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偷你一个宝宝!-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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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她还以为这个傅岚烟呆在雷曜身边是因为贪慕虚荣,现在看来,倒是她门缝里看人,小肚鸡肠了。
这个女人举手投足间都充满了智慧,她坚信她绝对不是图雷曜的钱。
相反,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独创一片天空。
手背利落的拂去嘴角残留的酒液,傅岚烟美眸流盼的笑着。
拿起那瓶开了封的酒,她很礼貌的也帮米歇尔面前的酒杯里斟满,随手一个请姿,“现在该米歇尔小姐你了,请!”
米歇尔微微颔首,迷人的蓝眸魅惑的扬了扬,长指一伸,妖娆的抬起手臂,轻而易举的就将一整杯酒吞入腑脏之中。
甚至,在喝完之后,她还倒举酒杯做了一个沥干的动作,挑衅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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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个人你来我往,你帮我我倒,我帮你斟,一杯接着一杯的喝。
没多久的功夫,吧台上的几瓶酒就被酒保清空换了另外一批。
不远处的雅座区里,雷曜看见他的小女人伏在吧台上几度摇摇欲坠,心疼的一紧一紧的。
好几次都想上去代她喝算了,奈何程骁一直在边儿上劝他,他只能捧着手心呆在座位上干着急。
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程骁扭头瞄了一眼吧台上某人眼里亘古不变的中心,扯唇笑道,“雷曜,我没想到岚烟还挺酷,以前真没看出来。她今天这是铁了心的跟那个米歇尔杠上了,我估计米歇尔也吓了一跳吧。看上去那么柔弱的一个人,气场居然如此强大,着实不容小觑。”
“可不是,今天我也算是大开眼界了。”望着吧台上只叫他着迷的女人,雷曜唇边绽放出一抹赏析的笑,“这个女人,一身的智慧。我跟她在一起这么久了,都不知道她会骑马,会打桌球,怕是她身上还有很多别的我不知道的才能。你说,她怎么能藏得这么好?要不是米歇尔无心挑起战火,估计我都没机会看她打球。”
“看来你真是捡到宝了,很少有女人这么沉着。岚烟那是藏拙,深藏不露。”程骁笑着往他杯中添了一些酒,“怎么说呢,岚烟身上有种让人很特别的气质。反正,我是觉得吧,每次跟她说话的时候,我会不自觉的想要去尊重她。”
“嗯,你说的很对。我也有这种感觉,所以很多时候,我跟她说话都会三思而后行。不是她开不起玩笑,是不自觉的就想去尊重和维护她。她这个人很有涵养,做事也很有分寸。”举杯与他相碰,经他这么一调和气氛,雷曜倒是不再如刚刚那般担心。
不管那两个女人谁输谁赢,结局对他来说都一样。
米歇尔,很不错的一个女人,只可惜不是他的菜。
而今天这一天下来,他倒是对岚烟的看法又深了几分。
如此有魅力的一个她,叫他怎么舍得放手。
“你知道吗,程骁。昨天她睡着之后,我本来是想去阳台上抽根烟的。结果,不经意的一个抬头,却看见头顶的绳索上挂满了我们两个人的衣服。当时我的心情,真是不知道形容。只觉得心里暖暖的,还有些发堵。你说五星级的酒店里,该是因有尽有吧,她却自己买了肥皂手洗衣服。”杯你里上。
“你是没到我们的衣柜里面,带的衣服虽然不多,可每一件都被她折的整整齐齐的。她就是连洗个碗,完了都会把碗和锅子擦得干干净净,滴水不沾。你说她是有多注重细节?”
单手环胸,轻轻摇晃着另一只手里的高脚杯,雷曜缱绻的眼神久久的凝望着吧台上那抹黑色的身影,那一眼的柔情,嘴角勾起的浅笑,以及轻柔缓和的语调,无不透着对这个女人的欣赏和眷恋。
“看来有人现在很幸福哦?”程骁挑眉,轻笑。vfhe。
“嗯,的确很幸福,她让我想要安定下来。”毫不脸红的对号入座,雷腰的视线依旧定格在吧台的方向,“不过,还是觉得有点遗憾,如果能听到哲林叫我一声爸爸,现在就是让我去死,我都甘之如饴。”
“急什么,是你的骨肉,还能跑了不成。慢慢来,这种事急不得,来日方长。”
“也只能这样了。”
恰逢他春风得意之际,程骁也不想泼他冷水,但是有些话除了他这个好友会好心的提醒,还会有谁真正的站在他的立场为他着想,
“雷曜,我觉得吧,若漪的事情你是不是该跟岚烟报备一下。她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你好好跟她说,兴许她会理解。老实说,我觉得你这么瞒下去也不是办法。虽然知道这个的人并不多,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若是等岚烟自己知道了,以她心高气傲的性格,后果会怎样,你该比我清楚才是。”
“我知道,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而已。”苦闷的将杯中的液体一饮而尽,雷曜性感的薄唇边倏然泛起了一抹无奈的笑。
“其实我很害怕,怕说出来会伤害到她。说实话,事到如今,我是真的不能没有她了。岚烟于我,不再是纯粹的补偿那么简单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发现我好像真的爱上她了。每多跟她相处一秒,想要珍惜她的心就会愈加强烈。如果可以,真的很想跟她这么一直走下去,平平淡淡的就好。”
抬眸看向吧台上还在跟米歇尔较劲的人,雷曜深幽的眼眸里流淌着说不出的心疼,隐隐间还透着一股强烈的自责和歉意。
视线从手中的玻璃杯上穿过去,落在对面那张俊朗中带着几分忧愁的脸上,程骁不免大发感概,“雷曜,这一个多月,你真的变了好多。”
“是吗?其实我也觉得,可能是被她影响的吧。”薄唇微勾,雷曜低沉的笑,对于目前的现状,他很满意,“那你倒是说说看,我那些地方变了?”
抿了一口酒,程骁将酒杯放下,虎口细细摩挲着下巴,一副沉思的表情,“好像变得有点人味了?”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没人味儿?”无语的看他一眼,雷曜倒也不怒。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以前的他对谁都是冷着一张脸,即便是偶尔露出一个笑脸,那也是假的不能再假,再不然就是笑里藏刀。
在遇到岚烟之前,他的人生真的很糟糕,没有一件事是值得他开怀一笑的。
外人眼里光鲜亮丽的世界,令人艳羡的尊贵身份,数之不尽的财富,还有一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好皮囊。
但是光环之下,无人诉说的那份苦楚和孤独,有谁明白?
从小就被送在贵族学校里深造,从小学到大学,每一条线路都是家里帮忙规划的。
作为长子嫡孙,肩负着家族赋予的使命,除了顺从还能怎样。
父亲倒是个思想开明的人,可惜前几年去世了,就是在世也都是强权的母亲说了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现在的你,很有男儿气概。”程骁抖肩,嬉皮笑脸的笑道。
雷曜睨他一眼,好笑的摇了摇头,继续将视线落在已经有些醉得不轻的女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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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的功夫,好几瓶酒下肚,旁边的中国女人居然还在坚持,微醺的米歇尔不免感到十分诧异。
看她那个样子都醉得不轻了,却是丝毫没有放弃的意思,真的就这么想赢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都自斟自酌起来,喝之前碰个杯就好,至于谁喝得多谁喝得少,早就没谱儿了。
反正对方不停下,另一个人就接着往口里灌。
到后来两个人干脆直接碰起了酒瓶子,都嫌酒杯碍事,喝不过瘾。
“傅岚烟,你你真是能喝啊!”把高脚椅往她那边挪了挪,米歇尔攀住傅岚烟的肩膀,摇摇晃晃的笑。
拔出口里衔着的酒瓶,与她手里的碰了碰,已经分不清今夕是何夕的傅岚烟傻呵呵的冲她笑,“呵呵,米歇尔你的酒量才不是盖的,干杯!”
米歇尔很豪迈的举起酒瓶,碰过去,“干!”
“岚烟,我我能问你个问题吗?”就算是千杯不醉,几瓶烈酒下肚,米歇尔也醉的快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什么问题,你说。”两个人的头靠在一起,歪歪斜斜的耍酒疯,“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米歇尔眯缝着一双魅惑的蓝眸,贴着傅岚烟的唇笑,小声的问她,“你跟曜做过了吗?”
才喝下去的一口酒,被她如此直接的一个问题问得“噗嗤”一声吐了出去,不偏不倚的喷在了柜台里调着酒的酒保身上。
“哈哈哈”
“呵呵”
瞅着酒保那敢怒不敢言扇着衣服的糗样儿,醉了的两个女人不约而同的拍着桌子笑得前仰后合。
酒保狠狠的白了一眼两个耍酒疯的女人,摇头叹气的进里面去整理衣服了,“两个神经病!”
“欸,你快回答我的问题啊,到底做没做?”收起脸上的笑容,用胳膊肘子拐了拐旁边同样笑得命都快没了的女人,伏在吧台上的米歇尔一副迫不及待想知道的表情。
小手在面前乱挥一通,醉醺醺的傅岚烟很神秘的抿唇一笑,“这个嘛我不告诉你!”
“那就是做了!”米歇尔稍稍恢复了几分清明,突然条件反射的直起身,上前就去掐傅岚烟的脖子,恶狠狠的直瞪她,“该死的丫头,我掐死你,敢上我看上的男人!”
“咳咳”傅岚烟始料未及,本就被酒精染红的小脸被她卡住脖子的动作越发憋的红彤彤的。
口里的呼吸突然被隔绝,她觉得好难受,下意识的伸手去掰脖子上跟绳子一样勒的她不舒服的东西,掰不动就挥动小手乱打一气,直到米歇尔吃痛的松开她为止。
雷曜见状,顿时火冒三丈,差点就冲上去了替她出头了,索性程骁看出来这两个女人都醉了,跟那儿发酒疯,愣是将他拦了下来。
他琢磨着,没准儿这两个人不打不相识呢!
手臂上被她的指甲戳伤的地方隐隐的泛着痛,但是米歇尔现在无暇顾及,一想到她好不容易看上的男人居然跟别的女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床单,顿时悲从中来,她伏在吧台上就难过的大哭起来,“嗯你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太欺负人了”
傅岚烟扭着脖子揉了揉,方才觉得舒服多了。
眨了眨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看见米歇尔居然伏在吧台上哭,她笑笑的过去搂住她的肩膀,像哄孩子一样的哄她,“乖,不哭不哭,米歇尔最乖了”
“那你告诉我,你们做了几次?”头稍稍抬起一些,歪着枕在手臂上,米歇尔挂着泪珠的脸看起来楚楚可怜。
“这我哪里记得,反正这几天天天被他缠着”摆摆手,傅岚烟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不是吧,他这么厉害啊?”擦干眼泪,米歇尔忽然来了兴致,直起身来就跟傅岚烟一起讨论起了这个限制级的话题。
醉了的傅岚烟,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反正米歇尔问什么她就答什么,也不觉得羞耻。
很夸张的胡乱的点了点头,她笑得一脸得意,“嗯哼!”
“他他那个长么,我听说中国男人的都比较短!”生性开放的米歇尔越聊越起劲。
“谁说的,拍死你!我们家曜的就很长”
傅岚烟提高分贝的一番显摆,而且她一着急飙出来的还是一句中文,顿时让不远处雷曜口里的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
刚刚还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在聊什么,结果她高昂的一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穿过人群就那么不偏不倚的落入了他的耳朵里。
一个冷眼朝吧台上歪歪斜斜的黑色身影射过去,雷曜想掐死她的心都有了。
该死的女人,什么不好讨论,居然讨论这种限制级的话题。
“你怎么了,脸色看起来怪怪的。”程骁刚刚专注的在玩手机,没听见傅岚烟的那一句,抬头,看见雷曜一副龇牙咧嘴的表情,不免好奇的问道。
尴尬的笑笑,雷曜端起咖啡就抿了起来,“没什么。”
想想也是,她突然来那么一句,别人听了也不一定懂,他们之间有常人无法介入的默契。
何况周围的人聊天的聊天,喝酒的喝酒,他琢磨着应该没几个人听见。
而且,换个角度想想,能听到自己的女人赞扬自己,嗯,这种感觉还蛮好的,也不枉他每天那么卖力的运动。
如此一想,雷曜紧绷的神经不免松懈了不少。
只要她高兴,随她去好了,待会儿实在看不下去了,再上去拖她回去。
“你说什么?不要跟我讲中文,我听不懂!”刚刚她突然飙出一句中文,米歇尔顿时一头雾水,不免烦躁的用手指头戳了戳她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