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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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他为什么不想让她给贺家生孩子?!
……
没让司机把车开进医院,林海蓝在医院门口就下了车,拿了包刚走进医院大门,门亭的保安大叔叫住了她。
“心胸外科的林医生你等一下。”
林海蓝脚步一停,讶然地微微转身望去,“我?”
“没错,就是你啊林医生。”保安大叔生得十分魁梧,接近一米九的威武大个,笑起来却是很亲切地朝她招招手,“过来一下,这儿有封信给你。”
信……
林海蓝眨了眨眼,纳闷地抬脚走了过去。
保安大叔在桌上翻了翻,搔了搔头冲她一乐,“嘿,刚来就搞乱了,我找找。”
“不急,您慢慢找。”林海蓝好脾气地微笑,耐心地等着。
保安大叔拿开油条豆浆,埋头好找,总算抽出一封信来地给她,“就是这个。”
林海蓝接过信件,和保安大叔道了谢,就转身往里走。
边走,她边撕开了信件边缘的封口,恰在此时,一只手从身后蓦地拍上了她的肩膀,“妞,妞妞妞妞,救命啊……”
林海蓝一听那声音,压根顾不上什么信,往口袋里一揣就迅速转身,果不其然,对上的是姚火素面朝天皱眉忍痛的脸。
同时看到她外套里面还穿着睡衣,林海蓝赶紧扶住她,脸色紧了紧,“你这是怎么了,是孩子?!”
她紧张地盯了眼火火的肚子。
“可不是,睡着睡着突然疼得要死,我怕有事,赶紧开着车就跑来医院了。”火火一把搂住她,把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幸好正好看到你,亲爱的,快救救你干儿子!我起来的时候看到床单上有血渍。”
本来还想骂她这种情况下还一个人开车,可见她是真的疼得脸色发白,也没时间说其他的,马上扶着她去妇产科。
好在经过检查,医生只说是母体劳累过度,精神压力太大导致动了胎气,问题不大,可要是不重视,后果也是很危险的。
林海蓝斜着眼瞪了姚火一眼,却是坐了下来,摸摸她的肚子,“你爸现在还是把所有事都交给你去做?”
姚火虽有几分憔悴,却耸了耸肩,撇嘴道,“有什么办法,我是袁家唯一的继承人,袁思莹被送去国外了,他又没能耐再生个儿子出来,况且,当初是我自己答应回去的。”
“他们还不知道?”
“你以为我爸是因为太爱我了才求着我回去的吗?”姚火冷笑,“哪怕袁思莹有丁点治理公司的能耐,他也不会回头来找我,你还希求他能发现我的肚子比过去凸出了那么一点点?”
“可是这样,你太辛苦了,对孩子也不好。”林海蓝拧了拧眉,下意识地心里有些不舒服,“为什么不让梁医生照顾你,至少他也是你孩子的父亲!他既然也知道你怀孕,却毫无表示吗?”
姚火沉默了几秒,正要说什么,这时隔着帘子的外面却传来护士小声的对话。
“刚才来的时候搭公交车正好看见副院长在车站旁边的花店买花,买了把小雏菊,结果你猜怎么着,在我上公交车的时候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居然正好看见他低头在小雏菊上吻了一下,天啊啊,太美好了好么,就是那种全身都放空的状态,好像和旁人根本不在一个世界似得,然后就看见他吻下去了,嘴角还带着笑来着,特别暖,当时正在奋力挤公交还拼死拿出手机拍了照片的我也是醉了,可是真的超美好,给你看照片……”
“要不要这么奇怪他的魅力,除了咱们神出鬼没的院长,副院长也是医院所有妹子们的口水对象好么!”
“可他平时看起来很轻浮啊,今天看到得很不一样,你要理解我,我快醉了!等下我一定要去心胸外科那栋楼多跑几趟!”
“呵呵,你去吧,副院长今天又不上班。”
“啊?为什么?”
“因为副院长每年的这个日子都不上班,在医院呆过两年以上的妹子都知道,看你才呆了大半年,原谅你的无知了。”
“怎么这样,好讨厌,我的少女心得不到满足好痛苦的说嘤嘤。”
“哎?不过你这一说我到好奇了,以前我们总猜副院长这一天是去约会秘密情人了,可去约会不会买菊花吧……”
林海蓝看着帘子那边的两个影子,放在火火肚子上的手没来由地发重。
“死了吧?他去见的那个……”不一会儿,原先嚷嚷着少女心的护士默默吐出一句。
“嘶!”火火猛地抽了口凉气,林海蓝一惊,连忙缩回手,就被姚火横了一眼,“你想把我儿子现在就按出来啊。”
“火火。“林海蓝静静地看着姚火,心中想起的却是承渊和她说过的那个小绯,身患绝症,因为不想让恋人痛苦所以选择自我了断的那个十几岁的女孩儿。
姚火坐了起来,难得地正色望住她,“海蓝,别为我不值。”
林海蓝感到心疼,“可……”
她低下头,拨弄着自己的手指,“你别骗我,你是爱上他了才会愿意生他的孩子是不是?”
第269章 喜欢孩子和想要孩子是两码事儿
姚火这时按掉了手机上刚响起的来电提醒,才抬起眼,“以后可别再在我面前说什么要他分担责任了,他是说要和我结婚,可你也听到她们的话了,我能答应么?”
林海蓝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儿瑚。
火火这时却也不给她多愁善感的机会,撞了下林海蓝的肩,挑高怀孕后愈显风情的眸子,“妞儿,说老实话,你现在是不是特羡慕我这肚子?”
“啊?”
林海蓝一愣。
“昨晚淫/荡了吧……”姚火笑得蔫坏蔫坏的,晃晃手机,“我刚刚才看到你发我的短信,那个后倒立容易怀孕,那个是指啥啊,嗯?铄”
林海蓝闻言,脸却黯淡了下来,轻轻叹息了一声,“估计不行,我这两天是安全期。”
早上她看到贺承渊手机里那个生理期记录才发现的,竟然是她的安全期,虽然这个时期也并不是一定不会受孕,但几率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所以老爷子其实根本不需要背地里做那种偷偷给她吃避/孕药的事,她百分之九十以上都不会坏上。
本来就因为发现昨晚不是最佳受孕日而感到失望和挫败,再又蓦地想到老爷子的那一番举动,林海蓝不由地心烦得要命,嘴里涩得要死。
之后火火留在医院休息了个把钟头,林海蓝陪着她直到上班时间到了才回了自己科室。
没想到一上班,上面就安排了她一个手术,结果这台手术整整让她忙了一上午,结束后也是累得够呛。
一来二去的,她就把之前塞在外套口袋里的信件给忘了。
一直到了下班时间,她始终都没想起来,在电脑上打好下班卡,她关了电脑正收拾办公桌,隔壁的同事便过来叫她了,“海蓝,好了没?我们都好了,就等你啦。”
原来是同科室的一个同事今天生日,中午他们说好了晚上一起出去吃饭唱K,所有同事都去,林海蓝不想搞特殊,于是也答应了邀约。
“我马上就好,等我一分钟。”林海蓝边应着边利落地收拾好桌面上的一叠病历文件,起身脱下白大褂,将之挂在一旁的衣架上,顺手拿下自己的外套。
刚要往身上穿,眸光却不经意地瞟到口袋上冒出的一个角上,是那封信的边角。
对了,她还有封信忘了看。
同事们早就三三两两搭电梯下去了,林海蓝抿了抿唇,边往外走边把信封边缘彻底撕开,把信封倒着往另一只手心里倒了倒。
本想顺势用手指夹住信纸的动作却在里面的东西窸窣划过纸张掉落在手心时骤然僵住。
她脚步猛地定住,低头看着躺在掌心里的东西,只见它在走廊的白炽灯光下依旧散发着迷人璀璨的黄色光芒,林海蓝心脏猛跳,嘴唇嗫嚅,“这是妈妈的……”
镶嵌了无数碎钻的项链,比另一条小了一号,不似那么大气,却更为精致秀气,只消看一眼,就知道这条项链绝对是妈妈那颗黄钻吊坠的原配。
怎么会在这里,明明早就被林华强卖了,又是谁寄给她的?
林海蓝咬着唇,看似镇定,只有涨红的脸暴露了她的激动情绪,她紧紧抓着失而复得的项链,把手伸进信封摸索。
还真给她摸出了一张纸。
只是上面只有简单几个字,没有任何客套寒暄或是解释,简简单单的,只有一个西餐厅的地址和一个时间,还画了一张被封住的嘴。
寄信给她的人是要约她见面……
并且要她保密。
如果不保密,是不是她就什么都不会知道了?
一想到这点,林海蓝当即便眸子一缩,更紧地握住了手中的项链。
这时,没有先下楼,而是在电梯口等着她的两个同事又来叫她,她这才忙收起了手上的东西,快步走了过去。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开去酒店吃了饭,又跑到楼上开了个包厢唱K,闹得不亦乐乎,玻璃茶几上堆满了酒和果盘,就连林海蓝这个一向不大喝酒的也被灌了好几杯。
一直欢腾地闹到十点多才散场,大半的人都喝多了。
从酒店出来,被冷冷的夜风一吹,林海蓝本来就醉得不轻的脑子里顿时嗡地一声,更是混乱。
周围的同事在说什么她一个字都听不清,就连视线也是模糊得要命。
这时,一件还带着温暖体温的大衣忽然罩上了她的肩,暖意瞬间袭来,包裹了她的全身,驱散所有的寒意。
下一秒,便有一条结实有力的手臂把她搂进怀里,她晕晕乎乎地顺势抬手抱住了他的腰身,把所有的重量都挂在他的身上。
“院、院、院长……”除了几个醉瘫了的,还有几个清醒着的乍一看到贺承渊的出现,一时间舌头都大了。
自从林海蓝出走北疆,医院里很多人都以为他们的婚事已经取消了,后来也没怎么见过两人一起,纷纷猜测是不是分手了,看样子,不仅还在一起,甚至感情还非常好。
“嗯。”贺承渊淡淡点头,见林海蓝站都站不稳,一个劲地往下滑,索性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低头用嘴唇在她滚烫的额上轻轻吻着,“老婆,搂着我的脖子,我抱你去车上。”
听着他若远若近的温柔低语,林海蓝的双手听话地抬起来,一点点搂住了他的脖子,并把脸使劲往他颈窝里拱。
这撒娇的举动像是取悦了他,贺承渊轻笑地在她发上啄吻了好几下。
这一幕,却叫对面的几个人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之间竟然是这种撒娇和宠溺的模式么,为什么觉得有点不能想象。
明明平时所见的院长够冰山,林医生够淡定的。
“院长。”正当贺承渊抱着林海蓝要走之际,先前下班等着林海蓝一起走的那位同事忽然犹犹豫豫地出了声,“海蓝她好像心情不太好,其实我们没怎么灌她酒。”
言下之意,是她自己喝多了。
贺承渊转过黑眸看了她一眼,继而又垂眸望住醉晕晕的林海蓝,及她微微蹙起的眉心。
……
回家路上林海蓝在车内不太安分,贺承渊边要开车边安抚她,以致于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11点多。
“热……”林海蓝在他的怀里不停挣扎着,边企图扯开自己的衣服,却尽数让贺承渊压制住了,抱着她进了卧室,便将她按在床上,拉过一条被子不顾她的挣动硬是盖在她身上,低声安抚,“乖,先别脱衣服,会感冒,我去放洗澡水,洗了澡就好了……”
话音慢慢消失在两人想贴的唇间。
不知是他的话还是吻起了作用,林海蓝竟真的安分下来,乖乖躺着一动不动的,只睁着朦胧的眼定定地看着他的方向。
见从车上就开始闹腾的她总算温顺地听了话,贺承渊曲起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起身去浴室给她放洗澡水。
结果刚放好了从浴室出来,就看见乖乖躺在床上的女人早就掀开了被子,盘腿坐在床上,衣服都脱得差不多了,正低头愣愣地盯着自己的小腹。
贺承渊并没多说什么,只快步过去拿起被子把她整个包住,林海蓝像只鹌鹑一样缩成一小团。
终究是对她生不了气,贺承渊抱着小鹌鹑,无奈地笑了声。
却是在这时,听见她带着鼻音的哑声在被子里响起,“承渊,你想要孩子吗?”
哑哑的声音刚落,贺承渊脸上的笑意缓缓敛起,他隔着被子摸摸她的头,温柔依旧,“我喜欢孩子。”
“喜欢?”被子里,林海蓝动了一下,随即仰起头,对上他深邃的黑眸,瓮声瓮气地问。
“喜欢。”见她晕晕乎乎却拼命思考的表情,贺承渊眸光微黯,抱起她,“不说这个了,先去洗澡好不好?”
带着诱哄的语气难得地没起作用,喝醉了的林海蓝变得意外地固执,紧抓着他的衣袖不停追问,“我问得不是喜不喜欢,我是问你想不想要……”
然而努力开合的嘴唇却被他的薄唇紧密吻住,他吻得力气很大,就像要把她给吃下去,不一会儿就吻得林海蓝呼吸急促,七荤八素,醉得更深。
这个吻渐渐有些停不下来,不一会儿就演变成了燎原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