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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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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一个专业!

君洛点头不停:“打了开了准备挂上去了!”

贺经年微微抿‘唇’,坐下,仰头,闭目。

真扎眼啊!虽然只是姐弟间的亲密,可是,那个‘女’人……是他爱的‘女’人苏浅浅啊!

苏浅浅扶着君洛往大厅走,等下在那里会打上点滴。

贺经年静静的闭目,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

心里失落又痛楚之时,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他听不见,也不想听见。他看不见,也不想看见。

所以,当手上覆上了温暖熟悉,他那么爱着的触觉时,他惊讶的睁开了眼睛,呆呆的看着面前的‘女’人。

苏浅浅噗嗤笑了:“你以为你可以呆萌吗?”

呆萌?什么意思?

苏浅浅弯了身,扶起他:“进去,我帮你看看你的伤。”

贺经年呆了呆,负气的不动:“没有伤。”

苏浅浅用了力,贺经年不得已只好随着她的力气站起来,还是固执的说:“没有伤。”

苏浅浅把男人带进伤口处理室,让他坐下,开了暖气。

贺经年又说:“开什么暖气,‘浪’费!”

苏浅浅不理:“你的肺不能受寒。”

贺经年更别扭了,不为什么,只为许久没能得到过的自己‘女’人的关怀和爱:“看什么看?你不是和我解除婚约了吗?”

苏浅浅轻巧的给他解了衣服,给他肩头的伤口清理消毒。刚才她是被惊恐吓坏了,回过神才发觉贺经年撒谎,衣服的血迹也许并不都是他的,可是肩头的那片,肯定是他的血,毕竟这样的血流痕迹,是只有是他自己受了伤,才能晕染出来。

至于故意假装不见,也是想要拉开某种疏远的距离。

却又看到了他失落的寂寞……当初,他深深吸引了自己的,不就是他的寂寞吗?

自己把他从寂寞中拉出来,现在,自己又残忍的把他推回去,这让这个已经开始害怕寂寞的人……怎么好过?只是……

苏浅浅仔细的帮贺经年清创,消毒,包扎,一边低声的说着。

“我还爱不爱你,你不会不知道。我那么爱你,那么辛苦的才得到了你的爱,我又怎么会那么轻易不爱了你?可是,贺经年,哥哥成了这个样子,也许他的这辈子都只能靠人照顾,四肢也许只有右‘腿’还能活动还有知觉。他是因为救我啊,他是因为救我,才伤得那么重!”

“贺经年,你不要怀疑我爱不爱你,我的回答是肯定的,如果不爱,如果我会那么轻易不爱,你,怎么会爱我?”

“一个那么滥情的‘女’人。”

“可是贺经年,你说我要怎么办?哥哥成了这样,我要怎么办?”

贺经年哑着声:“那你根本就是同情,是怜悯不是爱,你觉得季南会不会接受你这样的爱,接受这样的婚姻?”

苏浅浅笑笑:“没事,他爱我,足以。”

他爱我,即使我爱的是你,也足以让我这辈子都和他做夫妻。

贺经年惨淡一笑:“我从来不知道,你会有那么愚蠢的想法!”

苏浅浅把纱布放上去,拉开纱布贴好:“嗯,我是愚蠢,固执又愚蠢,所以你别爱我了。”

贺经年倏地起立,把衣服穿好,离开。

“如果这就是你要的爱,那么,随便你。”淡淡的话语,淡淡的语气,深厚的落寞。

如果这就是你要的爱,如果这样你就能让他幸福……

宝贝,我呢?我的幸福怎么办?我的爱怎么办?我……我怎么办?

贺经年大步朝前,仰首‘挺’‘胸’,仿佛这样的步伐和身姿,能够减少心里的痛苦。仿佛这样的步伐,能让自己走出那个叫做“苏浅浅”的温柔。

如果我能就这样走出你的温柔,如果我能就这样走出你的爱,如果我能就这样走出你温柔的记忆。

如果你爱着我嫁给他你就能放弃了我,如果你爱着我和他一起相濡以沫你就能真的不爱我……

明明你还爱着我,你要我,怎么去想那些“如果”?

如果这都只是你想要的爱……

☆、第138章 白溪

季南能动的只有右‘腿’,偏偏右‘腿’又是骨折术后不久,他现在唯能运动自如的,只有躯体和脖子以上,让人很是心酸。

终于等他的双手的外伤愈合得差不多,可以开始康复治疗,苏浅浅把他送到了康复科。

这些天,关于她和贺经年,或者她和季南之间的到底怎么样,谁也没说什么。贺经年,苏浅浅已经许久不见,君洛也极少提及。君洛留在特警队,征得贺经年支持后在研究一套特警专用的隐秘‘性’通讯器械。

之前,贺暖茵回来了直接杀去找苏浅浅,问为什么要解除婚约。她总想是不是他们都没有说服苏浅浅的能耐,是不是因为不是同龄‘女’人所以无法说服。可当她冲进季南病房,映入眼里的那幕,让她也无法开了口。

苏浅浅背对着季南,在整理柜子里的东西,季南今天可以出院,他们要回家了。季南不知怎的,有半边身体不小心落在了‘床’外沿。

那时,他是坐着的,就那样突然歪了身体,差点就掉落‘床’下。他不想告诉苏浅浅,想要独自重新坐好。右‘腿’,唯一有知觉的右‘腿’,不停地在用力,贺暖茵都能看到他的脚趾用力之极,细骨头都绷出了形状。右脚在勾着‘床’栏,想要借力让自己身体回到‘床’上。

可他滑出去是大半个身体,他那么努力都还是只能堪堪固定了自己不再往下滑。偏偏眼睛还那么着急和不安的,频频看向苏浅浅,怕被她看到自己的这个样子。

贺暖茵本来的自信和满腹的话语全都变成了烟尘,再无影踪!

而这时,毫不知晓的苏浅浅走进了洗漱间收拾‘毛’巾脸盆之类。她悄然上前,正好扶住了支撑不住的整个人往下掉的季南,帮着他坐稳。

贺暖茵低低的对季南说:“你好好养伤,别告诉她我来过。”然后又悄无声息的走了。

季南竟然还来不及叫她。

她放弃了去说服苏浅浅,因为这样的季南。只是,她祈求上天,别让月老把红线搭错了。

苏浅浅推着季南去康复科。

她和康复科的医生很熟悉,因为她所在科室的部分病人也是要进行康复才能完全痊愈,经常需要康复科医生来会诊或者是把他们介绍给病人。

她径直找白溪。

白溪是康复科最年轻的医生和她同龄,今年才来的医生。比起苏浅浅已经工作了三四年,她工作时间短了些,因为她比同届毕业的同学晚了两年。但是她并不是因为学业没学好导致的延迟毕业,而是因为大三那年,自己的父亲遭遇了一场车祸,变成了植物人。

白溪休学在家照顾唯一的亲人,父亲没能有植物人复醒的奇迹,在第二年的冬天因为肺部感染迅速的衰竭而死。

白溪在照顾父亲的同时,刻苦专研康复医学,总盼着父亲总有一天能够醒来,醒来之后,她就能用自己的知识让父亲最快的复健,只是……

白溪微笑着,示意苏浅浅和季南进她办公室,坐下后直截了当:“我只是研究生毕业,工作不到半年,你信得过我?”

苏浅浅微笑着:“我的研究生读了三年,你读了五年,比我多了差不多一倍的时间去学习。你比我们多学的这两年,会比谁学的都要透彻,因为你用了无限的耐心和希望。”

白溪微怔,随即笑了,站起来,和苏浅浅一起扶着季南躺上检查‘床’。

看完了季南所有的病例,白溪得出的结论和苏浅浅原本所知的相差无几:左手恢复需要一年,右手需要两年多三年。左‘腿’,没有复原机会。

白溪蹙着眉,沉‘吟’:“整个神经丛都被破坏成一团,分不清了?”

苏浅浅点头,这是她无法愿意接受的事实,这样的情况下,恢复的机会比植物人复苏还困难!这基本是神经系统的癌症!

白溪思索片刻,笑了笑:“没事。”

白溪伸手,给季南做了全套的神经系统的检查,她检查得很仔细。苏浅浅觉得自己给季南做检查已经够仔细了,神经系统不是她的专业,她检查总是很细很慢生怕有所错漏,白溪比她还要仔细,几乎任何一处的检查都重复三次。手‘摸’下去的时候,眼神专注的看着季南的脸,她需要从季南的细小表情去判定神经的敏感度和活动度。

时间之久,她专注之久,到后面季南都有些不好意思,微红了脸。

白溪动作不停,继续专注,声音里却带了笑意:“别理我行了。”

季南别开脸,怎么可能不理呢?

终于检查结束,白溪的额已经有些汗意。她随意把垂下的一缕刘海别到耳后,说:“我检查之后,得出的初步预计结果是这样:左手半年,这是损伤最轻的。右手,一年半到两年内。左‘腿’……还是最严重的,初步预计和你们诊断的一样。不过……”白溪抬眼看着他们,“我觉得,主要坚持复健,就有机会复原,即使时间再长。”

苏浅浅欣喜如狂,跳起来抱住了白溪!

先不说白溪预计复原的时间大大缩短,就连他们断定了无法恢复的左‘腿’,白溪都说有机会好起来,这让她怎么能不高兴?

白溪被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才失笑着抱了抱她。

季南也笑了,心里微松,这样,对苏浅浅的耽误,会少很多吧?至少,还有希望。

苏浅浅又转向他,抱着,有些力度的拥抱:“哥,白溪说有机会的!”

白溪帮着把季南扶回轮椅,微微一笑:“好,我今天给你制定复健计划,初步定于明天九点开始复健,明天准时到吧!”

苏浅浅道过谢,推着季南离开了。

复健是个漫长的过程,但是是个有希望的过程。

季南由着苏浅浅推着自己回去,如有所思。想了好一阵,才问苏浅浅这个白溪有什么特别。

苏浅浅告诉了他白溪的故事,还感慨道:“白溪比我大两岁,估计也是因为小时候条件不好,没能赶得上在六岁入学,听说母亲在她年幼时过了世,就她和爸爸相依为命的。还没过上好日子,父亲又遇上车祸植物人,有些命运‘弄’人。”

季南侧过脸,用脸颊摩挲着苏浅浅放在他肩头的手。

他只有这样安慰她了。

现在的他,能做什么?似乎,都不行……

贺经年,君洛和江扬都是出任务,谁都没法知道他们情况。苏浅浅本就是医生,家里人对她安排的季南的复健都很放心,也不用再叮嘱什么,只是仔细‘交’代了出‘门’注意安全。

有些事,年轻人能看得懂,能经历得住,那就让他们,从经历中得到美满吧。

麦云看着苏浅浅和贺经年都有些着急了,苏峰凌告诉她,别急,季南懂的。

虽然知道了季南对苏浅浅的爱意,却没有人认为,季南会由着苏浅浅这样固执妄为。

白溪对着季南的病历和之前检查记录下来的数据,仔细的制定了复健计划。根据计划,她需要季南经受得住一些可以称为“惨无人道”的训练,她没打算省下来,也没打算和苏浅浅知会一声,这方面她是专家她来定。

第二天,季南甫一到复健室,白溪就让苏浅浅把季南扶起,用松紧绷带“绑”在了直直的钢柱子上。

苏浅浅一开始很讶异,她知道有这么一种方法,可是季南现在这样的状况,可以这样吗?

白溪的眼神笃定又自信,苏浅浅只好选择相信她,要不相信她,她怎么会舍弃了康复科的主任而找她呢?

刚把季南“绑”上去时,季南很无奈的发觉自己“金‘鸡’独立”,单‘腿’站立。即使是这样了,白溪还告诉他右脚不能全部用于支撑身体,留一半身体给左‘腿’。

季南觉得很为难,左‘腿’没有知觉,怎么去“留一半”给它?

白溪很淡定:“摔就摔,反正要摔了你的右‘腿’也会下意识的撑着。”

苏浅浅在一边紧张的张开手臂准备着,就怕季南摔下来。白溪好笑的提醒她季南已经绑得很牢,扑下不来的。

季南这一尝试,尝试把身体一半的重量放在左‘腿’,从一开始就开始在往下滑,右边撤力,左边无力支撑,身体就往下滑。这时右边下意识的用了力,人就又慢慢的站起来。

很累。

不过十分钟,季南就出了一层汗,除了累,还有无奈。这一次次的尝试,像是一次次的提醒他,他左‘腿’废了,左‘腿’废了,很难过。

汗水沿着脸颊往下流,季南失去了往日的温和,脸难得的一直绷着,只有眼眸的光还那么温和。

看到苏浅浅心慌慌,哥哥这样的表情,太……难得!这不是生气了吧?

白溪一直很淡定,像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翻看着病历和记录卡,却总能看到季南停下,然后淡淡的说“继续”。

半个小时过去,白溪终于让季南休息一下。苏浅浅手忙脚‘乱’的把季南解开放下来,季南撑不住的一下子跌倒,好在白溪及时扶了下,两个‘女’人让他坐着休息。苏浅浅给他擦汗,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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