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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一见倾心,一生不离-第34章

小说: 一见倾心,一生不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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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漪晨憋红着脸,说:“是有去看过稻田,沾上根稻穗很正常吗? ”

“啧啧啧,要是只是去‘看’过稻田,你这干吗一脸心虚呀?放心,大家都成年人。姐姐不会笑话你的,哈哈哈……”

“我去!你真无聊。”

“瞧你那矫情的小样,哈哈哈……”周乔娜的笑声是发自内心的 她记得她前段时间劝过侍漪晨,高明扬的道歉是诚心的,任谁都看得出。 同学一场,知根知底,他本质并不坏,而且人非圣贤,总会犯错,况且那件事是侍漪云搞的鬼。她劝她再给他一次机会,两人坐下来好好再谈—谈。但侍漪晨却说:“这不是单纯犯错的问题。我承认他的目的也许是为了见我,才想到做漪云男朋友这个法子,但这么做,等于宣告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所有认识的人,他不是我的男朋友,而是侍漪云的男友。若是突然再说是我的男友,家里人会以为我才是抢了漪云男友的坏小孩,其实我内心挣扎了很久,不是没有矛盾过,不是没有想过给他机会,可这就是我不能再接受他的理由。”仔细想想高明扬跟侍漪云这种关系长年之久,以侍漪云那种变态的个性,这半年的时间能不发生点事都奇怪。也不知道高明扬的脑子怎么想的,她甚至怀疑做IT的人脑子都有些不灵光,除了1就是0。其实想来,侍漪展能彻底地放弃高明扬也的确是件好事,若是能跟这个陆宸和擦出火花来,她这个作为死党的也算是了一桩心事。

“我画圈圈诅咒你结婚当天肥死婚纱穿不上。”

周乔娜无所谓地回道:“没事,大不了撑破的地方你给我插上稻穗,我不介意,哈哈哈。”

她白了一眼周乔娜,不理会她。

这时,饭店门口又走进来一行人,为首的是位不怒自威的长者,迎宾的侍者显得格外的小心翼翼。

“美女们,准备用餐了。”陆宸和微笑着,步调轻快优雅地走到侍漪晨跟前,却在见到经过平台下方花丛的父亲时,神情蓦地一黯。

陆长敬在见到他之后,与同行之人交谈的明朗神情也在—瞬间阴沉下来。

侍漪晨留意到这一幕,正在心中猜测着两人的关系,随即见到为首之人身后跟着的一个熟悉的倩影。如果她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这位妆容精致、衣着优雅的漂亮女人是她在陆宸和别墅里有过一面之缘的姐姐陆佳凝。陆宸和黯然的神情和陆佳凝警告的眼神,她差不多猜出走在前面为首长者的身份。

她下意识地转身,准备跟着随周乔娜进包间吃饭,却被陆宸和一把拉住, 她不解地抬眼看他,小声地说:“我觉得我安静地离开会比较好。”

“上次我是迎枪作战,这次你怎么能逃? ”他紧握着她的纤手,狭长的眼眸墨黑如漆。

她颓丧,谁能想到这时刻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提前到来。

他牵着她的手走下台阶,立在陆长敬的面前,道:“爸,姐,这是我女朋友,侍漪晨。侍卫的侍,涟漪的漪,清晨的展。漪漪,这是我爸和我姐。”

侍漪晨有些馗尬,恭敬地行了礼。

陆长敬神情蔑视地扫了—眼侍漪晨, 口气微冷地冲着陆宸和说:“你不是说你很忙吗?是忙工作还是忙着干别的事? ”

侍漪晨替他捏了把冷汗,谁知他却一派轻松地说:“平时很忙,今天周末,刚好我休息。”

陆长敬面部的神经都在跳动,他转向一旁一位身形消瘦、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说:“又聪啊,度假村的方案需要闲杂人等参与吗?不需要的话,我们该吃饭吃饭,该干嘛干吗,不要让忙了几个小时的大家还站在这里累着。”

张又聪是陆宸和的同学兼合伙人,听到老爷子这么说,暗吸了一口气说:“后面有很多细节需要宸和参与,目前暂时不需要,而且他今天休息,所以这顿饭暂时不用参与。”他只得顺着父子两人的话说下去,说完还冲着陆宸和直挤眼,他知道他这位老同学与父亲的关系究竞有多恶劣,就算再恶劣,也得给老人家一个台阶下吧。

陆宸和收到信号,自觉地让出一条路。

陆长敬冷哼一声说:“那我们赶紧先去吃饭吧。”

“这边请。”张又聪着实捏了把冷汗。

陆佳凝微微顿了顿,走到两人跟前,细细地打量了一下侍漪晨,口气微冷地说:“上一次我记得你说我弟弟是神经病,我以为你不会跟一个神经病交往,没想到还是禁不住世俗诱惑,真是世事难料。”

侍漪晨方想开口说什么,陆宸和连忙将她护在身侧,对陆佳凝犀利地说:“你该去陪老板吃饭了,工作时间不宜闲聊。”

“别对我来美帝国主义那一套,只不过说句话,又没把人怎么样?你至于这样吗? ”陆佳凝没好气地瞪着弟弟。

“我这是为你好,免得待会儿你老扳找不着你的人,又开始到处乱发飙。”陆宸和浅浅笑道。

“你还是好自为之吧。明知道老头子今天下午要过来谈项目实施的事,你却消失了整个下午,手机还关机,你是存心的吧。”陆佳凝忍不住又瞋了眼侍漪晨。

“前期的事有你跟又聪在就可以了,具体的细节,我已经出了详细的报告,也跟又聪详细说过,不需要全程参与。你知道,我跟他在—个屋子里待不了三分钟,不是他掀桌子就是我走人。”明明很严重的事情,到了他的口中一切变得那么云淡风轻。

“如果掀房顶可以解决问题,我倒是建议你改天回去把家里的屋顶掀掉,一次性把问题解决,省得每次看你跟爸两人吵得我心慌。”陆佳凝嗤笑—声,转身离开。

陆佳凝一离开,侍漪晨便挣脱陆宸和的手。

陆宸和隐约觉察到她有怒气,一双黑眸若有所思地凝视她:“在生气?”

“没有。”她转身走上台阶。

“可是你的表情并不是这么回答的。”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

“如果家父或是家姐言语神情上有所得罪,我替他们道歉。下一次我一定会提前告诉你,让你有所准备。”

“你本来就该提前告诉我,就算扮一个白痴,我也要知道往哪个方向去笑。”

有关他的事,从方才他父亲和姐姐的口中,以及他同学张又聪殷勤相待的神色中,她能看得出来,他的父亲可不是什么一般的农民,他也不止是什么一般农业科研工作人员。她不是白痴,从他的住处,开的车子,以及他身上的服装配饰行头, 用她专业的职业角度来看,衬衫裤子鞋子皮带腕表等等,就连衬衫上那几颗袖扣, 无一不低调而奢华,所以从最开始她就知道他是个有钱人,而务农这种朴实的职业只是他的爱好吧。

他是富人还是穷人,他隐瞒他的身份也好,这些都不重要。她之所以生气,不是这些,不是陆父的冷漠,也不是因为陆佳凝的嘲讽,而是因为他。内心深处;她 不得不承认,她今天下午过得很愉快,她像个孩子一样见到了和了解了很多以前不知道的东西,快乐得难以言语,而这些快乐是他带给她的。她以为这一切是他真诚所致,直到刚才,她差不多理清这些快乐只是因为他为了逃避父亲,顺道利用她,制造了一个幌子而己。

幌子……她今天第一次知道原来幌子是这样令人讨厌。

她低眉,心中乱成了一团。

他跟上前,猛地将她拉过来面对自己:“既然是演戏,那就该像我一样有职业操守,只要有一个观众在场,戏都算没演完。”他的目光直指包间里的人。

她凝眉看着他漆黑的眼眸。她究竟是怎么了?在胡思乱想什么?本来就是演戏,何必在意他陪她的目的是什么呢?就算是演戏,该开心就开心,开心不就好了?何必弄得自己像真的似的。可是她就是心底莫名地痛楚。

她用力地咬着唇,唇瓣上传来的痛楚,稍稍拉回了她的一丝神志。她深吸了一口气,反手握住他的手,强扯着笑容拉着他走进包间。

周乔娜不愧是搞宣传的,餐桌上的气氛从头到尾极其热烈。

尽管气氛再活跃,侍漪晨自始至终扯着嘴角优雅地微笑着,但在她和陆痕和之间竖起了一道莫名的屏障。

晚餐结束,老师们感谢陆宸和的款待,一一告别。

侍漪晨正准备上车,陆宸和突然拉住她:“我送你和点点。”

她一怔,甩开他的手,冷漠地道:“不需要,我们有车。”

“我今天晚上回市里。”陆宸和皱着眉。

周乔娜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两人闹矛盾,于是努力地为她和陆庚和创造一切机会:“他送你和点点也好,省得马老师挨个送完大家自己再开回去,也挺累的,”

侍漪晨抿了抿唇,依旧抗拒。

“你别矫情了,处女座那么鸡毛的人都没你这么难搞,快回去吧,你看点点都在不停打哈欠了。”周乔娜推着她,将她推向陆宸和,然后坐进车内,冲着她挥挥手,示意马老师赶紧开车走人。

望着车子绝尘而去,她紧抿着唇坐进陆宸和的车内。

点点上了车,没多久就睡着了。

车子飞快地行驶在绕城公路上,车内十分静默,两人谁都不说一句话,彼此间陷入一种奇怪的氛围里。陆宸和打开CD,音箱里传出一首非常柔和的北欧风格歌曲。

侍漪晨听过这首歌,《Liekkas》,中文翻译过来叫作《北极光的征兆》。简单的曲子,平缓的旋律,纯净的声音,听不懂的歌词让她的心渐渐平和下来。

这样宁静的气氛一直维持到侍漪晨的家门口。

车子平稳地泊好,侍漪晨松开安全带,蓦地被陆宸和一把按住。

她皱眉,冷漠地说:“干什么?戏剧都落幕了,没有观众了。

“我现在心情很不好。”他眉心微蹙,阴郁中带着冷峻。

“你心情不好跟我有很大关系吗? ”她还心情不好呢。

他沉默不语,看着她不悦的脸庞,想从她的神情读出她究竟是为了什么生气,她不看他,一脸生硬地说:“感谢您在百忙之中特地抽空出招待我这个小人物。”

他眼眸微眯,在霓虹灯光的闪烁下映着光彩,嘴角之处微微扬起轻柔的弧度。

见他笑,她更恼:“我可以下车了吗?”

他霸道地说:“听我说完再下车。”

她被按回了座位。

“如你所见,我跟我父亲关系非常不好。我母亲在我十七岁的时候因为抑郁症去世,去世之前,一直带着我住在香溪山庄的别墅里,而我父亲跟我姐住在另一处。母亲去世之后我就被扔到美国,差不多三年前回来。我父亲在我母亲去世没多久就娶了他的助理,然后生了我弟弟。”他的口吻平淡无奇,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谈论复杂的家事就像是在谈论别人家的事一样,仿佛跟自己毫无关系。

她微愕地凝视他,很意外他忽然间说起他的事,之前怎么问他都不肯讲,只说了一句心情不好的时候再说’她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除了他母亲去世,他的经历几乎跟她差不多,她也是螅弦的悄瓯蝗映龉钔甏笱в执艘涣侥瓴疟徽倩乩础�

从她的眼神里读到了惊诧、怜悯和猜测,他笑了笑补充说:“没有什么狗血戏码,这种事情在我们家不太可能发生。我继母,跟我母亲一样,是个温柔善良、拥有传统美德、一心爱着自己丈夫的好女人,但是我为她感到惋惜,她不该选择我父亲。”

她眉毛微微跳动,嘴角微微抽搐。实在难以置信,这究竟是与父亲有多大的怨恨,才会这样形容自己的亲生父亲,称赞自己的后妈。

“我之所以跟我父亲不和,是因为我不能苟同他那种守旧的观念,在他的眼里女人就该是伺候男人一辈子的好仆人。女人依附男人的一切,在家中只需要把饭烧好;孩子带好,男人伺候好,所有一切弄好就可以了。其他的事一律不需要多嘴过问,女人必须要让男人无后顾之忧。”

“你们男人不都这么想的吗?希望女人能当他的终身菲佣,无怨无悔一辈子。”否则她也不会相亲遇到那极品的一家。

“是,没错。但是你们女人愿意吗?什么情什么爱都是浮云,你们真的愿意?”

“除非爱那个男人爱到骨髓里,病入膏肓没他活不下去。但是我觉得这样的男人根本不值得爱,他需要的只是一个保姆,而不是一个妻子。”

他垂下眼眸,黑而浓密的睫毛像扇子一样覆下来,投在眼底形成一片极淡的阴影,嘴角边浮现出一抹晦涩的笑容。他笑了好一会儿才停止,笑容很快又敛去:“所以,没有爱的生活中,处处感受到压抑,母亲慢慢得了抑郁症,最后因为服药过量致死。人都是感情动物,不论是谁,一旦失去了感情这样的精神支柱,哪怕就是朵再娇艳的花也会枯死得很快。”

虽然他的神情表露得那么平淡,可是晚餐前见到他与父亲对峙的局面,她能想象出他其实并不快乐。她初遇他的时候,无论是他的眼神,还是他说话的语气,都透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冷漠与孤寂。她的目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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