租个男人来结婚:代班新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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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把初夏抱到家里。
回到家,林寒冬把初夏抱到床上,一直拥着初夏,手轻轻的抚昵着初夏的脸,直到初夏沉沉的睡去,自己才合上眼。
初夏醒来时,看着拥着自己的林寒冬,想着他的好,心里告诉自己,还是给他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机会。
无论寒冬还是自己都想爱下去。
造成初夏和林寒冬矛盾的祸水林美美并没有离开这个城市,林美美觉得在林寒冬腹背受敌的情况下,依旧没有舍得赶自己走,说明他心里不是有自己的,自己还有机会。
赶走她,是被他姐姐所逼,非寒冬哥所愿。
寒冬哥和初夏差很多,最配寒冬哥的当是她林美美。
林美美又出现在林寒冬的店里。
一眼看到林寒冬,立即圈过来。
该吃醋时就吃醋1
“寒冬哥,我把那边的工作辞了,我想在你的店里打工。寒冬哥,你要收留我……”林美美的声音很嗲,其意,店里所有的人都明了。
林美美打算在林寒冬身边安营扎寨。
女人一嗲,林寒冬心就有点酥,林寒冬也会犯正常男人犯的常规性错误。
若是平时,磨磨林寒冬,林寒冬肯定点点头。
现在是非常时期。
林寒冬扒开林美美的手,走到初夏身边。
“寒冬哥。”林美美想过来拉。
初夏微笑着拦在林寒冬面前:“不好意思,我们店各司其职,店员招聘归我负责,我们店不在需要人手。”
“寒冬哥,我们都是好几年的朋友了,你不能这点忙都不帮……”
林寒冬侧过身,手抹抹脑门:“我们各……”林寒冬忘了全词了,转而道,“这事归初夏管。”
“可是店是你的,寒冬哥。”林美美可怜巴巴的看着林寒冬。
初夏侧微笑着看着林寒冬,林寒冬拿起手机,一边接一边往里走,再不能违逆初夏的意思了,但面子还是要要的。
林美美想要追上去。
初夏和几个店员一起上前拦住了她,初夏冷声道:“门在后面,不送。”
“我是消费者,喝茶总可以吧!”林美美不到黄河心不死。
“可以,这边请。”初夏引林美美到吧台的位置。
林美美半只眼睛看着单子,半只眼睛看着初夏,那意思“寒冬迟早是我的,你别得意”。
初夏寻思着林美美肯定寻机接近楼上的林寒冬,她得坚守阵地。
这个女人配不上林寒冬,就算分手,她也不会把林寒冬推给这个女人。
初夏上了楼,打开林寒冬办公室的门。
林寒冬一哆嗦,以为林美美闯了进来,见是初夏,立即换一脸笑容。
“老婆,那个……那个走了吗?”林寒冬嬉皮笑脸道,“你知道的,我没招惹她,是她惹我的,我没理她,我说到做到的,老婆。”
初夏半开玩笑道:没有前因就不会有后果。“
林寒冬挠挠头。
外面传来脚步声。
初夏手伸到林寒冬的脸上,绺着头发。
该吃醋时就吃醋2
“老婆,我说到做到的,不过老婆,你今天醋味很浓噢!”林寒冬把初夏的手按在自己的脸上,感受初夏手上的温度。
“以后该吃醋时就吃醋,我不会再忍下去。”初夏依旧是半认真半开玩笑道,“我做绵羊任人欺侮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绝对支持,老婆。”林寒冬满脸含笑道。
门锁扭动了。
这个时候,有这作风的肯定是林美美。
初夏笑了,倾着身子吻着林寒冬的脸:“老公,今天做得好,奖励一个。”
初夏抬眼看到林美美失望的脸。
“老婆,这个奖励太小,我要大的……”林寒冬抱住初夏。
初夏笑笑道:“你等会儿。”
林寒冬放开初夏。
以为初夏要做准备活动。
林寒冬开始解衣服扣子,今天的初夏特别可爱,很想她了……
林寒冬转头却看到初夏已到了门口,人在外面,头探进来道:“还没到发奖口的时候。”
“你……你……”嗔怒的挥一挥手。
林寒冬扣好扣子,追了出去,想攻初夏不备,一眼看见林美美,立即又缩到办公室里。
这个女人太能缠了,还是交给初夏吧!
林美美在楼下待了很久,也没见到林寒冬出来,拷打林寒冬的手机,听到的都是“你拨的电话正在通话中”,林美美只得悻悻离去。
店员小陈看罢,偷偷的附在初夏耳边道:“老板娘,你做得对,对于情敌就要来一个杀一个,来二个杀一双,绝不能姑息。”
店员小陈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姿势。
初夏笑了,笑得很苦,爱情就像打仗,得动刀动枪,斗智斗勇,活得也太累了。
可是想要爱,就得累着。
待林美美走得干干净净了,林寒冬才出来。
星期一店里人少些,林寒冬要拉初夏出去拍结婚照,之前都没有跟初夏说过,就是突然想起来,就要去做。
还有二十天就是八月十六,之前约好去领证的日子,林寒冬介绍信都开了。
在“四海一家”宾馆时,初夏就想到了这个问题,自己和林寒冬之间矛盾很多,真的不一定能走到尽头,领了证就是舍法夫妻了,感情会更纠结。
与其如此,不如慎重。
该吃醋时就吃醋3
初夏把林寒冬拉到办公室里。
“宝贝,又想我啦!”
林寒冬尽想好事。
初夏把林寒冬按坐在沙发上,坐在林寒冬旁边,神情严肃的看着林寒冬。
“宝贝,我怎么感觉进办公室了。”林寒冬好像预感到什么,收起脸上的嬉皮味儿。
初夏非常认真道:“寒冬,我现在不想领证。”
“为什么?”林寒冬差点蹦起来。
“我们之间的问题还很多,我不想我们将来后悔。”初夏按住林寒冬不让他蹦。
“什么问题?我们很好啊,宝贝,你不会还记着林美美的事吧!”
初夏没吭声。
“喂,初夏,你也太小气了吧,那事都过了,再说,你不是答应我的吗?”林寒冬到底蹦了起来,毛全“支”了起来,一副“少爷我很不爽,想要骂人的样子”。
初夏看着林寒冬,脸色有些冷,像老师看犯错的学生一样。
初夏找到感觉了,有时候对待林寒冬就要像对待违纪的学生。
“寒冬,你也知道我那天其实并没有答应你什么?”
“喂,你,你这个女人怎么可以说了就不认账呢?”林寒冬指着初夏,手一直点,想着初夏那天伤心的样子,还有“我们静一静”的可怕想法,怕吓跑了初夏,点了十几秒后,改为怒目而视。
“寒冬,那只是形式而已。”初夏把林寒冬拉坐在旁边劝道。
“可是形式都没有,我们还有什么,你不是说走就走,爱跟谁跟谁。”林寒冬一脸愠色。
初夏本想说“我不会的”,但经过林美美事件后,初夏自己也保证不了和林寒冬的未来,不能保证林寒冬不变,也不能保证自己不变,改而道:“可是你也可以啊!”
“你知道我不会的。”林寒冬大声道。
初夏淡笑着看着林寒冬:“这么快就忘啦!”
“老婆,你不会记得一辈子吧!”
初夏点点头,半认真的样子。
“那推一个月总可以吧!“林寒冬抹上笑容,用商量的语气道。
初夏摇头,坚决的。
“那什么时候?”
“合适的时候。”初夏认真道。
“什么时候合适?”林寒冬追问。
该吃醋时就吃醋4
初夏又摇头。
“你……你……T……”“M”被林寒冬咽了回去,“你想耍我吗?”
“我只是对我们二个负责。”初夏很认真道。
“我不要你负责,你还是糟蹋我吧!”林寒冬冷冷道,说完推开初夏,带着气出得店门去。
初夏没有吭声,由他气去。
三十分钟,林寒冬又回来了,脸上带着笑,手里拿着百合。
初夏正在接待韩国客人。
看着初夏“鸡里咕路”的说着外国话,立即觉得自己的店档次高了起来,自己的品位高了起来,觉得初夏很不了不起,由爱而生敬意。
想得到初夏,一辈子拥有初夏的念头更为强烈。
林寒冬奇怪这情景过去也看过,怎么就没今天这感觉。
林寒冬不知道,自己过去一直把初夏当作自己的附属,看到的是身;现在初夏已经和他平起平坐的了,看到的是魂。
一看到百合,初夏便知其意。
林寒冬想用鲜花攻势。
果然,下班时,林寒冬拉初夏进店,双手奉上鲜花道:“老婆,以前种种都是我林寒冬的错,希望老婆不计前嫌,跑我领证,做我的合法老婆。”
收下花后,初夏依旧摇摇头。
“老婆,不要这样啦!领了证,你我心里都踏实啦!”林寒冬磨牙(地方口语,此处意为,不厌其烦的说服)道,“我知道,你也想和我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对吧!老婆,你就答应了吧!”
“不行。”初夏面对着林寒冬道,“我们性格方面有很多东西需要磨合。”
“老婆,要磨多久啦,你不会把我磨成粉啦!老婆,不要那么残忍啦!”林寒冬学广东人说话,“再说啦,拿了证也一样可以磨啦!”
“寒冬,等到我们能肯定一辈子生活在一起,我们再去领证好吗?”初夏用商量的语气道。
“那不是胡子等白啦!”林寒冬大声道,脑门不爽的皱着。
“等到胡子白,总比吵到胡子白,好吧!”
“喂,你这个女人怎么老是反反复复的,说过的话全不记得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啊?”林寒冬恼了。
初夏背过身,不理他。
该吃醋时就吃醋5
林寒冬生气的时候,不能与他交流,越交流,他火越大,由他一个人气着,一会儿他自己会熄火。
林寒冬想把初夏扳面对自己,吼几句,又怕把事情弄到不可收拾,手在头上挥了挥,又放下了,扔下初夏,一个人走了。
初夏打的回去。
回到家,做好饭,等林寒冬回来。
等的当间,初夏想起高中时学过的课文《致橡树》。
坐在桌上一个字一个字的抄了起来。
高中时学,觉得烦,这课知识点太多,现在感觉这文章其实可以指导自己的人生。
我如果爱你——
绝不像攀援的凌霄花
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爱你——
绝不学痴情的鸟儿
为绿荫重复单调的歌曲;
也不止像泉源
常年送来清凉的慰藉;
也不止像险峰
增加你的高度,衬托你的威仪。
甚至日光。
甚至春雨。
不,这些都还不够!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
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
叶,相触在云里。
每一阵风吹过,
我们都互相致意,
但没有人
听懂我们的言语。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
我们共享雾霭、流岚、虹霓。
仿佛永远分离,
却又终身相依。
这才是伟大的爱情,
坚贞就在这里:
爱——
不仅爱你伟岸的身躯,
也爱你坚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抄完了,林寒冬还没有回来,初夏就把这文翻成日文,翻完还没有回来,又把文章译成英文。
初夏感觉自己过去对林寒冬就像清泉,就向险峰,就像日光,就像春雨,一味的为林寒冬付出,一味忍让,一味退缩,到最后都找不到自己了,像一个受气的三四十年代的小媳妇了,以致让情敌杀进家门,现在开始,她要做一棵树,和林寒冬平起平坐的爱着,不要他为自己奉献,自己也不会全部奉献给他。
林寒冬十点多才回来,和之前一样,洗漱完,不吃不喝的躺着。
林寒冬的脸色很难看。
该吃醋时就吃醋6
初夏怕他病了,摸了摸他的头,被林寒冬生硬的打开。
初夏简单的吃了点,洗漱好,躺在林寒冬身边,一觉得醒来,发现林寒冬紧紧的抱着自己。
初夏把手伸到林寒冬的手掌里,和林寒冬十指相扣,慢慢的又睡着了。
早上起来,林寒冬发现桌上写着“情啊爱的”的字,没题目,旁边还有乱七八糟的文字,林寒冬怕初夏欺侮自己没文化,用外文写自己的心情。有意让他看不懂。
自从林美美事件之后,初夏变了很多,以前是只绵羊,现在这只绵羊到处长角了,角角扎手。
林寒冬把那纸顺进口袋,明天姐请吃饭,偷偷问姐夫去。
林寒烟非常重意初夏这个弟媳,一心要促成这门亲事。
林寒烟在全市最高档的酒店请初夏和林寒冬吃饭。
“我爸昨天打电话了,很想抱孙子。”林寒烟说时,余光扫向初夏。
初夏低着头。
林寒烟又看看弟弟林寒冬,林寒冬看初夏低着头,自己也低着头。
若是以前,林寒冬肯定会答“很快”,现在感觉自己做不了初夏的主了。
不知不觉的在听初夏的意见。
混到这份上,真是太不爷们了,可是宁愿不爷们,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