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个男人来结婚:代班新郎-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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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话该如何说?该怎么说?到哪里说?
林寒冬想了半天,终于有了主意。
初夏说晚上要加班,把课题赶结束,九点多才能回家,正好店里没人,带她到那里,关上灯,拉上闸,跟她坦白,她若接受不了事实,死活不开门,反正店里只有二个人,跟她怎样卑微也不会有人看到。
林寒冬觉得这法子是最好的。
九点半左右初夏走出校门,初夏觉得自己的车太过豪华,开到班上太张扬了,上班时还是电动车。
因为林寒冬早打电话告诉她来接她,所以初夏独身出门,在门外等着。
林寒冬正要下车,看到一个一米八左右的男人跑过来,交给初夏一样东西,初夏把东西放在包里,男人在初夏头上摸了一下,然后迅速跑开。
林寒冬见此“腾”火就上来了,车“呜”开到初夏面前,把初夏跟塞东西一样塞到车里,然后“嗖”把车开到店门口停下。
一路上,林寒冬一句话也没有,气得跟发酵的面包似的。
“寒冬,你怎么啦?”
林寒冬也不说话,把初夏拎到店里,关上门,用力的抓着初夏的肩膀,低头,脸离初夏只有二三厘米。
初夏感觉到林寒冬的怒气,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怒。
初夏有些惧意,低下头。
林寒冬却抬起初夏的下巴,逼初夏和他对视。
“寒冬,你怎么啦?”
初夏不明所以,然而下一刻,却几乎失去了神智。
因为林寒冬,他突然吻住了初夏的唇……
那一种很用力的、带着怒意的吻,仿佛在施加一种惩罚。
林寒冬含着初夏的嘴唇,重重地舔着,辗转着用他自己的嘴唇和初夏的相互摩擦着,然后他重新含住初夏的嘴唇,用牙齿轻轻啮咬着,力道不大,初夏却有些疼。
初夏下意识地想要躲开,可是却被他扣住后脑,他的另一只手滑到初夏的腰间,紧紧地揽着初夏,使初夏无法动弹。
“唔……”
初夏想说“疼”,可是“疼”字未出口,却已被林寒冬的舌头侵入口腔。他用力地吸吮着,舌尖扫过初夏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然后勾起初夏的舌头和他纠缠……
夜总会的陷阱10
初夏的脑袋晕晕的,失去了一切的观感,此时她的世界只有林寒冬。
初夏眯着眼睛看着林寒冬,微微皱起的眉头和不断抖动的长睫毛,缓缓地闭上了双眼,双手环住林寒冬的脖颈。
林寒冬揽在初夏腰上的手一紧,更加疯狂的吻席卷而来。
初夏双腿发软,浑身无力地靠在林寒冬怀里,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寒冬,你怎么啦?”初夏喘着气问。
林寒冬没有说话,抱起初夏进入办公室,把初夏扔在办公室的小床在,然后一边解着衬衫的扣子,一边倾身压过来吻初夏。
林寒冬的粗重灼热的呼吸喷在初夏的脖子上,初夏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乱……
林寒冬已经很狂野的融进她的身体。
心中的疑问慢慢的随情而逝,身子跟着林寒冬一起浮沉。
……
“寒冬,你怎么啦?”激情过后,初夏低声问。
“那男人谁啊?”林寒冬哼声道。
“哪个啊!”
“在学校门口的那个!”
初夏笑了,刮了一下林寒冬的鼻子:“原来你是吃干醋啊,那是我学生,他的邮箱打不开,他把新邮箱地址给我。”
“为什么要给你邮箱电址啊?”林寒冬大声问,
“学生论文都是通过电子邮件交的。这个学生比较细心,怕我把他的邮箱设为垃圾邮箱。特意写一个新电址给我。”
“可我看到他捋你头发了。”
“我头发上有个东西,他帮我拿掉的。”初夏耐心的解释道,想起什么,看着林寒冬道,“你今天说晚上找我有事的,什么事啊?”
林寒冬这才想起自己坦白的使命,可是人家一小男生递一邮箱,自己吃醋吃成这样;如果告诉初夏自己让一九零小女生吊脖子,有什么理由请求人家初夏原谅。
今天只能作罢。
林寒冬啊,林寒冬,你是怎么搞的吗?
“老婆,没什么事,只是想你了。”
初夏笑笑,又刮了林寒冬一个鼻子道:“寒冬,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林寒冬眼睛骨碌一转道:“老婆,如果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会怎么样?”
初夏会如何回答,请看下一章《引狼入室》!
引郎入室1
“只要不关乎男女之事,我都会……”初夏摸着林寒冬的头道,“宽恕你的罪,阿门。”
林寒冬抓过初夏的手按在他的胸口道:“老婆,你就大方点,宽恕我所有的罪,阿门。”
林寒冬还抓着初夏的手在胸口划了一个十字架。
初夏缩回手,瞪了林寒冬一眼:“做梦。”然后拉起林寒冬,为他穿衣服,纽扣子。
“老婆……”林寒冬抓住初夏的手道,“如果我真犯了作风问题,就原谅我一次吧!”
初夏想了想,点点头道:“好。”
林寒冬很高兴,“啪”很响的在初夏的脸上亲了一下,“老婆,你太好了。”
林寒冬正想趁热打铁,坦白从宽,可接着初夏来了一句,把林寒冬想要说的话又打回到肚子里。
初夏说:“林美美那一次我已经原谅你了,再有第二次,你就完蛋了。”
“老婆,我和林美美没有作风问题。”林寒冬大声辩道。
初夏给林寒冬纽完扣子,理理头发,整理一下耳钉道:“算了,寒冬,就算你们出轨了,我也原谅你们了,都已经过去了,我不会旧事重提的,我们快点回去吧,中午的时候,康康有点不舒服,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林寒冬只好还揣着那块大石头被初夏拉着往外走。
因为吃醋吃得紧,拉初夏拉得急,林寒冬的手机和初夏的手机全在车了。
林寒冬和初夏手机上都有十多个未接来电,一个是林寒冬的父亲打来的,一个是林寒冬母亲打来的。
找他们这么急,肯定事关康康。
初夏和林寒冬急急打回去。
康康发热,39度多,正在医院里吊盐水,他们去的不是林寒冬常去的林华所在的公立医院,而是本市最豪华的私立医院。
林寒冬急急开车奔那家医院。
康康在急诊室,正在打点滴,脑门上插一盐水针,那吊着的盐水瓶有康康三分之一大。
初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康康本来很安静的,看妈妈来,突然像受了天大的委曲似的冽着小嘴直哭,眼泪哭得稀里哗拉的,初夏从林寒冬母亲手中接过康康,抱在怀里,眼睛立即湿润了。
看初夏落泪和儿子哭,林寒冬心里很不是滋味。
引郎入室2
“寒冬啊,你们都去哪儿啦?打电话也没人接,寒烟又出国了,都急死我们了。”林寒冬母亲走到林寒冬面前抱怨道,“我和你爸抱着康康在楼下拦车,拦了很久也没拦到一辆,幸亏遇到一个好心人,带我们到这里来。”
“我们来得太急,钱都忘了带了,还是那位好心人帮着付的。”林寒冬的父亲指着东边小路上的一个人影道,“那位好心人就在那儿接电话,寒冬啊,快去谢谢人家。”
林寒冬怀着感激之心向父亲所指的好心人的方向走去。
小路人只一个人,正在专心的打电话,满嘴都是英文,林寒冬听懂一半,像是在谈生意上的事情。
等好心人讲完电话,林寒冬才走向他。
好心人像是听到了脚步声,转头。
林寒冬和好心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接,撞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林寒冬的寒毛全竖了起来。
好心人竟然是林寒冬一辈子都不想见到的吊死鬼——安吉亮。
“没想到我们这快就见面了。”医院暗淡的灯光映得安吉亮的脸很邪也很恶。让林寒冬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九月的南方竟然让寒冬感受到寒冬腊月式冷意。
“怎么会是你?”林寒冬问时尾音有些颤。
“我在中国大部分城市都有生意,这家医院也是我开的,我无处不在……”安吉亮冷笑着打了一个响指,迈着“T”台步走到林寒冬面道,“对你来说,我可能是阴魂不散。”
“你是故意的吧!”林寒冬冷声问。
“你心虚了吧!那你没事就别搂未成年少女啊!”安吉亮强声回。
“那是你故意设的圈套。”林寒冬怒声道。
“就算我设的,那你也要肯钻啊!如果你不去那种地方,我设再多圈套也套不住你的啊!”安吉亮手指点着林寒冬胸口道,“所以怪来怪去只怪你自己,禁不得诱惑。”
林寒冬重重的打开安吉亮的手:“别妄想拆开我和初夏。”
安吉亮嘴角撇了撇:“一边挎着恩爱的老婆,一边吊着青春的美眉,还想做个好老公,好父亲,妄想的那个人是你吧!”
引郎入室3
“我和那个女人没有发生任何关系。”林寒冬低声道,害怕初夏听到。
安吉亮冷笑一声、二声、三声,才道:“如果那天晚上只你和那个女生二个人,你以为你抗得住吗?”
林寒冬语噎。
安吉亮继续冷声道:“女人若扑到你怀里,你没有勇气推开的,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事实上你禁不住诱惑踏入夜总会的那一刻起,你的心便已经背叛了你的婚姻,你就应该自己自动出局,你配不上你的老婆。我倒觉得夜总会的小姐挺配你的。”
“你别过分。”林寒冬咬着牙道,“你以为你是好人吗,你不也在那种地方晃荡吗?”
“过分的是你。”安吉亮看着林寒冬道,“我若找到初夏那样的,我会此生不再踏进欢场,要不我们赌赌。”
“想我让出初夏,做梦。”林寒冬从口袋里掏出五千块钱“啪”的拍到安吉亮的手心道,“这是我孩子的医药费,不用找了。”
林寒冬拍完钱就想走人,刚走了二步就被安吉亮拉回,“啪”又把钱拍到林寒冬的手上道:“我只讨二位老人和初夏的谢你,你的我不接受。”
不待林寒冬作出反应,安吉亮直奔二位老人而去。
“喂……你想做什么?”林寒冬紧张起来,紧随其后。
初夏见到安吉亮,也很惊愕,没想到在这个地方遇上了他。
二老忙给初夏介绍,是这位好心人帮了他们。
初夏礼貌的道谢。
初夏抱着孩子,更显慈爱,更像安吉亮逝去的姐姐,安吉亮的心紧揪了一下,朝初夏礼貌的点点头,便把目光转到初夏怀里的康康身上。
林寒冬更紧张了,难道这个吊死鬼连自己的孩子也要接收吗?
初夏的心林寒冬一样紧张,来者非常之不善,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安吉亮对她和林寒冬婚姻的破坏性远比成英俊和王冰力强大得多。
看罢康康,安吉亮搂过,准备的说是掐过后面的林寒冬,对着二老淡笑道:“伯父、伯母,说来也真巧,我和寒冬原是好朋友。”
“是吗?那真是太巧了。”安吉亮的表情让林寒冬的父母信以为真。
“那什么时候方便到我家坐坐。”林寒冬的父亲真诚的邀请道。
引郎入室4
林寒冬慌了,那不等于引狼入室吗?这事可不能成行,林寒冬立即道:“爸,人家很忙的。”
安吉亮把林寒冬搂得更紧了,看了看林寒冬,看到了他眼底的慌张,笑了笑道:“伯父,我明天就有空。”
听罢,林寒冬恨得直瞪眼。
初夏也是愕然,她知道这个家伙绝对不能惹。
林寒冬母亲和父亲对视一眼道:“那明晚到我们家吃个晚饭。”
“爸妈,还是到饭店吧!这事我来。”林寒冬想要把狼堵到门外去。
“寒冬,我还是比较喜欢吃家常菜。”
安吉亮这头狼一定要挤进林寒冬的家门。
“对啊,还是在家里吃好,饭店里的菜都是味精调出来的。”不知内情的林寒冬母亲道。
“寒冬,你明天去把安先生接到家里。”
还要亲自把一只狼引进家门,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林寒冬也做不出,明天就说他有事,来不了。
安吉亮像是看透了林寒冬的心思,低声附在林寒冬的耳边道:“如果明天晚上六点钟看不到接我的车,我就跟初夏联系,到时就有大戏看了。”
安吉亮把自己的名片塞到林寒冬手中,迈着轻盈的“T”台步,笑着离去。
林寒冬把名片握在手里,捏成一个扁圆。
初夏的脸有些发白,刚想说什么,康康有点不舒服,哭了起来,初夏只好去哄,初夏的母性在这一刻全都挥发了出来。
安吉亮回望一眼,心神一悸。
回到车内,安吉亮的思绪飘远了,飘到他十二岁那年,他生了病,姐姐安吉玉哄着他吃药,入睡。飘到他二十五岁那会儿,打听到姐姐找了个鸭子(另一称,牛郎,男界的小姐),坚决反对,姐姐却坚决要嫁,姐弟决裂。去年,他听说姐姐生活很不幸福,派人打探,原是那鸭子很花,花到不能做男人了,却要死缠着姐姐,姐姐很痛苦,安吉亮有心要去安慰,却下不了面子,待到下了面子,姐姐却痛苦的自杀了。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