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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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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衣服办事了,他才让下人采取叠罗汉的方式,翻进院中——庞寡妇家的院墙不是很高。

前几次,他和福子两个人来的时候,他踩着福子的肩膀,把院子的结构和二人的战斗地点,窥了个一清二楚。今天他指挥下人翻墙之前,就跟下人说了,进院之后哪儿也不用去,直接踹东厢房的门。

短暂的大脑空白后,两撇胡儿手忙脚乱地想要穿衣服。曹铭锦看出了他的企图,咬牙切齿喝令下人,“给你打!”

几个下人得了少东家的号令,如狼似虎地扑过来,一把扯走了两撇胡儿的衣服甩到地上,把两撇胡儿从炕上揪到地上,开始踢打。两撇胡儿在地上滚来滚去,哀叫连连,不住求饶。

曹铭锦在一旁冷着小白脸子,杀气腾腾地看着。

“闪开!”看到最后,他觉着下人打得还不够给力。喝退下人,他亲自出马,抬起穿着皮鞋的脚,照着两撇胡儿的前胸,后背,屁股,尤其是关键部位,狠踢狠踹。一开始,两撇胡儿还翻滚,还哀号,还告饶。后来,他口吐白沫,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无论曹铭锦怎么踢,怎么踹都没反应了。

下人觉得差不多了,劝曹铭锦,“少爷,差不多了。再打该出人命了。”

曹铭锦不在乎人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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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人命又能咋的?

他家有得是钱,有什么事是钱解决不了的?

不过,对于常年养尊处优的他来说,这一番的踢踹确实耗费了他不少体力。气喘吁吁地住了脚,瞅了一眼地上的两撇胡儿,他将一绺垂下额头的头发向后一捋,调转目光,恶狠狠地看向炕上的筱丽珠。

筱丽珠的身体通了电似的,突突地抖个不停。曹铭锦保持着恶狠狠的目光,一步步向筱丽珠走去。筱丽珠吓得直往后缩。可是炕就那么宽,再缩又能缩到哪儿去。

曹铭锦走到炕前,单手支炕,微欠身子,一把攥住筱丽珠露在外面的一只脚,把筱丽珠从炕里扯了过来。扯过来之后,二话不说,抡圆了胳膊,照着筱丽珠吓得惨无人色的脸,“啪”的就是一个大嘴巴子。打得筱丽珠“嗷”一声,侧倒在炕上。

她倒下的时候,遮体的被子滑到了身后,雪白的皮肉露了出来。几个家丁在后面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盯着筱丽珠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不错眼珠儿地瞅。

劈叉啪嚓又扇了筱丽珠几个大嘴巴子,曹铭锦住了手。呼呼地喘着粗气,他气哼哼地瞅着倒在炕上鬓发蓬乱,哭哭啼啼的筱丽珠,脑中忽然出现了水仙花在课堂上讲课的情景。

他的水仙花是多么纯洁,多么干净啊,哪像这个臭婊*子,真下流,真无耻,真肮脏。可惜了他这样一个大好新青年。

曹铭锦越想越痛心,越想越觉得筱丽珠不堪入目。转回身,他走回到几个下人面前,对其中两个下人吩咐了几句。两个下人点了几下头后,领命而去。

东厢房打得热闹,庞寡妇和秀红不聋不哑,自然是听得到也看得到。庞寡妇当时就吓瘫了,秀红则是乘乱脚底抹油,溜了。从那以后,再没人在义宁镇上见过她,附近的几个村镇也没人见过她。她的去向成了一个谜,不过因为她只是个不甚紧要的丫头,很快曹家人和镇上的人,就把她忘了。

曹铭锦让一名下人看着东厢房的两个人,自己带着另一名下人去了西厢。

“庞寡妇,你真行啊!什么人都敢往家里招。”曹铭锦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庞寡妇。

庞寡妇跪在曹铭锦的脚下,不住磕头,“曹少爷,你饶了我吧。不是我招他俩来的。两撇胡儿非要来,他说我要不让他来,他就不让我好过。你一个没儿没女的老寡妇,我哪敢惹他呀?”

曹铭锦飞起一脚,把庞寡妇踹得仰倒在地,“你不敢惹他,就敢惹我?!”

庞寡妇忍着巨痛,四脚着地地爬回来,继续哭求,“曹少爷,你行行好,饶了我吧。我是真没办法呀,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曹铭锦抬起腿,又给了庞寡妇一脚。这个不要脸的老娼*妇,不给她点颜色看看,不知道新青年的厉害。

过了没多久,曹铭锦派出去的两个下人回来了,一人手里拎着一条大麻袋。曹铭锦从庞寡妇房里出来,留下庞寡妇躺在地上,疼得动弹不得。

曹铭锦和两个下人回了东厢。下人从麻袋里掏出两捆麻绳,将人事不省的两撇胡儿和哭哭啼啼的筱丽珠捆了起来。捆好之后,曹铭锦又让下人将二人的裤衩分别塞进二人嘴里,将二人装进麻袋,扎紧麻袋口,抬到院外的骡子车上去。

刚才,曹铭锦让两个下人先去买麻袋麻绳,再去骡马行雇辆大车回来。

丢下半死不活的庞寡妇,曹铭锦带着四名下人和两个大麻袋回了家。他让车老板把车停在他家的后巷,亲自给了车老板五个大洋,“回去别他妈胡说八道,听见没?”

车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知人情懂事故,点头哈腰地让曹铭锦放心,“明白明白,我啥都没看着,啥也不知道。”

听了车老板的话,曹铭锦沉着脸,背着双手,满意地一扭下巴,示意车老板可以滚蛋了。车老板一甩鞭子,坐在骡车上,颠颠地滚了。

福子早按着曹铭锦的吩咐守在后门,所以曹铭锦在门上敲出暗号后,他马上把后院的院门打了开。四个下人抬着两个麻袋进了府。

后院的一角,有个花匠装花锄,花盆的小仓房,曹铭锦不知从哪儿弄来了钥匙。福子打开小仓房的门,曹铭锦让下人把麻袋扔进去。几个下人得了令,抬着麻袋悠了两悠,一撒手,将麻袋甩了进去。福子重新将小仓房锁了起来。

作完这一切之后,六个人没事人似的离开了现场。曹铭锦带着福子先走。过了一会儿,四个下人两个两个地离开。

从那以后,再没人在镇上见过曹家五姨太和两撇胡儿。曹家放出风声,说五姨太跟人私奔了。至于跟谁私奔了,他们也不知道。总而言之,这个寡廉鲜耻的戏子是跟人私奔了。五姨太失踪的同时,大家发现两撇胡儿也不见了,于是就有人传说,五姨太是跟两撇胡儿私奔了。

一些人表示不大可能:一个省城来的女子,曹家的五姨太,哪能看上个土了吧叽,坑蒙拐骗的混混儿?眼界也太低了吧。另外一些人表示: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别忘了,两撇胡儿还有另一个外号,叫“一斤半”呢。镇上有多少女人迷倒在“一斤半”的风采之下。省城来的女人咋了?省城来的女人究其根本也是女人,是女人敢保她见了“一斤半”不动心?

又过了半个多月,有人从省城传回一份报纸来,报纸上有块配图新闻。图片不大清楚,不过还能看出个大概齐来,再配上图片旁的文字说明,就更一目了然了。乍一看,图片上是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躺在一块木板上,女人的腿间夹着个球状物。

新闻里是这么说的,在松花江流域的某段江面上,有一天飘过来一块木板,木板上钉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女人奄奄一息,脸让人划花了,看不出本来面目来,舌头让人割了。这还不算最稀奇,最稀奇的是:女人的两腿间夹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看不出本来面目,但是从发型和人头大小看,能看出是个男的。

福子把这份报纸送到曹铭锦手里时,曹铭锦正在书房里练书法,拿着一只粗大的毛笔,挥毫写下“浩然正气”四个狗爬似的大字,他把毛笔架到砚台上,伸手接过了报纸。

坐在太师椅上,神色淡然地看完报上的新闻,他把报纸放到一边,从桌上拿起一枚鸡血石的印章,在青花的印泥盒里沾了两下,然后在他的墨宝上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将印章使劲地按了下去。

慢慢地,报纸上的新闻传遍了小镇,也传到了林俐和刘永泰的耳朵里。有人猜测木板上的女人和人头是五姨太和两撇胡儿,有人说不可能。

一天晚上,刘永泰给林俐洗脚的时候问林俐,“桂英儿,你说报上那俩人能是那俩人吗?”

林俐盯着脚盆里的手和脚,“我上哪儿知道去。”嘴上说不知道,她心里却是有把握,新闻里的那对男女,应该就是筱丽珠和两撇胡儿。

匿名信是她写的,信是她让一个小叫花子送去的。小叫花子送过信后,她在暗中监视曹铭锦,发现曹铭锦在暗中监视筱丽珠。筱丽珠失踪的消息传出后,她借机去了趟庞寡妇家,假装要跟庞寡妇谈买房的事。结果发现人去屋空,房子已经换了新主。她问新主,庞寡妇去哪儿了?新主说他也不知道。

这就说明筱丽珠和两撇胡儿的事败露了,不然庞寡妇不能跑。若说曹铭锦放过筱丽珠将她休了,让她离开义宁镇,或许有可能。问题是,身为心高气傲的曹家大少爷,曹铭锦怎么可能饶了给他戴绿帽子的奸夫,让奸夫跟自己的女人远走高飞。除非他真是个王*八。所以,当两撇胡儿也失踪的时候,林俐估计,这俩人极有可能是让曹铭锦处理掉了。

省城报纸上的新闻,更加坚定了她的想法。

看着洗脚洗得一丝不苟的刘永泰,林俐心说,刘永泰,我已经给你解决掉一个坏人了。接下来,就是你哥了。

作者有话要说:

1、文中筱丽珠和两撇胡儿的最后下场,出自民国真实新闻,有图片,我看过,很吓人,在一本历史画册上。

2、两撇胡儿在本章中所哼戏文,出自下面视频,29秒处可见。非常好听,感兴趣的话,不妨试听一下:

点击此处,穿越视频

☆、第五个任务(8)

刘永泰得知两撇胡儿失踪后,第一时间去了两撇胡儿家。从两撇胡儿家回来后;他对林俐说:“桂英儿;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其时,林俐正坐在炕上,怀里抱着“女儿”英子;身边偎着“儿子”柱子;给他俩讲故事呢。俩孩子听得津津有味;英子窝在林俐怀里,眨巴着大眼睛,一动不动。平常像个跳马猴子的柱子和妹妹差不多;也是一动不动;舒舒服服地倚靠在林俐身边,只偶尔忽闪一下比妹妹还要长的眼毛。

“啥事儿呀?”林俐看刘永泰的表情难得严肃;不禁也跟着严肃起来。

俩孩子不乐意了,嫌爸爸插*入得太不是时候;故事正讲到紧要关头。英子扭动着胖乎乎的小身子;柱子拉扯着林俐的胳膊,荡秋千似地直摇晃,“妈~讲啊,讲啊!”

刘永泰冲两孩子一瞪眼,“啧”了一声。可惜,没什么震慑力。俩孩子不搭理他,该扭的接着扭,该扯的接着扯。刘永泰没动女儿,一欠身从炕里扯过儿子,照着儿子的小屁股蛋就是一下子,“还闹?!”

他心里有点儿烦。

在两撇胡儿家,他见两撇胡儿的瞎妈奄奄一息地躺在炕上,眼瞅着就不行了。再往灶间一看,生锅冷灶的,瞅着像好几天没开过火。他好容易从一个破瓦罐子里,搜出点破破糟糟的碎米,勉强给两撇胡儿他妈熬了点又像粥又像米汤的玩意儿,一点点灌了下去。临走前,他又买了几个馒头和烧饼,放在两撇胡儿他妈一伸手就能够得着的地方。

平白无故地挨了打,柱子又疼又委屈,当即咧嘴向天,哇哇大哭起来。他一哭,刘永泰心里更烦了,照着柱子的小屁股又是一巴掌,柱子的哭声又提高了几个分贝。英子吓得眨巴着眼睛,直往林俐怀里缩。在她有限的记忆里,爸爸总是笑呵呵的,又瞪眼又打人的爸爸,还是头回见。

见柱子挨了打,林俐连忙把英子往旁边一放,一把将柱子从刘永泰的魔爪中解救出来,扯进怀里。“你干什么!有话不会好好说啊,打孩子干啥!”她最见不得男人打孩子。

这一声河东狮吼,把刘永泰吼得一哆嗦。别看刘永泰长得高高大大,结结实实,却是个顶怕媳妇的人,林俐这一吼,把他连身带心地吼蔫了下来。他和女儿一样,眨巴着眼睛,怯怯地望了林俐一眼,随即自觉理亏地看向别处。

狠狠剜了刘永泰一眼,林俐收回目光去看怀里的柱子。柱子咧着嘴闭着眼,哭得咧咧有声。眼泪随着哭声,一行行一串串地往下淌,汇聚到下巴颔,再一滴滴地掉下去,砸在他小小的前襟上,看着别提多可怜了。

林俐一手搂着柱子,一手不住地摸着他毛茸茸的小脑瓜,“柱子不哭,我柱子最乖了,不哭。”

这一哄不要紧,柱子哭得更响亮了。

林俐好声好气地哄了柱子一会儿,又是摇又是拍,这才把小家伙哄得由咧嘴哭,变成撇嘴抽嗒。林俐摸着柱子的脑袋,温声跟他打商量。

“柱子,你先带妹妹出去玩会儿,妈跟爸说点事儿。说完了,妈再给你俩讲故事,好不好?柱子最听话,最懂事儿了。”说完,她低下头,在柱子的头顶重重地亲了一口。

柱子已经哭得差不多了,想要再哭既没眼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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