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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越轨游戏:中校先生不许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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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浅被她拉得身体东晃西晃的,继续凌‘乱’,为什么?为什么等她阻拦?你们都干什么去了?就看热闹?

莫莫像是知道她想什么,继续拉着她的手兴奋:“你是主管医师啊,你的病人,当然只有你去搞定咯……嘿嘿,加油!贺经年加油!”

苏浅浅满脸黑线,却顾不上计较,急忙往里冲,贺经年的伤口啊,裂了就完蛋了!

两人聚‘精’会神的过着招,浑然不觉苏浅浅要往里冲,反应过来时,苏浅浅已经要嵌入两人中间,江扬正用尽力气使出一个右冲拳!贺经年双肘前面格挡,左‘腿’一踢!

人群顿时一阵惊叫,天啊,苏浅浅要被两人同时打中了!

莫莫脸‘色’都变了:“浅浅!”

浅浅是军医大学出来的,虽然没有像正式军人一样经过正式训练,却也有过一些训练。

要保护的是贺经年,所以,要拦下的,是江扬的拳,苏浅浅很清楚。只见她不慌不忙的别过脸,双手‘交’叉挡在身侧,拦在了江扬的拳前,可贺经年的长‘腿’已经踢到了她的肩头处,来不及闪躲!

江扬的拳,苏浅浅是拦住了,却没能阻挡住拳势,整个人往贺经年那边退,而贺经年的‘腿’,又正好要踢中她的肩头,苏浅浅没办法,只好再一转身,躲过了‘腿’踢,却自己迎上了江扬的拳。

苏浅浅的反应都是霎时间里的基本反应,她没有受过特别专业训练,一招一式只有样子却没有多大作用,江扬的拳冲破了她的双手格挡,直接打中她‘胸’口。以为要疼死的时候,后面突然伸出一双大手,把自己双肩一抓,一提,她双脚离地,倏地换了个位置,接着,她被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江扬的拳堪堪擦过她后背停下!

而人群的惊呼声,是“啊?啊!啊!啊……”配上升调,降调,降调,感叹调。尤其最后一声,还真说不出是庆幸还是惋惜,总之意兴阑珊。

过后苏浅浅想起来那一串“啊”,无比无语,围观的同志们,你们到底实在期待什么……

贺经年放开揽入怀的苏浅浅,离开一步,对江扬勾勾手指:“再来!”

江扬哪还敢?忙对苏浅浅道歉:“苏医生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

“不是故意的啊?”苏浅浅笑得甜甜,“什么不是故意的?”

是和贺经年过招不是故意的?还是差点打中她不是故意?

江扬看苏浅浅惊魂才定,就又笑得甜美,心里有些骇然,这是暴风雨前奏?微微有些战兢:“那个,都是不是故意的,什么都不是!”

他一个堂堂特警大队副队,竟然对着这张笑得如此甜美的小脸觉得骇然,诡异,真是诡异!

围观人们这时,似乎都嗅到了什么味,在莫莫的带领下,都迅速的闪了个干干净净,回病房的回病房,复建的复建,打针的打针,写病历的写病历去了。

发生了什么事吗?没有啊,绝对没有!

贺经年沉了脸,独自走了。

苏浅浅也沉了小脸,跟着他回病房。

江扬干巴巴的哈哈几声,赶紧也跟着去,却被苏浅浅一个关‘门’给锁在了外面。

苏浅浅锁了‘门’,径直走到贺经年身边,冷着脸:“躺下,解衣服!”

贺经年脸黑了。

☆、第8章 一梦魇长

虽然是在医院,虽然两人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可是这句话如果被外面的人听见,不知作何感想?

暧昧又霸道的一句话!

贺经年瞥她一眼,自顾自拿杯子喝水。

苏浅浅绷着小脸,上前自己动手解衣扣。

贺经年不悦的将她的手轻易一扣:“干什么?”

苏浅浅瞪他:“我看看伤口!”

贺经年推开她,自己躺下,盖起被子:“大惊小怪!请你出去。”面朝里闭上眼睛。

苏浅浅站在一边,她很想给贺经年“霸王脱”好看看伤口,可是她……真不是那么好意思强迫人……脱衣服。十多秒之后,她大步走了出去,看见一边陪着笑的江扬,只是扫他一眼,走了。

江扬赶紧进了病房,对贺经年说:“队长,苏医生生气了。”

贺经年懒懒的动了动脑袋,寻了个睡得更舒服的姿势:“与我无关。江扬,你回去吧,下次来我们再练练。”

江扬说:“好,队长你好好休息。”心里却想,还练?我以后干脆不来了!

江扬出去后,贺经年才轻轻按了按‘胸’前的伤口,那里被江扬的一拳正好砸中,不过江扬也才用七分力,他也卸掉了大半,只是觉得好像有点疼。不过,舒展了手脚筋骨,真痛快!

贺经年受过的伤何止这次,大大小小的,都几乎麻木了,不以为然的‘揉’了‘揉’,没多久就沉沉睡着了。

毕竟才做完手术不到七天,对练是身体舒服了,体力却不是那么足够,贺经年是真的有点累。

贺经年一睡,可真沉,过后他想起这一睡,都无法相信,自己经历过那么多枪林弹雨,惊骇时候,多少次被挑战极限都不曾睡得如此的沉,这次,还真是邪‘门’!

一梦魇长。

贺经年似乎回了曾经在特种部队的时候,天空是广袤的晴空。

刚进去的时候,很多人都认为他是靠着家里的关系,就连那时特种部队的头都这么认为,因为他完全是首长一个电话就空降而来。贺经年从不解释,也从不因为那些鄙视和不屑的目光而沮丧,他自己知道,唯有实力,才是为自己洗刷所有的被人异议的武器。

第一次十公里越野跑,所有人里,除了头,没有人能跑在他贺经年前面,实在惊‘艳’了一把。第二次,是速度游击,他的成绩超过了头,从此,没有人敢对他有过半个不屑眼光。而头则开始有意的培养他,自然,他也没让头失望。

后来,经过各层严峻的筛选,他顺利成为了特别行动队的一员,有了自己的代号,有了生死兄弟,有了患难与共,有了属于自己光荣和骄傲……

再后来,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头为了掩护几个实战经验尚不够足的新队员,受了重伤,接着,又为了给他挡子弹而不幸牺牲。

从那一天起,贺经年的天空似乎开始全都是云层厚重。

日子依然过下去。

贺经年顶替头,带领着特别行动队的兄弟们,继续为国泰民安而努力。头的名字,他一直铭记着,他教给自己很多很多,他知道,自己再有天赋,头的引导都是不可磨灭的指明灯。

何况,他的命,是头的命给换来的。

虽然,谁都说,致死的,并不是为他挡的那颗子弹。

其实,关于头,他知道的并不多,只是知道,头的代号叫“水母”,成了家了,家里有妻‘女’。而甚至,头牺牲之后,他连去拜访嫂子和头的‘女’儿的机会都没有。因为,那次任务尚未完成,什么都不能透‘露’,他就只能忍着伤痛,抱着复仇的心,继续着……

再后来呢,他的天空因为一个‘女’人,而变得明媚动人。

贺经年结了婚,妻子是自己读军校时认识的一个师范学院学生,后来是一名小学老师,叫乔俏,乔俏多美多温柔啊,结婚之后聚少离多,乔俏从不埋怨,心甘情愿的爱他,帮他照顾着家里双亲,而他们的相聚少之又少。

乔俏……

这时,贺经年漂游的场景,突然就压抑得灰暗无比,灰的,暗的,黑的,褐的,总之都是沉重又低沉的颜‘色’……

再后来,到了特警大队,生活似乎一下子就安逸了,所有接收的任务都是那么轻而易举,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忘却心里的仇恨,多少次,午夜惊醒,点上一支烟,却不‘抽’,只为让自己更加深刻的铭记仇恨……

贺经年漂啊游啊,突然‘迷’茫了,自己到了哪里?怎么似乎是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地方?多年的职业敏感让他警惕起来,瞬间竖起了防卫本能,想像刺猬一样,竖起尖刺防卫着所有事物。

紧接着,是猝不及防的一阵阵寒冷,很冷很冷,冷得他都开始打战了。不对,他经受过防寒御寒训练的,可以在零下十度的天气只着单衣行动,不可能会怕冷成这样!

可是,很冷,真的很冷,他都快要忍不住了……

……那突然出现的温暖是什么?竟然能够轻易让自己松懈了下去?那还是把自己整个环绕着的温暖,似乎……还带着一丝清香?

贺经年挣扎着,想要继续集中‘精’力的抵抗,却终是抵抗不过温暖给自己带来的舒缓,意识渐渐沉了,不再漂游……

再次意识清明时,贺经年只觉得眼皮很重,重得几乎睁不开,可是不睁开,他无法感受四周的环境,无法感知自己所在的环境是否安全,所以他尽全力睁开了眼睛。

首先入眼,竟然是苏浅浅憔悴的脸,大眼睛下的青灰完全无法无视。

这让贺经年微微一怔。

苏浅浅浅浅一笑:“醒了?”

贺经年皱了皱眉,是醒了,可……怎么了?他发觉全身似乎都是僵硬的,想要动一下,才发觉两手都挂上了‘药’水,鼻孔处也连着一根输氧管。

贺经年的眉一下就皱的死紧死紧:自己发生什么事情了?他之前不过是和江扬切磋切磋,之后回来睡觉了而已,这……

苏浅浅利索的给他检查,摁铃,坐下,打电话。

贺经年缓缓扭头,问她:“我怎么了?”话一出口,才惊觉自己声音竟然黯哑的可怕,这样的黯哑他曾经有过,几天几夜不说话才会有,这……

苏浅浅不理他,对着电话说:“嗯,是的,醒了,嗯。”声音虽然也还甜美,不过透着浓浓的疲惫。

☆、第9章 死潭涟漪

‘门’啪的开了,莫莫小跑冲进来,看见贺经年醒了,不敢置信的‘揉’‘揉’自己眼睛,才笑得惊喜无比:“哎呀呀,太好啦!”

苏浅浅‘揉’‘揉’额角:“莫莫,撤了监护。”

莫莫兴高采烈的撤了监护仪,笑得可开心了:“谢天谢地哟!”

贺经年更觉得怪异了,再次发问:“我怎么了?”

苏浅浅看都懒得看他。

莫莫笑眯眯的帮苏浅浅应他:“中校同志,你该谢谢浅浅,千恩万谢的谢!”

贺经年冷冷一笑。

苏浅浅“切”一声:“谢?不必!不要再发疯就行了!”

“小贺,你可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大踏步进来的是院长和贺经年所在大队的首长,两人脸上的笑容都像开了‘花’般。

贺经年又是一怔,怎么连首长都来了?忙要坐起来,被院长按住了:“你躺着就好。还有哪里不舒服?”

贺经年回答他说:“很好,没什么不舒服。”

院长满意点头,转向苏浅浅:“小苏?”

苏浅浅微笑着,‘花’般明‘艳’,和之前对着贺经年时的臭脸完全不一样,她对院长说:“一切良好,会很好的恢复的。”

首长对苏浅浅点头:“小同志做得很好,对你表示感谢!”

苏浅浅大方一笑:“都是我该做的,不用谢。”

贺经年星眸里有些‘迷’茫。

首长对苏浅浅点了点头之后,转向贺经年释了疑。

“小贺同志,要听医生的话,不能再逞强了。你急着和同志切磋,不忘锻炼是好事,可是身体尚未恢复,又恰好被击中了你手术的地方,伤口直接崩裂不说,直接造成了气‘胸’,甚至在你还在睡眠中导致了窒息。幸好苏医生惊觉,及时抢救,还连夜进行紧急手术。你都不知道当时有多险,我差点想给你家电话了!陈院长当时外出开会未回,林主任也在外地,幸得小苏医生技术过硬,把你从鬼‘门’关拉了回来!我命令你,从现在开始到痊愈,不准再做任何锻炼,否则,军法处置!”

领导的一番教训,贺经年未能全部消化,却立马答应:“是!”

还以为自己不过是睡了一觉,原来是因为旧伤发作乃至昏‘迷’。

送走院长和首长,苏浅浅对莫莫‘交’代一声:“莫莫,我去补眠,这个白痴‘交’给你了!”

贺经年脸一黑,板着脸,把头别进里面去了。

苏浅浅瞪了他一眼,老是把头往里面别,小心等你出院了脖子就只能转那边了!

莫莫手脚利索的把‘床’头调高点,倒了开水,准备给贺经年喝水,嘴巴吧啦吧啦的:“贺帅哥,你把我们浅浅给累坏了!”

说完这句,莫莫突然觉得好像很有歧义,赶紧改口:“我的意思是,为了你,浅浅累了两天一夜了!”

似乎还是有歧义……好吧,不管啦!反正本来就是暧昧嘛,虽然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继续吧啦吧啦……

贺经年才从莫莫的吧啦吧啦知道,前天下午他睡了之后,苏浅浅偷偷进来看他,发觉他睡得‘挺’沉,就轻轻的解开了他的绷带看伤口,那时贺经年睡得极沉,一点反应都没有,苏浅浅也奇怪他怎么睡那么沉,手里动作却加快了,医生的敏感告诉她,不对劲。拆了绷带一看,手术的创口青紫一大块,还往外渗着血丝,带着黄水的血丝。

苏浅浅知道,这是被江扬给打中的,而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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