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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九重紫-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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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窦昭咬着指甲。

    她发现,别说她现是个小孩子,就算她是从前济宁侯府侯夫人,也一定没有办法!

    窦昭非常苦恼。

    她问窦环昌:“你知道曾贻芬吗?”

    窦环昌想了半天,歉意地摇头,困惑道:“你问这个人干什么?”

    “我听爹爹说他很厉害,就想知道他是谁?”

    “要不,我们去问问芝哥儿?”窦环昌腼腆地道:“他认识人多,说不定听说过这个人!”

    窦昭跟着窦环昌去了东窦。

    大人们只当她是来串门。

    二太夫人和大伯母、三伯母、六伯母都赏了她很多好吃。

    窦环昌领她去了书房,让小厮去叫了窦启俊。

    窦启俊穿着件粗布短褐,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

    窦环昌骇然:“你又去做什么了?”

    窦启俊嘿嘿地笑,提起桌边凉水壶先给自己倒了杯水一饮而,这才道:“九叔,你别管我去干什么了,你只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吧?”

    窦环昌问他:“你知不知道曾贻芬这个人?”

    窦启俊眼睛一亮,道:“你也知道曾贻芬吗?他是五叔祖父师座,这个人很厉害,历经四朝,三起三落而不倒!他前些日子又被皇上招进了宫,如今做了首辅。一朝天子一朝臣,这次五叔祖父要挪个地方了……”

    窦昭苦笑。

    王行宜,恐怕也要挪个地方了!

    ※

    看书姊妹们,我这边断了网线,推迟了很多,非常抱歉。我这两天就去弄个无线网卡,再出现这种情况时候也有个备用。

    ⊙﹏⊙b汗

    ※

    d*^_^*

第三十章 选择() 
虽然重生,窦昭能影响,也不过是身边一些人和事,该来还是会来。

    四月中旬,一直跟着窦世枢京都读书窦文昌带回来了一封窦世枢家书。

    窦世枢家书中不仅说了自己即将擢升吏部侍郎事,还提到了王行宜起复,并信中很委婉地问起窦世英婚事,说自己和王行宜是同科,曾贻芬被迫致仕,王行宜流放,自己这几年京中日子也很不好,窦世英婚事若是还没有定下来,还是早点定下来好。如今皇上年事已高,记性一日不如一日,前些日子和内阁集议,突然吩咐小太监宣早已过世五、六年司礼监秉笔太监陈冬来伺候笔墨。现年轻内阁大学士是淞江陈季舟,如果明年他主持会试,还请窦铎和窦世棋早早商议,是否让窦家有资格参加会试子弟都去试一试。

    窦铎接到这封信脸色大变,立刻写了封信给窦世棋,让窦文昌连夜赶往福州,他则带着窦世英去了东窦。

    窦昭虽然不知道信内容,但心里一直惦记着王行宜起复事,祖父和父亲异样立刻让她警觉起来,她打发身边丫鬟歇下,只留下妥娘:“你去跟二门婆子说一声,若是祖父和父亲回来了,让她立刻来报一声。”

    妥娘去二门传了窦昭话,守床前做针钱活。

    亥时,二门有消息过来。

    妥娘喊了窦昭起来。

    窦昭穿衣,去了鹤寿堂。

    祖父身边服侍两个小厮机敏地守门口。

    看见窦昭,两人错愕地齐喊“四小姐”。

    父亲听到动静满脸诧异地走了出来:“寿姑,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有睡?”目光却严厉地瞪着妥娘。

    妥娘小腿肚子发颤,喃喃半晌不知道该怎么说。

    窦昭已笑着扑到了父亲怀里:“您和祖父去串门,为什么不带着我?”

    父亲哑然失笑,抱着窦昭进了屋。

    祖父面色凝重地坐炕头,见他们进来,眉头紧紧地拧了一起,道:“你若是能早点成亲,寿姑也有个人管。你看家里现都成什么样子了?半夜三,寿姑还院子里乱窜。你这样意气用事,除了让你自己心安,还能怎样?一面说自己长大了,知道自己身上责任了,一面却还做些不负责任事。”

    父亲唯唯喏喏,有些说不出话来。

    窦昭从祖父话里、父亲态度中看到了转机。

    她心情顿时前所未有明媚,决定恶心恶心祖父:“祖父,我有人管。崔姨奶奶是我祖母。”

    祖父脸色铁青,目光刀锋般朝窦昭砍去,偏偏窦昭眨着双大眼睛,笑眯眯地啃着手指头,一副不谙世事样子。

    他气得浑身发抖,喝斥父亲:“这件事由不得你,明天你三嫂就会亲自去诸家商量婚期,以后你好好读书,内宅事,就交由诸氏打理。”然后道,“寿姑身边是哪些人服侍?统统给我打发了。”

    父亲道:“是俞嬷嬷照顾寿姑。这是我答应了舅兄。”语气有些倔强。

    祖父语塞,气得甩帘而去。

    窦昭很想提醒他:这可是您书房!要走也是把我们赶走,怎么您先气跑了?

    父亲叹气,抱着窦昭出了鹤寿堂。

    四月夜风还微微有些寒意,皎洁月光洒落亭台楼阁,静谧如画。

    父亲脚步越来越慢,后停了荷塘边。

    “寿姑,你知道吗?你五伯父来了封信,”他喃喃地道,“你五伯父给家里来了封信,王行宜,就是你王姨娘父亲,要起复了……”

    窦昭心砰砰乱跳,这才知道窦世枢信中内容。

    不愧是未来内阁大学士,心肠真是冷酷。

    她倒吸了口凉气。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五伯父和王行宜既有同科之谊,又利益一致,关系必定十分密切而牢固,王映雪窦家大靠山就是窦世枢,却忘了窦世枢始终是窦家人,忘了政局风谲云诡。

    荷塘边遍植玉簪花洁白如玉,月光中莹莹生辉,散发着馥郁花香。

    父亲和她并肩坐了荷塘边石椅上。

    “寿姑,你说这都是怎么了?”他愣愣地望着荷塘里才露尖尖角荷叶,道,“我努力读书,考取功名,不就是为了光宗耀祖,为了让窦家加昌盛显赫,为了让窦家人过得比别人都好吗?可现,你母亲自缢,我和你舅舅翻了脸,想为你母亲守制三年又不能,还可能把诸家五小姐拖进来,甚至是让你妹妹没有了母亲……我不仅没让身边人过得安心舒适,反而因为我缘故让他们处境变得加艰难,我所做一切又是为了什么呢?我已经对不起你母亲,我不能再对不起诸家五小姐,对不起王映雪了……”

    父亲忧郁目光,如那淡淡月色,仿佛很近,又仿佛很远。

    让窦昭心里酸酸。

    父亲,是如此寂寞,他心思,只能夜深人静时候说给不懂事女儿听。

    她突然有点同情父亲。

    ※※※※※

    父亲回到正房就写了封信,天没有亮就让小厮叫了高升进来:“……赶三太太出门之前送到城东诸家。”

    高升很是意外,但还是照着父亲吩咐出了门。

    中午,三伯母面有难色地从诸家回来。

    “小叔父,诸家人说,赶端午节之前成亲,太急了。别人听了,还以为他们家五小姐是要去冲喜呢!”

    祖父不虞。

    只有那些没有把媳妇放眼里人家才会做出冲喜这样事来。

    诸家这话说得太不好听。

    三伯母也有同感,却叹息道:“也不怪诸家生气,等三年是我们说,现赶端午节成亲也是我们说。诸家也是大户人家了,不要说这样急赶急地准备嫁妆,就是通知亲朋好友,只怕也来不及。”

    “我也知道。只是事急从权,只能这样了。”祖父道,“我记得诸举人有个姐姐嫁到了隔壁乐县陈家,要不,请诸家姑奶奶出面帮着说说?”

    “那我用了午膳就启程去乐。”三伯母没有推辞,立刻道。

    祖父说了几句感谢话,留了三伯母用午膳。

    “东、西两窦原本是一家,七叔事,就和我自己事是一样。”三伯母客气了一番,道,“今天晚上恐怕要乐过夜了,家里事我还要安排安排。小叔父不用和我客气,把这件事办好了才为要紧。”

    祖父没有再留她,让秋芬送了三伯母出了二门。

    之后不管三伯母搬了谁到诸家去说项,诸家一口咬定了就是不松口。

    三伯母急得嘴上都起了水泡,非常后悔:“早知如此,就应该和大嫂家小堂妹结亲。现就是想换人,也得拿了诸家退亲书,只怕时间上一样来不及。”

    祖父迁怒于父亲,大热天,让父亲无树遮阳前院跪了整整一个下午,以至于父亲膝盖又红又肿,连走路都很困难,又找了大夫来看病。

    这个时候,王映雪大哥王知柄突然登门拜访。

    王知柄今年不过三十出头,可能是因为这些年生活艰难,让他看上去像四十岁般苍老。

    他身姿笔直地站王家大厅上,有如青松翠苍般挺拔坚毅。

    “我家小妹受了我这个做哥哥拖累,这才抛头露面做些营生买卖。原来我是不知道,现既然知道了,我来接了我家小妹回去。”他语气铮铮,“你们家聘礼我们没收,也没有钱物上牵扯,你写纸放妾书,你我两家从此揭过,桥归桥,路归路。”

    祖父沉默了半天,让人请了王映雪。

    王映雪看见哥哥,又惊又喜。

    “大哥,您怎么回来了!”她情不自禁地抓住了王知柄胳臂,随即脸色突然一变,上上下下打量起王知柄来了,“是不是爹爹……出了什么事?”一句话未完,眼泪已簌簌落下。

    “没有,没有!”王知柄眼圈也跟着红了起来,忙道,“爹爹受诏任山东泰县令,写信回家,这才知道你、你入了窦府,爹爹又悔又恨,连扇了自己三个耳光,只说是家里连累了你,让我赶回来,带你回家。”

    “您说什么?”王映雪呆呆地望着王知柄,“爹爹,爹爹他老人家,起复了?”

    “嗯!”王知柄连连点头,“爹爹他老人家起复了,过些日子就会接了娘和你去任上团圆,你再也不用为家里每天吃什么喝什么伤脑筋了……以后这些事,都交给大哥操心!”

    “大哥!”王映雪抓着王知柄衣袖失声痛哭了起来。

    王知柄转过头去,不敢看妹妹样子,只到王映雪哭湿了他衣袖,他心情这才平静下来。

    “你别哭了,有什么话,我们回家再说。”王知柄说着,朝祖父望去,“要是窦老爷没有什么吩咐,我们这就告辞了。”

    连王映雪换洗衣裳都不准备要。

    祖父自然不能让王映雪就这样走,笑道:“令尊和我们家元吉是同科,也不是什么外人。既然来了,不如坐下来喝杯茶。令妹进门,屋里安排了服侍她嬷嬷、丫鬟,还添了些东西,我让那嬷嬷、丫鬟收拾收拾,到时候你们连人带东西一并带走好了。令尊刚刚起复,千头万绪,总得一桩桩理顺。王氏能进我们家门,说起来都是阴差阳错,你总不能让她空着手走吧?别人说起来,也不好听!”

    “不用了!”王知柄刚应了一句,耳边就传来妹妹因为高亢而显得有些尖锐声音:“您说什么?让我跟着您回去,那明姐儿怎么办?她才刚刚三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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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点钟时候断了网,可怜我还没有写完,去借别人无线网卡,结果人家去逛街了……乱七八糟让人心浮气躁,然后又重改了改文,这才时候才。道歉话我都不好意思说了……错字什么,因为改了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显示,有点慢,大家可以等会再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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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偷听() 
“自然是要留窦家!”王知柄和窦铎不约而同地道。7k7k001

    “不行,不行!”王映雪摇着头,神色慌张,“她还那么小,我不能把她留窦家……”

    难道带回王家不成?

    就算王家答应窦家也不可能答应啊!

    王知柄望着一副护犊子模样妹妹,颇为头痛。

    他们家出了这样事,乡亲四邻早就背后议论纷纷了。现父亲起复,知道他们家人多了,到时候不仅仅是小小南洼乡,恐怕整个真定府人都会他们家背后指指点点,父亲面上无光不说,以后孩子们恐怕也难得南洼乡挺起脊背做人。所以来时候,父亲就和他商量好了,悄无声息地把妹妹接回去,等父亲安顿好了,他们举家随父亲去任上,以后再也不回南洼了。

    他还寻思着过几年风平浪静了再给妹妹说门好亲事。

    把这孩子带身边算是怎么一回事?

    妹妹以后还嫁人不嫁人?

    退一万步说,窦家愿意把这孩子让妹妹带走,父亲也答应把这孩子养大,可如果亲戚朋友问起,他们又该怎么解释这孩子身世呢?

    他们原本是怕那些流言蜚语才离开南洼,若说这孩子是妹妹生,妹妹往事就兜不住了,他们这家岂不是白搬了?

    想撇清,就只能说是他孩子或是弟弟王知杓孩子。

    偏偏这孩子来不是时候。

    说是他,他这几年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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