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偷你一个宝宝!-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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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为什么他们好好的一个家庭会弄成这样,为什么他们不可以像其他的普通人家吃一顿团圆饭。
摆弄了碗筷,想着小儿子还没回答自己的问题,女人不免把手往围裙上擦了擦,转身从偏厅里走出来,来到阿哲面前,好笑的觑了他一眼,“你这孩子,到底在想什么,妈在问你话呢!”
“哦。”阿哲抱歉的笑笑,一边挠着头,一边胡诌着理由往母亲的方向走,“那个妈,哥他刚刚接了一个很紧急的电话,好像是公司里出了点事,他让我跟您说一声。”
闻言,女人的肩膀刹那间便耷拉了下去,伴着一双溢满了失望的眼睛也跟着垂了下去。
森儿走了,他又走了,来了不到十分钟就又急着逃离了。
他,真的就这么讨厌,这么的恨她这个母亲么?
母亲的失望,阿哲都看在眼里,心疼的抿了抿唇,他随即走上前,挽着母亲的手,笑嘻嘻的哄她,“妈,您别多想,哥他真的是有急事,他还说过几天再来看您呢。”
“妈,别生气啦,嗯?一会儿我赔您出去逛逛,快过年了,我想给妈买几件新衣服,正好我上部作品买了个不错的价格,一直想送妈礼物来着。”
欣慰的摸了摸儿子的脸,女人自我安慰的笑道,“你哟,真是个贴心鬼。你那点钱,还是留着给你自己买点喜欢的东西,妈不要你操心。放心吧,妈没事。森儿走了就走了吧,至少妈还有你。走,阿哲,我们去吃饭,妈也做了好多你爱吃的菜。”
“嗯,妈能这样想就对了。”阿眉眼纷飞的冲母亲笑道,随即拉着她一起进了偏厅。
第306章,缘来难挡!
母子俩一起吃过晚饭之后,儿子阿哲嚷着要帮自己刷碗,女人拿他没辙,只好由着他帮自己打打下手。
收拾好厨房,阿哲像往日一样搀着母亲来到沙发前坐下,陪她一起看电视。
母亲看的是台湾的长篇连续剧,讲恩怨情仇的,名字叫《意难忘》。
阿哲看了几分钟,觉得好无聊,随即回自己房间上网去了。
目送他回房,女人不免摇头笑了。
心想到底是年轻人,不爱看这种纷纷扰扰的连续剧,像他们这种年纪的人却很喜欢。
把视线从儿子阿哲房间所在的方向收回来,落回到眼前的电视屏幕上,看了一小会儿,女人随时眼盯着屏幕,思想却开起了小差。
想起大儿子先前对自己的态度,心里难免又是一阵难过,自然是没心思看电视了,也就拿起遥控器把电视给关了,坐在沙发上发起了呆。
说什么公司有急事,根本就是搪塞她的,分明就是不想见她。
她心里虽然难受,可是也没办法,只能在心里骂自己活该,自作自受。
和儿子们的关系搞到今天这种地步,都是她的错。
上一辈的恩怨与下一辈何干,她真是吃错药了才会那么对自己的两个儿子。
幸好,阿哲大度原谅了她,不然她真的会丧失活下去的勇气。
以前是年轻不懂事,自打岁数上来了,看着别人一家人那么幸福,她就意识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好离谱,所以她极力的改正,试图挽救母子间的关系。
她恨那个男人是应该的,可是孩子们有什么错呢。
他们不仅仅是他的儿子,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啊。
想到这里的时候,女人突然又想起了一件更悲伤的事情,眼眶禁不住变得湿润起来。
那个孩子,和汉森的那个孩子,如果活着的话
女人掐指算了算,方才喃喃自语的呜咽着,“如果他活着的话,应该是三十二了,比森儿小四岁”
可是,这世上哪有如果。
那孩子死了,当时她生完,医生就说是死胎!
那是她的二儿子,是她给汉森生的儿子,可是他死了!
捂着唇痛哭流涕,女人整个人都陷入了悲伤的回忆里。
二十几年的那次,也就是她结婚四年之后的某一天,当时丈夫外出,她趁机从家里逃出去,却不想在街上了巧遇了初恋情人雷汉森。
她跟他说她已经结婚了,也有了孩子,要他不要再纠缠,其实是她自己觉得配不上他。
可是他不放她走,那么霸道的把她囚禁在身边,寸步不离的守着。
那时候,她也知道他结婚了,他是大人物,结婚的事情全城尽知,可她还是逃不脱他的柔情,跟她做了对不起丈夫的事。
不,不对,那个男人不能算是她的丈夫,他是强|奸犯,是他破坏了她和汉森的缘分。
一想起自己名义上的丈夫,女人哭红的一双泪眸里顷刻间便迸发出一股强烈的恨意,仿佛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一般。
背着汉森的妻子,她当了小三,和汉森在一起缠绵了一个多月,直到某天她发现自己怀孕了,自知不能再这样下去,便带着腹中的胎儿逃离了。
哪里知道,才逃出去,就被丈夫给寻了回去。
知道她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丈夫大发雷霆,要不是不忍心,她相信他早把她大卸八块了。
丈夫一再逼问她腹中的孩子是谁的,她死守着一张嘴,就是不说,丈夫没办法,也只能忍气吞声。
以为他会带她去打胎,没想到他却一反常态的让她生下来,说会待它视如己出,只要她安心的做他的太太,再也不逃了。
虽然有点吓到了,但为了保住汉森的骨血,她还是忍辱负重的点头同意了。
这些事情过去很久了,还是像昨日才发生的一样深深的刻在女人心里。
其实,当时孩子还离世的那会儿,她怀疑过是不是丈夫做了手脚,也跟他闹过。
可是,他抵死不承认,加上医生们也作证说孩子真的是死胎,不是他所为,她才没善罢甘休。
再后来,她再也没见过汉森,一直活在丈夫给她铸造的囚笼里。
只知道她和汉森分开大概一年后的样子,听说他和妻子俞璇喜获麟儿,当时她就心死了。
心想这也许就是天意,天意不让她这个小三|去破坏别人的家庭。
可是,她不是小三,她是汉森的挚爱,是他跟他家里选定的妻子结婚之前唯一谈过的一个女朋友。
要不是丈夫横插一杠子,他们现在会过得很幸福
想起这些伤心事,女人就掩面哭得泣不成声,“汉森,我好想你”
好想念他那一声情意绵绵的,“碧霞”
这个世界上,除了已逝的父母,就只有汉森知道这个名字。
她本名叫安碧霞,现在叫安凝,是因为上高中之后,她觉得碧霞这个名字好土,就嚷着父母亲求他们帮她改了名字。
之后,父母在外地落了户,她转学过来,大家都以为她叫安凝,其实她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名字,就叫碧霞。
汉森这个人很霸道,自打给他谈恋爱之后,不想跟别人一样叫她安凝或者凝儿,偶然的一次听她母亲唤她碧霞,他就听了去,一直这么唤她。
把思绪从回忆里抽回来,安凝不想再想那些伤心的往事了。
事已至此,她也不想去怨谁,恨谁了。
欠汉森和那个孩子的,她去了阴曹地府之后会还。
但是,欠下两个儿子的债,她必须今生了却。
所以她的余生,是为森儿和阿哲活着的。
森儿的婚事是她的心头病,阿哲的身体是最令她担心受怕的。
这孩子,怎么就那么命苦,得了这么个病
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发现时间还早,才七点多,安凝随即起身,准备回房去把给阿哲钩的一双毛线拖鞋钩完。
阿哲这孩子性格温和,爱笑,又孝顺,不像森儿那么扭捏,他爱穿她织的毛衣,爱穿她钩的拖鞋,说比买的热乎。
回房之后,抱着针线篓来到床边的沙发前坐下,安凝戴上老花镜准备开工,不想,拿起钩针的时候,突然发现主要的一种毛线没有了。
她顿时拍拍脑子,暗骂自己记性真差。
昨天就说今天去买的,怎么就给忘了呢。
想放下东西睡吧,可是又睡不着,还这么早。
于是,安凝看了看时间,决定出去买线团。
反正她经常光顾的那家毛线店,要很晚才关门,而且离家不远,她决定会买回来算了,免得明儿又给忘了。
去儿子阿哲房门口跟他打了声招呼,说自己出去走走,儿子嘱咐她慢点儿,安凝换了身黑色羽绒服,戴了帽子和手套,穿上靴子就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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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雷曜扶着墙壁,站在玄关前换着鞋子,儿子小哲林也穿着雪地靴,父子俩准备出去买毛线。
不远处的沙发上,傅岚烟指着手里织到一半却没线了的毛衣嘱咐丈夫道,“老公,我说的是玫红色哦,就是这种玫红色的毛线,你别买错了哈,早点回来。回来的时候记得带几个烤番薯!”
换好鞋子,俯身将儿子抱进怀里,雷曜冲妻子笑道,“知道了,我亲爱的老婆大人!”
“你这丫头真是的,明天去买不可以吗,非要曜儿这会儿去。外面那么冷不说,下雪路也不好走。”和女儿还有新来的保姆吴嫂一起看着电视的傅启胜,不免数落起了说风就是雨的女儿。
傅岚烟放下手里的毛衣,俏皮的冲父亲吐了吐舌头,“哎哟,爸,开车很快的,再说了,我这织的正尽兴,突然让我停下来,我会手痒啦。”
傅启胜好笑的看着女儿,无语的直摇头,“什么歪理。”
眼瞅着父女俩又掐上了,雷曜没辙的笑笑,抱着哲林准备出门,“没事啦,爸,正好刚吃完饭,我带哲林出去溜达一圈也挺好的。对了爸,您有没有要买的东西,我一并捎回来。”
“我没什么要买的,你快去快去。路上注意安全,小心点儿开。”傅启胜连连摆手,不放心的嘱咐了女婿几句。
“我知道的爸!”雷曜点头,满含感激的冲岳父笑道。
“我们走了哈!”说着,雷曜就抱着儿子哲林出了门,并把大门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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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很有名的毛线店里,不少中年妇女亦或是是年轻少妇都在挑着自己想要的毛线。
这是一家自选超市性质的店面,只要自己拿个篮子,选好喜欢的毛线去门口付账就可以了。
安凝想要的一种毛线放的很高,她踮着脚够着手臂还是拿不到。
正当她想放弃,准备找导购过来帮忙的时候,一双大掌突然出现在她眼底,帮她把她想要的毛线取下来装进了她胳膊上挎着的篮子里,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雷曜,“阿姨,给!”
第307章,像!真像!
安凝没想到会有人主动过来帮自己,听声音她猜应该是个年轻的小伙子,她不免收回踮起的身子,讶然的盯着篮子里的毛线发起了呆。
愣了片刻,她方才想起来还没跟人道歉,随即挎着篮子转过身来,勾着一脸和蔼可亲的笑抬起头准备给面前这个看起来就很高大也很懂礼貌的年轻小伙儿道谢,“谢”
不想,刚发出一个音节,当她昂起的视线落在雷曜那张帅气的俊颜上时,她整个人下意识的一惊,口里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失焦的眸子盯着他看得出神,安凝的神色渐渐变得忧伤起来。
她咬着唇瓣,不敢置信的捂嘴笑了,眼泪流了一脸。
像,真像!
这孩子的眉宇跟汉森真的好像,特别是那双眼睛,深邃中透着几许零星的温柔。
当他的眼神看过来的时候,她仿似觉得是汉森在看她一样,令她感慨万千。
还有他的鼻梁,也是,和汉森一样挺拔。
唇也是,薄而性感。
就连他被自己突然落泪的样子吓到了,满脸惊讶的看过来,嘴角却是依旧弯着一抹礼貌弧度的样子,也跟汉森十分的神似。
安凝缓步上前,犹豫着伸出颤抖的指尖,手臂缓缓的抬起,就那样冒失的抚上了面前这张跟她梦里的人相仿的脸,痛哭流涕的笑着。
雷曜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在看见她走上前,伸出手,像是准备摸他脸的时候,他本想闪开的,可是他没有。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见她流泪,心里会莫名的跟着痛成一片。
还会情不自禁的心疼她,会有想帮她擦眼泪,甚至是拥她入怀的冲动。
他不理解为什么会这样,按理说他跟这个妇人不认识才对,他确定。
而且,当她的掌心落在自己脸上的那一刻,他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