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婚不昏,继承者的女人-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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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贺承渊继而打量了她一眼,又出声叫住她。
林海蓝不解却耐心地在等在原地,便见贺承渊回身回到房内,不多时,他回到她身边,伸出双手,将一条绝美璀璨的黄钻项链带上了她纤细白皙的颈项。
林海蓝摸了摸,贺承渊拉下她的手,绅士又亲昵地在她脸侧轻轻一吻,温柔道,“很配你,下去给妈看看。”
“嗯。”林海蓝看着他眼中的温柔,心里同样一片柔软。
只是在她转身下楼之时,没有注意到贺承渊的视线落到了他自己的手上,一枚同样夺目的宝石静静地躺在他的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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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过去太沉重,提起来都痛
果然,老太太早就在下面等急了,一见到她出现,立马两眼笑成了弯弯的缝儿地走近,嘴里一个劲地夸老师傅手艺好,又略带了些得意地直夸都亏得林海蓝身段好,才撑得起这件礼服洽。
直夸得林海蓝不好意思起来,揽住老太太的手臂,直将她当成了自己生身母亲似得撒起娇来,“妈,您再夸我我都该脸红了。”
老太太一扬脖子,“我家儿媳妇儿本来就漂亮!”
连一直得体地站在一旁安静等候着的店员亦忍不住笑出了声,更是惹得林海蓝耳朵泛红。
老太太很满意这件价值不菲的礼服穿在林海蓝身上的效果,却仍拉着她仔细地看了好几圈,又追求完美地希望对方再把下摆收一公分,直到再也挑不出其他毛病,这才容林海蓝去把礼服换了下来。
林海蓝再度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换上了自己的衣服钤。
店员从她手上接过礼服,细心包好,便朝老太太和她点点头,微笑道,“我会回去告知师傅,让他尽快修改好,到时候我会再带过来给夫人和少夫人过目。”
目送着她离开,正巧佣人过来替老太太续茶,林海蓝干脆从佣人手里接过茶壶,给老太太倒了一小杯茶,便顺势拉着老太太坐了下来。
“妈,我们说说话吧。”
老太太坐是坐下了,闻言脸上的笑容却是退了不少,有点不悦地撇了撇嘴,“别和我提你爸就好。”
林海蓝亲昵地攀住老太太的肩,噙着笑柔声道,“好啦,我不提,那我们说说别的好吧?”
“那还差不多。”老太太傲娇地扭过头,结果一眼正好看到林海蓝放在腿上的东西,“怎么把项链又带下来了?”
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好笑的,扑哧一笑,“承渊都和我说了,你都快把它当成命似得,揣着怕丢了,含着怕化了,现在怎么敢随便拿着到处走了?”
林海蓝窘着脸,“太贵重了,我不是怕弄丢了么……”
老太太这时却忽然往她这边又靠近了一些,握着她的手,温柔又郑重地拍了拍,“海蓝啊,其实你和承渊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们过得好了,其他东西都是身外物,一条项链么,再值钱又能怎么的,又不能当饭吃,又不会关心你。”她说着神情落寞地轻叹一声,“夫妻间最要紧的是相互信任,相互扶持,遇事多沟通,别像我,临到老了才发现自己根本不了解他……”
虽然是老太太自己说不要提到老爷子,可到底是她自己没忍住。
想想也是,几十年恩恩爱爱地过下来了,老爷子也算是宠了老婆一辈子,结果忽然间就像和老婆杠上了,宁愿看着老婆郁闷难过,也绝口不解释背后的事。
看着老太太落寞的脸,林海蓝忙轻柔地反握住她的手,早晨在餐厅的事在心中过了一遍,尤其想到老爷子那一句“你别怨我”,她更想问问究竟他是出于什么才会对她说这么莫名的话。
况且,老太太现在始终认为老爷子什么都不解释是因为他年轻时曾做过对不起她的事,若是解了这个误会,岂不是很好?
于是她便抬眸看了眼老太太,问,“妈,听说咱们家的小叔叔是葬在杭城了是吗?”
而就在她问了这句之后,老太太脸上的闷闷不乐忽然就被凝重所覆盖,“是承渊告诉你的吧?”
林海蓝沉静地对视着老太太的眼,没有过分在意她的脸色,笑了笑,“其实是很早以前和梁医生去出差,正好去那边,听他说起的。”
老太太“哦”了一声,沉默了几秒,须臾才幽幽一叹,“当初他们就是跑去了那个地方。”她忽然话题一转,“以前他们兄弟俩的感情真的是好,你可能不能想象,当初华亭出生的时候,巍山都十来岁了,这个弟弟几乎就是他带大的,华亭带着那个他喜欢的人东躲**,谁都找不着他们,你不知道,当时我公公派了多少人出去找他们。”
“结果,在安城落脚之后他却主动去找了巍山,当时他就对巍山说,他喜欢的人喜欢那座城市,那就是他们的第二个故乡,就算死也要死在那里。”
听到那个死字,林海蓝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同时感受到的,是无言的伤感。
“可惜,贺家钱势多大啊,后来,他们到底还是让我公公的人找到了。”老太太眼中黯然,轻轻摇头,似有些不愿回想那一幕的惨烈。
好一会儿,老太太似乎都在发呆,眼神直直地看着前面的茶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妈……?”
林海蓝小心翼翼地试图唤了她一声,便见老太太忽地回过神来,却是脸色有些发白地望着她。
感觉她的手指带着微微凉意,林海蓝轻蹙秀眉,边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些边问,“妈你想到什么了么?没事吧?”
“我们谁都没想到,华亭他会那么决绝,真的如他所说,宁愿化成骨灰撒在他所谓的第二故乡,也不愿被囚在……那天,巍山差点疯了……他们的感情真的太好了,他根本接受不了……”
老太太说不下去了。
那天,或许就是贺华亭自杀的那天。
那对老爷子来说,也许是此生最悲痛的一天,所以,就此在贺家无论是谁都不能再提及这个名字。
林海蓝听到后来,虽然没有听完,却觉得就连她的血管中也蹿上了森冷的寒意。
她根本无法去想象,她曾经以为的一场私奔而已,究竟经历过多少冷酷的反对和残忍的拆离。
又是怎么将一个爽朗青年逼到最后自己结束生命。
那个女人呢?小叔叔所爱的那个人,她又何去何从?现在还活着吗?还是在某个地方,奋不顾身地追随了爱人的脚步……
林海蓝闭了闭眼,依旧掩饰不了眼中的湿意,明明和她毫无关系的,就连小叔叔,也在她进贺家前早早地离世,但她就是伤心,甚至伤心地几欲落泪。
也许,只是因为有情人不能成眷属所带来的遗憾。
“那和小叔叔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呢,妈你知道她后来怎么样了吗?”林海蓝不知道在贺家提起那个女人是不是禁忌,可她终究没忍住,到底还是问了出来。
老太太却不再说了,只是摇了摇头,不知是她并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但最终她还是多说了一句,却是看着林海蓝说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后悔和遗憾,“那是个好女人,就像你,只消一眼,就能让人喜欢上,而且,我从没和巍山说过,其实……我心里多希望她能当我的妯娌,只是不行,不行呐……”
林海蓝皱眉,“为什么不行?”
老太太依旧摇头,直视着她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要是他们活在这个年代就好了。”
可能是关于过去,终究有些东西不能再拿出来说,但老太太这一眼,林海蓝不是感觉不到,其中的意味深长。
为什么看着她说这句话?
这个年代和那个年代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么。
她不禁想到自身的情况,眼睛蓦地眨了一下。
难道当初和小叔叔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当初亦是……有夫之妇?!
二三十年前,连离婚都很少
见,别说贺家这样的大户人家,绝对不可能接受儿子和有夫之妇搅合在一起,恐怕就连离婚的女人,他们也是不愿被她进门的。
老太太说完这些,似乎就不想再继续说下去了。
林海蓝便也就没有再多问,显然,老爷子不喜欢有人在家里提这件事,老太太会告诉她,是真心将她当自己人看的,但过去的痛苦太沉重,若要她完完全全说给她听,那无异于剖心。
她自问还没那么残忍。
虽然她还是搞不懂老爷子说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此时却也无暇多想,满脑子充斥着都是对小叔叔和他爱人的同情和怜悯。
“好了好了,说了这么多,你一大早出去又刚回来,都没歇歇,别累着了。”老太太很快没事人儿般调整过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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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黄色
“好,那我扶您也一起去休息下吧。 ”林海蓝极为温顺地应了声,见老太太神色似有些疲惫,便起身顺势扶着她的臂弯,与她一起上楼。
那条价值连城的项链也没忘了拿在手上洽。
“我又没老成这样,上个楼梯还要人扶。”老太太嗔笑地斜看了林海蓝一眼,却也未将手臂拿开,反而抬起另外只手按在了臂弯中那只更显年轻的手上。
林海蓝顿时笑眯眯地回,“您当然不老,可您也知道我是将您当成我妈妈的,您就由着我撒回娇嘛。”
老太太面上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模样,眼中流露得却是温情的慈爱,上了层台阶,她忽而转头看着林海蓝钤。
“说起来,你都进我们贺家的门那么久了,我们都还没去拜祭过你的母亲,不如婚礼前找个好日子,我们全家一起去给你母亲扫墓?”
随即想到她自幼丧母,又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怜爱更甚,一时对她是愈发疼惜。
“只是毓云她当初……”尽管如此,老太太同样想到了她的母亲之所以会早逝,是因为贺毓云,于是有些犹豫地顿了一下。
林海蓝闻言一愣,眼眶微微发红,不是因为委屈和伤感,而是老太太全心全意为她考虑的心意。
“妈妈见我过得好,她会高兴的。”她咧开嘴露出毫不勉强的笑,想着妈妈的同时,她看了眼另一只手上的项链,忽然像是不经意地问起,“对了,妈,当初你把这条项链给我的时候,好像和我说过,这条项链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老太太原本带着微微内疚的表情蓦地变了变,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表情迅速闪过一丝不自然,但眨眼间就消失不见了,若非林海蓝一直都看着她,恐怕就错过这一幕了。
明明之前告诉她这话的时候老太太是一点都没刻意隐瞒的意思,怎么这时候再提起,却突然冒出这种违和感?
让她一瞬间有点说不清内心的感觉,像猫爪子挠着心一般难耐。
先前有过的“这或许只是巧合”的念头顷刻间被“原来真的有关系”给代替。
问题是,那颗小号钻石吊坠是在她妈妈那儿的呀,妈妈怎么又和贺家扯上关系了,对此,她已经完全一头雾水,手足无措了。
林海蓝抿了下唇,目光在那枚黄钻的凹陷处停留了几秒,从王芸那边得到那颗钻石吊坠后她联系过她,才得知当初那也是一条项链,果然,她潜藏的记忆里,妈妈戴着那条项链的画面是真实存在过的,并不是什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臆想。
王芸把语乔偷走的时候顺手拿走了这条项链。
只是后来项链被林华强拿去当了,王芸又不知出于歉疚还是其他心理只把项链给了林华强,而偷偷地把吊坠藏了起来,由此才保存到现在。
送老太太到了卧室门口,林海蓝既知她不愿意提及,也就暂时不再多问,柔声让老人好好休息,就准备离开。
谁知甫一转身,却听见老太太在后面叫了她一声。
林海蓝回头。
老太太紧紧皱着眉,似在思索着什么,须臾,她抬眼盯着林海蓝,犹疑道,“海蓝,你刚才提起杭城,到让我突然想到件事……”
林海蓝几乎猜到了老太太的心思。
“你是不是也猜到了,巍山收到的那把钥匙是和华亭有关系?”
林海蓝没说话,却是点了点头。
老太太果然也是精明的,稍一推敲,再结合昨日老爷子听到杭城绸缎时的反应和那种悲痛,就了解了一二。
“那那把钥匙是华亭的?”老太太又问,不过更像自言自语,忽然间,她莫名的脸色一白,嘴唇上下碰了一下。
也仅仅是碰了一下而已,根本没发出声音,腿下却是一软。
林海蓝万没想到这个事实看上去比老爷子可能荒唐过的事实更打击人,忙手快地上去搀了一把,紧张地追问,“妈,您怎么了,没事吧,您别吓我!”
“华亭躲了那么久都没被找到,为什么……”老太太用很轻的声音喃喃自语。
“妈您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林海蓝真的被吓坏了,连声音都在发颤,“都怪我不好,妈!你别吓我好不好?”
“怎么了?”贺承渊这时从楼梯另一侧的书房开门出来,快步走了过来,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