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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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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经年我求你!”

“贺经年我不要这个愿望了,我求你了!”

苏浅浅完全没听见贺经年的那句“我答应你我们试试”,她只有这哗啦啦的水声在脑海里回‘荡’着,刺耳,震耳‘欲’聋的刺耳!

苏浅浅哭着,声泪俱下的哀求着,可贺经年仍是冲着水,不声不应!

他知道苏浅浅在哭,他听得到她的哀求,她知道她在惊慌失措的敲打着‘门’!可是该死的他的火下不去,他怎么能出去,怎么能?冰寒彻骨的冷水根本无法让他冷静下来,他眼前全是苏浅浅白皙光滑的样子,全是!

身体表面还仿佛时刻留着那细腻的触觉,时刻刺‘激’着他的内心最深处的感觉,该死的他的火下不去!

贺经年深呼吸,默念着孙子兵法,没用!默念着厚黑学,没用!默念着在部队时的纪律条款,没用!

都没用,都是她都是她!

贺经年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沉沦,彻底的败给了她,这个执着又顽强的,完全不顾自己的苏浅浅!

另一边的大手狠狠的捶上了盥洗台,生冷硬的台面,不保留的力量捶下去,四指骨节生疼,疼得毫无感觉!立刻又一拳砸上墙壁,闷响之后,贺经年仍没有感受得到疼痛!

反反复复,贺经年告诉自己,你败了,你完完全全的败了!

苏浅浅哪里能知道贺经年心里想什么,她能想到的就是贺经年会恨死她,会再也不理她,这样的洗冷水澡会生病,会生病的!

这是她深爱的贺经年啊,这是她爱到骨髓的男人,可是这个她号称爱到骨髓里的男人,被她‘逼’着在零下三度的天气洗冷水澡!

苏浅浅的指甲,因为手指的用力,已经有些深的嵌入‘门’板,她的指头她几乎没了感觉,声音也因为大哭大喊而沙哑难听,她撕心裂肺的无可奈何的哭着,哀求着……

两个人,一‘门’之隔,各有心思。

时间,在苏浅浅以为的对峙中飞速又缓慢的流逝,她无法想到,贺经年竟然恨她恨到这种地步,竟然在里面持续冲冷水冲了一个多小时!

苏浅浅从大哭,到无声流泪,几乎瘫在‘门’边,头倚着浴室‘门’边的墙,全身冰凉,心也一样,冰凉彻骨,冷得绝望!

他知道苏浅浅哭得很伤心绝望,可是他不敢去哄她不敢去安抚她,那样,他的火更加难以熄灭!许久,没再听到哭声,他以为苏浅浅终于不哭了,放了心,继续和那股邪念对抗,对抗!

贺经年终于灭了火,自己也全身凉透,他觉得心里舒服多了,为了不被那迫切的念头控制自己身体,他‘花’了太久的时间。

有些脱力的,贺经年扯了‘毛’巾擦干水滴,才惊觉原来这水的温度那么低!

用浴巾遮了身体,疲惫的开‘门’,惊见‘门’侧的那团小小的人!

贺经年才知道苏浅浅根本不是不哭,而是没法再哭出声音!

贺经年迅速蹲身将她横抱,将她往自己怀里拥紧,想当然的要把自己的温暖传给她,快步往‘床’上而去!

苏浅浅在被贺经年蹲下的那刹惊醒,身体再度绷紧,她以为贺经年会马上把她赶走,可是贺经年却是把她抱起!

贺经年的身体冰冷湿润,将苏浅浅抱入满怀,苏浅浅都能感觉到那股冰寒,傻瓜,把我抱那么紧干什么?你冷死了冷死了!你那么冷,抱我那么紧,是因为我也冷吗?是吗?

求求你,是这样吧……

☆、第86章 有回应了吗

到了‘床’边放下苏浅浅,贺经年扯过被子,将她裹紧,再将暖气往上调。

苏浅浅这刻才恢复,手忙脚‘乱’的要把被子拿走给他裹,贺经年却牢牢把她禁锢着,在他宽厚的怀里,声音低哑:“别动,你很冷。”

苏浅浅又哭了,声音和贺经年的一样沙哑:“你比我要冷,比我冷啊!”

贺经年看不得她那么伤心的样子,尤其是自己刚刚下了决定要试着接受苏浅浅,就更看不得苏浅浅伤心难过的样子。

大手一拉被子,自己进去,把苏浅浅抱入怀里,再裹上被子,两人一起在被里。

苏浅浅痛哭流涕,抱紧他,紧紧的抱着,哭着:“我错了贺经年我错了,你别赶我走,别不理我,别……”

贺经年更加的抱紧她,低叹:“傻瓜……”

一声“傻瓜”,苏浅浅哭声戛然而止,整个人怔住了,这才恍然记起,似乎,贺经年在冲冷水前,对她说了句“我们试试”。

贺经年将自己的下颚轻轻的对顶着苏浅浅的头顶,哑了声,低低的说:“我说了,我答应你试试,就一定会做到,又怎么会赶你走呢?”

苏浅浅哽咽着:“可是你冲冷水那么久不出来……”

贺经年能说因为你点的火太旺了很难灭吗?

微微用力,将‘女’人抱着一起躺倒,再把那个小脑袋往自己怀里微微一压:“我们睡吧,睡个午觉。”

苏浅浅和贺经年冰冷的身体一起裹着,他那么冷,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好在暖气渐渐在他们和被子里充盈,暖意渐渐汇拢。

她犹含泪,如在梦中,贺经年那句“我答应你试试就一定会做到”犹在耳畔,优雅动听,绕梁三日都不会消失。

她……原来,自己已经有了收获了吗?

苦苦的努力那么久,终于有了回应了吗?

再一次,泪如雨下,却笑颜如‘花’!

这一觉苏浅浅睡得畅快得很,似乎那么久都没睡得那么舒畅过!

好不容易醒过来,是因为身边的暖意越来越足,暖得她有些汗意,‘迷’‘迷’糊糊的,苏浅浅伸手把暖气调的低一些,似乎没那么难受了,苏浅浅满意的把头埋入贺经年怀里,继续睡。

没多久,苏浅浅又觉得热了,原来和男人一起睡觉等同于抱着个暖宝宝啊,还是特大号暖宝宝!

苏浅浅闭着眼‘摸’索着想把被子往下拉点,这时,才觉得不对……好像不是因为被子热,是因为身边的暖宝宝!

苏浅浅倏地清醒,手搭上贺经年的额,心一沉,果然,是贺经年发烧了,不过好在温度不算的很高,大概是三十八度。

苏浅浅拿开贺经年的手臂要起来,贺经年却不让,把她一拉,继续抱在怀里睡。苏浅浅被他抱得好满足啊,可是不行,还是要起来,要给他拿‘药’。

“贺经年,我给你拿‘药’吃。”苏浅浅柔柔的在他耳边说,手还‘摸’着他的脸颊,“你有点发烧。”

贺经年抬眸看了看她,放开。

让贺经年无能为力的,除了苏浅浅,就是鸭‘肉’过敏和发热了。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那么容易发烧,而且都会烧得稀里糊涂!

苏浅浅给他量了体温,三十八度一,还算好的温度,给他吃了‘药’之后,苏浅浅没敢离开,守着他。

厨房里熬着粥,苏浅浅回贺经年‘床’边守着,给他换额头上的热了的‘毛’巾。物理降温,这个温度用冷水敷额头应该可以了。

贺经年又烧得糊涂了,不时的呓语:“扇贝,扇贝报到!”

着急的不得了的苏浅浅不由得噗嗤一笑,怎么老是念叨着扇贝报到啊?是不是你还是扇贝的时候说得最多的就是这句呢?

这一笑,又笑出了泪,都怪她啊……

“乔俏……”

贺经年这次呓语苏浅浅没听清,凑近了再听。

“乔俏……”

苏浅浅怔,乔俏?他的……曾经很爱的‘女’人吗?

哦,对了,就是他‘床’头柜‘抽’屉里的相框的人吧?

苏浅浅伸手拉开了‘抽’屉,拿出相框。

一个笑得温婉似水的‘女’人。

苏浅浅觉得那温婉的笑耀眼之极,让她有种自卑得想要逃走的感觉。这就是乔俏吧?

“乔俏……乔,我有点……有点……”

“怎么办?我好像喜欢……好像……”

“苏浅浅,怎么办……”

苏浅浅于是在贺经年这断断续续的梦呓中,一下哭一下笑,一下哭着笑,一下笑着哭……

贺经年在退了烧后醒来,睁了眼,看见身边那张完全哭得‘花’了的小脸,那肿的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叹了口气,伸手握了她的手:“我没事,别哭了。”

苏浅浅嚼着泪扑哧一笑:“谁哭了,我明明在笑!”

贺经年微扬‘唇’角,点头:“好。”

“贺经年,多谢你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强扭的瓜不甜。可是,我要做那属于你的瓜。”苏浅浅坚定的告诉他。

贺经年为她这句有些没头没脑的话愣了愣,瞬息,就又明白了她的意思。

苏浅浅不再让他逃避,也是不想让自己再压抑,她拉开了‘抽’屉,拿出那个相框。

“她是……”

“这是我的亡妻,乔俏。”贺经年淡淡开口。

苏浅浅怔住了。

她本来想问这是不是你的初恋她现在在哪里你不愿意接受我是因为她吗?

可是,贺经年说,这是她的亡妻。

苏浅浅觉得自己完全的溃败了,一个活着的人永远都不可能赢一个死去的人,何况,这个人,是他的妻子。

妻子,和‘女’朋友的区别太大。‘女’朋友是想要厮守的人,而妻子却是已经选定要厮守一生的人。都已经决定和她厮守一生,都已经和她携手走了一段路,突然没了她,让贺经年怎么能好好的?

贺经年说了那句之后一直沉默,安静的看着她。他觉得他该要嫌弃他了,也许,以后要逃避他了。乔俏不是他的‘女’朋友,而是妻子,苏浅浅怎么能容忍自己的爱人曾经结过婚有过一个那么爱着的‘女’人叫做妻子?

贺经年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他要失去她了吧?在他决定自己可以再去爱一个人的时候,他要失去她了吧?

苏浅浅将相框靠近‘胸’口,捧着,看着贺经年:“贺经年,我就真的无法替她照顾你爱你吗?我不需要你给我像爱他一样爱我,我只需要你让我爱你,不拒绝我爱你就行了,这样,可以啊?”

苏浅浅白皙的指因为紧张用力而发白,脸‘色’因为紧张而苍白,她那么小心翼翼,问他:“可以吗?”

贺经年目不转睛,看着苏浅浅。她的脸上,为什么没有嫌弃,没有躲避,没有敷衍,为什么他只能在她脸上看到心疼,对他贺经年的心疼?

贺经年觉得自己无话可说,对那么一个完全没有必要卑躬屈膝的人,苏浅浅这如阳光般灿烂的‘女’人对着他这么个完全不需要也不必要卑躬屈膝的人,那么小心翼翼,那么的降低底线,他还能说什么,他又该说什么?

贺经年缓缓伸手,拉她入怀,紧紧抱着。

“可以。”贺经年哑声,“完全可以。”

等待他的,是苏浅浅肆意流下的泪。

贺经年第一次对别人说起乔俏,这个别人,包括了他的家人,他的兄弟姐妹,他的战友。苏浅浅是他第一个提起乔俏的人。

“乔俏是老师,小学老师,我们是在书店偶遇认识的,那时她要买的书和我要买的一样,而正巧书架上只剩下一本。我是男人,当然让给她,可她非要留下我电话,说等有书了告诉我。我没答应,也没当回事。可不知乔俏怎么就能知道我的地址,在我回部队的前一天找到我把书给我,说我出来买书不容易,这书还是给我。”

贺经年婉拒了。

接下来的‘交’集有些天意。

某天贺经年路过一间小学‘门’口,一个孩子跑得太快被一辆开得很快的车就要撞上。贺经年当然想救下孩子,可没让他来得及拉开孩子,一股力量把他撞开,一把把孩子捞了回来,再背朝着疾驰的车。

乔俏被车刮擦摔倒,贺经年送去的医院,就这样,‘交’集渐渐多了。

乔俏很温婉,带着江南‘女’子的娇俏可人,贺经年总在部队,她毫不犹豫的就办了调动,调到了贺经年部队不远的那所小学,只为了能离他更近。

他们聚少离多的相处了两年,结婚了。婚后,乔俏申请了随军。

本来一切都很好,本来即使贺经年出任务再危险乔俏也不会危险,可是……

“我连累了她,那次她被挟持,我没救下她,她被杀了。”

这句话,贺经年说得很平淡,苏浅浅却听得到也看得到贺经年拼命压制着的痛苦。

最爱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自己无法救下,这,应该是他们军人最痛苦也最过不去的殇。

苏浅浅无声的握紧了贺经年的手,贺经年则在安静中拼命的拉着自己回来,不要陷入那痛苦太久。

“浅浅,爱上我会比爱上别人要‘花’费掉更多的心力,你怎么都没有被我的冷漠打败?”贺经年‘摸’着她的发顶,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他又有些累了,又想要睡着。

他不太明白,为什么苏浅浅偏偏就爱他了呢?

苏浅浅轻柔的摩挲着他光洁的额头,低低的说:“因为你的冷漠之下,有着比冷漠要重得多的寂寞。”

贺经年微微一笑:“你找累么你?”

“不是,我只是,爱死了你的……寂寞。”

☆、第87章 苏浅浅的誓言

贺经年已经几乎睡着,他在军中多年的警惕睡眠的本能在苏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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