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穿]演绎他人人生-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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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铃公主对父皇替自己选的驸马很满意,其实当年在晏会上,沈昭麟一脸早慧稳重地替她解围后,那个风度翩翩的俊美儿郎就深深地映入了她的心里!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喜烛上的焰火不断跳跃,喜房中等待的月铃公主忽然想起出嫁时人事嬷嬷和母妃对自己以后身为人妇的谆谆教导和叮嘱,不禁羞红了脸,她爱沈昭麟,愿意为了沈昭麟改掉身为公主养起的娇蛮与娇纵!
“嘎吱”一声;门被沈昭麟推开;他应酬完满堂宾客、跨着沉重的步子前来。
“新郎掀开红盖头,称心如意!”
随着喜娘的吉祥话;沈昭麟手持秤杆挑起红盖头后;一张娇羞无限的脸映入眼帘;他静静地注视着面前为自己眼波流转、双颊染上胭脂色的月铃公主;幽深如潭的黑眸中快速闪过一丝让人看不懂的情绪;忽而;唇角微勾;平素英俊、淡漠的脸庞露出少见的笑意;但是笑意未达眸底。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只见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掌覆上女子纤细如玉的小手;器宇轩昂的男子对她温柔缱绻的淡笑。
月铃;就算不爱;也会给你一生的幸福;即使满腹虚伪和满纸谎言……
因那句话;月铃公主原本还在娇羞的脸庞微微一怔;随后;抬起那双因感动而氤氲着水气的凤眸;对沈昭麟绽放出灿烂如花的笑靥:“夫君……。”
死生契阔吗?沈昭麟,我果然没有嫁错你,我不但如愿地嫁给了梦寐以求的心上人,还得到了属于女人最幸福的承诺。
……
两人刚成婚不久;年老体衰的当今圣上突然病倒;京都一时风起云涌;皇子之间的明争暗斗愈演愈烈了。
这夜;子时三刻;原本服了药、本应沉睡的老皇帝突然醒过来;他感到头晕目眩、喉咙也有些干涩灼痛;正难受得想要咳嗽两声时;外间传来的一阵小声的“唏嗦”对话;让他不禁强忍下胸腔的咳意。
“父皇的身体到底如何?”
“这个;呃……回太子殿下的话,陛下……陛下他只要按时服药和精心调养;相信不日就能全愈……”
“是吗?哼;李太医;孤王问你的话;你最好实话实说;不然担误了父皇的病情你可吃罪不起啊!”可能是不满意老太医吞吞吐吐;似是而非的话;太子殿下语中的寒意和威胁更甚。
这老头是父皇的心腹;父皇看病也只信任他。
“这;这这……;太子殿下请息怒……”李太医吓得一下子跪倒在地;不停地向他磕头。
见他如此不识趣;太子冷眉竖目;正要发怒却被一道冷喝突然打断。
“你这个孽子;枉费我这段时间对你改观了不少;觉得你不管怎样;对我这个父皇还是孝心可嘉的;没想到你;你……气死我了?我还没死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了吗?”老皇帝气急攻心;勉强压下心头的不适;从病榻上爬起来;哆嗦着手指指着一脸惊骇不已的太子骂道。
“父;父皇;你怎么醒了?不;刚才不是您想的那样;儿臣……儿臣只是关心您罢了!”
“好;好一个关心;好一个孝顺的太子……”怒火中烧的老皇上刚说到一半;突然感到喉头一股腥甜;接着,一口鲜血喷出来,染红了胸前明黄色的里内。
“啊?父皇……”老皇帝刚气得晕倒;大皇子带着几个兄弟一脸忧心地冲了进来;经过一脸发白和呆愣的太子身边时;虎目中闪过一丝讥讽和幸灾乐祸。
“父皇;你怎么了?”
“来人啊;御医;快!”
这几天;太子一直以自己的身份,压着他们几个兄弟不让见生病的父皇;而他自己却在父皇身边卖力的表现;哼,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一时人仰马翻;太医们鱼贯而入;太监宫女们又是一阵的忙碌;只有太子脸色一白;瘫坐在地上;完了;完了;他知道什么都完了。
空洞的眼神不经意扫向大皇子和李太医暗中交流的眼神;太子明白过来的同时;一脸怨恨地盯着那个原本自己很看不起;现在却洋洋得意望着自己的莽夫。
你陷害我?
哼;如果你没有起那个心思;我如何能陷害得了你?
……
第二日一早;老皇帝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曾经最为看重的太子以弑父谋逆的大罪贬为庶人;就在老皇帝伤心自己一手培养的太子对自己不孝时;九皇子殷含烨避开敌方耳目;一脸忧心重重地带着大皇子、二皇子和五皇子联合朝中重臣逼宫谋反的消息刺激得老皇帝再次差点昏了过去。
竖日;天气阴沉;乌云密布;一副风雨欲来之势。
大皇子一系带着四万兵马气势汹汹地从东临门杀入宫内逼宫;顿时;宫中“杀”声震天。
逼宫前夕;得到父皇支持;并早有筹谋的殷含烨吩咐沈昭麟和一直与他交好的七皇子各带一支精兵早已在他们经过的途中前后埋伏。
大皇子步入圈套;见事不妙却为时已晚;两军对战;一时血流成河、死伤无数;而死的大部分都是大皇子一系的人马。
原本严肃庄重的宫廷现在已经变成了修罗场;看着自己这方的将士一个个倒下;身穿凯甲的大皇子赤红着双目;泄愤地将身前敌方的一个小将的脑袋砍下;其余跟在他身后一起奋力撕杀的几个皇子也是一脸惨烈和灰败。
“大哥;怎么办?我们的人都死光了?”
言闻;已经杀红了眼的大皇子才清醒过来;定睛一看;自己这方的人马除了他们几个皇子;其他的将士已经被杀得杀无可杀了。
突然,前面敌对方的将士自动分开一条血路;只见殷含烨身着威风凛凛的白色铠甲;带着一众心腹气宇轩昂地从中间策马而过。
“大哥;二哥、五哥;你们还要执迷不悟吗?”
“殷含烨;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
“二哥;别说了;我们输了。”
满身狼狈和鲜血的大皇子轻轻抬了抬手;制止还想叫骂的老二;他深深地看了眼这个以前从没放在眼里的老九后;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原来是你;好;好;殷含烨;人不可貌相;我以前倒是小瞧你了。”
殷含烨眉心紧皱;突而;闭眼一声长叹:“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大哥;你们输了!”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呵呵……是;我的确输了;也辜负了跟着我的兄弟们的期望。”大皇子说到这里时,默然的虎目缓缓阖上;神情微顿了一下,又豁然睁开,大声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九弟,望你看在同根生的份上;饶过这些剩余的兄弟一命。”言罢;在别人措手不及时;一脸惨烈的大皇子毅然挥剑自刎。
血溅三尺高;那具高大、骄傲的躯体轰然倒塌。
“不;大哥。”
“大哥……”
“大……大哥;何必如此。”殷含烨心中一惊;狭长的凤目闪过一丝不忍;不禁策马上前靠近。
“假仁假义;殷含烨;受死吧!”混乱之中;一支小型弓驽从二皇子衣内掏出。
“啊?不要;二哥。”
“九殿下小心!”见情况不妙;正当赶来的沈昭麟和七皇子急红了眼。
“殿下!”随着一声娇喝,一随时注意九皇子动向的亲兵突然一跃而起;替他挡下了那致命的一箭。
“啊?笙儿……”殷含烨反应过来时;手中已抱着一道淹淹一息的身影。
笙儿,不要……早知如此;我不该答应让你混在我身边的;对不起!
头盔掉落;替九皇子挡下一箭的亲兵露出披散如云的乌发;她苍白的容颜露出熠熠生耀的笑颜:“幸好你没事;烨;答应我,以后做个好皇帝;我……爱……你。”
抱歉;殷含烨,我用生命编织爱情的谎言;只为为候府和这具身体的父母有一个完好的结局!
“笙儿;为什么得到天下代价;是失去你?”被那瞬间耀眼的美丽所震撼;前一刻还意气风发;万事尽在掌控中的男人看到心爱的女人闭上眼后;痛彻心扉。
这是你第二次救我;笙儿;再也不会有一个像你这样特别的女人这么爱我;没有你与我一起尽享这天下;我此生怎能快乐……
晚了一步的沈昭麟脸色苍白如纸;他怔怔地看着自己求而不得的女人为别的男人不顾性命;为别的男人而死去;突然心头一颤;从不轻意流泪的双目渐渐变得酸涩……
沈春笙;爱上你;是我沈昭麟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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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452年,孝成皇帝驾崩,皇九子殷晗烨在七皇子和武安候府的拥护下登上皇位;改年号为圣武。
圣武十年;大殷在殷晗烨的执政下;百姓安居乐业;外国也轻易不敢来犯;他和武安候沈昭麟一文一武、君臣相得益彰。
武安候府
夜色朦胧;书房烛火跳跃;沈昭麟身着一袭墨色滚金边衣袍端坐于书案前;整个人散发的气质英武、成熟了不少;他头戴紫金冠、剑眉星目;一手执着毛笔在宣纸上勾勒出一女扮男装女子生动而顽皮的笑靥。
大功告成后;沈昭麟将毛笔搁放在桌案上的笔架上;静静地望着宣纸上一如记忆般明媚动人的容颜愣愣出神;半响;唇角微勾;英俊冷淡的脸庞露出一丝柔和的浅笑。
良久;英气逼人的双目中闪过某种难言的痛楚;静坐片刻后;他又恢复成冷俊严肃的模样;拿起手中的画卷用烛火点燃;纸张便在瞬间化为了灰烬。
逝者已矣;生者当如斯。
人生一世,除了爱情,还有很多珍贵的东西需要维护,就让这段刻骨铭心的思念永远埋葬于过去吧!
“咯吱”一声;烛光下;月铃公主明眸善睐;娴静温婉地端着做好的糕点款款而来:“夫君;夜深了;吃点点心垫垫肚子吧。”当初晏会上那个打破他国进贡玉碗、娇纵任性的刁蛮公主已经成长为一名优雅体贴的贤妻良母。
“铃儿;这些小事让下人们代做好了;你现在又怀有身孕,不宜多加操劳!”沈昭麟见到她;神色放缓;温柔地揽过贤惠的妻子道。
丈夫的温柔呵护使月铃公主俏脸微红;她低垂臻首地靠在心爱的男人胸膛里;一脸母性光辉地轻抚了两下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柔声道:“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夫君;明天你就要奉命出征了;铃儿想多为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
沈昭麟深深地望了她一眼;眸底深处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愧色与温柔:“犯我大殷者、虽远必诛;哼,这次小小的朱罗国竟敢以身试法挑衅;铃儿;在家好好等着我;我一定给你打一个大大的胜仗回来。”
闻言;月铃公主从夫君中的怀抱中直起身子;美目中对面前雄心万丈夫君露出深深的爱意;虽然不舍夫君的离开,但她还是展颜一笑,对深爱丈夫弯了弯头;可爱地道:“遵命;我的夫君大人;娘子就在家里等着我们大殷朝的大将军凯旋而归!”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沈昭麟愣了愣;仿佛看到了当初晏会上那个娇蛮可爱的公主;薄唇勾勒出的笑意忍不住更深了几分!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完了。
☆、第一章 糟之糠之妻之吕秀娘
慕云这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冷硬的木板床上,她眼珠转了转;虚弱地坐起身子,打量四周的环境。
家徒四壁;破败的茅草屋除了一张床,一张缺了条腿的烂木桌外,什么也没有。
委托人:吕秀娘
性别:女
年龄:25岁
身份:糟糠之妻
任务:1、找到上京赶考的丈夫;夫妻团聚 2、抚养儿子(狗蛋儿)成才
故事背景:孔玉书是周国一穷县的贫苦书生,虽然家境清贫;但是为人勤奋好学、非常有志向。
吕秀娘长相清秀、小家碧玉;母亲早逝,父亲是村里受人尊敬的教书先生,在撒手人寰的前三个月,将女儿嫁给了他觉得一直很看好的孔玉书。
孔玉书自己皮相不错;又读了几本酸书;眼光自是甚高;像村里那些手脚粗俗、整日里被风吹雨晒弄得皮肤黝黑的山村野妇,自是入不了他的眼。
但他自己家里却一贫如洗;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村人;孔父为了供心爱的儿子读书;去山上狩猎时不小心从山坡上滚了下来;不仅弄断了一条腿;人也只能瘫在床上养着了。
当时,失去主要劳动力的孔家再也供不起志向高远的儿子读书;也为儿子说不上一门亲事,就是村里东头田家最丑的老姑娘也不愿嫁给他受罪,等家里的米已经揭不开锅,老父每天喝药的钱也没了,孔玉书被逼得没办法,只好放弃梦想,被迫休学下田做活时;说亲的媒婆上门了。
见说的是吕秀娘,孔玉书心喜非常;因为长相清秀、小家碧玉;家庭条件也算不错的吕秀娘一直是村里的一支花;也很符合他对书中颜如玉的幻想。
而且吕家只有秀娘一个独女;嫁过来后;带来娘家大半的嫁妆;这正好解了孔家的燃眉之急。
吕秀娘的父亲死后;剩下为数不多的吕家财产也进入了孔家的无底洞;家有贤妻,从此孔玉书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吕秀娘除了用嫁妆填补家用和丈夫读书的高额费用外;还要侍奉公婆;家里家外含辛茹苦地劳作;硬生生地把原本皎好的容貌磨成了干瘦腊黄的黄脸婆。
孔玉书偶尔看向妻子腊黄的脸时也没有了当初的热情。
十年寒窗苦读;只为一朝金榜题名。
七年前;学有所成的孔玉书挥手告别家中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