻画像。
护士小姑惊异道:“瞧你媳妇的手艺!没得说了!就像黑白照照出来一样!”
李谨然却想:这女人记忆没了,手艺倒是不减。大约她在画画上确实有天分的缘故。
他往细里看,指了指画里面的自己道:“你把我画丑了,两颊怎么凹进去。”
温虞抬头瞧他,捏了男人的脸:“你是凹进去的,我都捏不了肉。”
她说完,护士小姑也跟着点头:“你媳妇不说我还没发现,你确实在瘦。”想了想又感叹:“照顾老婆,本来就是一桩幸苦的事。”随后抱着孩子进了屋,把小斗室留出来给他们夫妻俩。
李谨然摸着自己的脸,确实少了两块肉,心里笑笑:我自己瘦了我不知道,却让她看出来了。
他伸手想拍她的脑袋,犹豫了一会儿,却去刮了她的鼻子。
温虞抬起头,看着他这样的动作和表情,眼神里带了费解。
李谨然道:“败给你了。”
温虞不懂什么意思,不做声,低头做自己的画。
李谨然把人抱怀里,鼻息在沁香的脖间吐气。
温虞扭脖子躲开:“痒。”
李谨然把人捉回来,低头在她唇上狠狠肆虐一把,看着自己的留下的杰作不亚于她的画,才道:“温虞,同你说个真相。”
女人却不理他,死命要去捉铅笔。
李谨然丢开道:“我可就说一次。”
她这才停下来,扭头说:“说完,就让我画画。”
“嗯,说完就让你画画。”
温虞欢喜了,扭头抱着他脖颈:“嗯,那你说。”
李谨然看了她一会儿道:“我很在乎你。”
温虞不解:“什么意思。”
李谨然叹气,挠了头,心想自己怎么那么孬。他活了三十几年,又不是十几岁的孩子,也不是第一次遇上这事,这会儿怎么就孬起来了。
温虞偏在这时候追问:“在乎,什么意思。”她只想起老医生教过她的几句古文:“在乎在乎,在哪里乎……”
“不是。”李谨然气得肝疼:“在乎,就是很喜欢的意思。”
温虞顿了一会儿笑道:“不对,是在哪里的意思。”
“是喜欢。”
“是在哪里。”
他问:“你听谁给你乱说的。”
温虞不假思索:“是老医生说的。”
李谨然道:“他胡诌的。”又问:“你是信我还是信那老头。”
温虞瘪了嘴看他,想了片刻竟然道:“我信我自己的。是喜欢在哪里乎的意思。”
李谨然气不打一处来,丢了人就走,原本想那女人会不会追上来,他回头去瞧,她却没心没肺地抓起铅笔继续绘图。
李谨然紧紧抓着门框,心里也不是是个什么滋味,难受无语始料未及……一时间一次性攻上心头,他只觉得喉咙里有一口血。
今天这一遭表白是李总人生的污点,不是被直接拒绝,也不是被间接拒绝。错就错在他找了坏的时机去说这番话,温大师这会儿不懂也是正常。
可李谨然明知自己有问题,却又不愿意承认,看着没心肺的女人丢了他不管,只在心里骂道:小东西,晚上再收拾你。
*
李总晚上没有手下留情,温虞到了早上十点还没起来。
李谨然神清气爽,大清早就不见老医生的家人,他给自己收拾了一下,弄了顿早餐吃,恰好杨女婿跑回来拿拉下的文件,见了他问道:“起来了。”
李谨然正眼去瞧他,又暗觑他手里的文件,笑了笑:“做什么那么着急,风尘仆仆地回来拿,是什么东西。”
杨女婿没那么多心防,便道:“上头要发新一批的电器,我核对一下申请人的家庭背景和资料。”
李谨然心知肚明,老成道:“这事也难办吧,许多人得排着队给你塞红包。”
杨女婿眼神亮了亮,有点尴尬。
李谨然说:“没什么说不出口,这种事我也碰到过。这些国家分付下边人去发的,发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好处总是源源不断的,散钱是小,能攀上关系最好,往后做什么都有人帮村着。”
杨女婿心想这姓李一定不是简单的做棉布生意的,他的眼神本来就深,整个人就是一个迷,如今听他说了这么几句,看来同大城市里的政委有相当深缔的关系。
杨女婿又和他聊了几句,走之前有了揶揄的心,提醒道:“夫妻俩晚上需要适当的情…欲,但你适可而止点,你媳妇这会儿刚好没多久。”
李谨然端茶的手一顿,杨女婿的话让他有点意料之外,但很快明白过来,这乡下屋子哪里有什么隔音效果,那女人又不会小声,还是他给捂着嘴的。
这会儿便成了他有些尴尬。
杨女婿也不继续多说,低着头走了。
李谨然这才回去打算叫醒温虞,刚走到大屋,却看见这女人只披着一件衣服,蹲在一边看着什么。
李谨然凑过去一看,是昨天护士小姑带回来的小孩儿。
自己都是个小孩儿,还看别人。
李谨然从内屋拿了衣服给她穿上:“起来要记得穿好,虽然是春天,但是得捂着。”
温虞点头,裹上衣服后又开始研究那娃娃。
小婴儿这会儿安安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