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定终身-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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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这是今天见到他四小时来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他收回葡萄酒,神情有些疑惑地看着我,缓缓道:“学会品酒了,被谁调教的?”
“男人。”我看向他,嘴角牵起雅致的笑。
“怎样的男人?”他微微一眯眼。
“比谢先生帅气,比谢先生年轻,比谢先生温柔的男人。”我真是皮痒得可以,可又有什么比逗弄他更令人得意呢,他生气,代表他在意。
早已认定他谢天衍不是那种动口不动手的正人君子,至少对待我,他的情绪向来只用行动表示。腰间的安全带被扯开,整个人被他举起搂在膝上,摆开一副准备大刑伺候的架势。
“给你机会说明你今天无理取闹的原因。”他看着我的眼并不见怒意,似乎很满意这样抱着我的感觉。
“我要控诉!”我举手声明。
他眉峰轻佻,等着我的下文。
“我要向联合国妇女儿童保护协会控诉你谢天衍非人道的体罚方式。”
“你属于妇女,还是儿童?”
一时语塞!
“非人道的体罚方式?是这样吗?”一只男人的手伸入我的校服短裙中,惹得我一声娇呼,瞪大眼睛看向他恶作剧中的邪恶表情。
“那个帅气,年轻,又温柔的男人是谁?”他盈盈地笑着。
“啊……除了您……还能有谁……”我立即投降。
“以后还敢不敢和其他男人喝酒到夜不归宿?”
“不敢了……”抚上他的肩,埋起泛红的小脸,低声妥协。
“我忍耐有限,不考虑清楚自己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就少惹我。”他挨近我的秀发道。他该不会想在飞机上解决吧,这里可是万米高空。
“谢先生,格格知错了,您原谅格格吧。”我乖笑道。
“从今天开始,不许称呼我谢先生。”他突然皱眉,下巴绷得很紧。
“那要叫你什么?谢大人?亲爱的?达令?”他不支声,让我一时怒由心生。
“谢魔头,谢猪头,臭修罗……”我无礼地嚷嚷。
“叫名字”他冷硬硬地来了一句。
“天衍……”
他将我放回座椅,拉上安全带,轻轻扣住。“以后只许这么称呼我,不许用敬语,更加不许叫谢先生!”他再次警告。
天衍?
我难以置信地转过头去看身旁这名阴晴不定的男子,猝不及防迎上他深深的一吻,温温软软,湿滑的舌撬开齿贝,我下意识地闭上双眼,感受他温情的味道。谢天衍让我叫他的名字,天衍,他是否也允许其他女人这么称呼他。
Chapter 37
谢天衍并没有夸大行程,这真的是一场极漫长的旅程。
飞机在经历六个小时飞行后抵港,机场大厅的宣传广告透露着陆地是斯里兰卡的贾夫纳。东经70度,北纬10度左右的地理位置,确实是一个冬季度假的好去处,一下飞机我很自觉地脱下校服外套,只着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二三十的温度,格外舒适宜人。
机场外,一辆并不显眼的黑色奥迪商务车停候一旁,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里面却有着绝对舒适而宽敞的空间。坐进车内,谢天衍拉过我的小手,放在手心里,让我疲惫的身子依偎在他的怀抱中,应该很快就可以到宾馆或别墅一类的地方,我心下暗自宽慰。谁知他缓缓地说了一句:“路途还很长,注意休息。”
路途还很长。(文-人-书-屋-W-R-S-H-U)
贾夫纳的地方时比景岚市慢三小时,现在已是午夜十二点,汽车始终没有进入市区,而是孤单地行驶在人烟罕至的高速公路上,车窗外鬼魅的景物在漆黑中急速掠过,我安静地沉浸在他的呼吸中,一阵困意席卷。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人从睡梦中摇醒。
“到了吗?”我揉揉睡意朦胧的双眼问道。如果是度假旅行,何不找家酒店下榻以后在筹划呢,这样紧密的追赶路途,不似出游而更像逃难。
“还早。”他将我抱下汽车。
“这是要去哪。”我倦懒的声音低低地问道,没有放下我,他直径走向眼前的建筑。
“回家。”他说。
建筑内灯火澄明,各种家居摆设应有尽有,看样子是一栋极尽奢华的郊外别墅。
一进门给以人高贵华丽的空间感受,高高的天花板,米黄大理石地面协同客厅水晶吊灯的昏黄光线营造出虚幻的视觉效果,色彩浓郁线条繁复的欧式风格设计,随处可见的金色昂贵摆设让我感到眼晕,不由地怀疑这究竟是家还是奢侈品展示厅。我搂着他的颈任他抱着穿过客厅,进入后院,一片海潮声响在耳际,海水的气息扑面而来。
天仍是深沉的黑色,别墅根本不是真正的目的地,却还要装着样子走进走出,各种谜团在脑子中打转。“我要下来。”只想亲自看个究竟。
黑夜夺去身后庞大建筑的真实面貌,迎面是一望无际的大海,海潮声翻滚着像午夜幽灵的哭泣,在这栋外表富丽堂皇的豪宅后是一片宽阔的私人海滩,我下意识地看看表,微微计算,顿时大惊,现在是午夜三时,不像是看海的好时间。他搂着我走下沙滩,细软的沙子在脚下高低起伏,海风呼啸过奇怪的气息,黑暗中的大海像一个庞大的未知生物,虎视眈眈让人感到莫名的不安。
“这是去哪?”我小心翼翼地再次讯问,不会是大费周章地把我带到荒无人烟的地方谋杀抛尸吧。
“回家。”黑暗中分辨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他的语气平静。
很快我们走上海岸边的小型码头,那里停靠着一艘白色私人舰艇,站在那里等候他的男子面容沉肃,他向谢天衍微微鞠躬道:“八点以后的能见度很低,风浪七级,请您务必小心。”
谢天衍没有说话,程式一般地接受信息。他扶我上船,船体摇晃让我不得不抓住船边的扶栏,心下坎坷不安。他每次回“家”都要这么海陆空地折腾十几个小时吗。
我被领到船舱,那里有舒适的床和沙发,墙上挂着一幅风景照,宝石蓝的大海上躺着一座翠绿色的岛屿,翅膀的形状,玲珑的像镶嵌在蓝色丝绸上的绝美宝石。我看得出神,禁不住想用手触碰。
“很美是吗?”谢天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恍若隔世的净土。”
他露出好看的微笑,看着这幅带魔力的风景照,两个人产生一种奇妙的默契。为我盖上被子,他轻吻我的额头,他说他将带我去比天堂还要美丽的地方,现在他得到驾驶舱去,吩咐我乖乖休息。
裹紧柔软的被子,睡意袭来,在浪花拍打船体的隆隆声中进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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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痒又麻麻。
轻盈的毛发触上我的身体。
“嗯……”我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昨日旅途的艰辛使我全身酸软。
湿湿又软软。
“别烦我。”我疲惫至极。
一个活物压上我的身子,伴着巨大的喘息声,我甚至能感受到打在脸上的气流,湿软的舌舔过我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
“呵呵……好痒……”
在一阵酸痒中我艰难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清亮亮的早晨,清新的空气中飘着草叶和泥土的香气,白色的床单,白色的墙,白色的纱窗在晨风中轻扬。将目光转向身上那具带着温度的活物,圆鼓鼓的大眼睛,一对锋利无比的獠牙,长长的血色舌头“唰啦”一声舔过我干净的脸蛋。
“救命呀——”我彻底清醒了。
“啊!不要过来!”我裹紧被子紧贴床头,一脸惊恐地看着眼前危险的庞然大物。
一觉醒来,我已被人扔在一间完全陌生的大房间里,面对眼前的大怪物。它坐起身子歪着脑袋看我,嘴角憨憨地笑着,狗腿一伸似要朝我靠近。
“啊!求求你,不要靠近我!来人啊!救命啊!”我哇哇大叫起来,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呀!
如果定要我理性的划分,停在我眼前的是一只德国牧羊犬,发达粗壮的肢体,獠牙的长度表明这是一只成年犬。圆鼓鼓的眼睛盯着我看,突然闪过一丝邪恶的光芒,是我看错了吗,那眼神,真像某人。它用狗爪碰了碰我,近身伸过鼻子挨着我的脖子狂嗅。
“不要吃我,我不好吃的!”我闭上眼睛,侧过脑袋仍是尖叫不止,寒假开始的第一个早晨注定要在惊悚中度过。
男子清朗的笑声从门口传来,谢天衍一身家居打扮地倚在门框上大笑不止。
“你有听说过狗会吃人吗?”
“还笑?快过来救人呀!啊!不要靠近我!”牧羊犬得意地舔了舔我的手。
“贝勒好像很喜欢格格。”
“贝勒?开什么玩笑!快把这只恐怖的东西给我提走!”我不顾形象地大嚷。
“往后十天还得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好好培养感情,我不打扰了。”他笑着转身离开。
“哎!你不能走呀!”我喊着正要跟过去,哪知那牧羊犬紧紧盯着我,两只前脚朝我一扬,我立马乖乖地贴回床头。“天衍,不能丢下我呀!”这怎么有点像弃妇的专属台词。
汪汪!
“救命啊!谢天衍你不是人,大魔头,臭修罗……啊!贝勒吉祥,格格给您问安了,您快放了我吧!”我苦苦哀求,谁知那狗越发来劲了,攀上我的身子,又嗅又舔,和他主人一副德行。
Chapter 38
浓浓的雾气漂浮在空气中,大海的潮声近在许里。她像那待嫁的新娘,笼着轻纱,娇羞神秘。
我坐在高高露台由白色大理石铺成的围边上,眼前云雾聚散,露水的凉意沾上肌肤,浸透身心的冰凉舒适。身旁的男人在露台的缕花茶桌上摆弄精致的早点,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云破日出,白雾渐渐稀薄,淡淡地在晨光中游走,大海的颜色静静呈现。东边,海;西边,海;南边,海;北边,仍是海。这是——岛!太奇特了,目光环视,发现所在的地方竟是一座四面环海的袖珍岛屿,我想起在船舱中看到的那幅风景图,是这里吗,那片让人心灵为之触动的净土,恍若隔世,形如羽翼的岛屿。
雾气在晨曦中淡去,但依然能感受到它倔强固守的灵魂,岛上白雾予人一种奇特的生命感受,它仿佛就是岛的一部分。沧绿色透着蓝光的大海终于清晰地呈现在眼底,纯净的风从天堂的方向落下,吹起我长长飘逸的发,思绪也一并被带得很远。
沙滩裹着银白的色泽,入眼是一片翠郁的树林,海鸟以闲散的姿态在空中滑行,有俏皮大胆的停在露台上啄食男人手里的细碎面包,空气中飘荡着海洋的香气,让人只想奔上干净的沙滩踩碎那醉人的温柔,我闭上双眼,感受睫毛在清晨跳动的脉搏,再也不想离开,这个梦之国度。
男人用双臂将我困入他的怀抱,溺爱地啄吻我的脸颊。
“它叫什么名字?”
“沧雩。”
多好的名字,躲在青绿色海水和云雾中的美玉——沧雩岛。
他扣住我的下巴,印上眷恋的细吻。唇齿微启,感受这温馨的甜蜜,他软软的香甜留在我沉默的味觉中,意识迷情于他特有的男性气息,他越吻越深,绝佳的技巧,促使我的思维罢工,只能凭借本能去迎合。羞涩的舌尖轻抵他的,细致地吮吸和挑弄,小手在的他的颈上紧收,让两人的距离更近,含住他送进来的香软,悠悠纠缠,任他索取,也偷得蜜意。
“嗯……”放开我的唇,细致的吻雨点般袭在颈部,一只手拉开我肩上的亚麻质连衣裙带,雪色的肌肤裸露在潮湿的空气中,“不要在这里。”我抓住那只企图拉落裙衫的手,他抬头,迅猛地再次袭上我的唇,海潮一般,吞没我所有的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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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会呈现出如此透彻的孔雀蓝,表明这片海域下藏有大片的珊瑚礁,真想看看它的真面目。”沿着全长只有六公里的海岸线漫步,任海风吹佛。
“游艇上有成套的潜水设备,感兴趣的话可以带你下去看看。”身边的谢天衍发话道。
“会有小丑鱼吗?”我天真地问道。
“很多!”
“好开心!”我绽露笑颜,真的开心,为了眼前一片波光粼粼的湛蓝,为了扑面而来的新鲜空气,为了这始于天然的美丽。
他转过我的脸又是一阵亲吻。
“难得看见你真正开心的样子,让人忍不住亲吻每一朵笑颜。”放开我,他眷恋道。
我不自觉地低下头,难掩尴尬的羞涩,他不是一个着意于浪漫的人,那些不经意的赞赏因而变得更珍贵和动人。
飘渺的烟雾再次升起,像一顶王冠环罩小岛,掩住那片淡蓝,遮起一道天然的屏障,无比奇特的自然景观,非科学所能解释。
“你如何发现它的?”望向浮着薄雾的海面我问道。
“是它在召唤我。”他神秘一笑。“岛外十里是一片魔鬼海域,暗礁耸立,少有人靠近这里,领到一级航海执照的第二年我将穿越魔鬼海域做为探险游戏,成功挑战后意外地发现它,较低的能见和危险的海域使它逃离被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