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后离婚-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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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梅一看,说我一直喜欢穿紧身上衣,这种衣服好难看哟。
马晨晨骂左梅不懂,说现在早不流行那些紧身的了,穿在身上看起来土得掉渣,这种衣服穿上显得洋气。
左梅说我从来没有穿过这种类型的,不喜欢。
马晨晨在左梅的背上拍了一巴掌:“少啰嗦,你懂啥,换上就知道效果了!”
左梅拗不过,只得钻到试衣间里将上衣和短裤换上,羞答答地走出来,却又忍不住地去看镜子里的自己。
马晨晨和小张一看,啧啧称赞,说好看好看。
左梅有了信心,认真地看镜子里,觉得真的好看,仿佛一下子变了个人。
那上衣下部轻轻收在胯部,腰间宽松,右边上下各一根带子,随意地绑在一起,显得休闲味十足,同时,因只一边有,便显出一种不对称的美来。短裤后面的设计和裤包都做得很好,使臀部看上去上提了不少。左梅腿形好看,用修长形容一点都不为过,因为一直坚持锻炼,腿上的肉很结实,不是松垮垮的,颜色也是健康的小麦色。这一身衣服穿上,精神干练,配合着左梅气质里的若有若无的野性美,把左梅的优点全展示出来了,显得相当惹眼。
“怎么样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你们的眼光就是有问题,看我一设计,左梅完全变了个人,到街上去走一趟,我保证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回头率。”马晨晨很有成就感。
“那还有百分之一的为什么不回头呢?”小张笑着和马晨晨开玩笑。
“那百分之一的是看呆了被电线杆子撞上,忙着揉额头没功夫回头呗。”马晨晨说话相当有创意,惹得左梅和小张哈哈大笑。
正笑着,又有三个女人进店来看衣服。
小张和马晨晨忙迎上去,让她们慢慢看。一个二十来岁个子约有165厘米的女孩子一直偷偷地看左梅身上的衣服。
马晨晨眼尖,知道那女孩子有些喜欢左梅身上的衣服,忙走过去对姑娘说:“妹子,我看你个子高,身材又好,穿我们模特身上的这件就很合适,要不要拿来试试?绝对好看又洋气。”
女孩子说好嘛,拿来试试,我穿中号的衣服。
马晨晨马上拿了一套中号的交到女孩子手上,给她指了试衣间,让她去换。
一会儿,女孩子穿着新衣服出来了,站到镜子前一看,十分满意。旁边同路来的两个年纪稍大的女人也说好看好看。
女孩子有意要买,看了标签上的价钱,说有些贵,可不可以打点折扣。
小张马上过来说:“这样吧,看你穿这套衣服特别好看,我给你打个九折,我们一般都不打折的。”
旁边两个女人帮着讲价,说是这个折扣太少了,再打一点嘛。
马晨晨说:“这衣服关键是要买着自己喜欢的,适合自己穿的,你们看她穿这套衣服多好看,我们的九折就是最低折扣了,不信你们再到其它的店子转转,绝对找不到这么合适的衣服了。”
虽然马晨晨说得有些夸张,但是女孩子很喜欢,知道不好少价了,便同意买下,拿了钱付给了小张,穿上刚买的衣服欢天喜地地出了门。
几个人出去后,马晨晨高兴地说:“怎么样,左梅,我早说了你可以当模特的。你看,效果多好,用不着我们费口舌介绍,人家一看你穿的,一下子就看到了效果,直观,买也就爽快了。”
左梅也很高兴,得意地说:“年轻的时候差点去做了模特,可惜个子矮了点,如果去做的话,只能当个三流模特。当时还遗憾呢,怪爹妈将自己生得不够高,没有当成模特。现在好了,趁着还未全老之际,咱也算过了一把模特瘾。”
马晨晨说:“算了吧,你还矮?别在我们面前打击我们了,要是我有你这么高挑的个子,保准天天买新衣服穿。”
左梅好奇地问刚才那套衣服赚了多少钱?
小张拿来计算机边算边说:“衣服卖价439元,短裤卖259元,加起来698元。打九折是628元。成本价是349元,赚了279元。”
“天啦,看来这服装行业真是赚钱的呢。”
小张说:“急什么,还有房租水电运费之类的没除,不过也还不错。照这样下去,咱们的生意一定会越来越兴隆的。”
左梅在店里站了一天。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左梅换了几套衣服,过足了穿新衣的瘾,踏踏实实地当了一天的模特。
总得来说,今天的生意不错,赚了两千多块钱。
傍晚关了门,马晨晨说今天很高兴,晚上她请左梅和小张一起吃火锅。
三个女人来到一家火锅店,边烫火锅,边谈论生意,说得热火朝天。
第一百章 我要疼你
晚风习习,树影婆娑。
吃了火锅出来,左梅、马晨晨和小张一起在街边的人行道上走。
马晨晨叫两位美女到家里去坐一下,左梅说时间不早了,马上快九点了,我要回去。小张也有事,马晨晨也不强留,便各自回家。
左梅站在街边等车,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辆出租车。刚上了车,李波的电话就来了。说左梅在哪里,电话一直打不通,他和宋芳菲还有三妹左玲在紫晶酒吧,叫左梅赶快过去。
左梅心想怎么会打不通手机呢?可能是出了什么毛病吧,这手机用得久了,经常出一点毛病,明明一直开着,人家有时候打来却说是正在通话中。
左梅坐车到了紫晶酒吧,里面音乐震耳欲聋,一股冷气迎面扑来。
李波他们见左梅来了,赶紧站起来,笑着和她打招呼,开玩笑。
“又到哪里去耍男朋友了啊?一晚上打电话都不通。”李波每次都这样说,不知道他是真的希望左梅交一个男朋友还是在帮着吴清源刺探军情。他和吴清源是同学,和左梅是朋友,两边都要顾着。
“哪里的话,没有的。几个女人吃火锅去了,可能手机有点问题,一直没听到。”左梅实话实说。有时候用一倍的精力编些谎话却要用九倍的精力去圆谎,很累人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实话实说,自己不累,人家也不累。至于信不信,却由了他去。
“老三,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之前怎么也不打个电话?”左梅好奇地问三妹左玲。以前每逄星期六到左梅家来的时候都要提前打电话告知一声的。
左玲笑着说:“本来不打算来的,回到家一个人实在有些无聊。老公要加班,孩子被他爷爷奶奶带回老家去了,加上有些担心你,就临时决定过来了。不提前给你电话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呢。说来也巧,在大巴车上正好碰到了李波和宋芳菲他们两个,于是结伴来了。”
宋芳菲凑过来说:“看你气色不错嘛,哪像是一个要离婚的女人,不过,真的很喜欢你这种状态。我们都怕你难受,过不好,结果你这么快就走出来了,真是让人佩服!”
李波说:“不要说悄悄话了,来,左梅坐下,喝酒。今天晚上我们三个人陪你。要听什么歌,直接点,我唱给你听。”
左梅高兴地说:“那真是太好了!今天晚上二位歌星倾情演唱,我可是福气大大的啊。”
左梅说的二位歌星是指李波和左玲。李波唱九几年的姜育恒、齐奏的歌那是一绝。深情款款,总能将情歌的味道很好的演绎出来。
三妹左玲更是让左梅佩服,天生一副好嗓子,学哪个像哪个,听的人有时候恍然以为自己在听原声。左玲小时候一直喜欢音乐,读初中时甚至自己学着谱曲,让左梅和左兰佩服得五体投地。每次在KTV唱歌,只要左玲在,左梅自己几乎不唱,而是疯狂地给左玲点歌,自己在一旁欣赏。
左梅说:“李波你唱一首张雨生的《大海》,左玲唱一首李玟的《魔镜》,这两首歌我都喜欢听。”
音乐响起,李波拿了话筒,开始唱《大海》:“从那遥远海边,慢慢消失的你,本来模糊的脸,竟然渐渐清晰。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有把它放在心底……”
声音一起,大堂里坐着的人,包括吧台上的小妹们,都安静下来。一曲结束,掌声四起。左梅和宋芳菲端了酒敬了李波一杯,李杯相当受用。
下面就是左玲唱了。李波将话筒交给了左玲。《魔镜》很不好唱,但是左玲却唱得非常好,惹得旁边的人不住地看她,左梅觉得十分自豪,恨不得站起来说:这是我妹妹呢。
音乐是最能渲染气氛的,唱罢几首歌,喝了几瓶酒,众人都有些微醉,状态越发得好了起来。
这时候,左玲站起来,对左梅说:“姐,我要给你唱一首《亲爱的小孩》,你虽然是我姐,但是在我们很多人的心中就像是惹人疼爱的一个小孩,我希望你振作起来,快乐起来,我想看到以前的那个大姐。”说完,音乐声响起,左玲站到前面去,深情演唱:
小小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
是否朋友都已经离去留下了带不走的孤独
漂亮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
是否弄脏了美丽的衣服却找不到别人倾诉
聪明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
是否遗失了心爱的礼物
在风中寻找从清晨到日暮
我亲爱的小孩
为什么你不让我看清楚
是否让风吹熄了蜡烛
在黑暗中独自漫步
亲爱的小孩
快快擦干你的泪珠
我愿意陪伴你走上回家的路
……
左梅认真地听着,委曲与欣慰,痛苦与快乐纠缠在一起,不知什么时候已是泪流满面,一双眼睛像两眼永不干涸的泉眼,眼泪像清澈的泉水不断线地往下流。左梅不去擦泪水,脸上保持最灿烂的笑容,放肆地享受着这淋漓尽致的亲情、关爱和快乐!
酒吧里灯光昏暗,都没有看到左梅脸上奔流成河的泪水,大家唱着,相互敬酒,喝酒,到了十一点过,从酒吧里出来,回家。
李波和宋芳菲早已写好了宾馆,左玲陪着左梅回家。
回到家,左梅有些醉了,左玲照顾左梅洗漱完上了床,自己也去睡了。
左梅迷迷糊糊,就要睡着。手机没有关,短信来了,左梅吃力的拿起来看,眼睛前是模糊的,看不清楚。把眼睛睁大,努力地看,最后看清楚了是郑亦然的短信。
“左梅,还好吧。睡了吗?”
左梅看了,“嘿嘿嘿”地笑了,摆弄半天,发了一个出去:“醉了……”
一会儿,手机响了,有人打电话来。
刚要进入梦乡的左梅嘴里嘟囔着是哪个呀,好烦,还打什么电话……
伸手将手机摸过来,眼睛闭着按了接听键,郑亦然的充满磁性的声音传进耳膜:“左梅,怎么晚上又喝了酒,没事吧?”
左梅说话不清楚:“没,没什么,我没醉。你,你是郑亦然吧,这么晚还不睡啊,打,打电话干什么?”
“你这样真让人担心。唉,你是一个人吗?倒杯水兑点糖喝了,这样酒醒起快些。”
“我妹妹在呢,没事的,感觉真舒服,喝点酒的感觉真舒服,只,只可惜身边没有男人啊,好想一个人抱着,抱着……”左梅的声音低了下去。
“左梅,如果你愿意,下半生我来抱着你,好好爱你。”郑亦然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很久都想说却一直说不出口的话。
左梅却当他是儿戏:“呸,说什么呢,好好爱我,男人开始都这样说,结果后面全跑了,全跑了,别骗我了好不好,……好不好?”说完,左梅挂了电话,关了手机。
她太困了。
郑亦然再打不通,发了个短信给左梅:“梅,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不知道你怎样想,但是你的声音,你的模样,你的影子已经深入我的骨髓,我要疼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亦然。”
郑亦然的爱有些霸道。
第一百零一章 熬不住了
第二天早上左梅很早就醒了。
左梅有个特点,如果正常睡觉的话,如果没有什么心事,便可以一觉到天亮的;但是如果喝了酒,入睡快,醒得也快。往往半夜三四点过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
左梅一觉醒来,觉得口干舌燥,忙起了身,到客厅饮水机里接了一大杯水咕噜咕噜地喝了。
站到窗前一看,一点亮的意思都没有,只得又回去躺在床上。
睡不着,又百无聊赖,便将手机拿过来,打开,想看看几点钟了。
刚一开机,闪出一个未读的短信来。
“梅,请允许我这样称呼你。我不知道你怎样想,但是你的声音,你们模样,你的影子已经深入我的骨髓,我要疼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亦然。”
这个短信,就像冬天里的一盆烧得旺旺的火,将左梅有些僵硬的心烤得舒缓过来;又像是初春的一阵暖风,吹开了左梅心树上紧紧包裹着的芽苞。
左梅把手机拿在胸前,有些羞涩有些甜蜜地笑了。
原来,那个叫梅的女人,就是我啊。天下没有哪个女人不渴望被男人爱着,宠着,哪怕再坚硬的女人,在自己心爱人儿的怀里也会柔软成一团海藻的。
短暂的甜蜜过后,左梅心里又被疑惑占据:他为什么喜欢我呢?我一没财,二没色,三还一把年纪,为什么?或者是因为好奇心,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