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偷你一个宝宝!-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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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林夏的母亲自己身体都不好,她怎么好麻烦老人家。
垂在身侧的一双手,渐渐攥紧,傅岚烟咬咬牙,闭上那双被泪水浸湿的眸子,卯足了力气,一个用力就将面前的男人推开,任他措手不及的被她那一下给推得重重的撞在了旁边的电梯壁上,她冷冷的勾唇,冷笑了几声之后,扭头就头也不回的走出了电梯,直奔她车子所在的反向。
傅岚烟,你真狠,这是要跟我分手?
自尊心很强,做事一丝不苟,骨子里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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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唇笑笑,傅岚烟转身去拧茶几上盆子里的抹布。
可他顾不得那么多,他只知道他答应过儿子会好好爱他的妈妈,他不能食言。
他欠了她那么多,欠了她和儿子五年的天伦,不能这样分手。
可是,她居然还傻傻的在为他那天没回去而担心。
顿了顿,马大姐有些担心的看向她,小声地问,“好好的,嗯?”
而他眼里的忧伤,思念,还有对那日那个吻的醋劲,那么的明显,傅岚烟只一眼就能参透。
转过身来冲老大姐笑了下,傅岚烟把脏了的抹布放回盆里搓了搓,拧了拧,摊开来继续擦另外一把椅子,“没有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合适。”
拧完了就弯腰擦起了那两把简易的会客用的椅子,良久,口里才吐出很轻的两个字,“刚分的。”
回过神来看她一眼,马钰没辙的摇摇头,这丫头就是失恋,对工作还是那么热诚,让她由衷的敬佩。
他吃醋,她可以理解。
他们一家三口连顿团圆饭都没吃过,他还没听到哲林叫他爸爸!
从他眼里透出来的讯息,傅岚烟知道愤怒只是他伪装出来的表象,他怒目的眼神下那抹温柔只是他自以为藏得很好罢了。
薄唇紧抿成一线,雷曜咬了一口送到口里的拳头,突然转身,一个箭步折回去,冲进电梯里,就在傅岚烟的惊愕之下,上前将她重重的抱进了怀里。
甚至还用胳膊撞了她一下,摩挲着下巴小声问,“岚烟,你你跟总裁在谈哦?”
“不不不马大姐,我进公司跟总裁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是靠关系进来的。”怎么听这话都有怀疑她是空降部队的感觉,傅岚烟那么要强的一个人自然是不情愿被人误会的。
为什么,四天了,你连最起码的一条尊重我的短信都没有!
“嗯,发现了,以前挺腼腆的一个人,今天似乎有点怎么说呢,就是好像放开了的感觉。”
“真的还是假的?”不放心的上前来拉着她的身子转了转,又瞧见她气色看起来不错,马钰这才相信她是真的没事了。
你知道这四天我是怎么过的么?
转过身,背对里面的女人,雷曜机械的往前走着,准备去坐旁边另一盏电梯。
“岚烟,好几天没看见你了,听组长说你病了,好些了吗?”
电话打过去的时候,母亲正在厂子里上班,听说她要出差,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正把垃圾扫到戳箕里,门口就飘进来一道风风火火的声音,“岚烟,你怎么来上班了,怎么不多休息休息。”
“我已经好了,组长。”放下手里的东西,傅岚烟抬头冲几日没见的组长马大姐笑。
也知道马大姐是一番好意,可是,她真的不想再提起这件事,提起那个人。
“怎么会”
就是觉得对不起她,还是一直刷一直刷,刷的口腔都破了皮才作罢。
熟料,眼底的那双棕色皮鞋却是叫她一阵心乱。
洗手间里,面盆前,傅岚烟低着头很认真的搓揉着水里给了洗衣粉的抹布,至始至终,她的嘴角都噙着一抹笑。
这几天,哪怕哲林挖空心思的逗她笑,给她讲笑话,租喜剧片陪她看,可是在他睡着之后,她的眼睛还是会在黑暗中条件反射性的睁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雷曜终究在这场对视中败下阵来。
没走几步,忽然想起什么,马钰又折了回来,“对了,岚烟”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其实,也难怪马大姐会猜中,哪有一个员工请假是总裁帮忙传递的,除非他们关系不一般。
说了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就当真不会给!
也着实觉得她去比较合适,另外几个法语翻译不是被派出去,就是资历尚浅。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翻译组的傅岚烟。
眼前,脑子里,跟中了毒的似的,全是现在抱着她的这张脸。
他捧住她一张默默淌泪的脸,心疼的不由分说。
难怪这俩人会走到一起,马钰想,可能是一类人吧,都是孤独的个体。
他的眼神,还是那么的深邃,就像那浩瀚的星空,只差那么一点点她就又陷了进去。
一双大掌用力的扣紧她纤弱的双肩,雷曜口里吐出来的气息沉重至极。
看老大姐的神似不像是在说谎,傅岚烟方才抱歉的冲她笑了笑。
可惜,两个人的缘分太浅,等不到那个时候了,也是他没福气。
有几天没来上班了,一进来就觉得屋子里有股味道。
老大姐寥寥数语,却像一把温柔的手拂过脸庞。
他们,必须分手!
马钰一见她羞得双颊通红,顿时了然。
看她欲言又止,应该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自己的家人,麻烦一下也不要紧。
刚一起头,又觉得不妥,她挥挥手,作罢,“算了,我换个人去好了。”
看似弱不禁风的一个人,内心却异常强大。
刚想开口跟她说点什么,她却抱着肩凑上来,笑得诡异。
可是,脚底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的根本抬不起。
想来肯定是雷曜跟马大姐说她身体不舒服,要不然一路上也不会有这么多人问她好点没。
她是个很细心的人,早就偷偷的看过他的鞋码,之前还想用毛线给他织一双拖鞋,等到天气再冷一些的时候当礼物送给他。
细细的回忆着总裁这阵子的变化,马钰不免替他们感到惋惜,想看看还没有转圜的余地,“蓝,你你们什么时候分的手?”
雷曜,整整四天,从在医院门口分开到现在,我们四天没见了。
成定局的事情她不会更改,这是她的原则。
周三的早上,和往常一样,傅岚烟按点起床,给儿子做早餐,然后送他去幼儿园。
雷曜,他真的是个很实在的人,她说的话,他都有上心。
傅岚烟,只要你说一句,那天不是你主动的,我就原谅你。
为了你,我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甚至
这一点,她跟雷曜给她的感觉倒是很像。
呵呵,你还真有种,从来都是我雷曜甩女人,何时轮到一个女人甩我!
“嗯,知道,虽然买不起,但是偶尔会去商场挂挂眼科。它是法国享有盛誉的化妆品品牌,在欧洲,它与迪奥、香奈儿这些世界奢侈品品牌齐名。目前我们国内的品牌专柜很少,因为它主要的消费市场是欧洲,所以国人知道它的并不多。”
怕她多心,傅岚烟赶紧挥手跟她解释,一着急舌头又开始打结了,“不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马大姐,你千万不要多想!”
傅岚烟,我不分手!
上班时间还没到,她不用太着急。
扶着电梯内的扶手站稳,雷曜一个箭步冲出电梯,抱着撞得不轻的手臂就追了上去。
对于一个不相信自己的人,要来何用?
她想等他再往前走一些,腾出足够的距离,她就出去,绕过他,直奔停车场。
当初,在事发之后,也就是她在秘密办理去香港的签证的那段时间,景琛曾因为舍不得她跪着求她不要离开他,求她再给他一次机会。
可是,什么都没有。
听完他们认识的经过,马钰倒是觉得挺浪漫。
那么精致的质地,那么岑亮的色泽,加上脚型的大小,都跟心底的那个人重叠在一起。
林夏说,实在没辙就让她妈帮着带,傅岚烟想想还是拒绝了。
薄唇凑上去,一点一点的吮着她干涩的都有点脱皮了的唇瓣。
要是不把办公室打扫干净,她这一整天都会很焦躁,故而也就会影响到工作效率。
“还有,一会儿你去我办公室一趟,把洽谈部送过来的谈判内容拿回来熟悉一下,好好准备准备。下午三点,公司会派车送你和几个参与谈判的谈判专家同总裁一起去对方代表下榻的酒店进行会晤。你的主要工作就是翻译,去了听从总裁的调遣吧。”
这个岚烟,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她的秉性她这个做大姐的自然也有些摸透了。
送走马钰之后,傅岚烟快速的把办公室打扫了一下,就去她那里取了有关谈判的文件。
“我说呢,他堂堂一个总裁,干嘛不去饭店非要跑去员工食堂用餐,合着是为了见你。而且,他之前很冷也很傲慢,从不跟员工打招呼,你跟他说一声总裁好,他甩不会甩你一下。但是现在,他偶尔会跟员工们坐一盏电梯。你跟他打招呼吧,他就是对你没印象,也会报以微笑。”
她不会解释,随便他怎么想好了。
即便走下去,怕是也会走不了多远的。
她这个人喜欢挑战,比起翻译文件,更喜欢参与商业谈判。
看她一副很想去的样子,马钰倒是无所谓,可“总裁也会去,你没关系吗?”
哪怕那个男人将她送了人,哪怕他那样骂她,侮辱她,可是那时候的她,心里其实还是有他的。
很想否认她跟雷曜的关系,毕竟都结束了,再提起已无意义。
低下头去,尴尬的笑笑,她忙伸手往耳后拢起了头发,以此来掩饰她的心虚。
点了点头,傅岚烟接着说,“其实我关注这个牌子也是偶然,在香港的时候,我一个客户的太太很喜欢用希思黎的化妆品,说它的所以产品都是以植物萃取精华与植物香精油作为主要成分,然后配以独特的秘方配制而成。据说当初它的创始人,那位有着波兰皇族后裔的伯爵夫人正是以‘科学印证植物美容的传说’为理念而成立这个品牌的。”
怕她钻牛角尖,马钰继续解释,“岚烟你的为人我还不了解吗,你怎么可能是关系户。何况,你的才华公司上下有目共睹。我就是好奇,仅此而已。”
“而且近些年,希思黎好像还涉足到很多其他的领域,比如香水,服装等等。不过它的价格倒真是挺吓人,那可不是一般人用得起的,消费群体主要是贵妇一族。”
可,如果她不先道歉,他也不会张口。
呆呆的望着电梯对面的墙壁,傅岚烟不说话,只是流着眼泪笑。
“所以,我们公司要跟他们派来的代表见面,洽谈合作事宜。那就是说,需要法语翻译了,对吗?”
望着她的眼里,满是悔恨和心疼,“岚烟,那天我有事才没回去,手机被我扔了,过后我也很后悔。相信我,我不是故意失踪的,这几天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怎么样都行,就是别分手,我不会跟你分手的!”到雷分马。
只是,一想到雷曜也回去,组长还让她听从他的调遣,她心里还是会忍不住的莫名的咯噔了一下。
后面的女人,不会看到他眼里那一片冰凉之色。
只是想起她刚刚好像说他们已经分手了,不免有些搞不懂的蹙了蹙眉,“怎么会分手呢,你俩其实挺合适的。雷总裁那个人吧,怎么说呢,之前我也听说过他身边一直美女如云,不过好像没一个长久的。但自从你来了,他的变化可是有目共睹的。”
本来,这几天在儿子无心的帮助下,她觉得自己已经整理好了。
他说想她,这一点,她从来都没怀疑过。
两个人之间连最起码的信任都没有,要如何走下去?
“你忙吧,我回去了。”轻轻摁了一下她的肩膀,马钰收回手,转身就往门口的方向走。
雷曜,谢谢你,曾经对我那么的好。
他千不该万不该踩到她的底线,谁说只有男人才有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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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现在,他连一通电话都没回拨过来。
“之前我跟他在机场有过一面之缘,报到的那天我一看是他,也吓了一跳。再后来”
即便,转身的一刻,心其实痛的快要死掉了,她还是做出了抉择。
深吸了一口气,她走上前,食指颤抖着按向开门键,并不是想再看一眼外面的人,而是因为电梯门已经在开始合拢。
不管认识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