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悍女-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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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析在场商门口等了一会儿,安夫人从里面出来。
念叨:“找回来了,果然忘在柜台了,瞧我这记性……”她忘了东西,发现之后回去找。
出来见安子析坐在那里脸色不佳,问她:“怎么了?”
安子析晦气的皱了下眉头,甚至懒得说出顾浅凝的名讳:“遇到一个贱人,竟说那些有的没的,不知她的想象力怎么那么丰富,那些没影的事也被她编得有模有样。”
安夫人顿悟了一下,“顾浅凝?”
安子析冷声说:“不是她还有谁。”
安夫人一边推着她去停车场一边说:“这个顾浅凝还真是本事,听说不是又沾上季江然了,现在整个a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季家的人怎么就这么花花呢,天生的贱骨头还是怎么着啊?除了顾浅凝就没别人了是吧?”
安子析不爱听这样的话,听到了就心烦。知道外人说起来的时候言词之中也带着季江影,顾浅凝最早是季江影的未婚妻,后来又做他的秘书,两人重要的场合一起出席过几次,早就有人风言风语。
“妈,你别说了,快回去吧。顾浅凝也嚣张不了几天了。”
她已经将简白的怒火烧得足够旺,而且正赶上季江然去外地,没个三两天一定回不来。顾浅凝的好日子眨眼过到头了,就任她不知者无谓,在她面前嚣张放肆,总有她哭都哭不出的时候。
她已经将一切安排的十分妥当了,到时候保证神不知鬼不觉,就算季江然怪下来也怪不到她的头上。
简白虽然嘱咐的很明白了,可是仍旧心里打鼓,只怕会搞出事来。
问安子析:“你说,真有这样做的必要吗?不过就让她离开江然,这样做会不会有些过了?”
再怎么说顾浅凝不过就是个二十几岁的女人,不知深浅的孩子罢了。
安子析就怕她打消念头,当简白说这话的时候,不停的给她打气。
“妈,真的没什么好怕的。再说你那样做不过就是想让顾浅凝识相的离开江然,也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不会闹出事,所以没什么好担心的。到时候她安安静静的离开江然,你也就省心了,省着每天吃不好睡不好的,老担心她把季家搞得不宁,这样时间久了,不生病才怪。正好江然又不在家,也没人袒护她,没有比这更好的机会了。”
简白默着想了一会儿,倒不担心搞出什么大事,毕竟都交代好了,只管吓吓她,不会真将她怎样。只要她一答应离开,马上替她买上机票将人送出去。到时候季江然一回来,找不到人,以为是她自己离开,自然而然的也就死心了,谁也怨不着。
而且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一个在国外,一个去外地。正是顾浅凝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错过了只怕真的不好找。
再三捉摸,为了季家打定心思。
“就这么办吧。”
过半夜,整栋楼的灯光全部暗淡下去,全世界都仿佛隐在静寂中,居民区里到处是沉睡的气息。有人撬动房门,先进的开锁工具,开起来不费多少工夫。然后摸着黑走进来,四个男子打着手电筒,将整个客厅的环境打量一遍,以防撞到物体发出声响,于是小心翼翼。
顾浅凝从睡梦中惊醒,黑暗中眸子一下睁开,射出晶亮又凌厉的光。即便门外脚步声轻微,还是听到有人逐渐靠近。脑子急速转动,猜不出什么人会上门来。知道他底细的人除了季江影几乎没有旁人,而她不过出过两次任务,除了薄云易洞察出蛛丝马迹,并未露出破绽。
不知为何,打心底里相信不会是薄云易……那一天他眸中的隐痛撕心裂肺,不是假的,他那样一个人,不会真的忍心杀死谁。不论是他自己,还是假借他人之手。
门板一下被人破开,几个男人已经冲了进来。
几束亮光云集到床上,被褥整齐,却是空无一人。已经有人将卧室的灯按开,不禁怔了下。
顾浅凝看清没有枪,破窗而出的念头打消,已经从帘子后面闪身出来。
头脑中灵光一闪,还是想要隐忍,倒要看看这几个人什么来头。
几个人看到顾浅凝身着睡衣立在那里,楚楚动人的模样,忍不住眼中放光。
顾浅凝佯装出惊惧:“你们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其中一个男子已经开口:“受人之托送你离开。如果你识相,就不要我们动手,乖乖躺到床上,任我们享用之后,留你一个活口送你离开。以后再也别回来,要是你不识抬举……”几个对视一眼,尽是狰狞。“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顾浅凝灯光下淡淡眯着眼:“谁派你们来的?”
“这你就管不着了,躺到床上去。”
不以为顾浅凝有多少本事,看她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似不打算乖乖就犯,而他们今天一定要成事,将她蹂躏殆尽。
有两个男子几乎是搓着手的上前拉她。
手臂不等凑近去,被顾浅凝锁紧腕骨,微一用力,疼得两人一声惨叫。自然不会捏断,搞出事来,对她的身份没什么好。
只是她的身手这样灵活,即便是几个男人也不会真拿她有什么办法。虽然高大,却都是平庸之辈。身手更是谈不上,解决起来几乎不费多少力气。
想起最早的时候就是被颜如玉这样陷害……福至心灵间,似有相同的感慨。只是今晚她脑袋清醒,身体更是没有半分异样。再拿下这几个人,只会更加轻松。
控制之后,当即打电话报警,警车呼啸着来,当天晚上便将四个男子带去警察局。
顾浅凝跟着警察一起过去,被问到详细经过,事情虚掩之后,阐述一遍。几个嫌疑人还要审讯,调查结果要等一等才能出来。
警察看她没受什么伤,确定不用去医院之后,叫她先回去。
顾浅凝从警察局里出来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天际的曙光宛如一层浮灰一样洒下来。凉意丝丝入骨,将她耳畔的发丝吹起来。顾浅凝在警局的门口站了一会儿,眼眸沉寂,许多事情在头脑中已经有了雏形。
最后打车回家,折腾了半夜,又困又累,洗了澡上床去睡。
简白一整晚没睡,一定会密切关注那一边的动态,随时等那边打电话来报告俱体情况。就算顾浅凝死活不肯离开,他们完不成任务,也该打电话来报信的。
可是等了很久,一直等不来。
最后让人去打听,知道出事了。手一抖,连电话都摔到地上。
安子析的心跟着一下缩紧,一阵猛烈的跳动之后,脸色都有些变了。盯紧简白,问她:“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简白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出这样的大事,凭心而论她没打算真的将顾浅凝怎样,却知道这样一来,性质就变了。夜闯民宅,一定已经构成犯罪了。而且她还打听到,那几个人还是以入室强奸的罪名被抓起来的。
“怎么会成了入室强奸呢?怎么会是这样?”简白喃喃,声音颤抖得厉害。这无疑是重罪,性质恶劣,一旦追究起责任麻烦就大了。
安子析握着轮椅的那一双手抠紧,泛起狰狞的骨灰白。
自然要是入室强奸的,只是,怎么会没有得逞,反倒被抓起来了呢?顾浅凝明明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别说糟蹋她一次,就算糟蹋她一百次,也该不成问题的啊?
“为什么会被抓起来?”
呼吸一紧,胸腔那里痛了起来。
(078)季江影回来了(二更)
难道顾浅凝有三头六臂?她不就只会装疯卖傻,蒙蔽世人的眼,怎么可能从几个男人的手里脱困?
安子析越想越觉得凌乱,就要没办法正常思考了。 胸口那里憋闷的更加厉害,有胸闷气短的感觉。
眼前一片虚茫,不停的摇头,总是觉得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转动轮椅,靠过惊慌失措的简白:“妈,是不是哪里搞错了?顾浅凝怎么可能拿几个男人有办法?”
简白几乎是颤抖着声音说:“不会有错,我打电话问的内部人,借口打听顾浅凝得知的,那几个人已经因为涉嫌入室强奸被逮捕了。”
她最想不明白的是罪名的更改,她分明千叮咛万嘱咐,就算顾浅凝最后不同意离开,也不能真的动弹她。哪怕灰头土脸的回来,价钱照样支付给他们。简白再怎么,也不想因为这种罪名闹得满城风雨上。
可是,如今罪名一转变,即便她没有那样指使过,也是百口莫辩了。
安子析盯紧她:“妈,那该怎么办?”
查出来只怕要坐牢。
她心里虽然有一点儿打鼓,倒不是特别害怕。只是没扳倒顾浅凝,简白最后却了事,总让人觉得不爽快,甚至大失所望。
简白同样有些不能思考,颤巍巍的只说:“让我想一想。”
之前通电话的人说到现在几个人都还没有招,也就是说,还不知道背后是她在指使。
却觉得逃不过,瞬间心力交瘁,苍老许多。失魂落魄的坐在那里,下人上来的茶也忘记喝。
薄云易从宴会厅里走出来,看到季江然闲散的靠在大厅的柱子上抽烟。
朝他走过去,没想到季江然会亲自过来。
“二少,劳你跑一趟。”
季江然抬起眸子钩动嘴角微微的笑:“应该的,订婚这样的喜事,怎么也得来沾沾喜气。”
他没打领带,衬衣的领子松散的开着两颗扣子。头上连发蜡都没有打,额发松散的垂着,眼睛隐隐散着明亮的光。一派慵懒安逸,跟办公室里的模样大相径庭。
薄云易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回以一笑,跟站靠到柱了上。
季江然已经抽出一根烟递给他,借着他手里的火点着。
薄云易吐了口烟圈:“谢谢。”
时至今日两人之间似隔了一层东西,心知肚名,却又捅不破。在薄云易的心里,顾浅凝现在是季江然的女人,或许一直以来都是。而那个女人他曾又爱又恨过,所以,让两个男人再没了先前的从容自在。
季江然亦谈不上得意,薄云易这个朋友他是真心想交。一直以来对他的看重不是假的,所以多次鼎力相助。而薄云易也没少为他出力,那些都是患难见真情的日子,彼此心里都有数。
正是因为这样通透,自然也知道对方为了一个女人,都动过怎么样的小心思来将彼此击退。如此算来,还是为了一个女人伤了一点儿和气,这在男人的世界里是大忌。
所以避口不谈。
两人缄默了一会儿,还是季江然先说:“小小妹子呢,这种日子,新人怎么也得敬酒吧?”
薄云易笑起来:“自然,一会儿宴席上二少可别逃,到时候我让小小多敬你几杯。”
季江然桃花眸子微微变起:“新人敬酒逃了像话么,来者不拒。”
上官小小招呼了一会儿客人,一转身就找不到薄云易了。问过之后听人说他出去了,便出来找他。
远远看到他和季江然站在那里抽烟,于是加快了步子。
高跟鞋踩在光滑可鉴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动。
两人侧首看过来。
季江然闲闲的耸了下眉峰,漂亮的眼睛眯起来:“呦,这不是妹妹么,这身衣服漂亮。”
他就是这样贫,还是因为第一次代薄云易去机场接上官小小,听薄云易那样说以为她是个不大点儿的小姑娘。见了之后就以为,免不了是情妹妹,时至今日真的修成正果了。季江然一双含笑眼,意味深长的看了满面红妆的上官小小一眼,她能嫁得如意郎君,其中真有他的功劳。
只是这话一定不能说。
上官小小每次看到这个a城风流滟滟的季二少都觉得晃眼,又觉得他特别不是东西,不知道用这个玉树临风的样子骗了多少女人,占了多少便宜呢。
“什么妹妹不妹妹的啊,我叫上官小小。季二少,你怎么总是记不住。”
季江然好脾气的纠正:“小小妹妹。”
上官小小拿他没办法,长得好看的男人又总是有便宜可占,即便嘴巴贫一点儿,也让人讨厌不起来,跟地痞流氓扯不上关系。
过来揽上薄云易的胳膊:“难得季二少都飞来了,请他进去坐吧。这么一直站着,太怠慢二少了。他这样大的人物。”
季江然拿胳膊肘儿轻微的撞了薄云易一下:“你给翻译一下,你女人这话是在夸我吧?我怎么听着像损我呢。”
上官小小‘咯咯’的笑了两声。
薄云易捏了一下她的脸颊:“别跟二少闹。”
宴会的排场很大,薄家是名门望族,自然高朋满座。即便薄东胜已经不在了,昔日的荣誉和风光还在,况且还有那么多的老战友老朋友,越是这个时候越不会缺席。还要高看薄云易一眼,订婚这样的大事,不能因为薄东胜牺牲了,而感到丝毫的凄凉和冷清,于是才有这么多的人来撑场子。
所以办得热热闹闹,也是为了故意冲淡那隐形的哀恸。可谓用心良苦。
季江然被上官小小连续敬了几杯酒,而她自己只喝饮料。不知自哪里听来的,说季江然千杯不醉。耍赖皮的说:“二少是男人,又能喝,别人喝一杯你得喝三杯,我用饮料代酒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