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虞我诈(复仇高干)-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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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嘱咐老人家别乱花钱,看着点妹妹,几句唠叨话后,抬起头就看见李谨然站在门口,对着他笑:“最近身体怎么样?”
曾一航说:“就脑门时不时有点疼,其他地方还行?”
李谨然一听,笑了:“其他地方是什么地方,行?是行哪里去?到什么程度?有没有影响你的正常功能?若是给撞成不男不女的,我的罪过可大了。”
曾一航听得懂他话里调侃的意思,不恼,也不敢恼,只说:“跟你没关系,真不举了,也怪我自己。”
李谨然想了想,却道:“不怪你,不怪我,就怪那人不好,所以世人都说红颜祸国殃民,也不是全无道理。”觑了觑他一眼,笑道:“吃过苦头后,眼睛得睁大点了,怎么也该找个和自己八字合的,你说对不对。”
“是。”
曾一航连忙回答,他心里怎么不知道李谨然说的‘那人’是谁,他跟做他的秘书也不是一两年了,适应了李总的反复无常,前一刻对某个东西没兴趣,后一刻突然来了兴趣也是指不定的事,他不敢冒险去触犯这男人的禁忌,便问到调查温虞的事。
李谨然想到那天晚上,她凶狠骂他的模样都挺自然,不像是有意做出来,便皱眉说:“不用了,我亲自试过她,应该没问题。”又问:“倒是她有没有来找你问过什么事情。”
曾一航想了想,摇头笑道:“没有,就说了点家常话,其他的事情什么都没有问。”
李谨然点头说:“那好。”他提了提带来的水果篮道:“这些带给你的,慢慢吃,我先走了。”
第37章
温虞和叶瑧喝了点酒;回家的时候过了八点。
温父这些日子的脊椎微微刺痛;大冬天里恰遇上潮湿阴寒的气候;腿脚便又寒又酸痛;温母带着他每晚跑中医医馆,过了九点才能回来,所以温虞一回去便忙里忙外;打点好晚饭;另准备一份给温婉十点回来的时候填肚子。
到了九点,温家二老准时回来,但是却带了两个不速之客。
温虞看见许久未蒙面的叔叔和叔母,没等父母开口;就先添上两幅碗筷;温叔笑着说;“不用麻烦了,我找大哥说两句话就走。”扭头对温父说:“大哥,是这样的,最近饭馆的资金遇上点困难,周转不过来。”
温母脸色一变,立即道:“这是什么话?你们生意做亏,难道还要问我们借钱?”
温父出言道:“你别插嘴,让他把说说完。”
温母只能呐呐。
叔母为人素来精明,又爱欺负软弱善良的,知晓温母在丈夫面前不敢僭越说话,就趁机把温叔的话接过来道:“大哥,我们就实话实说,饭馆短了点钱,想问您拿一点。上次您出了事情,我们不是也给了您二十五万吗?我知道这钱你们肯定没用完,我们就像拿过来点先垫一垫,先把这段时期度过去。”
“这是你们应该给的医疗费!我们是有工人保障的!你们这样出尔反尔,我可以告你们!”温母听到这里也沉不下去,反应颇激动:“真没见过你们这种不要脸的人!”
“你少说两句!”温父指了指温虞说:“带你妈进屋,别呆这里瞎嚷嚷!”
温虞深知父亲的脾气,爱面子,在外人面前有点大男子主义,最不爱温母在这时候给他脸上掉光,她只好劝温母先避一避。
等母女俩进屋,叔母心里嗤她俩懦弱,摊上一家之主是这么没用的男人,早晚会被把钱骗光,肥水不流外人田,给别人骗走,不如给我们家薄青,温家的财产早晚也都是薄青的,那两个赔钱货,其中一个还是野种,温老爷子怎么会留给他们钱呢?
想到这步,叔母不由得弯起嘴角。
温父觑了两人一眼,问道:“钱还剩七八万,你们要就全拿去,毕竟是你们给的。但是这件事你们给我说说清楚,应该不是饭馆短钱吧?即便短了,也短不了那样多,是谁把资金挪走了?”
叔叔叔母听了,不觉发汗。
温父对他弟说:“我知道你年轻时候贪色,但是也不好赌。你现在的年纪也大了,今非昔比,还玩得起女人?好,就算你玩得起,那些女人用得着花这么多钱打发?”温父顿了顿,见两人的神情挫败下来,说:“应该是薄青出什么事了吧,是炒股还是基金?”
温叔感叹:“也不知道他跟着谁投资,亏了点钱,就拿了饭馆的钱去填,结果又亏了一笔,险些让饭馆关门……”说到这里,不觉流了把老泪,拖着叔母跪在地上,低声下气:“大哥,您就当借我们钱也成,先把这个月的员工工资结了,下个月的食材和租赁费用填上,按饭馆的营业额度,下个月下下个月,怎么都能把钱赚回来啊,大哥!”
叔母虽然跟着流眼泪,心里却想:今天我需要钱,所以给你跪了,下回,下下回,有你好看的,我要你们一家子人都给我跪,给我磕头!于是更加拼命地流泪。
温父觉得这钱到底不是他们的,拿着心里也不踏实,况且温薄青确实是亲侄子,他是做大伯的,这笔钱一定得给他,便吩咐温母把钱交给他们。
温母起先闹别扭,说什么也不肯,直到眼见温父要大发雷霆,温虞好言相劝几句,她才横下心拿出来,又说:“这些钱还给你们了,往后别再来我们家了!我们自己也是一穷二白,再也借不出去了!你们要还有点良心,就别再闹出那些事跟我们家过不去!”
说罢,也不顾温父的脸色,匆匆进屋哭起来。
温父也不理她,只道是妇道人家,然后想留叔叔叔母两人吃饭,两人也知道眼下情景是越早走越好,推脱几句,拿着钱赶紧跑了。
温虞这次只能做一回事外人,默默无言地送走他们后,回屋见饭菜凉了就想倒掉,温父却说:“没事,你坐下来陪我一起吃点。”
温虞没这样的心情:“爸,我在外面吃过了。”
“还能吃吗?”
“……”温虞想了想,“还能吃点吧。”
“拿瓶酒来。”
温虞叹口气,陪父亲喝了一杯,又进屋给温母送饭。
等温父微有醉意,就伺候他上床休息,再进厨房里清理桌椅厨具等。
温母哭了一阵,心情平复点后,出来见温虞一个人收拾着屋子,又是趴在地上擦,又是弯腰驼背地整饬,心里总觉得这孩子跟着自己受委屈,当初她要不贪那点东西……
温虞收拾好桌子,扭头见温母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站在身旁,不觉疑惑,皱眉问她:“妈,怎么了?”想到温父刚才说的话确实伤人,便说:“爸刚才说的都是气话,你别放心上。”
温母心怀着其他事情,呆了一阵,这才抬头说:“我没什么事。”顿了一会儿,又说:“跟你爸无关,我是想到你妹妹。前两天我去你妹妹的学校里开了家长会,老师的意思是婉婉的成绩很好,是决定保送本地的一本大学,还是说让她自己上战场考试?讲不定能考到首都去。”
温虞放下手里的东西,洗了洗手,才出来回道:“就这事儿啊?”
温母说:“这是大事,我跟你爸也拿不定主意。”
温虞揣摩道:“爸的意思应该是随婉婉吧。”
温母叹道:“你爸什么就是这个随便的性子,什么都随便你们,当初你的事,我就觉得何新禹不靠谱,他非说你喜欢就随你……”说了两句后,才发现又提到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瞥见温虞的表情也没什么变化,舒了一口气说:“总之你们都是小孩子,很容易选择错,一步错将来会后悔一辈子,怎么能让你们选呢?”
温虞想母亲说的话有几分道理,何况婉婉现在一心扑在那个人身上,对于将来出路这块她似乎没有考虑过,而且温虞也在想如何才能断了温婉对那个人的心思,所以回答温母:“这件事我跟婉婉好好聊聊,不会让她选错的。”
温母知道自己的女儿自打出来后更稳重可靠,就放心让她去办了。
温虞劝回母亲,眼见时间差不多,就把凉了的饭菜又热了一遍,杵在油烟机前,看着冒起轻烟的锅子发愣,她心里想着白天里发生的事,曾一航告诉她的那些话不知道是真材实料,还是弄虚作假,而叶瑧跟她开玩笑的话,其实一直都扎根她心里,挥之不去,心中总是惴惴不安。再加上那两人之间的互动,比她和曾一航之间热情得多,她和曾一航更像是朋友之间的亲密交谈……
这些事分开来还好,这会儿挤弄在一块儿,就成了一个结,打死在心里,温虞觉得难受烦闷。
直到钥匙开锁的声音传过来,她才找回意识,把快糊了的面条捞起,盛碗里端出去。
温婉垂头丧气地坐进沙发,双脚搁到身前的茶几上,打开电视机,毫无目的的乱按。
温虞被一会儿跳一会儿跳的电视屏幕闪的头晕:“你快过来吃饭,吃好了进去做作业。”
温婉说:“我想看会儿电视,我累。”
温虞体谅她,就道:“那先来吃点东西,吃好你再看。”
“姐,你帮我拿过来,我不想走来走去,我想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
真是够懒的。
温虞心想,不过她以前也是这样的,高考的压力太大,许多孩子会出现厌烦怠倦的心理,她曾经比温婉更加懒于运动,几乎连穿衣洗浴这种事都要劳动温母的手,所以现在能体谅温婉,替她捡了捡菜放在一个碗里,一起端过去送到她手上:“小心烫。”
温婉笑道:“谢谢姐。”
温虞听了,心里也开心:“你吃慢点,小心烫舌头。”
小姑娘应了一声,呼呼地吃起来。
等她吃好,温虞最后清理一遍,问她:“你有没有想过高考的志愿?是打算自己考,还是保送?”
沙发里的小姑娘却阵阵沉默,温虞觉得不对劲,洗完手去看她,却见她两个眼圈红扑扑的,表情像被狠狠欺负了似得,她看着心里满是疼,抱怀里问:“怎么了?”
温婉组织了一下语言,说:“我是想考出去的,但是那个李彦一定不肯,他会折磨我的,他找不到我,就会折磨爸妈,还会折磨你。”
温虞听妹妹口吻里满是委屈,想到李彦,就觉得满身的火气热辣辣地烧着五脏六腑,心里一边想这个男人真是恶心,人渣也比他好,他是人渣中的渣斗机!嘴上一边劝着温婉:“你想考就考,不要怕他,他不会把我们怎么样的。”
小姑娘还是很委屈:“怎么不会,他都能让人将爸的腿打瘸,遑论杀人放火,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温虞替她擦眼泪,想自己从前都没受过这种委屈,真是又痛又恨,原本温文尔雅的眉目,立即变得怨毒起来,看的怀里的温婉不觉一抖,轻言细语道:“姐姐,你怎么了?”
温虞找回神思,对她笑道:“没事,我说过这件事交给我,你别操心了,我保证他不会再来找你,从今往后,再也没机会来找你。”
第38章
温婉在长姐怀里哭了一会儿;肚子咕咕叫起来;想到那碗半冷了的面;也不乐意等加热;直接往胃里倒。
吃完后,想起温虞说的话里好像另有玄机,试问她;“可是李彦身边有很多人帮他;那个温薄青也会帮他。”想到这个堂哥,温婉不觉作呕,“其实……当初他也有份。”
温虞一愣,“什么有份;”
温婉又气又羞;“打我爸……还有;帮李彦搞我。”
温虞皱了皱眉,低头不做声。
温婉试探道:“姐姐?”
温虞抬头看她,眼睛里湿漉漉的,“婉婉,你别担心,人在做天在看,他们总会有报应的。”
“真的?”温婉用几乎绝望的语气:“坏人的命总是特别长。”
温虞抱了抱她,说:“你要相信我。”
“姐,我想睡觉。”
“嗯。”
温虞送妹妹进屋,哄了一会儿,等她睡觉后,回到房间里独思,想起前段时间进警局那会儿的小警察,便打了电话去询问,谁知那头的警员说:“孙良萧警官被掉往省级公安局工作了。”
从市级掉到省级?这是不是降职?
温虞愣了愣,又问具体原因。
那头却以内部调派,不方便透露为理由婉拒。
温虞只好挂了电话,先休息一晚。
第二天上班,安宋要求三个设计师先将活动的初赛作品概念交上去。
温虞第一次接触这样的活动,虽然事前找了许多资料,初赛的概念图纸和解析反复修改过,心里难免依旧惴惴。
而范晟博这几天也忙着写概念稿,没时间搭理温虞,偶尔问她拿她的图纸,瞧了瞧也不过嗤之以鼻地笑,“新手就是新手,没意思的很。”
范晟博最喜睁半眼看她,显得更轻蔑点:“我想你有什么过人的本事,让上层的领导亲点你参家活动,就你写成这样,还没进初赛,读稿的工作人员就会先劝退你。”
这番话听着似乎没错,但暗藏玄妙颇多,不可言喻,温虞那时候没理会,谁知此后不久,流言便传了出来,多数是说她是靠陪床上位的,床上的本事很大,床下的本领就不见得。故事到后面,连安宋也编了进去,底下的一个员工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