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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此女待瘦-第27章

小说: 此女待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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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默并不说话,只淡淡地望着我,我不敢去看他澄澈的眸光,只能很没种地移开视线,看向罗怡手上的裙子,“你也喜欢这一件啊……?”

罗怡笑着点点头,“嗯,号码也刚好是我能穿的。”

我依依不舍地望了那裙子一眼,只觉得心中疼痛难当,却仍是撑着笑说,“你穿一定很漂亮。”

“不好意思……”店员小姐抱歉地在一旁说,“这件裙子已经被这位先生买下了。”

我的眼睛往“那位先生”的方向瞟了一眼,总经理气定神闲,揉揉我的短发,言语里竟带着些宠溺,“你很喜欢吧?”

我的心脏不知为什么有些躁动,干巴巴地问,“可是……不适合我穿啊。”

“那就挂在家里看着。”总经理耸耸肩,把裙子从罗怡的手里抽出来,丢给店员小姐,“麻烦帮我包好。”

罗怡微微有些失神,总经理却已经谦和地对她笑笑,“抱歉,诚实也很喜欢这件裙子。”

我轻轻扯了一下总经理的衣角,他却不露痕迹地低头瞪我一眼,很有点怒其不争的意思,又对始终默不作声的迟默微微颔首,“还有些事,我们先走了,你们慢慢逛。”

总经理拉着我的手往外走,我连对他们说再见的机会都没有,一路磕磕巴巴地走到门口,却突然听到迟默说,“不能让给我们吗?我出双倍的价钱。”

总经理的脚步一滞,回过头来,我噗地撞在他胸口,揉着酸痛的鼻子转过身去,却见到罗怡也是一脸复杂地看着我。

“我说了,诚实很喜欢。”

迟默眸色愈发深邃了,盯着总经理揽着我肩膀的手指,好像要冲过来打架一样。

我太熟悉他这种神情了,从小到大,每次他露出这种表情,就肯定有人要遭殃,有时是村东头的小胖因为扯了我的辫子而被狗追,又或者村北的阿乐拿石头丢我家的鸡而被剃光了半边头发。

可那都是因为有人欺负了我。

迟默,现在没人欺负我,你又为什么露出这种表情呢?

“诚实。”罗怡抿了抿唇,把视线转向我,说不清的情绪在里面流转,“不能让给我吗?反正……你也说过,穿上它并不合适。”

我看着她那张恬静的脸,不知怎么就想起她跟迟默结婚之前时说的那些话,好像也跟现在没什么区别,平静地望着我,眼底除了略微的歉意,更多的却是冷静和倨傲,“诚实,迟默跟你不合适,你还是放手吧。”

我低头摸了摸那裙子,苦笑一声,在总经理意外的目光下,把那裙子递给了她,“这是我第二次让东西给你。”

罗怡握着裙子,讶异地望着我,连迟默都微微白了脸。

我笑笑,“双倍的价钱,一分都不能少。”

人家说男人在付钱的时候,动作最潇洒。可我分明看到迟默的手指在微微颤抖。总经理似乎很不高兴,面无表情地接过钱,只冷冷地哼了一声,便拉着我离开。

明明他才是那个腿受了伤的人,此时却健步如飞,快得让我以为他之前腿脚不利索是装出来的。不过才走出商场,我就发现他的脸色已经青白了,好看的眉宇皱起,额角布着一层细汗。

我急忙把安安接到自己的怀里抱着,然后拉着他在路边的长椅坐下,“总经理?”

他坐在路边沉默了一会,淡淡地问,“为什么让给她?”

我猜他是觉得我太过圣母。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以前总是想不开,觉得喜欢的人和事,即使不适合自己也无所谓,只要错过了就会不甘心,就会觉得难受,日思夜想,渴望得到……现在想来,根本就是在凌虐自己,谁都惩罚不了。有些东西,不合适,就潇洒放手。就像那条裙子,摆在我的橱柜里,穿不上还是穿不上,硬是去穿的结果就是丑得无法见人,何必呢?”

总经理挑了挑眉,没说话。

我仰头看着街头上空澄澈的天空,心头一阵阵难受,却依然努力轻松地笑,“再说,总要让他知道,他对我来说……早已变得没那么重要了……”

曾听人说过,人最软弱的地方,是舍不得。

舍不得一段不再浓烈的感情,舍不得一份珍藏的回忆,舍不得一个得不到的人。我们我们永远以为最好的日子是会很长的,不必那么快就放手。可是就在我们犹豫不决的时候,最好的日子却毫不留情地逝去了。

【文】迟默曾经是我的舍不得,可时间早已容不得我的任性,催促我快些放手了。

【人】“步诚实。”总经理突然在我身边淡淡地说,“我原谅你最后一次放手。”

【书】我愕然地转过头,却撞进他幽深的眼瞳里。

【屋】他说,“这一次,换我让你抓在手心,无论谁给你多少钱,无论谁说什么,不准卖了我,不准放弃我。”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忙看书备考忙到焦头烂额的小攻,爱你们T___T

增肥34克

2011年3月14日?巧克力5条?芝士蛋糕2块?正餐二人份?高空吊桥理论

恋爱的吊桥理论说,当两个人站在那摇摇晃晃的高空吊桥上时,很容易在彼此之间沾染上暧昧的痕迹。因为当他们走过吊桥的那一瞬间,胆战心惊,心跳加速,那症状就好像进入了爱情。

所以说,当异性带你去看恐怖电影,或者去游乐场乘过山车的时候,就要警惕小心了。那人也许是想要让你爱上他。

爱上他。

明明是走在夕阳下温暖的街道上,公路平坦而笔直,四周行人熙来攘往,那人牵着我的手温暖而干燥,却莫名的,让我好像走在晃晃悠悠的吊桥上,心里忐忑不安。

我想,大概是因为,这丫非常熟门熟路地在往我家的方向走。

对,我的新家。

**

从小区外下了车,他把儿子暂时留在车里,自己却执意下车送我回家。我被他牵着一直到了我家熟悉的小区熟悉的楼栋熟悉的门口,他一脸淡定地转向我,“愣着干什么,开门啊。”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他是怎么知道我新家地址的口牙=皿=

开门进房,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往门口一放,我转过身凶神恶煞地瞪着他,“你太邪恶了,到底是跟踪我还是雇佣私家侦探调查我?把偷拍的照片交出来!”

总经理睨了我一眼,表示万分不屑,“你是得了被害妄想症么?公司职员更改住址的申报表格还在我的桌子上,谁跟踪你?”

我再次闹了个满脸通红。

总经理晚上要带安安去拜访独居本市的姑妈,我曾想过今天白天的气氛那么好,也许他会留在我家吃个晚餐,可惜他没那口福。我站在门口跟他僵持了一会,却谁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像两根木头一样杵在楼梯间。

“你……路上小心。”我抓了抓头发,总觉得听过他那一番话之后,心里某种已经坏死的娇羞神经又悠悠转醒。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便要往外走,想了想,突然又回过头来,“对了,我要送表妹一件礼物,你觉得什么牌子的项链比较漂亮?”

“唔……Tiffany?”名牌的东西我不太认得,只觉得年轻的女孩子,大概都会很想拥有一件Tiffany吧……

“知道了。”总经理笑笑,我也抿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身打算回房,又听见总经理叫我。

“步诚实。”

迷糊地回过头,却猝不及防地被亲吻了额头。

并没有热烈的相拥和深入的纠缠,只是清爽地碰触一下,便轻笑着离开了,那热度却好像电流般从眉心扩展到心脏,整个人都好像麻痹掉了。

“想想我今天说的话,我要明确的答复。”

“好……”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晕陶陶地关上门,这无声无息落在身上的幸福感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

总觉得这种情况很不妙,心里那个人还没有完全拔除,却已经被另外的人踏进一条腿来,偏偏那人就这么不远不近地站在门口,我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心要进来,一想到又要陷进没有结果的遥望,就觉得,怎么都不敢靠近。

这种微妙的心理我有些搞不清楚,便找林晓来讨论,她很兴奋地问我,“是不是春心荡漾?”

我拿擦过嘴巴的餐巾纸丢她,“哪有那么夸张!”

只是有那么一丁点的心动而已。

最近公司忙得很,招标到了最后关头,林氏跟我们公司的竞争也愈发白热化,每个人都忙得要死要活,连平日里吊儿郎当没上几天班的副总,此时都变得比平时正经得多,某天早上来公司,我还惊讶地发现这人系了领带。

总经理终于屏气成见开始使唤我,对于这点我是很高兴的,毕竟整天带孩子实在不像话,比起一个秘书,我看起来更像个全职小保姆。迟默在我们公司与政府沟通的工作上帮了大忙,最近也很有些全身而退的架势,桥梁已经搭好,剩下的路就要靠总经理自己来走。

连续几天陪着总经理到处应酬,从这一桌下来又要到那一桌去喝,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好不容易到了招标前两天,该筹备的都已经折腾得差不多了,才终于有点机会能喘口气。

等到总设计书的最后一笔收了尾,已经是招标的前一天。总经理在群众们紧张的目光下一页页翻完了文件,最后把资料夹合上,抬头环视我们一周,才幽幽地吐出一口气,“可以了。”

我们齐刷刷地松了口气,只觉得两腿都发软,谈知扬笑着站在总经理身边,对我们说,“最近大家都辛苦了,如果明天顺利通过竞标,立刻开庆祝会,发奖金,放三天大假。”

周围一阵欢呼,我也跟着沾染了这喜悦,一定到奖金和大假,眼睛都放了蓝光。谈知扬很聪明,他向来是跟总经理一搭一唱,总经理扮黑脸,他扮白脸,堪称是最佳演技组合,人缘也就比总经理好得多。

待其他人纷纷散去,我也在书桌边收拾自己的东西,平日里跟我不熟的同事最近对我的态度堪称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热情似火像是要烧了我。

“诚实,晚上有安排吗?一起去打网球?”

“晚上约了朋友去看电影。”我笑笑,随口胡诌,“改天吧。”

美女们做出惋惜的表情,却并不强求,潇潇洒洒地离开了。我看着她们的细腰翘臀,忍不住摇头叹息——你们穿小T短裙在那边扑接,热浪滚滚当然很美好,我一圆滚滚的肉球,去了是打球还是被人当球打……

谈知扬也不知道在角落看了多久,见其他人都走了,这才从我身后走出来,笑着说,“你也好歹扩充一下交际面,总是独来独往的,小心成了自闭儿。”

我皮笑肉不笑,“我又没什么野心的,要那么广的交际面干嘛?给自己找机会出丑啊?我跟你说,前天我还听她们其中一个说要扎小草人戳得我肠穿肚烂肛裂偏瘫呢……”

谈知扬忍了半天,仍是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倒想得开。”

“心宽体胖么。”我嘿嘿笑两声,利落地收拾了包包,在门外等总经理下班,最近几天都很严肃地送我回家,敢偷溜就扣工资扣奖金扣假期各种扣,我肉疼。

我不动,谈知扬竟也不走,我挑挑眉毛,了然地望着他,“你有啥事?”

“唔……有点事想问你。”谈知扬一瞬间竟有些尴尬,摸了摸鼻梁,压低嗓音问,“你最近跟法悠还有联系吗?”

“上次都闹成那样了,联系她干什么?”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找她PK还是摔跤啊?”

“咳咳。”谈知扬低头干咳两声,似乎也知道自己问得唐突了,嘴巴张了又合好半天,也没憋出一句话来,过了一会,他才有些心烦地啧了一声,“算了,没事。”

我看了他一眼,他很有些纠结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轻声说,“法越的孩子不是林嘉的,是不是你的……我就不知道了,五个月零6天,你自己算算日子?”

谈知扬离开的背影一顿,转身看着我,惊异不定地望着我,“谁说你步诚实是个笨蛋的?”(文-人-书-屋-W-R-S-H-U)

我摊手,“反正不是我。”

谈知扬苦笑着摇摇头,“完蛋,这次玩大了。”

你也知道?所以说风流债欠不得,搞出人命来多烦心啊。

我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忧郁地离开,很有些同情了林嘉——找了个真爱太有心计也就算了,生了个孩子不是他的却要他埋单,这种情况下都坚持对人家负责,怎么想都觉得他犯傻。

总经理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我还是一脸感慨良多的样子,他嗤笑着拧了拧我的脸,“怎么又犯傻?”

我皱着脸蛋把肉肉从他爪子里拔出来,拧着眉毛盯了他好一会,突然问,“总经理,安安真不是你亲生的?”

他挑挑眉,扯起一抹阴测测的笑容来,“他是不是我的亲儿子,你应该最清楚。”

“啥?”

“……自己想。”总经理眼神古怪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对什么回忆深恶痛绝似的,见我还是傻呵呵的样子,忍不住又添了一句,“你以为安安是哪里来的?还有那个抱枕,都不觉得眼熟?”

我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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