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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你是我的独家-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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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严玉溪口中所说的那个喜欢的人,是吗?

想到这里,眸色瞬间变了变,很快恢复常态:“生病了就要好好养病,想这么多做什么。”

他将严玉溪手里的水杯拿走,然后勒令她躺下,硬硬的说了句:“睡觉,等这瓶点滴打完就可以回去了。”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严玉溪淡淡地应了一声“哦”,然后躺下去睡觉,可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她还是两个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睡不着。

她扭头看旁边的苏墨,好像很专心的样子,可是她这个样子睡不着真的很难受。

翻身。

睡不着。

又翻身!

还是睡不着!

再翻身!

…………

…………

如此动作重复着,就是睡不着,一定是白天的时候睡得太多了,现在才会这样,不知道她第几次翻身的时候,苏墨拿开报纸,拧着眉说:“你就不能稍微安静点吗?”

严玉溪望着他,眼神里带着点小哀怨:“我睡不着!”看这瓶点滴应该还要很久的时间啊。

苏墨挑眉看着她:“睡不着!”

严玉溪用力的点头,头都还有点痛。

苏墨放下手里的报纸,走进病床说:“那聊会天吧!”

严玉溪同意,可是看着他的动作,大叫:“喂,你不是说聊天的吗?爬上来做什么。”

夜晚。

安静的医院走廊传出叫声,惹得外面经过的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苏墨整个人靠躺在病床边上,说:“这样离得比较近,还有你别乱动,针头掉了就麻烦了。”

她也知道啊,可是他突然靠得这么近,她心跳会变得不正常啊,而且两个还躺在同一张床上,虽然是病床,可是难免会想入非非啊!

严玉溪觉得这样比睡不着觉更加难受,她抬起头来,努力装得楚楚可怜一点,那大眼睛仿佛都可以渗出水,望着苏墨说:“我想睡觉了。”

“我陪你,这样你就不会睡不着了。”他轻声说着。

严玉溪简直就是欲哭无泪啊,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可是太挤,我不舒服。”

“挤吗?我觉得还挺好的,你要开始习惯。”

严玉溪脸色马上涨红,完全不像之前那么苍白了,他说要开始习惯,想着想着都觉得燥热不安。

“不用了,我还是比较习惯一个人睡。”严玉溪话一出口就忍不住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在说什么呢,她根本就不敢抬头看苏墨的表情,隐约听见闷笑的声音。

她气闷的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明显听见一阵抽气的声音,心里舒坦了不少,可是才过一天,她的头被抬了起来。

苏墨幽深的眼眸里夹着许多复杂的情绪,严玉溪仿佛看到了些许熟悉的光芒,心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得很早哦,快点来表扬我!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空气里的气息似乎变得灼热起来。

苏墨安静地凝视着她;距离如此之近,严玉溪能清晰的感觉的对方的气息;呼吸相融。

安静地病房。

滚烫氤氲的气息不断的在两人之间流转着。

苏墨望着她现在的模样;心底躁动不安,缓缓地将头低下;渐渐地;仿佛能感觉唇瓣温热的气息。

严玉溪突然他们这是在医院的病房里,想到这她一动;忘记了另一只手上还插有针头,一动不小心扯到另一只手,痛得呲牙皱眉的。

然后苦着一张脸说:“针头好像错位了。”

苏墨看着她纠结成一团的小脸;刚刚那暧昧的气息,一下消失了;他紧紧的闭了下眼睛,仿佛在压抑着什么,然后睁开眼,粗哑的声音说道:“在这等着,我去叫医生。”

严玉溪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脸上还残留着刚刚的温度,忍不住用手拍了拍自己发烫的脸颊。

医生来的时候,看到她手背扎针的地方有些肿了起来,将针头拔出来,观察了一下,消下去不少,还是在原来这只手背上找了下血管的位置继续扎进去,严玉溪不敢看着医生扎针,将头扭像一边,医生弄好了之后,用块小小的木板在下面固定手腕的位置,看了下严玉溪的手背,没有什么问题,准备离开临走特别交代说:“不要乱动,如果待会还肿起来的话在叫我。”

严玉溪想到刚刚的事情,脸上顿时一热,对着医生混乱的点头,不说话。

苏墨看着她那只手背上明显有些淤青了,不由得拧了眉头。

医生走后,病房里一下变得安静不少,经过刚刚那么一折腾,看来还要等上一段时间,他苏墨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继续埋头在报纸里,严玉溪看着他面无表情的样子,还以为他生气了,也不说什么。

等打完点滴要回家天色已经很晚了,因为今天一天本来就没什么精神,来医院这么一折腾,严玉溪觉得困得不行,在车上就已经睡着了。

车子已经缓缓地开到严玉溪家小区楼下,苏墨转头,看到旁边的人已经靠着座位睡着了,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方形成了阴影,车内的气息格外柔和,他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

他伸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有种眷恋的感觉,似乎感觉他触碰,严玉溪睁开朦胧的双眼,在她睁开双眼的那一霎那,苏墨局促的收回自己的手,仿佛被触电一般不自然。

严玉溪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看了眼周围,说:“到家了。”

“恩。”苏墨淡淡地应着。

严玉溪望着他,他的态度忽冷忽热的,突然之间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模糊了,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有?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心情突然变得失落起来,她想说些什么,看着他冷淡的表情,突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望了他很久,她说:“我有话想跟你说。”

苏墨听了她的话,脑子里突然飞闪过一些画面,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的紧了紧,喉头动了动,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努力保持镇定,说:“今天太晚了,先回去休息吧。”

严玉溪看他的样子,似乎心情不是很好,默默地下车了。

苏墨一下把车子开走,望着后视镜里的人影,缓缓地松了一口气,他居然在害怕……

害怕她告诉自己,她喜欢的人已经回来了。

苏墨猛地一个刹车,车子停在路边,双手握拳狠狠地打在方向盘上。

那天之后,严玉溪好几天没有见到蓝白,她甚至怀疑那天是不是自己生病太严重产生了幻觉,摇摇头想,不可能啊!

一连几天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喘不过气来,这天正巧到了下班时间,她才踏出办公楼,就看到蓝白站在不远处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她恍惚看见在年少的岁月里,也有人曾这样安静地站在教学楼下等着自己,画面不自觉的重合在一起,她心底一阵酸涩。

看到她下来,还是那张熟悉的脸庞,就会扬起淡淡的笑容,只是现在那张脸上除了淡淡的笑容外,似乎还增添了几许忧愁。

严玉溪上了蓝白的车子,一路上都是沉默着,或许他们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车子开进一条比较古老的街道,她呆呆的望着这条街,这里曾有他们一起走过的岁月。

这里再进去就是他们以前就读的学校,她已经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来过这里了。

蓝白带着她进了校园,一切是那么的熟悉好像又变得陌生了起来,他们选择在小卖部前面的台阶上坐下,现在恰好是上课时间,校园里很安静,只剩下虫鸣鸟叫的声音。

时光仿佛会倒流一般。

隔了很久,蓝白说:“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说再见是在这里。”

严玉溪沉默着,心底纠结成一片。

“那么,我还还可以在这里回到以前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撞进严玉溪的心里,她怔怔地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其实,他这次回来的之前,听墨晓说过她一直没有交男朋友,他还以为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所以他以为这次回来成功的机会很大,没想到等他回来的时候,似乎已经晚了一步。

蓝白看着她的样子似乎已经猜到了,他也有想过,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不再是一个人,可是他用了几天的时间试图接受,他发现他好像还不能做到祝福。

“蓝白,其实……”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蓝白打断了:“如果当初我没有离开会是什么样的场景。”

严玉溪一怔,她并没有想得那么远,只是当时他们年少,谁都没有办法阻止,那时的我们同样没有办法沉默什么。

“蓝白,你明知道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如果’,这种假设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严玉溪心底一片苦涩,“那些确实存在过的事情,没有办法改变的。”

蓝白有着晦涩,忽而抬头看着天空,几朵白云在飘在上面,脑海里想着些事情,一些片段画面闪过,良久,他淡淡地说:“可是我还是不想放手。”他还想再努力一次,就像天上的太阳,看似很遥远,可是我们却能感受到阳光的温度,只要轻点一下脚尖,似乎发现我们更加更近它了。

严玉溪不敢看向他的目光,心底对他的感情有些无法回应的歉疚。

跟蓝白从校园里回来,严玉溪仿佛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可是路好像是无尽头的,无路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周围白茫茫的一片,自己仿佛置身在迷宫之中,看不清前面的路,她试图喊人却发现自己没有办法发出声音,她在里面慌乱的寻找着,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渐渐地。

她似乎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她一转身看到迷雾之中好像有人熟悉的身影,苏墨,她朝着那道身影走近,等她靠近的时候,突然之间那熟悉的轮廓突然变得有些狰狞起来,声音低沉如同咒语般说着:“一旦开始了,就不会结束。”那声音一直在严玉溪的耳边回响着,她烦躁的想要逃开,却发现声音越来越清晰,猛地一下清醒过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这才发现原来自己做了一个梦。

她心有余悸的抚着自己的胸口,心“怦怦”跳个不停,刚刚的梦仿佛真实的存在的。

是她自己说过一旦开始了就不会想要结束,可是在梦里为什么从苏墨的嘴里说出来她居然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仿若没有办法逃离的命运一般。

月光从窗户洒进来。

她静静地坐在床上,久久的不能入睡。

严玉溪没想到自己居然第二次进了警局,而且头上还多了这么多一个包,小心的用手抚着自己的额头,现在都还有些隐隐作痛。

正在给她做笔录的一个民警看了他一下,给她做完笔录给她签字后,让她先坐着休息。

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自己最近难道遭小人不成,连做个采访都能惹来血光之灾,最近新闻一直报道城郊一处拆拆项目好像闹得挺大的,她就想下去了解一下情况,本来已经答应拆迁的,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突然有大批民众阻扰施工,她到现场的时候,施工的机器被围在那里动不了,工作人员正用喇叭在跟围在里面的人做思想做工作,工作似乎进行得不是很顺利,她都还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他们几个记者就连同工作人员被一群民众围在那里动不了,还不允许他们记者拍摄,有些激动的人甚至还朝着他们扔东西,他们当时就是想走也没有办法,想到那些激动不已的民众,心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两方僵持长达一个多小时,还是调动了市里的防暴队伍,才将他们几个记者和工作人员顺利的离开,没想到在离开前还被几个激动不已的民众扔过来的石头砸中了脑门。

现在想想都觉得真疼。

其实她觉得可是成功的说服那些人,问题是有几个人带头挑事,所以才会使得工作做不下去。

她正想得出神,一杯热开水递到了她的面前,她抬头看见墨晓,默默地接过热开水,不说话。

墨晓看着她,受不了她怎么沉默,气急败坏的说:“严玉溪,你做一个记者,就不能让人省心点,你看看你,额头那伤,回去看你怎么交代。”

严玉溪不说话,沉默的喝水。

“那种拆迁地那么乱的地方你也敢去,不知道那种地方容易出事吗?那么多人,要是真的打起来,我看你现在还不知道躺在什么地方呢。”

严玉溪想想其实也是,如果那些人真的要动手的话,估计现在不止额头受伤那么简单了,可是……

“他们又不是蛮不讲理,只是被人煽动而已。”似乎有人想要从中获利,这条线索不错,可以继续往下挖。

墨晓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立刻说道:“把你那满脑子的心思都收起来。”

“我没说你怎么知道想什么。”

“废话!”墨晓直接朝她大吼,“你所有的表情都写在脸上了,还用说吗?再继续查下去,不止是额头受伤这么简单。”

旁边

严玉溪听她这么一说,眼睛一亮,有情况啊!

她一下精神来了,眼神亮晶晶地瞅着墨晓:“独家?!”

墨晓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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