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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贤妻造反-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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纤云、巧月是楼春平熟惯了的,要说厌倦倒还不至于,可有了新人,自然就不那么心热。如霞、如锦是他垂涎已久的,这冷丁一到手,自是有点迫不及待。但晴雪、晴珠也是貌美侍婢,他也心动不已。

若他自己选,自是能一夜御四女最好。但终究成了亲,杜霜醉虽不是那等争风吃醋的泼妇,可这等惊世骇俗之事还是缓缓再说,免得吓住了她。

因此楼春平便深以为然。

只是……他有些不解,问杜霜醉:“晴雪、晴珠到底是你的人,你倒不为她们着想,是顾及着母亲那儿吗?”

杜霜醉倒真不是顾及楼夫人。

如霞、如锦再是楼夫人亲手调教出来的,可现下到底归了平潮居,她俩再狂再傲,再得楼春平的宠爱,也不得不在自己手底下讨生活。

杜霜醉这么抬举她俩,可不全是为着她俩好。

男人都是贱胚子,越容易得到的越不是好的。她轻易的就把如霞、如锦送到他的床上去,晴雪、晴珠却没那么容易。

等他对如霞、如锦的热火劲够了,就该打晴雪、晴珠的主意了。

可杜霜醉没打算让楼春平那么快就顺心如意。沾染她的丫鬟,可以,但得她说了算。

杜霜醉抿紧唇,露出一点忌惮和紧张来,黑白分明的眸子飞快的掠了楼春平一眼,便挪了开来,轻而快的否认:“不——”

可到底像是撒不惯谎的小媳妇,脸上微微有些红,已经不堪重负般的垂了头。

楼春平怜意顿生,安抚的道:“别怕。”

杜霜醉心里嗤笑,怕自己抬脸便是掩饰不了的嘲弄,忙点了点头。

楼春平便笑道:“你的丫鬟,在我心里、眼里自是与众不同,你放心。”一连两个“你”字,都咬的格外重,有意无意的传达着他对她格外的深情厚意。

杜霜醉心道,我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她们在他眼里同与不同,和她也没什么干系。但她还是继续点头,说不出来的乖巧柔顺。

如霞、如锦被杜霜一声笑,一句话就给打发了出来,心里着实不是滋味。她们也知道,太太不可能给她俩撑一辈子的腰,在这平潮居里怎么过,以后还得看三奶奶的脸色。

两人有点无精打采,吃饭时也没什么兴致,谁想听说三爷叫她俩进去布菜呢,一时又有点手足无措。心里隐隐有了个想头:看来三奶奶到底也得顾及太太。

吃罢晚饭,杜霜醉吩咐她俩:“三爷喝了点酒,你俩夜里警醒些,好生服侍。”

如霞、如锦惊了一瞬,立刻双颊绯红,忙不迭的给杜霜醉行了礼应声是,一左一右扶着楼春平去了西屋。

杜霜醉则招了晴雪、晴珠守夜,略事收拾,早早的上床睡了。

西厢闹了一夜,**浪语,一刻不曾停歇,把个守夜的晴雪、晴珠羞的面红耳赤,翻来覆去,一夜都没睡好,又是羞,又是恨,同时还有点酸。

到底是太太指派过来的人,连三奶奶都百般顾忌,先把这大好机会拱手送给了她俩。想着也许明晚就是她俩,两人多少都有点害怕、紧张,还有点期待。

快到四更了,才听见那屋吩咐人打水。

纤月、巧云一直在门外候着的,听见吩咐忙进去服侍,忙乱了好一通,才算清净下来。

这边杜霜醉躺在宝蓝色的床帐里,也是睁了一夜的眼。她倒不是因为妒恨而睡不着,现在的楼春平,于她来说和个仇人也不差什么。前一世如果不是因为他好色成性、薄情寡义,她也不会落到那凄凉悲惨的下场。这一世,她是绝不会再和他举案齐眉,相濡以沫的了。他爱和谁胡混就和谁胡混,她没一点意见,只要他不招惹他。

可他这样胡闹,对她来说仍是刺激。得想个法子,让他离她越远越好,那样眼不见心净,她才能干净。

楼春平没食言。

第二天一大早神清气爽的梳洗已毕,便去了书房。没一会他身边的小厮楼醍求见,手里捧着首饰盒,给杜霜醉行了礼,便笑嘻嘻的道:“这是三爷叫小的拿给三奶奶的,说是三奶奶若是喜欢只管都留下,日后三爷再寻了好的来。”

杜霜醉见钱眼开,示意晴雨接了,叫她打赏给楼醍,道:“替我谢过你家三爷。大热天,你跑一趟也怪不容易的,且坐坐再走。”

楼醍也就在下首蹲着坐了,道:“小的常陪三爷出门,如今这天也不算特别热,小的受得住,倒劳动三奶奶破费。”

晴雨将荷包扔进他怀里,道:“赏你的你就接着好了,恁的话多,待会三奶奶问你正经话,你可别答不上来才好。”

楼醍只得接了,揣进袖袋里,挠挠头道:“不能,小的不敢说无所不知,可但凡是和三爷有关的,小的都清楚。”

杜霜醉自是知道他长年跟在楼春平身边混的,是他的爪牙之一,为虎作伥,没少干坏事。但她对楼春平在外面行走也没什么兴趣,只道:“叫你也不为是打探三爷什么事,只是知道你长年在外行走,眼界自是与旁人不一样,你只拣城里有意思的事说说便罢。”

楼醍心一宽,只要不问三爷在外头的风流韵事就好,因此道:“这个容易,就说前些时就发生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城里许家,三奶奶应该听说过吧?许家有位七爷,打小就有点呆,多大了还不会自己穿衣吃饭,更是长年不说一句话,人人都管他叫七呆子……这七呆子今年也二十有一了,可因为呆名在外,饶是许家在京城里头颇有点官声名威,可谁也不舍得把自家女儿嫁过去。偏那天七呆子不怎么带了一帮下人出城,就在城门口,他说什么也不走了,只盯着一个卖花的大嫂挪不动步……奶奶知道是为什么?”

这……她哪知道。杜霜醉只得猜度着问:“可是他看中了那大嫂的鲜花?”

楼醍摇头:“不是。”

“是那大嫂生的有几分姿色?”杜霜醉虽是这么问,心中不免有点嫌恶,这男人在外头,除了财色似乎就没别的话题。

楼醍扑嗤就乐了,道:“那大嫂三十左右的年纪,又黑又胖,哪有什么姿色。”

第018章、可怜

这个许家,杜霜醉略微知道一点。许家世代武将,从开国元年到现在,历经五代,经久不衰,最大的原因之一便是许家代代都有骁勇善战的儿郎。

大概杀戮太多,是以子孙不旺,到了许七郎这代,也就只剩下许家世子爷许五郎和这位从小就痴呆的许七郎。

杜霜醉只知道这一点,剩下的就知之不详了。她是打小就按照标准的姑娘家养起来的,七岁男女不同席,和父亲见面的时候都少,更别说外男了。她轻易不出内院,服侍她的都是打小就养在身边的丫鬟,有什么事都是管事媳妇们和二门外的小厮通传消息,是以府外面的事她知道的就更少了。

只是偶尔听爹娘感叹这许家大概是遭了天谴,所以子嗣不丰之类的言语。

知道许七郎有点呆,但究竟怎么呆的,又呆到什么程度,她便一无所知了。见楼醍卖关子,一时也来了兴致,却只抿唇瞟了一旁的晴雨。

晴雨也正好奇呢,忙轻斥楼醍:“要说你就说,别光在这故弄玄虚。”

楼醍最会见风使舵,得了晴雨的暗示,不敢放肆,忙含笑揭开谜底:“原来那七呆子是瞧这卖花大嫂的鬓间发呆呢。”

晴雨不解的问:“可是大嫂戴了什么首饰,他从没见过,故此好奇?”

楼醍忍笑道:“可不是,这卖花大嫂的确戴了件稀罕首饰,此物非花非草非鸟非兽,简直是世所罕有,偏偏又活生生绿盈盈的,动的活灵活现,可不就把七呆子给吸引住了。”

晴雨低低的啊了一声,凝眉道:“这是什么稀罕首饰?要说这许家乃是大富大贵之家,那七公子从小养尊处优,耳濡目染,什么好东西没见过?总不至于因为乡野妇人的一件首饰便被勾了魂还如此失礼?”

杜霜醉也作如此想,不过她见楼醍笑的十分刺目,便知道他所说非实,显见得是反话,微一蹙眉,开口问道:“可是这大嫂鬓间藏着一条绿青虫?”

楼醍怔了一怔,不由的就偷觑了杜霜醉一眼,陪笑道:“奶奶明鉴,可不就是一条活生生的绿青虫嘛。”

晴雨先讶后了悟,不由的道:“你这人……也惯会打趣了,一条虫子,倒被你说的像是什么稀罕物儿。亏得奶奶明白,不然岂不要被你糊弄了?”

楼醍忙道:“小的哪敢糊弄奶奶,不过是仗着奶奶仁慈,故此一时忘形,才在奶奶跟前撒了野,还请奶奶别怪罪才是。”

杜霜醉不在意的道:“无妨,讲故事么,就是要越吸引人越好,你口齿伶俐,又擅长系包袱,不怪乎三爷重用你。”

楼醍倒不好意思起来,抓耳挠腮的道:“奶奶谬赞了,小的举止轻浮,言辞孟浪,多亏得三爷和三奶奶大度,不然小的可哪有立脚的地儿呢?”

他难得受谁的夸奖。

尽管他平时最是利手利脚,嘴头子又好使,又费了诸多力气才算在三爷楼春平跟前做事,但主子哪有几个把下人当人的?楼春平在人前温文儒雅,风流多情,私底下照样是不顺心了非打即骂。

他做事做的好,那是应该的,做事做的不好,那便是死十回都难赎此罪。倒不想今儿才见三奶**一面,就得了她的夸赞,一时心里甜滋滋的。

但楼醍可不敢飘飘然,他知道主子最难侍奉,遇着杜霜醉这样好说话好脾气的主子,他便动了挖空心思要奉承讨好杜霜醉的心,便道:“三奶奶若是不嫌小的唠叨、满口里尽是胡说八道的话,小的得空就过来给三奶奶讲……”

杜霜醉便微笑颔首,道:“好倒是好,就怕耽误了三爷的正事,没的倒耽误了你的前程。”

楼醍一噎。

他总不能分辩说其实三爷整天也没什么正事吧?除了吃喝玩乐,楼春平一年半载也读不了几本书,可见他无心科举。

这楼府里他又不当家,手里没什么铺子生意,显见得将来也不过是捐个小官,分薄一点可怜的家产仅此而已了,那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

现在挣破头想往三爷身边挤的人就大有人在,到了那时候,他楼醍早就不中用了,三爷哪还会想着他?不被打发出去看门就不错了,哪来的前程?

楼醍讪笑着道:“奶奶说笑了,三爷和三奶奶是一体的,小的服侍谁不是服侍?”

三奶奶倒是仁慈,可也不是什么好侍奉的主,楼醍转投新主的念头一闪,到此作罢。

杜霜醉也没接着往下引这个话题,只问他:“这许七公子的趣事倒是挺有意思,后来如何了?”

楼醍道:“他盯了半晌,只说这东西从没见过,非要和卖花大嫂换不可。偏他又不说话,拿了一锭银子,指着大嫂的头,说了一个字:换。大嫂不明白他的意思,虽看着那银子眼热,却不肯换,只当这七呆子是要她的头呢。闹了半晌,鸡飞狗跳的,出了不少笑话。这七呆子不耐烦了,便发起呆性来,喝令底下人要把这大嫂按住。底下人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可许家家风又严,轻易不许子弟们惹事,尤其是这七呆子,他世事不懂,但若惹了事,回头他身边的人是少不了挨一顿板子的。因此底下人为难,便只拉着七呆子劝他回家,他发起火来,双臂一震,倒把四五个人生都推了个趔趄……”

晴雨听的着急,问楼醍:“你倒是快说,到底这位许七公子拿到那……虫子没有啊?”

楼醍笑道:“拿是拿到了,可惜人多脚多,被谁一脚踩了个稀巴烂,他便揪住那人的脖领子非要他偿命不可……”

晴雨摇头叹息道:“可怜。”

杜霜醉不由的挑眉笑问道:“谁可怜?”

晴雨道:“那卖花大嫂可怜,这么一闹腾,生意肯定是做不成了。那虫子也可怜,或许还能多活一阵,这么一闹倒早早的赴了极乐。这七公子也可怜,旁人鄙薄不屑的,他却珍之如宝,闹腾了半天还没得到手。”

楼醍不便言语,只微笑不出声。

杜霜醉笑起来道:“可怜我们晴雨心地如此仁慈,罢了,你回头抄一份经,替这虫子超度超度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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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银钱

杜霜醉虽是取笑晴雨,可对她感慨的那番话倒是心有慽慽。许多事,身在其中的人只一味的盯着自己想要的,哪管值与不值?或许只有置身事外,才能客观的、理智的、冷静的、审慎的看待和对待吧。

这倒也提醒了她,凡事万万不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她固然恨楼春平,恨楼家的所有人,可她不能盲目的报仇血耻。仇是要报的,但如果可能,她还是要保全自己,保全家人,和楼春平,和楼家这群白眼狼一起送死,太不值了。

她没想着和楼春平拴一辈子,她还想离了楼家,平安顺遂的过完自己的下半辈子呢。

打发走了楼醍,杜霜醉坐在榻上,打开楼春平送来的匣子。

明珠宝石,翡翠玛瑙,楼春平倒的确有些好东西。只可惜为数不多,这一小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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