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女从良-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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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氏错愕不已,“原来你早就心里一直因着这些与我们冷冷淡淡的?”
最后却委屈了起来,心下也后悔不已,早知道让儿子这样看他们,到不如当初就让庄府拿捏,告到老太太那里,大不了被骂一顿没有良心,也不用去做害二丫头的事情,害得儿子都看不起他们。
四房这边母子三人心思各异,冯氏又扶着婆婆松不开手,只能求救的看向三房,“三弟三弟妹,你们也上前去劝轻,到底都是赵府的人,这样打下去丢的还不是咱们的脸面?”
赵玉然抿了抿唇,大步的走过去,先扯住赵玉尉,然后给了还要上前来撕打的赵玉樊一巴掌,“我这一巴掌是代父亲打的,养你这么大不求你养老孝敬,你却不知回报,把父亲生生气得病倒,实为不孝。”
向来老实的三老爷打人了,还一门敞亮的嗓音,把屋里的人都震住了。
就听三老爷赵玉然又道,“老五,这些年来你一直看不起我,我说过什么?我是你三哥,你不敬兄长,我可以说过一句?今日你气病父亲又打小辈,还与兄长打架,这事我就管了,你不满只管冲我来。”
赵玉樊恼羞成怒,“好好好,你们一个个的都欺负我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心思,母亲偏疼我,你们怕母亲把她的嫁妆都给我是不是?”
明明说着眼前的事,却扯到了别处。
程氏不屑的冷哼出声,“五弟,咱们有一说一,正说着眼前的事呢,你却扯到了母亲的嫁妆上去,咱们都不是瞎子,这些年来母亲用嫁妆填补了你们五房多少?就是分家了你那处宅子也是母亲买给你的吧?咱们可有说什么了?就从来没有想过母亲嫁妆分给谁,都给了你,咱们也没有意见,可你现在说这些话,那可就是昧良心了。”
高氏也看不下去了,“五弟,我们是真的从来都没有想过母亲嫁妆的。”
就是想有什么用?母亲偏着二房和五房,那点东西还不够三房和五房分的呢。
高氏说完还扫了冯氏一眼,冯氏的脸乍青乍红,辈份在那里却不好与她们争辩,赵元绮却为父母报屈,“五叔,就连我出嫁祖母也只是给我了一套首饰,并没有旁的东西,我母亲有嫁妆又怎么会去惦记祖母的嫁妆呢?”
赵老太太脸色也不好,恨小儿子不争气,哪壶不开提哪壶,她的嫁妆这些年来都被小五折腾的差不多了,原本就打算糊弄过去不跟儿子们提这事,偏让他给提了出来,让她这张老脸怎么跟其他的儿子解释?
偏心是偏心,可嫁妆是要给儿子们平分的,眼下只给了一个儿子,她日后还怎么要求儿子们对她孝敬?
这时赵老太太被逼的不得不训向小儿子,“小五,不得乱说,我那些嫁妆原本就该是你们兄弟平分,放心,等我死的那天,你们哪一房都有份。”
最后一句又表达出她的不满,似在指责众人在她还没有死呢,就开始惦记她的嫁妆了。
程氏可不管赵老太太有没有面子,“母亲,你这可就误会了,咱们这几房可从来没有提你嫁妆的事情,这还不是五弟提起来的,先不说我们自己有嫁妆,就是家里的老爷以前也是当职每年有俸禄的,虽然挣的不多,可这些年也存下了些钱,日子也能过下去,到是五弟这些年一直也没有寻个差,一点收入没有又分了家,这往后的日子到是让人担心。”
言外之意你一直养着小儿子,我们这些人可都看着呢,你也不用用话来挖苦我们,弄得我们背上恶名,这世上可没有这么偏心的。
其他人的心里自然与程氏是一样的想法,母亲偏心了就便了,最后还要让他们背上恶名,心里面岂会舒服?
“咱们走。”赵玉然却再也呆不下去了,一把甩开赵玉樊的手,转身就往外走。
高氏忙叫了儿子和女儿跟上去。
赵玉尉看向赵老太太,“母亲,你是不是就小五这一个儿子?”
毛下话转身也走了。
程氏叫上女儿和儿子,阴晴怪调的扫了赵老太太一眼,也走了。
只留下大房和赵玉樊几个人在屋里,采清看了忙去把房门带上,拦了外面探视的目光。
赵老太太摊软的坐在椅子上,“这一个个的都怪我呢。”
喃喃自语却没有一个人劝她。
“于叔,父亲这里就劳你照顾了。”赵玉舒交代了一旁的于项一句,又叫了冯氏身边的抱痕留下来照顾,带着冯氏回房了。
赵元绮被母亲淡淡的扫了一眼,也不敢多说,跟了上去。
一屋里只留下赵老太太和小儿子相对两眼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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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兄弟(二)
没有了外人在场,赵老太太才瞪向小儿子,看到床上的老爷子一眼,才让采清扶着自己回房间,又叫上小儿子,等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之后,赵老太太就发了脾气。
“孽子,你给我跪下。”赵老太太头一次这般犀利的骂儿子,赵玉樊眸子动了动,跪到了地上,看到现在老实的儿子,赵老太太胸口越觉得发闷,“刚刚你要是像现在这般老实,也不会闹成现在这样,你说说你闯下多大的祸?鼎哥那是你的亲生儿子,你把人给弄丢了,你父亲骂你几句那也是应该的,你只管听着,你若不走还能拿你怎么样?现在到是好了,把你父亲气倒了,弄的众愤,你还在那里跟着打架,把嫁妆的事也说出来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到底能做什么?我怎么把有你这么笨的儿子?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帮着你把错背下来,你父亲要不要我,要不是你几个哥哥逼着你,你能帮我说话能说出实情?我也看出来了,你就是个白眼狼,心里只有你自己。日后你的事我也管不得了,连我自己我顾不上了,还哪有心去管你,左右你也有自己的算计。”
赵玉樊大汗淋淋,忙求饶,“母亲,儿子错了,儿子哪里有自己的心思,那时儿子也想着给母亲求情,可父亲怪我,儿子怕一开口,父亲更生气,才没敢开口。儿子知道母亲最疼儿子,怎么能不为母亲的事着急,母亲冤枉儿子了。”
赵老太太到底也是希望儿子表个达,看到儿子的态度,心里舒服了些,“我再问你一次。你和我说实话,鼎哥是不是你故意让人丢了的?”
赵玉樊慌乱的摇头,“母亲。儿子再不是人,鼎哥也是我的亲生儿子。我怎么可能对他下手。”
“那是不是文家那个丫头?”赵老太太冷哼,“早不丢晚不丢,偏偏你与她定亲之后,鼎哥丢了,偏偏你与她在一起的时候鼎哥丢了。我告诉你,若真是她下的手,你可别怪我对她不下狠手。”
“母亲,文慧怎么会对鼎哥下手。就像儿子说的,她又不傻,鼎哥一丢,谁都会想到她的身上,她怎么可能这么做。”赵玉樊就怕把头做保证了。
赵老太太看了就不舒服,“这还没有嫁过来,你就如此护着,也不知道用什么手段勾住了你,没出息的东西。”
“母亲,儿子再喜欢她。那也顶不过母亲,我可是你亲儿子。”赵玉樊知道母亲是吃味了,嘻皮笑脸的解释。“儿子娶她回来也是孝敬母亲,让她在母亲身边尽孝。”
“行了,地上寒气重,起来吧。”赵老太太这才有了笑模样,等儿子到了身边一撒娇,赵老太太心里的气也没有了,“鼎哥丢的这件事情,到底对你名声不好,对你日后怕有影响。可惜鼎哥那么小就没了,我这也是日夜睡不着啊。”
“儿子这阵子心里也没有安生过。就是文慧那边也愧疚一直说是她的错,也不肯再见儿子。至于日后那些影响母亲便不用再想了。这种世乱秋闺到哪里去考?就是官都当不稳,皇上是谁都不知道,不是我说难听的,大哥那边母亲也别抱太大的期望,指不定哪天他就下来了,还不是和咱们一样。”赵玉樊一脸的嫉妒。
赵老太太喝道,“不许乱说,那可是你大哥,他要是下来了,咱们赵府还仰仗谁去?”
赵老太太这辈子最喜欢被人当官太太抬着,现在唯一的指望就是大儿子了,一听小儿子诅咒大儿子会下来,心下当场就不乐意了。
赵玉樊知道又触了母亲的底线,马上笑嘻嘻道,“我这不是也为大哥担心嘛。”
“你现在好好担心一下你自己吧,别只管着想那些别的。这几天你只管在自己的房间里呆着,不管你几个兄长说什么,都不许在顶嘴,可记住了?”赵玉樊在母亲的目光下,不情愿的点了头。
却指着自己的脸,“看看上面还肿着,他们当兄长就可以对我动手,我就不能还手?还有镐哥,那眼里的狠像要杀了我一般,我说的又是实话。”
想到镐哥,赵老太太的脸沉了沉,“看着平日里不说话,到是个狠的,今日若不是事情赶到一起,就他这样,我是万不能容的。”
“是啊,今日基不是他先动手,又怎么会闹这么大,我看就是被宠坏了,我可是他叔叔,他怎么能打我。”赵玉樊在一旁加劲。
赵老太太听了就心烦,“好了,我也累了,你也回屋去吧。”
赵玉樊松了口气,这才退出去。
一走出去,他的腰板就挺了起来,装了这么久的孙子,可够累的,扬着下巴往自己的房间走,却看到四下里皆用异样的目光看他,赵玉樊看过去,众人也不忌讳,就当着他的面交头接耳议论起来。
赵玉樊皱起眉头,低头大步的回了自己的房间,将门带上,才挡了外面的目光,虽不在意可真面被人这样指点的时候,还是臊得慌。
文家那边,赵家的事情闹出来,此时也传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文夫人看着女儿,也不说话,文慧被母亲叫来已经看着半个时辰了,一句话也不话,目光盯着让人浑身都不舒服,心下却明白是因为什么,越发的心虚。
“你真是大了,有自己的心思了,我这个当母亲的也管不得你了,这次到了铜川就马上把婚事办了,你就嫁过去吧。”文夫人对女儿彻底的失望了,“那不过是个呀呀学语的孩子,你怎么能下得去手?我更失望的是自己养出来的女儿竟有这般歹毒的心思。”
“母亲……”文慧没有想到母亲会看透,咬着唇低头不语。
“赵家老太太已承诺过把那孩子养在身边,你将来生下儿子也不能影响你孩子的地位,你还是下此毒手,慧姐,你可知道你与赵府定亲,别人怎么说咱们家?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说别人又怎么想?真不会想到咱们文家?你当所有人都是傻子,我看得出来的,别人也看得出来,就是赵府也看得出来,赵老太太宠爱五子,所以迷了眼睛,但是人不能永远糊涂,早晚有一天会看清,那时你又怎么自处?你又能保证赵玉樊的眼里永远只有你一个女人?若有一日他对你没有了新鲜感,你的错就都会出来,那时你在赵府里又怎么办?慧姐,这世间最不值得相信的便是男子的情。”
文慧慢慢的拧着手里的帕子,低着头也不说话。
“该说的我也都说了,你父亲为这件事情很生气,直到出嫁前,你就呆在自己的房里,饭食我会让人送到你房里去,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你自己日后不后悔便行。”文夫人也不再多说。
文慧才起身告退。
宝珠一路小心翼翼的跟着,姑娘被禁足还是在路上,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特别是回到房间里之后,宝珠服侍的越发小心翼翼。
果然宝珠看什么都不顺眼,“去看看五爷干什么呢?告诉他我被禁了足,让他不用担心我,到底也是我有错,若不是我去了,鼎哥也不会丢,这些话怎么说你该明白吧?”
宝珠忙应下,文慧看着她,“你放心,这事就你我主仆二人知道,你若忠心,我也不会亏待你。”
“奴婢谢过姑娘。”宝珠这才提心吊胆的退出去。
却是一脸的苦涩,当日她是不赞同姑娘那么做的,可她一个下人,哪能说话的权利,只能姑娘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想那丢掉的孩子,宝珠夜夜睡不踏实,只觉得孩子死了来找她偿命。
赵玉樊看到宝珠很是高兴,“你家姑娘可好?这几日是不是还在愧疚?”
宝珠心下愧疚,见着赵玉樊的眼神也直躲,赵玉樊看了就急了,“是不是你家姑娘出什么事了?听到外面说什么了?”
想到今天自己受到的异样目光,赵玉樊越发的焦急。
“我家姑娘没事,是夫人听了外面的流言,禁了姑娘的足,姑娘怕五爷担心,让奴婢过来告诉五爷一声,让五爷不要担心,姑娘一想到小公子是因为她而丢失的,就不肯原谅自己,这几日一直暗下抹泪,人也消瘦了很多。”宝珠低着头回道。
赵玉樊听了心疼不已,“都是我不好,你回去告诉你家姑娘,让她不要多想,鼎哥丢了不怪她,是我做事不周全,谁能想到这种情况下还有偷孩子的呢。”
怕被别人笑话与文慧私下里见面,赵玉樊也没有大张旗鼓的找孩子,可让人暗下也盯着各世家去打听,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