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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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拉肚子我怎么会清楚?”
斩月无辜的表情彻底打败了靳湛柏,他吁了口气,嘲讽:“拜你所赐,我吃了一顿垃圾。”
斩月睁着妍秀的杏眼,没有退让的打算:“那我也吃啦,我怎么没拉肚子?”
“你的肠胃已经适应了那些脏东西,和我的能比吗?”
这话说的斩月不高兴了,也挖苦起来:“好嘛,就你金贵,你是吃毛爷爷长大的!”
说完,斩月转身就走了,靳湛柏本想继续跟她理论,无奈肚子又闹腾起来,立马顾不上其他,折回浴室去了。
当天夜里,靳湛柏往返浴室的次数远远超出正常水平,最后一次经过斩月房间的时候,斩月听到他狠狠踹了一下她的房门,可她一点儿也不自责,竟然躲在被窝里笑的停不下来。
皇廷一品。
清早,家人围在餐桌前吃早餐,老太太边嚼馒头边叙述昨天靳湛柏的狗腿嘴脸,其中不乏杜撰的非真实情节,老太爷这个货真价实的证人,竟然第一次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完全抹黑了他身为军人的高大上的光辉形象。
原本能陪老太太侃两句的也就夏雪一个,可是经过昨天和靳东的一架,夏雪意兴全无,从上桌到现在,一直闷头吃粥,心里还是难过着,儿子对她的那通脾气。
“奶奶,早点让小叔带小婶回家呗,我们都想见见呢。”
性格向来最沉的靳东今天居然笑容满面,乐于与人交谈,靳老太太被大孙子说的高兴起来,抓着馒头就比划:“小东东啊,你小叔找的这个女人呐,长的真漂亮,个子老高的呦,眼睛像范冰冰那么大,皮肤还白呢,关键啊,”老太太乐不可支,偷偷瞧了瞧老太爷,“关键她屁股老大的呦!生儿子的料!哈哈哈!小五个子也那么高,我这个最小的孙子肯定帅的一塌糊涂哦!”
老太太对着老太爷说的时候,喷了老太爷一脸的口水,老太爷胡乱的用手花了一下,躲避不及的冲道:“高宝芬你恶不恶心!”
老太太理解错了,以为老太爷说她为老不尊,不以为然的纠正:“这怎么啦!你去访访,婆家是不是都喜欢屁股大的媳妇!再说了,那闺女的屁股本来就大么。”
分贝以等差数列降了下去,当老太太看到老太爷拿抽纸胡乱的抹自己的脸时,把脖子缩进了领子里。
“看来,奶奶很喜欢她?”
靳东今天的热情出乎老太太的意料。
“小东东,过几天等她休息我让你小叔带她回家,你自己看,你爷爷喜欢大家闺秀,但我觉得吧,佟怜裳好是好,但,”老太太形容起来有些吃力,顿了一次,“就感觉她的形象太正了,就像古代宫里面的娘娘,也许是因为她是佟老将军的女儿吧,咱们总是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其实我更喜欢亲切随和一点的女孩,这个女孩吧,家是穷了点,但人品还是不错的,知书达理,也很有礼貌,而且她爸妈也都是很好相处的人,关键是你小叔他喜欢,呵呵,我是没意见啦。”
老太太也不见得有多喜欢斩月,其实是爱屋及乌,心疼靳湛柏,所以他想要的任何东西老太太都得想办法给他。
我为你堕过两次胎,你是不是男人?
更新时间:2014…8…20 0:57:10 本章字数:9947
靳东悠然的哼了一声,放下筷子,靠在椅背上:“好啊,那我一定要见见,这位让小叔情不自禁的美女了。”
靳百年和夏雪夫妻两,谁都没打破这清晨的和谐氛围,许是真的尽力了,许是焦头烂额不想再管了。
靳东的手机在睡裤口袋里震了一次,他把注意力收回来,掏出手机,看过屏幕就见他笑了瑚。
“爷爷,奶奶,你们先吃。”
“你吃好了?”靳老太太随着站起来的靳东,抬高了视线。
“嗯。”
靳东声音透露着快乐,夏雪不自禁的朝他看,看他飞扬跋扈跑上楼,这儿子心情不好,担心,心情好了,也跟着担心。
家人们还没结束今天的早餐,靳东又下楼了,背了个双肩包,夏雪当即站了起来:“你又去哪?”
靳东稍稍看她一眼,冷漠,完全是陌生人的眼神:“出去玩两天。铄”
瞧着又瘦又高的靳东离开了楼,靳老太太也不禁担心,对靳百年说:“老大,等小五办完婚礼,你让小东东去安南上班吧,成天这样游手好闲下去也不是办法。”
老太太叹了口气,还是喜欢自己的小儿子。
夏雪放下双臂,垂着头坐在椅子里,疲惫不堪。
做朝九晚五类的工作,时间局限性很大,不如模特,自由发挥的空间多。
这几天下来,斩月卖了三套上万的男装,提成拿了不少,付出有了回报,干起事来更是认真卖力。
晚七点多,楼层经理特意跟她打招呼,要她参加今晚的新年会,说完就走了,斩月也来不及拒绝。
公司举办活动,商场提前一小时打烊,大批员工三三两两的,偕同去新年会举办地。
斩月才到公司没几天,也不认识人,形单影只的走在后面,大多数员工都和开车的同事挤了一辆车,若干辆私家车从公交站边路过,斩月搓了搓手,等着有点心急。
她不想迟到,作为职场新人,减少关注比较好。
今年的新年会在品尚五楼,这一层经常举办多家上市公司的年会,面积很大,会场布置也符合年会的味道,斩月到的时候,大多数同事都到齐了。
她寻了个不起眼的角落,脱了大衣,用手往领口扇了点风,刚才在车上颠簸的头晕胸闷,车厢都是人,拥挤不堪的。
斩月一个人坐着,眼前各处都是围成小团体闲聊的人,没人找她聊天,她倒也落的个清闲,举目望了望,从自助台上端了杯果汁,咕嘟咕嘟喝了个底朝天。
后来,她看了看手表,距新年会开始时间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不见公司中层干部有什么动作,估计在等的是高层主管之类的重要人物,斩月倒是不急,就是饿的头发晕,刚才又喝了一大杯果汁,眼下肚子更是咕咕的闹着。
自助台上没摆食物,就算美食集锦她也不好狼吞虎咽,只能耐着性子坐在椅子上,从包里翻了三五个阿尔卑斯奶糖,含在嘴里慢慢叙着,奶味散发出来,胃里的不适渐渐缓和不少。
斩月有低血糖,吃饭一直很规律,她怕饿,一饿就头晕,但她做模特以来,工作和生活越来越不协调,晚上走秀、凌晨拍照都是常有的事,为了钱,她经常饥一顿饱一顿,所以包里备着奶糖,头晕的时候就含几颗。
没多长时间,会场入口处人头动,大家都朝那边跑去,斩月带着好奇心,往人多的地方瞅了瞅,被众人簇拥的居然是一个年轻女人,短发,风衣仔裤,手里捏了个信封包,光看外表,应该是位成功的白领丽人,有点陈数的味道。
原来她就是年会推迟的原因。
大家都称呼她“辛总”,斩月站了起来,会场人很多,声音越来越嘈杂,主持人已经登上舞台了。
冗长的致辞后,端着餐盘的侍者将一叠叠美食摆在自助台前,斩月夹了一碟便走到角落里,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中午也就吃了份炒饭,下午展架上新,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晚饭拖到这个点,确实饿坏了。
斩月想再拿杯果汁,准备走过去的时候,看到辛笛正在人群里看她,那眼神绝不是无意中瞟到她的,而是看了很久,打量了很久,仿佛红外线一样,在用心的研究她。
被陌生人盯着,她自然一愣,辛笛很刻意的移开了视线,倒让斩月尴尬的不知所措,旁边有人路过,才让她想起自己刚才打算做什么。
之后,新年会的演出以一曲《恭喜发财》拉开帷幕,斩月找远离音响的地方坐下来,没一会儿工夫,泛起了瞌睡。
等她被一阵欢天喜地的笑声吵醒后,才看到楼层同事们准备的小品开始表演了,人家表演你打瞌睡,那是最不礼貌的,斩月走出大厅,去了趟洗手间。
洗手间的盥洗台边有个美女正在化妆,长的小巧玲珑,齐刘海披肩直发,斩月又是长期混娱乐圈的,一看女孩子身上的衣服和香包,就知道又是个有钱的主,洗了手踏上格子间。
那女孩在外面打电。话,就听她说:“我在等辛姐嗯什么?!在哪里?!我马上来!”
斩月放水冲了槽子,出来的时候那女孩已经不见了,但还能听到她高跟鞋嘚嘚嘚的声音,刚才她对电。话里的人说,在等辛姐,斩月觉得十有八。九是他们老总的朋友。
烘干手,又回了大厅,同事们正闹的沸反盈天,斩月还是端了杯果汁,坐在刚才的位置上,等着新年会的结束。
佐佐木日本料理店。
和式榻榻米上,靳湛柏给自己斟了杯大麦茶,刚抿一口,听到门外的侍者小姐,用甜美柔雅的声音,说:“请。”
拉门向两侧拉开,靳湛柏稍稍抬高眼皮,看到穿着白色羽绒服的路玺瑶走了进来,女孩子露着糖果般纯美的笑,颊边有浅浅的梨涡。
靳湛柏没放下眼神,就一直追着路玺瑶,看她走到衣架边,脱了羽绒服,里面是一套淡粉色抓绒运动服,青春靓丽。
他想笑。
“姐夫,您等很久了吗?”
路玺瑶坐了下来,有模有样的,靳湛柏发现了,不管在何种情况下,路玺瑶一直挺直着背,形体训练的很美观。
靳湛柏没答,抓起手边的香烟,抖了抖,出来半截烟身,他递到路玺瑶面前:“抽不抽?”
路玺瑶腼腆的笑着摇摇头:“我不抽。”又很迅速的拿起靳湛柏的打火机:“姐夫,我给您点烟。”
靳湛柏用远红外探测仪般的视线盯着她,当她把擦开火苗的打火机凑近他唇边时,他也配合着,把香烟燃上。
吐了两口,靳湛柏弓下脊椎,懒懒散散的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桌子。
“我把你塞进了广播电台,明天就去报道。”
随后,靳湛柏扔了张名片给她:“找名片上的人,她在六楼。”
路玺瑶欣喜若狂又不好表达,只是急不可耐的抓起名片,捧在手心里看了又看。
“谢谢姐夫,我一定好好工作,不会给您丢脸的。”
其实她也不想做那种丢人现眼的事,只是爱美爱攀比,比不过人家走了错路,当她看到那些真正的名媛,心里羡慕的不行,那种矜贵傲骨的气质,是金钱买不来的,那种东西是与身份与生俱来的。
靳湛柏悠悠的吐着烟,淡看着路玺瑶:“你知道你姐姐很紧张你吧?”
路玺瑶垂下眼睛,刷的根根分明的睫毛像鸟类的羽翼:“我知道,姐姐很疼我。”
“那就好,”靳湛柏懒懒的眨了一下眼睛,“以后好自为之,别让斩月再为你操心。”
“我知道,谢谢姐夫。”
侍者上了刺身拼盘,靳湛柏铺了块方巾在自己大腿上,夹起一块薄薄的嫩嫩的金枪鱼片,蘸了点芥末和酱油,大快朵颐的吃起来。
路玺瑶只是喝着大酱汤,小心翼翼的看着吃兴正酣的靳湛柏。
“姐夫,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靳湛柏头也不抬,漫不经心的答:“说。”
“您很喜欢我姐姐吗?”
男人一边嚼着三文鱼寿司,一边抬起头来:“看不出来吗?”
路玺瑶笑,尴尬的摇摇头:“能看出来。”
他又移开了视线,在桌子上找东西吃,并不在意她。
“姐夫,您,”路玺瑶有点紧张,一瞬不瞬的望着他垂下去的长长的睫毛,“您是喜欢高挑杏干的女生,还是更喜欢甜美可爱的女生?”
靳湛柏难得的吃兴被打扰了,有点不高兴,连瞳孔都冷了,毫不留情的看着路玺瑶,说:“我只喜欢你姐姐。”
路玺瑶当即就红脸了,再也不敢说话,心里出了一把汗。
为了缓解尴尬,她也拿起筷子,夹些东西吃,就在这时,门外听到吵闹嘈杂的声音。
和式拉门一经拉开,闯入两名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孩,靳湛柏抬头一看,英眉立蹙。
他二话不说,从软垫上起身,伸手拿下他的大衣,路玺瑶看着两个陌生女孩,还没搞清楚状态,关昕已经冲向了她。
“啊——”
谁都没想到,关昕揪住了路玺瑶的头发,拼命撕扯,两个女孩打了起来。
“我说什么女人呢,也不过如此么,”关昕按着路玺瑶的头,朝靳湛柏夸张的嘲笑,“五叔,你品位真差,连这种货色都看的上。”
“先放开她。”靳湛柏穿好大衣,冷冷吩咐。
“我就不放!你能拿我怎样!”说着说着,关昕啜泣起来:“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噢,你说在一起就在一起,你说让我滚我就滚,你当我是什么?靳湛柏,我为你堕过两次胎,你是不是男人?你要是男人,就该娶我!”
激动的情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