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总裁好:孕妈咪1+1-第17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完,司徒烨拉开了大铁门,将艾曼妮直接推了出去,冷笑着将门关上了。
“我没有车……”艾曼妮用力地敲着铁门,大嚷着。
“那就走回去!”
司徒烨可没有那么好心,他回手就将大门锁上了,什么人也别想进来。
接着他直接进入了别墅的客厅,坐在了沙发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了一只烟,点燃后慢慢地吸了起来。
烟雾慢慢升起,司徒烨冷视着客厅以及这里的装饰。
陈以笙的别墅,很有特点,和模特的T形台很想,到处是五色的霓虹,不难想象,他是一个很讲究情调的男人。
陈以笙看着司徒烨所做的一切,艾曼妮被赶出去了,他倒是没有太大的意见,当看到司徒烨没有要走的意思,有点着急了,他不会打算一直耗在陈以笙的身边吧?
进入了客厅,陈以笙看着沙发里吸烟的司徒烨,捏住了下巴,思索着。
“你就算做出再过分的事儿,我也不会说出水心童的行踪的,因为我是个守信用的人,答应了的话,就一定要做到。”
“我也是一个很能坚持的人,不达目的不罢休,如果你有的是时间,我不会在乎多看你几眼。”
司徒烨冷笑着,用力地吸着烟,那支香烟很快只剩下了烟蒂,他没有将烟蒂放在烟灰缸里,而是直接压在了沙发里的扶手上,沙发上多了一个黑色的印迹。
“很方便的烟灰缸,你要不要来一支?”
司徒烨又抽出了一支烟点燃了,然后将一支烟递给了陈以笙。
陈以笙怔怔地看着他的沙发,显然,可悲的家具不会只有一个伤痕的,司徒烨会不停的做虐下去。
“我不在乎,你随便……”
陈以笙回身打开了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报国际新闻。
他根本就没有心思看电视,也许电视的声音能让他觉得客厅里没有那么死寂,这种对持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
陈以笙坐在了司徒烨的身边,将那支烟接过来,也点燃了,慢慢地吸着:“你觉得破坏我的家具,我就会告诉你吗?别妄想了,一个沙发而已!”
“是吗……”
司徒烨突然将点燃的香烟从嘴里拿了出来,直接扔在了地毯上,淡淡地笑着:“地毯烧着了,整个别墅你也不在乎吗?真是大方。”
“你太过分了。”
陈以笙赶紧抬起脚将地毯上的香烟踩灭了,瞪视着司徒烨:“就算你烧了我的别墅,我也不会告诉你心童在哪里?简直就是一个疯子!”
“你他妈的,真顽固,想死是不是?”
司徒烨突然站起,拽住了陈以笙的衣领子,两个男人对视着,司徒烨扬起了拳头,这次他不会手软了,一定要将陈以笙打服了,让他知道惹怒司徒烨的下场。
就当那拳头带着风声飞向陈以笙的面颊时,电视上播放了一则新闻。
“3时40分,智利中南部发生8。8级大地震,震中康塞普西翁,部分大楼倒塌,政府正在积极搜救幸存者,此次地震引发了大海啸……”
“智利地震?”
陈以笙的身体僵持了,他怔怔地看着司徒烨,跟本不在乎那个拳头,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记忆,水心童在智利。
“你以为这样,我就不会揍你了吗?是智利地震,不是陈以笙的别墅!”司徒烨的拳头直接落在了陈以笙的面颊上。
陈以笙被打得好惨,他直接摔在了沙发里,捂住面颊嗷嗷地大叫着。
“司徒烨……你除了挥舞你的拳头,你还会什么?真是个莽夫,无赖……哎呦,痛死我了……”
“好啊,那就好好尝尝莽夫的拳头!”
当司徒烨的第二拳挥来时,陈以笙指着电话,彻底告饶了。
“不要打了,打死我,你也找不到水心童了,看电视……电视……”
“我不想看电视,心童在哪里?”
司徒烨额头青筋直冒,陈以笙真是顽固,死到临头了,还提看什么电视……
“智利……”陈以笙指着电视。
“什么?”
“康塞普西翁,心童在那里……”
司徒烨被这句话完全震慑了,他慢慢地转过了身,看向了电视屏幕,屏幕上满是灰尘的震颤画面,镜头不断地抖动着。
“心童?”
“她说她想学习时装设计,我就介绍她去了智利,刚好的一位朋友在智利教授时装设计……”
陈以笙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他已经没有心情隐瞒了,只希望水心童在这场地震之中安然无恙。
司徒烨的拳头松开了,找到心童,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儿,可他这样的镜头震慑了,他的心童正处于极度危险之中。
司徒烨的心在震动着,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默默地转过了身,向大厅外走去,他要第一时间赶到心童的身边,在她最害怕,最无助的时候支撑她。
爱在此时已经不再是那么简单了,心童是他的全部,代表了他温馨的家,没有了心童,何来家的感觉。
温斯很诧异司徒烨的安静,他竟然就这么走了?
思索了一下,陈以笙爬了起来,随后追了上去。
“你去哪里?”
“智利!”
第三百七十四章
第三百七十四章(3074字)
司徒烨冷冷地回应着,他打开了大铁门,直接走到了自己的车前,拉开了车门,然后回身看向了陈以笙:“我一定能将心童带回来。亜璺砚卿”
“我跟你一起去,这件事我也很难过,也许能帮到心童。”
陈以笙来开了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司徒烨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袖,愤怒地要将他拉下来,陈以笙无奈地冒出了一句话。
“我有朋友的电话,没有我,你联系不到他的,他知道心童在哪里?”
“你真是个混蛋,坐稳了!”
司徒烨松开了手,凶悍地瞪视着陈以笙,然后抬腿坐进了车里,一脚油门,车子疯了一样冲了出去
陈以笙吓得浑身发抖,他愣愣地看着司徒烨,真是不要命的男人,同时他也感受到了,也许只有司徒烨才是真的深爱着水心童,其他人只是迷恋心童的美色而已。
没有直达康塞普西翁市的航班,他们必须从圣地亚哥辗转到康塞普西翁市。
买好了机票,司徒烨和陈以笙在机场耐心地等待着,司徒烨的手一直在抖着,他看着陈以笙手里的手机,已经打了几遍了,还是没有那边的消息。
“打通你朋友的电话没有?”
“暂时没有,再等等……好像地震引发了海啸……不知道他是不是也遇难了。”陈以笙焦虑地说。
“继续打,打通为止!”
司徒烨愤怒地吼着,他难以想象心童无助的样子,她一定很痛苦,也许被救了,也许受伤,也许……他不能幻想那些可能的景象。
司徒烨万分懊悔和自责,在海岛上,他不该那么鲁莽,假如他能耐心地等待DNA鉴定结果,而不是经不住诱惑要了她,她也不会只身离开夜莺岛,远离了他。
心童在躲避这段感情,躲避他。
司徒烨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现在怎么懊悔也来不及了,水心童正处于极度危险之中。
上了飞机,电话也没有打通,飞机上不能继续打电话,陈以笙只好放弃了,打算到了智利再打。
怀着一颗忐忑的心,飞机到达了圣地亚哥,出了机场,意外的,陈以笙的朋友手机打通了,接通电话后,听到了朋友的叙述,陈以笙整个人愣住了。
“心童呢?”司徒烨追问着。
“学院的公寓倒塌了,警察正在搜寻,她在公寓里,暂时没有找到……”
陈以笙脸色苍白,他以为心童可以逃脱,想不到后果如此严重。
“出租车,出租车!”
司徒烨什么也听不进去了,他一贯的沉稳不见了,他伸出了手,拦住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停在了司徒烨和陈以笙的身边,打开了车窗,询问他们要去哪里?
司徒烨用英语说明自己的要去的地方,司机一直摇手说,那个地方余震很多,他不能冒生命危险前去的。
司徒烨拿出一大叠钞票递给司机的时候,司机张大了嘴巴,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车门。
陈以笙其实也心有余悸,余震也很危险。
“他不去了!”
司徒烨进入了出租车,直接关上了车门,在这个时候,就能看出来,陈以笙是多么的怕死。
“等等……”
陈以笙咬了咬牙,开了出租车的后门,坐了进去:“不要把我想得那么怕死!”
“你似乎也没有那么勇敢,开车,司机!”
司徒烨冷冷地笑着,那种笑无比的轻蔑。
陈以笙觉得很没面子,尴尬地将目光看向了窗外。
出租车以最快的速度出发,在两个小时后,进入了地震后的康塞普西翁市区。
路变得越来越难走,很多公路已经塌陷了,行走的过程,经历了几次剧烈的摇动,快接近学院的附近时,因为那里距离海边太近,司机说什么也不走了。
扔下了钱,司徒烨和陈以笙下了出租车,再次拨打了那个电话。
电话里的人告诉他们,水心童已经被救出来了,只是受伤严重,正在被送完最近的医院。
康塞普西翁宗教临床医院是当地最大的医院,由于受到地震的影响,医院主楼部分倒塌,其副楼成为救治伤员的临时场所。
自地震发生后,该医院接收了约300名伤员,其中就有时装学院幸存的学员和老师。
司徒烨和陈以笙没有可以代步的工具,只能跑步前进,当他们到达医院的时候,见到了那位时装教授,他也受伤了,不过不是很严重。
“水心童现在状况不太好,她需要输血,可现在到处都是伤者,他们都需要血库里的血,她必须等待……”
需要输血的人,如果等待,后果不堪设想。
司徒烨疯了一样冲了进去,他看到了水心童,她躺在一个简陋的担架上,完全昏迷了,灰尘混着血迹,她失去了往日的光鲜和耀眼。
司徒烨几乎不敢相信,那是他的心童,他不忍伤害,不忍扔下的女人,她的身体受到了重创,奄奄一息,而他对此却无能为力。
一个护士在照看着心童,帮助她在止血。
司徒烨走到了心童的身边,轻轻地梳理着她的发丝,她的脸色很苍白,身体多处受伤,双目紧闭着。
“你是她什么人?”护士询问着。
“我是……”司徒烨尴尬了,他是谁?她的丈夫,还是哥哥?
“这位女士流了很多血,正在调集血库里的血……或者寻找和她血型相同的志愿者,但是现在人手不够,怕要来不及了。”
护士几乎没有听完司徒烨的话,就急于说出了心童的状况。
血,她需要血……
司徒烨看向了护士,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什么身份了,心童的哥哥……
司徒烨抚。摸着心童的面颊,她美丽会继续下去,不会就此枯萎。
“用我的血……”司徒烨低声地说。
护士和陈以笙都愣住了,特别是陈以笙,他觉得有点纳闷,司徒烨为什么这么肯定他的血就能用呢?
“我知道你救水心童心切,但是也不至于……太荒谬了,也许并不匹配……”陈以笙说。
“我是她的哥哥……”
司徒烨一字一句地说着,心都在滴血,他真的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可是现在,他多么希望他就是心童的亲哥哥,这样他的血就可以救了心童。
陈以笙整个人都傻了,他愣愣地看着司徒烨,好像司徒烨是个外星人一样,哥哥?太荒谬了,他和水心童明明是夫妻关系?
“你不是急疯了……哥哥?你太能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给我验血,所有这些人,我是最有可能提供她血液的人。”司徒烨坚定地说。
护士一听好像看到了希望,高兴地说:“太好了,赶紧进入医务室,我做一下配型,如果没有问题,马上给她输血。”
在陈以笙不解的目光中,司徒烨艰难地离开了心童的身边,跟随着护士进入了简陋的临时医务室,看着被吸出的血液,司徒烨暗暗地祈祷着,一定要是同样的血。
曾经无数个期盼,他和心童没有血亲关系,此时他的思绪偏向了那个事实,心童是他的妹妹,毫无疑问,那会是事实。
走出了医务室,司徒烨回到了心童的身边,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头无奈地低垂着,声音低得连他自己也听不出来。
“你一定要坚持住……”
水心童仍旧没有反应,公寓在地震中倒塌的一刻,她竟然那么的不舍,无论怎么躲避,她还是无法忘却司徒烨,失去意识的前一分钟,她还幻想着和司徒烨、孩子在一起的情景。
“你真是残忍……心童……”
司徒烨的鼻子酸楚,男人不易轻弹的泪水滴落下来,在心童的面颊上流淌了下去。
陈以笙走到了司徒烨的身边,仍旧满心的疑虑,哥哥?他真的是心童的哥哥?如果那是真的,他可以理解为什么水心童会悲痛地离开夜莺岛,隐藏在这个城市里。
气氛异常的沉默,又有被发现的伤者抬了进来,每个人都在痛苦的呻吟着,祈祷灾难早点结束。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