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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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浅知道,这是被江扬给打中的,而且这时贺经年皮肤温度很高,分明已经发热……典型的感染!
赶紧去配‘药’室拿了新的绷带和消毒液,不忘下了口头医嘱,让莫莫配退热‘药’。
莫莫再进病房后的那幕,让她终身难忘:惊险又震撼!
当时是莫莫先进的病房,正给贺经年手臂消毒,后进来的苏浅浅脸‘色’一变,莫莫还没来得及反应出了什么事,手里的绷带和消毒液被苏浅浅一扔,直接冲了过去,掀了贺经年被子就开始人工呼吸!
那刻,莫莫才发觉,贺经年的脸‘色’已然青紫,伸手一‘摸’,心跳呼吸都没有了!
气‘胸’,血气‘胸’造成的窒息!如果不是苏浅浅发现得早,贺经年很可能再也救不回来。想着就后怕!
重复了多次心肺复苏术之后,贺经年恢复了心跳,苏浅浅又当机立断决定马上上手术处理血气‘胸’。
贺经年是多方要求关照的病人,直接由院长和科主任关注的病人,苏浅浅没有去考虑等院长或者主任回来,直接上了手术室。
再次外伤,肺部创口裂开,还伤到了肺动脉,出血汹涌,手术进行的时间很长……
总而言之,莫莫这样总结:“浅浅胆大心细,技术过硬,才把你从鬼‘门’关给拉了回来!贺帅哥,以后可别再做危险事情了!我家浅浅可没多少命给你这样折腾的!”
完全忘记了当初来看两人过招的看得无比兴奋的,也有自己一份。
“你手术后,浅浅也没有好好休息,一直守着你呢,就怕有个什么闪失,院长和主任赶回来,确认了你的情况,她也不肯去休息,说你再次受伤,是她的错,一定要守着。”
“你虽然手术成功,可是发热可是昨晚才退,浅浅又是医生又是护工的,忙得不行!偷偷告诉你,你发冷那阵,打了针许久都没有效果,她干脆把你……你知道浅浅怎么给你退的热吗?”
贺经年冷声说:“你不告诉我,我又怎么可能知道。”
莫莫睨了他一眼:“我不是说了吗?我答应了她不告诉你,我发誓的,正因为不能说出去,就可见有多大了,浅浅可是个‘女’的,‘女’的!”
贺经年没有说话。
莫莫继续:“我答应浅浅了,绝对不能告诉别人,连你也不行,你说,她牺牲大不大?你可以想得出来她怎么给你退的热止住的冷战?咳咳,人家一个大姑娘家的,把我都给吓着了!哎哟喂的,一个姑娘诶那样做!不过很有效,你打冷战很快停了。然后一直守着你直到刚才知道不?浅浅守着你也就算了,还事事亲为,倒是我这个被指定做你护工的护士闲了!”
贺经年不置可否,‘精’神有些恍惚,原来自己梦里头感受到的温暖,是她。
☆、第10章 战火再起
就算救治他是医生的责任,就算苏浅浅不过是责任心使然,贺经年却忘不了那温暖。一阵阵刺骨的寒冷袭来时,突然而至的温暖,刻骨铭心。那温暖,那么温柔,又无比坚定的环抱着他,以至于他刻板而又无‘波’的心潭,轻微的,他不知觉的,起了涟漪。
然后,放松了和疲惫中,贺经年再次睡着了,只不过这一睡,很舒服。
苏浅浅回了值班室,调了闹钟,两小时后起来,倒头就睡,两天一夜啊,累死了!
一觉无梦。
闹钟响了,苏浅浅费力睁开不想睁开的眼皮,映入眼里的是苏妈妈温柔的笑脸,顿时欢喜无比,一跃而起:“妈,你怎么来了?”
苏妈妈‘摸’‘摸’‘女’儿的头,心疼的说:“你都两天没回家了,就说有危重病号,忙忙忙,爷爷都急了,硬是让我带着汤来看你,看看,小脸蛋本来就没‘肉’了,怎么又尖了?”
苏浅浅撒娇的抱着母亲脖子:“是真的忙嘛,不过,人救回来了,可有成就感了!”
苏妈妈拍拍‘女’儿的背,‘女’儿从来都是她的骄傲:“嗯,妈妈知道妈妈的宝贝的浅浅很厉害!”
苏妈妈催着让苏浅浅喝汤,苏浅浅说要先去看看病人,回来再吃,苏妈妈也不坚持,只说今晚如果能回来就回家,记得要喝完汤,又叮嘱了一番要注意身体什么的就走了。
苏浅浅送走妈妈,拎着保温瓶往贺经年病房走。
因为贺经年的特殊病情,已经上面千‘交’万代要特别关注,莫莫直接从责任护士变成了护工,亲自护理,这会还在病房忙着,要给贺经年擦脸。
放下保温瓶,苏浅浅笑盈盈的对莫莫说:“莫莫,去吃饭,这里‘交’给我吧!”
莫莫试了试盆里的水温,说:“先擦完再吃,已经打好水了。”
苏浅浅夺过她手里的‘毛’巾,瞪着眼睛恐吓:“赶紧去,要不我告诉岳桐你不按时吃饭!”
岳桐是莫莫男朋友,完全把莫莫吃死的角‘色’。
莫莫赶紧扔了‘毛’巾:“知道了知道了,那辛苦你了!”
苏浅浅挥挥手:“废话真多,赶紧去!”
莫莫笑着跑了。
苏浅浅将‘毛’巾没入盆里湿了水,正要拧个半干,贺经年说话了,略哑的嗓音:“谢谢。”
比起之前次数不多的话,这两个字的发音语气都比较正常,至少不是从极寒地拿过来的。可苏浅浅没搭理,恰到好处的力度,给他擦脸,小脸无‘波’无‘色’。
直到给贺经年擦完脸,脖子和手,苏浅浅都不吭声,连个正眼都没看贺经年。
贺经年再次道谢:“谢谢。”
苏浅浅闷声,摇起‘床’头,倒了汤,喂他。
贺经年配合的喝了汤。汤很鲜,清淡又美味,就连贺经年这样的因为身体虚弱以至于味蕾疲惫的人都觉得实在好喝,由着苏浅浅一口一口的喂,直到喝完。
苏浅浅喂他喝汤时,小脸虽然没什么笑意,绷得紧紧,却不是臭着脸,终于有那么乖那么配合的时候了!
贺经年大男人一个,对的坚持,错也不吝于认错,所以喝完汤之后,第三次道谢:“谢谢。”
苏浅浅拿过湿‘毛’巾,给他擦了擦嘴巴,返回来,在他‘床’边坐下,突然笑眯眯的:“谢什么?”
贺经年看着这个‘女’人真汉子,说:“谢谢你救了我,我……”
这话一出,苏浅浅的火气就轰然爆炸:“谢?我要是没来得及救你你就死了你谢什么谢?本以为你一个枪林弹雨过来的人会珍惜生命,我也警告过你不要当白痴,结果呢?谢?谢‘毛’线!”
一席话说得苏浅浅连头发都要冒烟的感觉!
来探病的江扬到‘门’口正好听见苏浅浅的咆哮,赶紧进‘门’,老大不是才醒吗,怎么又刺‘激’苏医生了,哎哟苏医生别气了,哎哟老大你可别被‘激’怒了!
江扬冲进去,陪着笑对苏浅浅说:“苏医生……”
正好,苏浅浅火气十足,多一个出气桶更好,转向江扬开始轰炸:“你还敢来?还来?就不怕来了就给他收尸了?”
这话,够难听的。
苏浅浅其实不是火气过盛的人,她主管的病人中,更固执更冷淡更不听话的有,苏浅浅一直都是笑着把他们一个个收服,乖乖听话,可面对着贺经年,面对着特警同志,她却无法冷静,她知道自己这样的态度不是一个医生该有的对病人的态度,可是她忍不住,一点都忍不住!
她受不了,受不了贺经年这次死里逃生给自己的恐惧!
“你以为你队长是神仙还是神仙?不会死还是不会死?身体钢铁打的还是钢铁打的?”
三个问句,完全没有选择机会的选择题。
“心跳呼吸都没了知不知道?江扬副队长,你干这行,见过死人的吧,你的队长死过了知道吗?还是被你杀死的!”
苏浅浅不能忘记,发觉贺经年呼吸骤停那刻自己的心慌,那种心突然被重石沉入海底的慌和怕;不能忘记,数次人工呼吸都没能凑效时自己的心跳完全过速,怕得手脚发冷的惊‘乱’!
职业的本能,支撑着她正确反应并最终救活了贺经年,可那时满身的由于恐惧贺经年会死带来的冰寒,如同毒蛇缠身,现在尚未褪去!
江扬心一凛!苏浅浅的话虽然恶毒,却毋庸置疑!是他的无知和侥幸,导致了贺经年的病重!
贺经年怒吼:“苏浅浅!”
苏浅浅头一扭,杏目圆瞪:“我听得见不用吼那么大声!”
“你是伤员我是医生,医生的话不听你当放屁就算了,我告诉你,你死了你不可惜,你家人可惜你家人伤心!”
贺经年倏地沉了脸:“这与你无关!”
“知道了,与我无关!”苏浅浅气冲冲的塞了这句,又对江扬吼:“麻烦请谢谢你继续和他对练,记得相互下手重点,我告诉你,再有一次我苏浅浅救他我就不姓苏!”
几乎是撕裂了嗓子大吼!
发泄着的吼!
顿时,贺经年和江扬都是一脸惊讶,未能做任何反应。
带着哭意的吼完这句,苏浅浅一摔‘门’走了!
☆、第11章 贺经年你语文谁教的
病房里顿时静得吓人。
半晌,江扬挤出笑,故作轻松的说:“队长,老大,头,有你这样对姑娘家说话的吗?有这样对救命恩人说话的吗?”
贺经年沉着的脸没有起‘色’:“医生都是救命的,那是她的本职!”
江扬在他身边坐下,无意瞄了瞄空了的保温瓶,残余的香味飘出,是鲤鱼汤,‘挺’好的,利于伤口复原。
“老大,苏医生是火爆了点,可人家真的救了你啊,你就不能姿态低点?何况,”江扬挠挠头,“确实,我们错了。”
贺经年紧急手术的时候,他碰巧来了,本是晚上没事想陪陪贺经年,却听闻他病情危重被紧急手术,着实吓了他一大跳,捏着手机围着莫莫问了缘由,懊恼的扇了自己好几个耳光,心急如焚等待手术结束时,一直想着要不要打给贺经年家里……贺经年曾经对他说过,除非他牺牲,否则再大的伤病都不能告诉他家里。
还好,苏浅浅将他从死神手里拉了回来。
“老大,你出手术室的那时,苏医生虽然很疲惫,却是笑的,只是,我亲眼看见在护士推你回病房的时候,她突然哭了。”
苏浅浅哭得极狠,仿佛在发泄什么般哭,莫莫安慰着她,好久才停,停了之后,继续守着贺经年。
“苏医生是喜极而泣,因为你的手术终于成功。”江扬能看得懂,那是一种对生命完就成功之后的喜极而泣,他告诉贺经年。
贺经年没想到还有这些,心里莫名涌起的异样感觉,医生……会因为挽救了病人而哭?是笑吧,那是一种成就感不是吗?这异样感觉被他强迫自己的冷笑一声压了回去:“多愁伤感,能做医生?”
他的职业练就他不轻易将情感过于外‘露’,他的经历也让他根本不会轻易有情感。总是冷硬,再冷硬。
“贺经年同志,你错了。”莫莫的声音传来,苏浅浅在办公室里把病历本摔得啪啪响,莫莫就知道贺经年惹她生气了,安慰苏浅浅几句,赶紧过来看看贺经年又整什么幺蛾子,听见这些,不由得出声。
想想都觉得为苏浅浅不平,那么拼命救回来,不多谢就算了,还说什么自以为是的话!
“她哭,不是因为手术成功,事实上,浅浅主刀的手术从未失手。她哭,是因为贺经年你。因为贺经年你,是军人!”
贺经年怔,因为他是军人?
贺经年有种自己可能‘弄’错什么的感觉,不得其解。
可苏浅浅就像是赌气一般,从那天开始就再没给过贺经年张笑脸,每次都是公式化的面无表情,说不上是板着脸,却实在是很明显的不待见。检查,‘交’代注意事项,给他汤,等等。
贺经年懒得计较,只觉得这‘女’人真小气,非常小气!不过,却是安分了不少。只是总是不能随意行动活动手脚,真心难受。
终于,机会来了!贺经年听见苏浅浅对莫莫说了下班了回家,趁着岳桐找莫莫的时机,又自觉身体好了很多,贺经年下了‘床’。
双手握拳,目光微眯,顿时‘精’光一现!他快速的对空踢‘腿’,一下,又一下,再一下。不敢像没受伤前一样用力和使劲,却也使了八分力,一时觉得真是痛快,一身养出来的倦意都不见了,就一个字,爽!
爽的结果就是,在原地踢‘腿’踢了一百多的时候,贺经年忍不住嚣张了一下,来了个飞‘腿’踢!
结果,人还没落地,‘门’口就传来一声怒吼:“贺经年!”
贺经年一惊,赶紧收势却稳稳落地,扭头看了看怒目圆瞪的苏浅浅,故作自然的上‘床’,却不知怎么回事的差点崴了脚,苏浅浅赶紧伸手扶了把。贺经年脸‘色’微红,正经坐好。
不知为什么,有种被抓包的不好意思。
苏浅浅扶着他,一股男人气息轻轻扑面而来,小心肝‘乱’了‘乱’,霎时忘记刚才自己刚刚吼了声,小脸也跟着贺经年红了红。
贺经年轻咳一声,淡淡开口:“有事?”
苏浅浅回过神,才想起自己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