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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快穿]以复仇女神之名-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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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贵生是喜欢秋兰,同情秋兰和江佩芝的,那么他应该是会帮助心上人和可怜的江佩芝的。林俐想。

江佩芝的耳朵上有一副银耳环,手上有一个没花没纹的素银戒指,林俐全都摘了下来,和信一起交给了秋兰,“秋兰,你让贵生拿着这副耳环和这个戒指,去镇上换点钱。坐火车要钱,下了火车去我姨家也要钱。”

秋兰本想推辞,小姐在娘家作姑娘时,戴的都是金货,还有两个宝石戒指,一个蓝宝石的,一个钻石的。后来嫁到吴家后,许氏把小姐的首饰全都拿走了,只给小姐留了一副素银耳环和一只银戒指。自己再要把这点东西拿走,小姐岂不是什么首饰都没有了。

不过,她转念一想,又把推辞咽了回去。现在是非常时期,把信送到表姨太太手里是最重要的。江佩芝教秋兰认过字,秋兰不笨,学得很快。刚才林俐写信的时候,她凑在旁边看了几眼,知道这是封十万火急的救命信,耽搁不得。

去北京找姨太太来回得坐火车,下了火车,贵生饿了,买个烧饼,买碗茶什么的,都需要用钱。只要姨太太能把小姐救出火炕,还怕将来没有首饰带?

郑重地从林俐手中接过书信和首饰,仔细地收进怀里藏好,秋兰扶着林俐重新躺了下来,“小姐,你先忍忍,等我回来再帮你擦洗。”

林俐一闭眼睛,用手轻轻推了秋兰一下,“快去吧,加点小心。我婆婆要是问你去干什么,你就说给我买草纸去。”她的身下,现在就垫着厚厚一大层吸血的草纸。

秋兰一点头,“哎,我知道了。”

秋兰的心怦怦乱跳着,又激动又慌乱。激动的是小姐没死,而且很快就要有人来救她们了。慌乱的是,如果许氏发现了这封信,小姐的计划就会功亏一篑,后果不堪设想。

低着头,手里挎着个空篮子,秋兰快步向院门走去。就要她还有两三步就要走到院门口的时候,一声厉喝叫住了她。

☆、第四个任务(4)

叫住秋兰的是许氏。许氏沉着脸,迈动两只小脚,像个成精的大圆规似的,一摇三晃地走了过来,“干什么去?”

秋兰的心跳得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给我们小姐买草纸去,上回买的,快用完了。”

许氏斜眼瞅了一眼江佩芝生产的西厢房,“她还没死呢?”

秋兰恨不能举起手里的竹篮子,劈头盖脑地抡许氏一顿。要不是我家小姐,你跟你儿子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遭大瘟的老货,等着吧,你跟你儿子早晚有报应!

虽然心里恨死了许氏和吴包子,可是秋兰知道,自己身单力孤,根本不是许氏和吴包子的对手。再说,现在也不是跟许氏顶嘴的时候。现在,她有更重的事要办,这件事关系着小姐和她的命运。对了,还有小小姐。

“嗯。”秋兰避开许氏的目光,低低的嗯了一声。

许氏不满地皱起了眉头,“上次买那么些纸都用完了?”她很不愿意再在江佩芝身上花钱。这会儿没咽气,不代表待会儿不咽。要是待会儿秋兰把纸买回来,丧门星咽气了怎么办?不白花钱了。不过要是不给买,又怕丧门星一时半会儿地不死,弄得满哪儿都是血,晦气。皱眉撇嘴地寻思了片刻,她阴森森地盯着秋兰,“去吧,记着别买太多了。”

“哎,知道了。”秋兰的心稍稍放下些,转身刚要走,许氏又把叫住了,她的心又提了起来。

“买最便宜的!”许氏恶狠狠地补了一句。

“知道了。”秋兰低应一声,在心里把许氏的八辈祖宗骂了个遍。

出了院门,秋兰长长地出了口气,抬手摸上胸口,掌下的心,扑嗵扑嗵,跳得热闹。

吓死我了!遭瘟的老货!秋兰扭头对着紧闭的院门,作了个咬牙不齿的表情,又在心里暗骂了一声,然后挎着篮子,忙三火四地去找贵生。

贵生住在村东头。一间眼瞅要塌的破烂草房是他的栖身之地。秋兰来到他家时,他正在半露天的土灶前熬着棒子面粥。见秋兰来了,贵生又惊又喜又尴尬。文人小说下载

惊的是没想到秋兰会来,这还是秋兰第一次上他家来。喜的也是秋兰能来。尴尬是因为他这所谓的家,实在是太破太寒酸了,连个象样的待客之地都找不着。

“秋兰,你坐,我给你烧水去。”贵生把秋兰让进他睡觉的地方,一间四面漏风的屋,又低又矮,除了是睡觉的地方,还是吃饭的地方,会客的地方。

秋兰没客气,抬腿就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侧身对贵生说:“贵生哥,我不渴。你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贵生见秋兰的神色不是一般的严肃,与往日带着点小娇羞的秋兰绝然不同,不由一愣,一愣过后,他连忙跟在秋兰身后,走进了屋。

“把门关上。”进了屋,秋兰转身叮嘱贵生。

贵生又是一愣,不过却也没说,很听话地一回身把门关上了。关上房门转回身,贵生问,“恁们地了,出嘛事儿了?”

秋兰坐在炕沿上,一五一十地,把自家小姐嫁到吴家以来所受的苦楚,言简意赅地跟贵生说了一遍。着重说了江老爷死后,许氏不让自家小姐奔丧,自家小姐为此早产血崩,差点死了。自家小姐不想跟吴包子过了,写信向表姨太太求救,想找个可靠之人把信送出去。讲这些事的时候,秋兰掉了好几回眼泪,贵生也是越听脸色越凝重。

“贵生哥,你能帮帮我家小姐吗?我家小姐说你心眼好,一定会帮我们的。”说到这儿,秋兰扑嗵一声跪到贵生脚下,仰起头望着贵生,“贵生哥,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我家老爷死了,除了表姨太太,再没人能给我家小姐撑腰了。表姨太太要是不来,我家小姐指定得死在吴包子和他娘的手里。我家小姐要是死了,我也得被许老太太卖了。那咱许老太太就跟我说过,要是我家小姐死了,就把我卖给郑家店的郑老三作小。”

贵生一听就急了,又急又怒。他知道许氏和吴包子母子不是好人,也知道他们娘俩欺负江佩芝主仆的事情。可是自己是个穷光蛋,一没钱,二没势,有心无力,帮不了这对可怜的主仆。

如今秋兰的一番话,让他看到了这对主仆重获新生的希望。加之听闻许氏要把自己心仪的女子,卖给一个六十多岁的大麻脸,罗圈腿当小老婆,更加坚定了他要解救这对主仆的决心。

“秋兰,快起来。”贵生往起拉秋兰,“我答应你,我帮你们。快起来,地下凉。”

“真的?”秋兰高兴得鼻子一酸,又流出了两行热泪。一边搭着贵生的双臂往起站,她一边问。

贵生重重一点头,“真的!”

秋兰重新坐到炕沿上,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条半旧的水粉色绣花小手帕,快速翻开手帕,露出里面的信和银耳环,银戒指。“这是我家小姐写给表姨太太的信,信封上有表姨太太家的地址。这对耳环和戒指,我家小姐说让你上县里当了,换点路费。来回坐车,下车吃点饭,喝口水嘛的,都要用钱。”

贵生把信留下了,把银耳环和银戒指推了回去,“这耳环和戒指你拿回去,我有钱。这些年给人挑水,大钱是没存下,小钱儿多少还存了俩。”

秋兰觉得过意不去,“这怎么行……”

贵生伸手挡住了秋兰递过来的小手帕包,坚定地摇了摇头,“这耳环和这戒指,我指定是不能要。要了,我就不算个爷们儿了。秋兰,你回去吧,我换件干净衣裳马上就走。要是顺利的话,我估摸着,明天上午我就能回来。”

天津离北京很近,如果贵生现在走的话,天擦黑的时候能到北京,当天晚上怎么也能找到江佩芝的表姨家。送完信再到火车站赶夜班车回天津,半夜就能到天津了。到了天津在火车站里对付一宿,第二天一早找个拉脚,上午八*九点钟左右,就能回到村里。

秋兰见贵生肯出手相救,心里的愁云当时散了一半。从贵生家出来,她去村里卖杂货的小店里,买了几刀草纸。除此之外,又偷偷地买了一纸包红糖。

她没生养过。虽然没生养过,可是她有这方面的知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她听人说过,女人生完孩子,要喝小米粥,吃煮鸡蛋,喝红糖水。小米粥和鸡蛋是不敢想了,她没钱,买不起小米和鸡蛋。就是买得起,许氏那个老货也不会让自己给小姐作——烧点柴火像要烧她似的,没见过那么刻薄的人。

小米粥煮鸡蛋没戏了,不过红糖水,她还是可以想办法让小姐喝上的。

只要小姐把这几天熬过去,等表姨太太来了,以后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怀揣着这样的信念,秋兰挎着篮子出了杂货铺子,踌躇满志地回了吴家。她往吴家走的时候,贵生换了一身干净裤褂,拿上秋兰给的信,出了门。

☆、第四个任务(5)

秋兰悄悄地回了家。进了院门,她四顾张望,见院中无人,连忙挎着篮子闪身进了林俐所在的西厢房。

进了西厢房,秋兰把篮子往桌子上一放,紧走了几步,来到床前,看她家小姐是否还活着。回来的路上,她脚下像生了风,恨不能一步赶回家去。

从贵生家出来,秋兰忽然想起了一个词。这个词,让她的心当时就是一哆嗦。她想起了回光返照,都说人快死的时候,精神会突然变好。她家小姐出了那么多血,眼瞅着就不行了,怎么突然就醒了?不但醒了,而且还有力气写信。最让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家小姐竟然会说话了!

怎么瞅都像回光返照,只怪自己当时乐糊涂了,没想到。

秋兰来在床前,不等伸手去探她家小姐的鼻息,就见她家小姐忽然睁开了眼睛,对着她虚弱一笑,“回来了。”

秋兰长出了一口气,悬到嗓子眼儿的心,落回了肚里。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她俯下*身凑在林俐耳边,小声地把去贵生家的事,跟林俐学了一遍,“贵生哥说,他换套干净衣裤就走,还说要是顺利的话,明天上午就能回来。”

林俐缓缓地眨了下眼,表示听到了,“秋兰,你帮我擦擦身子吧。”这副身体的下*体似乎不流血了,不过又冷又粘,令她很不舒服。

秋兰一拍脑袋,嗔怪自己,“看我,光顾着高兴了。小姐,你等着,我去厨房烧点热水来。哦,对了,”眼瞅着快走到门口时,秋兰又折了回来,压低了声音,神秘又兴奋地对林俐说:“我在马寡妇她家买草纸时,顺道儿又买了包红糖回来,待会儿水开了,我给小姐冲点儿。那个遭大瘟的老货不给你买,我给你买!”

林俐又缓缓地眨了下眼,微微而笑,“知道了,去吧。”这小丫环和她家小姐的感情真是好。

厨房里静悄悄的,许氏和吴包子从来不下厨。乘着这二人不在,秋兰快速烧好了半锅开水。一转身,她从身后的水缸盖上拿过水瓢,又从地上拿起一只黄铜大水壶,一瓢瓢,把锅里的开水舀进了铜壶里。待锅里的水全进了大铜壶,秋兰盖上壶盖,咬着牙,歪着脖子,提着大铜壶回了西厢房。

房里有一个现成的黄铜脸盆,盆里是半盆冰凉的血水。血水里半沉半浮地飘着一条被血水染成了浅红色的白棉手巾。

秋兰出门泼了盆里的脏水,把盆放回盆架上。盆架旁边的地上,是一个乌漆的大木桶,桶里原先有满满的一桶清水。江佩芝生产时,接生婆用掉了大半桶。秋兰从桶里舀了一瓢冷水倒进铜盆,又往盆里倒了点热水,然后她端着热气腾腾的脸盆,走到了床前。

不大工夫,秋兰就把林俐血污不堪的下*身擦洗干净了,随后又手脚麻利地往林俐身下垫了几层草纸。若不是实在没有办法动弹不动,林俐绝对不会让人这么伺候自己,虽说性别相同,虽说这副身体严格说来并不是她自己,不过,她还是感到难为情。

泼了脏水,处理好脏纸,秋兰又舀了点凉水净了手。然后她用桌上的空茶碗,冲了一碗滚烫的红糖水。

“小姐,给你。秋兰眼瞅着茶碗里的红糖水,一步步,小心翼翼地把红糖水端到了林俐面前。

林俐伸手刚要去接,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大力踹开。秋兰和林俐不由一起转脸去看,就见许氏和吴包子,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

“你给她喝什么呢?”许氏虎着脸走过来,吴包子在许氏身后抻着脖子看。

秋兰垂下眼,不看许氏。不是怕,是烦,看了添堵,“红糖水。”她低声道。

“哪儿来的红糖?”许氏的眉毛登时皱了起来。

“我买的。”

“小*,你哪儿来的钱?你是不是偷家里钱了!说!”吴包子嗷的一嗓子。

眼见情势紧急,林俐眨了眨眼,有了主意。

“啊啊啊……”她一边模仿着哑巴啊啊地叫着,一边抬起双手揪着两个耳垂儿,比划了两下。比划完了,她一指秋兰,又啊了两声。秋兰出去找贵生前,林俐和她作了约定,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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