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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凤家女-第105章

小说: 凤家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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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心要求辞职,我同意了。”这算是好结果。

“听说她能力相当不错。”记得单秋寒也曾想挖角,“我并没想让她离开。”只要她别再耍手段。

“她什么都没说,递完辞职信,就走了。”他却有心理准备。

“你为什么把她从黎城调过来?”我不明白,“在同一个地方,我和她总会见面。她知道以前的顾鸿是现在的凤孤鸿,当然呆不下去。”又不是缺心眼。

海粟不说话,表情有些狡猾。

“该不会是你故意调她来的吧?”我揣摩他的面部变化,“只为了见到我,让她知难而退。”越想越有可能。

“我不想亡羊补牢。”上次去黎城,意心的行为几乎算是挑逗了。他不喜欢,并且确认。这是隐忧,一个能影响'炫'婚姻的隐忧。再回想和孤'书'鸿失去联络,他在医'网'院的日子,不用证据也知道意心动了手脚。所以他把她调来凤城,制造和孤鸿碰面的机会。意心是聪明人,自然领会精神。

“欲擒故纵,兵不血刃。”作为女人,我能想象钟意心的痛苦和挣扎。

“我还是向你学的。”他认为皆大欢喜。

“什么时候我那么高明?”我想皱了五官。

“当年你让我放过张小菊,就用了欲擒故纵。”他记忆犹新,那次才知道被劝的可以发过来劝人。

还真的是。虽然过了好久,张小菊这女人我记得很牢。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当时哀求海粟放她结婚去,应该日子过得不错吧。

“那男人骗光了她的钱之后,她来找过我一次。”还想做他的情妇。听声音哭得厉害,但他知道她干打雷不下雨的演技。

还有后续发展?我饶有兴趣,“接着呢?”

“没了。”他说。

我不信!

“海粟,你曾经要我做你的情妇。我可不可以认为,那时候你和不少女性有过——呃——不寻常的亲密关系。”这人颓废过一段不短的时间。

海粟顿时很尴尬,“都过去很久了。”

“想我不提,就说实话。你把张小菊怎么了?”该不会再回收?

“我能把她怎么样”他还在兜圈子。

“沧海粟!”我越觉得他有鬼,心里就越气。

海粟哈哈笑起来,“孤鸿,你吃醋了。”

我半秒不停,“吃醋?我还添油呢!你说不说?不说我离婚了。”

“好吧,我给了她一笔钱,就没再见过面。马可说,她又找过我一次,但只留下花束和卡片,好像开了个花店。你呀,别动不动把离婚两字挂着。”他不爱听。

“谁让你鬼鬼祟祟?”这词又夸张了。

“我怕你多心。”他颇无奈。

“你做得很好。如果是我,也会这么做。”心宽广,如海天无垠。从相识额最初,海粟就是如此。

“海粟。”我只叫名字。

他心想,真正的谈话将要开始。那晚的反常,他还在等待解释。

“我知道自己的身世了。”想第一个告诉他。

海粟如果已在心中猜测了一千种肯能,这就是第一千零一种。

“我以为你是孤儿。”很普通的那种。

“别惊讶,我父亲很健康。”而且身份还非常不一般。

海粟深吸一口气,“怎么可能不惊讶?奶奶告诉你的?”他都不可置信,更别说当事人了。

“她是我亲奶奶。而妈妈的妹妹,我一直以为的二姨,是我的生母。”我不知道他能不能转过弯。

“——”他说不出话来。这是凤家最深的秘密了吧。

我把那天晚上所听所见细细说给海粟听,他的神情从震惊到哀痛到陷入沉思。

“孤鸿,别太伤心。”他说。

我走过去,跪坐在厚厚的地毯上,看着他。海粟啊——总能如此轻易看清我的情绪。他没说恭喜找到亲人,也没说替我高兴,因为还有个父亲。他只说,别太伤心。因为他知道,天人永隔的薄命母亲离开人世的方式那么凄惨,只会让我哀痛到无法承受。这一切不是欢喜大团圆,而是一层恐怖的黑雾,带着不祥的阴影。

“我必须找出真相。”对奶奶说的话,也对海粟说一次。“那个害死母亲的人还藏在某处,如果我不把他找不出来,就等于抛弃了母亲。”不是母亲抛弃了我,从来不是。

“那就去把凶手找出来。”他虽然担心,但不想阻止,也阻止不了那样的决定。

“海粟!”我又惊又喜,以为他会和奶奶相同意见,反对我行动。

“但是我们一起。”阻止不了,就决心一致。

那瞬间,我突然想哭,原来寂寞早不在了。单秋寒在我心中留下的炽热情感,已经慢慢沉淀剔透,可是海粟的似水柔情渐渐催开了潮汐,不知不觉快要涨满新湖。感觉,很快乐。

“谢谢你。”我说不了别的。很多人说,夫妻之间不用客气。但是其实,说谢谢只是一种爱的方式,对爱尊敬的方式。彻底忽略,或认为心安理得,都是误区。

“不客气,一个人的话,会钻牛角尖。”他这么说,“还记得你那时候猜谁是绑架我的幕后主使吗?”

“记得,除了爷爷,你的家人被我一个个猜过来。”我笑着,却僵住。

婚礼时,我只看见他爷爷一个。

第一百七十一章 谋定(中)

“结婚时,你继父,阿姨,还有你的哥哥都没来。”当时没注意。

“娟姨和文智作为主谋各被判了十年,继父从犯,判了五年。我和他们完全没有联系了。”他平静地说出来。

对我而言,和听到自己身世时一样震惊。

“你猜对了。他们说只是为了拿一笔钱,可以供文智舒适的生活。却从来没问过我和爷爷,是不是能给他们这笔钱。我最相信的家人,却没有给我想同的信任。不对,他们从来都不是我的家人,只是假的,不得不装出来的。”他说得苦涩,“其实,他们要钱的话,我们就会给,为什么偏偏用这样的方式?让我对亲情彻底失去信心。认了亲生父亲后,我还是跟爷爷住,很少过去那边的家,因为不想和他们有感情。帮爸爸打理事业,在商场上见识太多的尔虞我诈,觉得被抛弃过的我真适合经商的角色。连亲人都不会相信的自己,对别人的虚情假意,奉承谄媚,阴谋诡计,看得非常清楚。所以,颓废了很久,荒唐了很久,迷惘了很久。”

“你从没说过这些事。”我为他难过。在洛神,他对家人的信任如此坚定,结果却被全盘否定,累及他以后的人生也战战兢兢。

“已经快忘光了。”他说。

“呃?”

“因为你又出现了。”他的双眸透出强烈的情感,“你告诉我,人生还有希望,路可以一直走下去,只要努力,总会有惊喜。”直面自己的人生路,他终于走出了一片广阔的天空。

“孤鸿,我会支持你寻找过去,但不是为了增加仇恨,而是为了了解除困惑。如果因为你母亲的死,而陷入复仇的怪圈中不可自拔,只会迷失方向。你要将她守护的心意牢牢记住,在追踪过去的影子时,保护好自己。”他握住我放在他膝头的手,紧紧不放。

“知道了。”我豁然开朗。是的,不偏执,不怀恨。

“不过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执行公会派给的任务。”差点忘了说。

“什么任务?”他问。

“向公会交出我认为能解决凤家危机最好的计划书后,执行它。”非常巨大的麻烦,“我可以选择不接受任务,但他们以后不支持我去找夜无云查当年的真相。如果接受任务,无论完成与否,我都可以自己处理身世的事。”

“那你就得接受了。”海粟说。

“我可不是那么听话的小孩。”依我的性子,想做的事不需要经过家里同意。谁叫我是叛逆的骨头!

海粟从电脑中打开文档,屏射在墙上,“看看吧。”

我浏览一下,是份长长的名单,看页数,大致也有两千多个名字,翻到某页的时候,我看到了认识的名字,还有熟悉的人。王姐,陈姐,谭艺和她老公,人事部长,黎城这些我亲选的骨干多数在里面。

“只是——”直觉不好。

“这些人能不能成为你的理由?”海粟静静地问我,充满着睿智。

“他们失业了吗?”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

“是。”他给以肯定,“最近你没看新闻,所以不知道。”

一个集团核心人物的交替,除非是政策上的必要裁员,否则不会影响大范围的职工。而如今那些勤奋工作却被内部斗争牺牲的人在闪烁,刺痛了我的双目。

当宋王以及任职期间和我关系不错的精英团队出现在最后一页,我忍不住冷笑:凤孤清,你做的好啊!聪明有余,心胸狭窄。

“这些人一半是凤姓衍生的衷心旁支,另一半是不肯归附于四姓和孤清的高级干部,被挤了出来。这是第一批。”他差得很清楚,“三个月后,会有第三批。”

大换血,是控制集团最快的捷径,却也伤元气。凤凰本来就岌岌可危,现在雪上加霜。我已经看到它的末日。

“海粟,陪我下盘棋。”心昂扬,斗志烈,却无法深思。感激海粟,因为他,我找到了动力和目标。

“好。”无论做什么,他都不想再缺席。

啪嗒,啪嗒,白子黑子落盘。

究竟是秋日的最后一场雨,还是冬日的第一场初雨,只看谁先。

只下了一夜雨。日出时分,天空已清远。

我沿着红砖小道,慢慢往上跑,不时踩出飞扬的水滴,在初晨中透亮。到半山腰时,转过弯,一栋栋小别墅显得雨后清新。在某家门前原地跑了几步,看看寂静的街道,我按下门铃。

一个女人打开门,看到我,愣了愣,随即大喜过望,连忙拉着我进去。

“老公,老公!”她直喊。

先跑下来的,是五岁和七岁的两个女孩,懂事地喊我姐姐。论辈分,该是阿姨,但我不介意自己永远年轻。

“大清早,失火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穿着睡衣下楼,还揉着惺忪的眼睛。

女人尖叫一声,“老公,衣服!衣服!”不好意思地冲我笑笑,推着男人上楼去。

我和两个孩子大眼相望。

“爸爸最近都睡懒觉。”五岁说。

“我们放学了,他还在睡。”七岁说。

“爸爸大懒猪。”我帮腔。

两个小家伙赶忙应和,叽叽喳喳说爸爸坏话,表情可爱极了。

“不过有爸爸陪着,很好对不对?”我知道那男人忙得几乎没有家庭生活。

“嗯。”五岁甜甜地笑着点头。

“开始还好,后来就很烦。一个大男人,不能养家,就成吃软饭的了。”七岁已经是精灵古怪的大女了。

“对,爸爸天天吃妈妈做的软软的饭,没出息。”五岁是姐姐的小小应声虫一只。

当男人,压力很大。所以,比女人老得快。

我正要附和两句,吃软饭的爸爸换了家常服,很威严得下楼来。

“谁说爸爸吃软饭?”他被身边的老婆一顶,赶紧说,“爸爸是喜欢吃妈妈做的软饭。”

我很辛苦才能憋住笑意。

“你穿成这样来我家,还真是无事一身轻。”矛头向我,不留情面,“来干嘛?”不顾老婆的又掐又捏。

“晨练,顺便吃早饭。”我皮厚,不怕。

“城北的,跑到城南来,你好兴致。”他的气还没发泄完。

“不是完全用跑的。先跑到山脚,坐巴士,换地铁,再跑上来的。”我拉着两个小女娃坐到餐桌上,带领一起敲桌,“吃饭,吃饭——”

他翻白眼。

混完一顿不错的饭,我在书房里坐好,看着宋王。这个人,三年来,是我最得力的帮手。现在,我想知道他还愿不愿意跟随我冒险。

“说吧,到底什么事?”他语气中的兴奋其实够明显。对着我凶,大概有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感。

“帮你找了一份新工作,免得连你女儿们都嫌你。”我多好啊。

“你以为我找不到?请我的人很多。”他对自己的能力很自信。

“那你为什么还待在家?”奇怪,有钱不赚?

“待价而沽,懂不懂?”他在等一个人出现,今天终于来了。

“多少?”我问。

“20%。”在原有工资基础上。

“10%。”不是我太抠,而是讨价还价是习惯。

“15%。”他也不多说。

“成交。”我再加个鼓励奖,“每年调薪10%,年底看业绩配股分红。”看吧,我很大方的。

“什么工作?”他开始认真对待。

“这是你老板的名片,后天报到。公司会帮你解决家属住宿,孩子转学的问题。”这份工作不在凤城。

“我以为你是老板。”他看一眼名片,很大的集团,但出乎意料。

我笑了笑,“宋王,谁是老板不重要。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千万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去吧,祝你大展宏图。”

他觉得没那么简单。这个前任老板实力隐藏很深,时不时爆发,已经惊人。现在那双眼睛是蕴藏着无穷的力量,好像正在酝酿巨大的冲击波。终于要展现真正的实力了?连带着他也兴奋期待起来。

“我可以带多少人过去?”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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