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教练小姐-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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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国富不在意,嘿嘿地傻笑。
几家欢笑几家愁。刚看完客户脸色的冯楚州摔坐在椅子里,心力交瘁。销售主管敲门进来。说:“冯总,冒名顶替咱们销售水泥的是之前从咱们公司购买大批水泥的建筑公司。他们说现在楼市不景气,楼盘建设的工程要停滞下来,什么时候启动不一定,手里的水泥长时间搁置会掉标号,就比我们的定价每吨低5块钱买给了别人。”
“混蛋!”冯楚州磨牙,“这批水泥欠款他们给了没有?”
“没有,合同上还款日期还没到。我们拿他们没办法,诶!实在可气!”
冯楚州拍案:“他妈的,这不是明摆着拿着我的钱当本钱趁火打劫去牟利吗!”
销售主管说:“冯总,咱们的老客户中有不少去卫康那个几个小水泥厂提货了。打价格战咱们跟他们耗不起呀!”
“可是降低价格会亏本的是我们。”冯楚州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两手叉腰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往日傲慢神情全无,焦头烂额像热锅上的蚂蚁,寻找不到出路,能看到的只是自己的公司一点一点被瓜分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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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热的烈阳下,卫(康)生产线上机器轰鸣作响,设备调试正常恢复生产,然而新的难题又出现了。工厂周围村子里的百姓嫌机器噪音大,有人把大家纠结在一起到工厂闹事,几个村民将道路堵上,厂区院内院外堵了十几台运输物资的大车,严重影响生产。
宋宇接到电话时人在去往生产线的路上,下午有重要领导到生产线参观考察,集团几个重要高管都赶了过来。听到这样的消息,无不神情严肃,都想着赶在检查组来之前将村民解散,保持道路畅通。
车队老远瞧见工厂大门口围着一帮人,数名保安维持秩序,负责安全生产与环保的负责人和被十几名村民包围起来,你一句我一句争论着。村民瞧见有车子过来,伸手拦截阻扰通行。
车队被迫停下,高管们纷纷下车,宋宇坐在车上,关注着一切。安环负责人见集团领导来了,拨开众人走到生产副总身边汇报情况:“这些都是双桥村的居民,说我们厂子噪声太大,严重影响了他们的生活。都要来讨个说法。”
带领村民找事的是个男青年,尖嘴猴腮,流里流气不讨喜的模样,他为其他村民壮胆,叫嚣吆喝着:“对,今天我们必须要个说法,不然谁也别想从这里进去,里面的人也别想出来。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问题不解决我们就耗在这不走了。”
“对,不走了。”其他几个人附和着,盘腿席地而坐。
生产的副总质问村民:“你们想要什么说法?”
带头找事的男年轻说:“北边大沟村的村民都给拆迁费了,凭什么我们没有,我们村也严重受你们破厂子的噪声影响,白天轰隆隆的晚上轰轰隆隆的,跟他娘的跑火车似的,睡觉都睡不好。”
“就是。”一位妇女尖声尖气地说:“闹腾的家里小孩儿都没法写作业了!”
副总说:“噪音的问题不是你们说有就有,要以环保局测定的噪音大小为依据,你们在这里闹也无济于事,先回去吧,明天我们把环保局的人请来,到你们村去测定噪音标准,之后再给大家答复。”
副总一个眼色,保安开始赶人,拉起地上的村民。村民不依,拉拉扯扯间有的骂了脏话,双方又僵持起来。
带头的男青年跳起来嚷:“谁不知道环保局跟你们都是一伙的,他们找就被你们用钱贿赂好了,不然我们村的问题怎么到现在还没解决。我告诉你别想把我们打发走,你要是做了不了主,把你们能做主的人叫来,我们当面跟他谈。”
村民起哄,“对,我们要见你们能做主的,当面跟他说。”
宋宇作势推门,小柯说:“老板,你还真下去?”
“这种时候了,我能坐消停吗!”宋宇撂下话推门下了车,小柯也紧忙下车护在老板身侧。
宋宇拍了拍生产副总的肩膀,生产副总回头:“宋总!”
宋宇站到他面前,对张牙舞爪的村民说:“我是能做主的,你们的想法我在车上已经听清楚了,关于你们村子噪音的问题,这位副总已经答复你们了,要等环保局的测试结果出来,在数据没出来这之前,我们不再受理任何关于噪声上访的事,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你们若是执意不走,影响到生产,我们会叫警察来处理。”
“你报警吧,有本事现在就报。”带头的年轻叫嚣。
大老板开口,保卫部部长拿出手机报了警。
村民有的害怕,有的变得更加猖狂,骂骂咧咧说着难听的话,有几个还要找宋宇单独聊聊。有保安挡着,男青年们睁眼说瞎话,无中生有叫嚷着:“保安打人了。”
说着跟着动起脚来,卫康大门口乱成一团,抗议变成了打群架,几个男年轻抄起地上的板砖胡乱打着,混乱中一块砖头朝着宋宇的额头飞了过去。
“老板!”小柯瞪大眼珠用自己光亮的额头挡在宋宇前面,就在砖头即将击中他的脑门时,宋宇扯了他一下。
小柯脚步踉跄,砖头飞过他击中了宋宇左侧额角。
尖锐的砖角刺破皮肤,宋宇脑子嗡地一下子,周围瞬间安静了,他晃了晃头,痛感侵袭神经,黏糊糊的液体从火辣辣地伤口流淌下来。
“老板——”
“宋总——”
☆、第七十四章
第七十四章
当地派出所出警介入的此事。卫如意接到消息,骑着摩托车一路狂飙,眼神凶狠,脑子想的是把对宋宇下手的人脑子打开飄。
摩托车开到警署院内,卫如意停好车,摘下头盔,火速冲了进去。宋宇伤的不重,额角刮破一道口子,已经做了包扎处理。下午生产线有考察团参观,只留小柯与保安部长与警方交涉。
宋宇坐在靠墙边的椅子上,闲着无事,低头瞧着手机。
卫如意看到他额头上贴着的纱布,心忽悠一下,叫了声:“宋宇!”
宋宇抬眼,说小柯,“你通知她的?”
小柯说:“你受伤我能不告诉她吗!”
宋宇睨他一眼,怪他多嘴。
小柯耸耸肩膀,站到一边去。
卫如意上上下下检查宋宇,看别的地方有没有受伤。宋宇抓住她的手,拉她坐下,“我没事,擦破点皮,小柯小题大做,根本没必要通知你。”
“伤的是脑子,又不是脚后跟,怎么能没事!”卫如意又气又心疼,“我教的学生里没你这么笨的。”
她在他身边坐下来,瞧着他的头上的白纱布,想用手碰碰,又不敢,心疼死了。
宋宇抓紧她的手,说:“好,好,好,是我笨,是我学艺不精,给教练丢脸了行了吧!”
“老板娘,老板是为了不让我受伤,才挨这么一下的,你就别怪他了。”小柯插了句话,被保安部长拉走了。
“上次挨子弹,这次挨砖头,能不能不这样冒失,我会担心的。”卫如意用手掐他的软肋。
“哎呦!”宋宇揉肋条骨说:“头疼。”
“腰跟脑袋连着的吗?”
“十指连心,哪根神经不连着大脑。”
卫如意靠近,手按着他的肋骨,揉了起来,“还疼吗?”
大厅里,警员走来走去,宋宇趁人不注意,偏头迅速在她脸上啄了一下,“我答应你再也不干让你担心的事了!”
小柯回来,小声在宋宇耳边说:“都办好了。”
宋宇拉着卫如意的手起身。卫如意问:“可以走了吗?”
“你还想留在这过夜?”宋宇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卫如意有仇必报的个性哪里吃得下哑巴亏。
“打伤你的人怎么处理了。”
“跟警察说不追究了,我不想把事情闹大,让全城的百姓都知道宋宇的头被人打破了,丢脸!”
卫如意大声说:“可是也不能就这样放过他们,哪有他们这样的,要不到赔偿,就打人,无赖嘛!”
宋宇抬手扣住她的头,强迫她的脑袋贴向自己,动作蛮狠不温柔,以只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跟着他们会找到幕后人,笨蛋!”
卫如意咔吧咔吧眼睛,自动闭嘴。
宋宇上车,卫如意站在外面不动,“你知道我的个性,看着你吃亏,自己什么事都不做,我办不到。你回去等我,收拾完他们我就回来。”
宋宇问:“非要这么做吗?“
卫如意扬起下巴,目光坚定:“必须的。“
宋宇知道自己阻止不了她,索性由她去。“别玩的太过火!”
宋宇走后,卫如意骑上摩托车驶离小镇警署大院。没多久,几名闹事的青年从警署出来,蹲在大路边上扯起皮来,说的都是社会话,根本不像庄稼汉。
等了一会儿,一辆面包车沿着马路开过来,停在几名青年面前,几个人先后上了车。面包车掉头返回,停在胡同里的卫如意等了一会儿,启车跟上。
面包车一直开回了城里,开到一家茶社前停了下来。卫如意找了个地方停好车,进入茶社,看着几名青年进入隔断。卫如意找了个视野良好的地方坐下来,要了杯茶水润润喉。时间大约过了五分钟之久,一伙人从里面出来,有说有笑,离开了茶社。然后,一名高个子男人从隔断出来,卫如意认出了他,方程,前远航集团董事长宋助理,现在是宋易扬的助理。
方程从隔断出来,看了看四周,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去了洗手间。个子高高的他站在小便池前,正要揭开皮带,肩膀被人拍了下。
方程回头,看到卫如意吓了一跳,瞬间冒出冷汗,系紧皮带,语无伦次地说:“卫……卫小姐,这么巧?”
“巧吗?”卫如意冷眼瞧了瞧男厕格局,说:“是够巧的!”
方程也跟着看了看四周,面色尴尬,说:“卫小姐,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走错了?”卫如意活动手腕,冷笑一声说:“没走错,我就是来揍你的。”
“别开玩笑了,咱们之间又没仇没怨的,怎么可能……”方程话没说完下巴狠狠挨了一拳,摔倒在地上,颜面尽失,手臂撑地要起来,“卫小姐,你没必要跟我这样。”
“光是这样恐怕还不够!”卫如意又补上一拳,方程的脸颊在强劲的拳风下变了形,整个人晕晕的。卫如意揪着他的头发狠狠撞击在小便池边缘,立马头破血流。
卫如意狠着声音说:“找人对付宋宇就该想到今天,回去告诉宋易扬,别欺人太甚,你们伤宋宇一根头发,我拔你们一撮,让他流一滴血,我让你们流一百滴,不信的话,尽管试试。”
卫如意松开方程后又狠狠瞪了他一眼才离开,尿急的大叔跑到洗手间,迎面出来一个姑娘,当即出了一身冷汗,心想着自己肯定走错地方了,不停地抬头望门上的标识牌。伏在便池边缘的方程瞪着卫如意离去的背影,目露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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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得意,情场失意。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十全十美的,有收获就会有失去,宋易扬如愿以偿得到了远航,却也永远失去了最心爱的姑娘。
宋易扬今天心情不好,早早的从公司出来,开着车漫无目的行驶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可悲的发现自己除了公司,所谓的家,竟然没有别的去处。他在街上游荡了一阵,在信号灯路口将车拐入去往医院的道路。
下午时间段,医院里的人依旧不少,宋易扬平时都在下班以后探望宋远航,静静的坐一会儿,陪他说几句话,基本上都是他自己再说,宋远航恢复的并不是很好,语言功能还没有恢复。
高级病房区,医患少了许多,宋易扬走在光崭的地板砖上,手搭上宋远航所在的病房门把手正要推开,从房间里传出的微弱的谈话声制止了他的推门的动作。
宋易扬挑眼看了门牌号,眼底疑心聚起,皱起眉头。脚步声透过门板传来,宋易扬退开,快速躲到安全门背后。欠开的缝隙中窥见,头上包着纱布的方程从走廊走过。宋易扬从楼梯间出来,望着方程消失的方向,又偏头看了眼宋远航的病房,起了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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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宋远航住进医院后肖倩几乎没去看过他,每天约会几位相交甚好的老姐妹儿到私人会馆聊天喝茶,做各种美容保养来消磨时间。
天已经黑透,月亮露头,喝了点酒的肖倩被司机载着从外面回来,心情不错的她进门脱掉高跟鞋,手包的金属链子搭在肩上,哼起了小曲。
肖倩往楼上走着,冷不防回来看,见宋易扬坐在沙发边缘,交叠着双腿,一只手肘抵着沙发扶手,手指按着额头挑眼看着她。
小曲止住,肖倩睨了儿子一眼,说:“不声不响的吓我一跳。”
宋易扬没说话,肖倩继续往楼上走,又唱起了小曲:“
“你该去看看他。”一直沉默的宋易扬冷不防开口,肖倩转回身来,嗤笑:“我干嘛要去看他,那个老东西现在不是挺好吗!有年轻漂亮的护士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他高兴都老不及呢,我去反而会惹他不高兴。”
宋易扬说:“你就不怕他哪天恢复过来。”
“哈哈哈哈!”肖倩笑得张狂,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