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虞我诈(复仇高干)-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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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新禹听他说,一阵大笑,末了提点:“你可忘了一个人。”
“谁?”
“你自己。”
李谨然笑了笑:“确实,我也挺不错。”
“要不要试一试?”
“试什么?”李谨然故作不明。
何新禹也不点破,继续说:“老大不小,相亲一下也没什么,你觉得对方不合适再说呗。”
说完这句话,朝窗外看去,就看见那个女人从屋子里出来,朝这里走。
何新禹又一笑:“该不会你心里已经有人了?那我就不棒打鸳鸯了。”
李谨然随着他一瞥窗户,回头笑道:“哪有什么人,既然你想做红娘,我给你个机会,约好时间地点跟我说一声。”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起身走出去。
第54章
温虞睡了一小时不到;还是被饿醒了;挣扎片刻后;拖着笨重的身体起来;随意披了件衣服,打算去吃两口米饭再回来。谁知半路就撞上了那男人,她一时站在人家跟前;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讪讪地喊了声;“李总。”
“嗯。”李谨然点点头;看了眼她身上的衣服;皱眉问,“你是打算在这里病了,回去好偷懒能请假是不?”
温虞知道他指的什么,双手环紧了腰身,解释说:“我就起来吃点东西,吃好还得睡……”
“懒得穿满衣服,等会儿还得脱是不是?”
这话没错,但从他嘴里说出来,温虞总觉得别扭,赶忙点头,又说:“我先进去了。”
“别忙。”李谨然拉住侧身走过的女人,看了看窗里的人,又无奈看不清,只说:“里面只有啤酒和下酒菜,热饭都没上来。你跟我去侧厅里。”
餐厅一旁还有个简单的茶水厅,也能捣鼓些吃食。
李谨然拆了一包冷冻的云吞面,倒水点火,等水开了,将云吞和细面一股脑儿倒进去,执着筷子摆弄。
“尝一尝。”他将东西捞起来,盛进碗里,递给温虞。
她吃了一口,表情黯淡。
“怎么?”他问,“我也是第一次煮。”
“面有点烂糊了,云吞里的肉还有点冰。”温虞一个个说:“还有,你忘记放盐和油了。”
李谨然觑了她一眼说:“就你挑剔。”
温虞一抿嘴,心想不知道是谁爱挑刺。
李谨然起身,又从冰箱里拿出一包,被温虞拦下:“我来吧。”
“嗯。”他刚刚打开包装袋,又换了一锅水。
温虞将面和云吞分开,先下云吞,等里面的肉馅差不多热了,再下面。
李谨然在一边看着,问她:“你怎么知道云吞好了?”
“经验。”温虞答的轻松,笑了笑说:“再不然,你用筷子往云吞上戳个洞,如果是冰的,会有点硬。”
“哦。”李谨然点头,看她操弄了一会儿面,觉得没趣,索性半躺在沙发上,看着女人的背部。
□虽然是睡裤,上头却穿了紧身的羊毛衣,贴着柔美的曲线,和微微突出的蝴蝶骨,一般女人没有她这样的身材,让人看着都心旷神怡。
他盯着她,眼色慢慢黑沉,她却关了火,转身端着碗走过来,兀自坐下来吃。
红唇沾上了晶亮的油光,冰冷的脸颊渐渐红润,氤氲间更显得女人妩媚。
李谨然按了按手骨,起身坐到她身边:“给我也尝一尝。”
温虞点头,想去拿一副筷子,他却摆手说:“不用。”不由分说,捏着她的手腕,就着筷子捞了一把,入口顺滑,咸淡适中,面有嚼劲,葱香沁人。手艺还不错。
温虞看着他这样的动作,心里直跳,本想说我有洁癖,以此来拒绝,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由得他吃了半碗。
“愣着做什么?你不吃我可吃完了。”他也不看她,“那点酒果然不管饱,都进下面变成一包黄汤了。”
温虞起身:“我还是再下一碗吧。”
“这不是够的么,还有很多面,云吞也不少。”他数了数:“四五个。”又问她:“你胃口很大?”
温虞摇摇头。
“那就行了,我就尝一尝。”他放下筷子,交给她:“赶紧吃完。”
温虞只得坐下,慢慢吞咽,却好似卡了鱼刺在喉头,吃的特别慢。
一碗面见底的时候,李谨然靠在沙发上,似乎睡觉了。
温虞不急着收拾,坐在椅子上欣赏这男人。他今天穿得很年轻,如果不是眼角边的几丝皱眉提醒了他的年纪,走在路上,大约人人都以为是个帅气俊朗的青年,身体的版型也好,算是个西装的衣服架子。温虞其实还记得哪几个不眠的夜晚,有时候这种事,不是她控制着不去梦见,就梦不着的,几近每个孤独的夜晚,她都梦见这个男人,和两具赤体的裸身,交织缠绵,香汗淋漓。
蓦地有点脸红,温虞想应该是吃面所以热了点,撇尽脑中的杂念,起来收拾好碗筷。
回到沙发旁边,又看了他一眼,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张毯子盖在他身上后,就想回屋。谁知刚跨过男人,走了一步,他突然起身将女人抱住。温虞没来得及惊叫,他已经堵住她的嘴,长舌直入,搅动她的美味,互相推杯换盏,将她的呼声吞进肚腹。
温虞早已熟悉这样的吻,这样的仪式,深知此人不过装模作样,其实心里早在不知不觉打好算盘,就等着她一时疏于防范,欺身而上,所以力量之大,不是她区区扭打挣扎,就能脱困,只会一步步沦陷在他的掌控之中。
一个翻身,两人已经倾倒在沙发上,李谨然将抵在胸前的手拉到,禁锢在她的上方,炙热的温离开唇畔,沿着脖颈的弧度一路向下,一手撩起麻烦的衣物,握住左边的丰乳,轻挑慢捻。
温虞此刻不知道自己的情绪是什么,体内一半是如风空虚,一半却是火山爆发前夕,明知时间地点不对,人也不对,甚至这件事本身就是荒唐的,却一次次率先投降,臣服在这种感觉之中。
男人靠在她身侧,唇在她细白的身上留下吻痕,粗重的喘息在耳畔:“阿虞,让我进去,阿虞。”
温虞感觉到他的火热在腿间摩擦,饶是她努力抗拒,也被蛮横分开,已经是抵挡不住,她心里压抑了半天,身子也软如烂泥,不听指控,任由身上的男人长驱直入,顶到深处。
即便有过多次经验,终究忍不住再次沉沦于感官世界。
温虞能感觉到男人在体内的卖力挑弄,她也不负众望地喊叫连连。
李谨然咬着她的耳垂,笑道:“阿虞,喊我的名字。”
“李总。”
“不是。”他用力撞击,笑得揶揄:“喊名字。”
她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呼喊几声,红着脸道:“李谨然。”
“乖。”他放慢速度,吻在她耳侧:“以后还敢不敢跟我玩生疏?人前规规矩矩是有必要的,独处的时候别装。”
温虞此刻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应了什么,说了什么,只在愉悦过后,喘息之间,脑中才清醒片刻,裹着衣服体会心里的陈杂五味,心想:都到这一步了,我还在糊涂什么。可是就算我清楚,他却不给我个清楚的答案,说来说去,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肯定在他眼里,我只不过跟其他女人一样,想用身体迷惑他,想麻雀变凤凰,飞上梧桐枝的拜金女人罢了。
正想着,身旁的男人一把将她捞进怀里,又折腾了她一把,气喘不迭的时候才放开。
李谨然褪下衣服,又把她包上一层问:“还冷不冷?”
温虞摇头:“够了。”又看他,面容不是特别好,反问:“你冷不冷。”
“男人怕什么冷。”李谨然说的自信,“我平时有锻炼,这点不算什么。”
说完后,她也无话,小小的茶亭里,片刻间沉静的可怕。
外头寒风呼啸,有点张牙舞爪,餐厅的灯似乎暗了几盏下来,有一部分陆陆续续回屋睡觉,还有一半的人已经喝高了,却继续拼着酒。
温虞内心焦虑,又惴惴不安,那些问题萦绕在心里,终究需要个答案,便问他:“你……你为什么,只想我这样呢?”
“这样?是怎样?”李谨然一笑,侧眼去看她:“我说过,男人女人处一块,还能干吗。”
“可女人不止我一个。”温虞低头答,语气似有嗔怨。
“感觉好的就你一个。”李谨然说,支着她下巴,迫使她抬头对上自己的眼睛:“温虞,你应该感觉的出来,你很吸引我,而你也被我吸引,所以一次又一次,你没法拒绝。即便抗拒了,因为心里想要,所以到最后,总会放弃抗拒,顺从自己的心。”
“才不是。”
“嘴硬。”
李谨然笑她,低头去找她的唇,她躲,两人追逐嬉戏一会儿,他忽然想起什么,捧着她脸说:“明天的活动是去林子里找东西,你跟何新禹一组。”
温虞讶然,猛地抬头看他,那双眼也不知暗藏着什么狂风暴雨,惊得她心慌神散。
李谨然撩起她耳际边的秀发,笑着靠近说:“我知道你前几个月在练习什么,射击也是个不错的运动,不过得把握力度和精准度。以你的本事,一定掌控的很好,明天让我看看你长进多少了。”
温虞只觉得脑中轰炸机似得疼,他处心积虑,原来还是利用她,一时间眼眶泛红,她却死死憋住,将身上他的衣服丢给他,想说什么,终究怕一出口会崩溃,只裹着衣服冲出门,心道:果然还是我妄想了。这种人,不懂得感情,不懂得付出,只是一味索求,还特别蛮横不讲道理,跟他谈感情就是我愚蠢糊涂,温虞你不能再那么糊涂了。
第55章
第二天抽签;温虞果然同何新禹一组。
好在另外有个男同事落了单;分到他们一队;免除了她和他独处的尴尬。
这种类似寻宝的活动;温虞在学生时代参加过一次,饶是如此,也不记得其中的技巧;拿着自己的地图看了半天,连方向也没弄清楚。
身边的男人靠过来问,“你的指南针呢;”
温虞心蓦地一跳;下意识往旁边躲;回答,“在包里。”
“在外头旅游,可不能不带指南针。”他的语气总那么温和,温虞从前迷恋,眼下却觉得陌生。
何新禹问她:“怎么了。”
温虞摇摇头,继续和他保持着距离。
何新禹会意,也不勉强,指了指她的包:“赶紧拿出来对一对,好像有三四个地点要去。”然后丢下她,跟另一个男同事肩并肩走,说了些公务上的事。
他一离开,温虞浑身放松,将背包背到前面,找了片刻,却还是没找到,前面的两个男人却越走越快,离她越来越远。
温虞一边摸着包里的,一边加紧脚步跟上,无奈女人的一个脚步只能算男人的半个,没多久,她就快看不着两人了。
温虞心想:反正跟不上,不如休息一会儿。雪地里行走困难,她小跑了半天,体力已经耗去很多,就直接靠在树边上,把包掏个底朝天,全部摊在雪地上,翻来翻去,吃的不少,工具却没几个,其中指南针就没有。
这个包好像被人调换过。
温虞一下子就懵了,不知道是谁故意想整她。
这次活动有百名员工参加,好多人是她不认识的,但有可能听过她的小道消息,温虞猜不出其中有谁对自己心存嫉恨。何况不论什么企业,里面的勾心斗角的事情多如牛毛,每天都在发生,不过是偷换个包,这里又没有监视用的摄像头,怎么可能查出来经手人,就算跟上级反应,他应该也不会理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不然就讽刺地笑着对她说:“如果你当真没能力做下去,就直接递辞呈。”
温虞忽然觉得心也凉了,脚下又没力气,身体蜷在一起,看着这冰天雪地的世界发呆。
她回想起小时候,也见过数不清的落雪季节,都是在冬天的时候。南方的春天虽然绿意盎然,各处小桥流水人家。冬天也能见鹅毛白雪和银装素裹,只是近年因全球气候变暖的缘故,南面冬天的温度从零下攀涉至零上,鲜少下雪。
都说三年变一个样,她受了牢狱之苦六年,出来再尝生活的时候,社会已经翻了两番了,从前她和温婉两人在老家堆雪人,俩小孩都是无忧无虑的,父母也安康,温爷爷比起现在更是年轻一点。
想到这些,温虞才察觉到自己在思家。于是拿出电话,先是拨给了父母。
两天加班没回去,家里不知道怎么样了,温虞有点担心,等那边有了人声,急忙问二老的近况如何。
接电话的是温母,听了温虞的话,在电话旁支支吾吾,像是瞒着什么。
温虞急了便问:“究竟是什么事呢?妈,你可别瞒着我。”
温母就压低了声音说:“是你叔叔那边的事。”
温虞心中一冷,口吻僵硬:“上一回叔叔来家里,我们也把该还的不该还的都给他们了,他们还有什么要求就是他们的事,再劳烦我们家就太过分了。”接着又问:“是不是堂哥又出了什么事。”
温母也是点头,语气很凄凉:“也不知道他惹上什么人,对方不仅耍手段封了你温叔叔的店,还强行变卖那块地。”
那块地当初是温薄青弄来的私有地皮,不受国家保护,这会儿叫人也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