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豪门悍女-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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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顾浅凝站在楼梯上冷眼旁观,至始没有上前扶她。就算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也死不了,楼梯没有多高,顶多蹭破点儿皮。若实在点背,断两根肋骨足以了。
一转身,看到季江影,叼着烟站到不远处,若有所思的看着她。烟雾轻轻缭绕,他浅淡的眯着眼,靠到墙壁上,嘴的弧度邪气曼妙。显然是什么都看到了。
顾浅凝面不改色的走过来,一伸手,将他嘴里的烟夺过来,吸了两口又还给他。吐了一口烟圈,漫不经心的说:“你看到了吧,我就是这样恶毒的一个人,现在悔婚还来得及。”
季江影偏首笑了嗓,再看她,慢条斯理:“没看到。”接着修指捏起她的下巴,倾身在她嘴角吻了下,似笑非笑:“我就喜欢坏女人。圣母要放在教堂里受人膜拜,压在身下也很无趣。”
顾浅凝扯掉他的手。
“主会画个圈圈诅咒你的。”
两个人一起回包间。
顾夫人问:“浅浅呢?”
顾浅凝告诉她:“不小心跌到楼梯下面去了,我来叫你们过去看一看。”
此话一出,顾家二老都慌了,手忙脚乱的往外冲。
顾浅浅一侧脸颊蹭坏了,本来挺精致的一张脸,这会儿毁了一半,就实在谈不上美观了。除此之外,别处倒还完好。只是哭得厉害,顾家二老一过来,即刻指控顾浅凝:“爸爸,妈妈,是这个贱女人推我的……”
顾浅凝站在几层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浅浅,你这样没礼貌,信不信我扇你巴掌?”
顾浅浅瑟缩的抖了下,顾浅凝这个疯女人!
顾老爷子已经恼了:“浅凝,到底怎么回事?浅浅说的是不是真的?”
季江影一伸手将顾浅凝揽到怀里,看向顾浅浅轻描淡写的陪着顾浅凝一起说瞎话:“说谎可不是个好习惯,我们刚才不过就是站在走廊上结个吻,应该碍不着别人什么事。要是有人慌张跌了下去,说明小姑娘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
顾浅凝侧首看他,季江影一张脸笑起来很好看,狭而长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懒洋洋的看人,真假难辨。
不论顾老爷子是否相信,也不管顾浅浅是否执意争辩。顾老爷子都不会深究下去,反倒呵斥顾浅浅不懂事。索性救护车很快过来了,顾老爷子和顾夫人跟着去了医院。
随着救护车呼啸着离开,饭店终于清静下来。
季江影拿胳膊肘儿碰了顾浅凝一下,问她:“不打算请我喝一杯?”
顾浅凝问:“你今晚喝的还少么?”
“不算多。”
顾浅凝很大方,扯上他:“那走吧季大少,难得遇到个跟我一样不是东西的,第一次觉得你季大少还有人模狗样的时候。”
季江影忍俊不禁:“你这是在夸我?”
顾浅凝耸耸肩:“你可以往这方面构想。”
两人去了全城最高档的酒吧,顾浅凝本来也有些酒量,所以一来就要了几瓶。让侍者全部打开,兀自斟满后很随意的跟季江影撞出一个响,颌首喝掉了。
嘴角溢出一点儿,直接用手背抹干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感受到季江影盯紧她看了好一会儿,没抬头;“有什么好看的?”
“你以前也这样?”豪爽得像个江湖浪子,比他这个世家子还要不拘小节,哪里像个矫揉造作的千金大小姐。
顾浅浅靠到沙发背上,悠悠晃动手里的杯子。只说:“一直都这样,我这种人注定做不了公主。”
季江影饶富兴味:“哦?为什么?千金大小姐跟公主有什么区别?”
是没大有什么区别,所以她做不了。
顾浅凝眯起眼睛来:“记得以前听过一个童话故事,误撞城堡的女人连厚床垫下的豆粒都能感觉到,便说明那个人就是公主。王子就娶她为妻……说明男人喜欢这样的,可我做不了,太娇嫩了。我不喜欢公主,我喜欢皇后或者是老巫婆。骑着扫把更好,估计比开马宝还要威风凛凛。”
她半开玩笑的说,好像有些喝醉了,只是瞳孔清亮,一双眼黑白分明,是清醒时说的一番话。
季江影定定的看着她,只说;“不见得,现在时代变了,灰姑娘的姐姐都变身女一号了,当年野蛮女友何其风靡,造就一个全智贤,跃居一线女星。你一个女人,不会连这些都不知道?童话世界里的男人才喜欢公主。”
顾浅凝摇了摇头:“你别说,我还真的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季江影难得温和浅笑:“韩国偶像剧。”这回换他不可思议了:“你没看过这些真叫人意外,我也是为了迎合你的口味,努力想起来的,其实没有看过,只知道名字。”
顾浅凝真的没看过那些东西。她关注时事,可是不包括这些。他们那些人活得现实而血淋,注定不能像一般的少女那样长成,相信泡沫的美好,否则换来的只会是一路悲怆。
刀光剑影可以戳破一切气泡,那些东西离她实在梦幻而遥远。
摇了摇头感叹:“真的没看过……”
(022)你千万别喜欢我
不知不觉又连喝了几杯,有些醉了,微熏。再看季江影,仿佛都温和了起来,眉眼间有一团花白的光,还是很柔软的,不是醉了是什么。
两人推杯交盏喝了许多,季江影淡淡的眯着眼:“你很讨厌我?”
顾浅凝点点头:“那当然。”
季江影动了下嘴角:“说来听听,你有多讨厌我。”
顾浅凝双目转动,顾盼流离,纤细白皙的手指摆了一下八的造型,指到他脑门上。
轻轻的晃着上身说:“如果有可能,真想一枪崩了你。”
季江影那眼中闪烁着熠熠的光辉,映着灯色,幽蓝的一点儿光,宛如星芒飞溅。
一抬手抓住她的,很用力,抓得她有点儿疼。发现顾浅凝的手指很柔软,无骨一般。他嗓音淡淡的:“为什么这么恨我?”
顾浅凝对他没什么好恨的,说到恨,要是那个顾浅凝,只怕恨死他了,狠不得掐断他的脖颈大动脉,或者干脆将他拆骨入腹。他怎么可以为了那样一个女人,眼睁睁的看她去死?
想要抽回手,可是季江影不放开,目光盯紧她。顾浅凝只得说;“季大少,你自己到底有多不是东西你不清楚不明了么?物以类聚,安子析那种女人,喜欢他的男人可想而知也好不到哪里去。况且你为了她,眼睁睁的看着我去死,我要说对你仍旧满心欢喜,你信么?那样做人,会不会太贱了?说真的,安子析真的很让我觉得恶心,你们两个挺般配的。你若想娶个贤内助,我衷心的建议你,选安子析。那个女人如果调教好了,绝对比颜如玉更让人深恶痛绝,是个不可多夺的人才。”
这场恩怨与纠葛终究跟她没有关系,所以她不能感同深受,恨得他后牙槽疼。说若感触,也仅是无感,半分企图都没有。所以才能将话说得坦荡。
季江影察言观色,却没有看出丝毫破绽来。没有以往看着他时的迷乱与企及,眼瞳如一汪清泉,映着他的影,船过水无痕,涟漪都不可见。方确定她说的是真话,是真的不再喜欢他了。心中一沉,不知是喜是忧。又觉得她这番话直爽得引人发笑。季江影微笑起来,笑容在灯影中仿佛微微摇曳。
顾浅凝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开心起来,虽然莫名其妙,那笑里却有几分氤氲的暖意。一点点的扩散开,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
“你笑什么?”
季江影便感叹;“你这张嘴……”猝不及防,倾身吻上她。将她箍在怀里紧紧的,舌头撬开她的唇齿疯狂迷乱的席卷。有一丝甘甜,酒与她的芬芳,是醉人的味道。季江影觉得这女人像刚出炉的糕点,甜丝丝的入口,肺腑中充斥得都是她的味道,呼吸紊乱,于是吻得更加用力,带着不容置疑的掠夺。辗转吸吮,将她的舌头都要拦断了。
顾浅凝喝了酒,身体本来就有些发软,又不得不说季江影吻技高绝,像酸性的液体将她的骨头都拿软了。想反抗,可是他的唇滚烫,连手掌都破天荒的热了起来,探进她的衣服里,自裙摆下探进去……每一寸都能勾起火来。
季江影急促的呼吸近在耳畔,嗡嗡的响着。
方觉得今晚的酒喝的真是多,两个人都喝多了。
顾浅凝已经被他压到宽大柔软的沙发上,深陷下去。
季江影去扯自己的皮带扣子,有金属拉链的摩擦声,抵着她。
顾浅凝包里的电话响起来,唤起一丝理智,挣扎着起身去接。
季江影按着她,跟她十指相扣,声音沙哑:“不许接。”
顾浅凝抬起头来,看到他眼中的迷乱,而且衣衫半褪,只怕真要发生什么。他的*那样强烈的抵着她,感触明显。不知怎么,还是推开他,拉上衣服去接电话。
顾老爷子打来的,问她跟谁在一起呢。
顾浅凝实话实说:“季江影。”
顾老爷子默了下,只说:“浅浅没事,你不用担心。”
知道她不会担心,却还要打电话来说,分明是想问其他,因为顾虑还是作罢。顾浅凝不好奇,没再追问下去。挂断后收起电话,将他扯乱的衣服穿平整,拿上包说;“我先回去了,跟你不一样,回去晚了妈会不高兴。”
最后酒钱也是季江影付的,他没有离开,又在包间里坐了很久。挑出一根烟点上,那股*很长时间才平息下去,竟像被她激起千层浪。
他不缺女人,很少这样急不可耐,今晚却有失准头。顾浅凝连身体都很柔软,棉花糖一样。
烟身烧到指腹,着实烫了一下,猛然扔掉,在长毛地毯上烧出一个洞来,滋滋的冒着薄烟,也如一缕尘。
“你真的要嫁给他?”
她喝多了,扶着楼梯扶手上来,季家人已经睡了,只开着小灯,朦朦胧胧的一片光。她将高跟鞋都脱了提在手里,上到二楼时手臂突然被人捞紧。
侧首看去,是季江然。
顾浅凝头疼起来,季家的公子还真是前仆后继。
她嘻嘻的笑起来,靠近他:“来小叔子,大嫂喝多了,把嫂子抱进去。”
季江然看着她直想抬手抽她,明摆着是在刻意刺激他。不知怎么,觉得这个女人没有心。好像历经生死之后将心都挖去了,脱胎换骨,就成了这个没心没肺的模样。
还是将人拦腰抱起送她回房间。
顾浅凝即便被抱着也不老实,一双小腿轻轻的荡着,一手提着鞋子一手揽着他的脖颈,就差欢快得唱起清平小调,最好沿河而渡,再有一缕阿婆茶香,那样子只怕跟平常的女人无异。
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像个平常的女人一样过日子,她有些茫然,实则并不太会。
不知道邻家女孩儿是怎样过日子的。
季江然却不高兴。
声音有些冷硬;“怎么?婚期定了,至于高兴得就要魔障了?”
顾浅凝仍旧笑着:“你不会是吃醋了?”她咄咄逼人的问:“季江然,你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季江然心口跳了一下,如同那里放着一面小鼓,她这样不安份,非得鼓动它不可。
“你想得美。”
顾浅凝就抬手拍他的脸:“这就对了,你可千万别喜欢我,否则我会把你剁了喂狗。”他不喜欢被女人缠着,她同样也不喜欢男人死皮赖脸。
这样大的动静,隔墙有耳,颜如玉听得很清楚。知道顾浅凝是故意的,这段时间她算看明白了,那根本不是盏省油的灯。
(023)本来就是坏女人(二更)
拳头紧握,站到门边隔着一扇门到最后都没有打开。
其实什么都没有发生,顾浅凝太累太困了,喝了酒就想睡觉。
季江然蹭着她亲了一会儿,温度越来越高。她才洗过澡,身上一件睡裙,他伸手就要扯掉。
顾浅凝没有睁开眼,一只手按在他的手上。
“今晚你大哥才碰过我。”
季江然倏地抬眸看她,晦暗的灯光中他一张脸上神色莫测。那只手还被顾浅凝按在掌下,也不知道她一个小女人哪里来的力气,明明漫不经心,却仿佛将他的骨头掐断了。
须臾,顾浅凝松开他,翻了一个身,仍旧没有睁开眼。懒得像只猫似的说:“我今晚很累,不想做。”
季江然一伸手推了她一把,很用力,捶在她的后背上。站起身出去了,将门甩得“砰”一声响动。
顾浅凝缓缓睁开眼,眸中布了层薄笑,将床头灯也关掉睡了。
颜如玉每天晚上都睡不好,时间长了,似要神精衰弱了。有的时候睡恍惚一下醒来,竖起耳朵听隔壁的声音,隔音效果那样好,根本什么都听不到,心底却很不宁,乱糟糟的都是那些灼痛心扉的画面,时间久了,只怕真会疯掉。
盼着他走出来,只是走出来了又很难过,每次季江然踏在走廊上的每一走都像踩踏进她的心里去。
平躺在床上恶汗泠泠,指掌抓着被子,指甲仍旧嵌进掌心里,那样疼。可她至始没有勇气推开那扇门,又哭又闹,更别提头也不回的离开季家。
她永远都做不到!
顾浅凝说总有一天她会跪下来求她,颜如玉怕那一天的到来,却又不得不承认,心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