晶莹剔透是我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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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太晚了。”
“那我们去哪儿?”
“你快点回去休息吧,不要误了明天的火车。”若云劝说道。
“那你跟我回家过春节吧。”建国说。
“不跟你讲了,你也太心急了吧?刚开始就要人家去你家,人家总要有个适应的阶段,有个心理准备吧。”若云说。
第39章、第一次跟美女一起喝咖啡
田建国只是嘴上这样说,心中却也并没有指望若云应允,他只是喜欢看若云又羞又急地样子罢了。于是反问若云“请你去我那儿你又不好意思去,那你说我们去哪儿呢?”
“那我们去喝咖啡吧。”若云略一沉思后说。
“好啊,不过我可是第一次喝这东西,你可不要笑我啊,听说吃西餐有很多地讲究,象哪只手拿刀,哪只手拿叉什么地,我可记不往。”田建国说。
“其实西餐也没有太多的讲究,吃过一次就记住了,等你回来我请你去吃西餐。”若云说。
“好啊,那我先谢谢你,承蒙小姐错爱,小生田建国这厢有礼了。”田建国学着戏文里的说,引来若云抿嘴一笑。
若云要了一杯蓝山,田建国看得眼花缭乱,只好随意点了一杯奶香咖啡。
咖啡上来之后,田建国留心若云的一举一动,看她怎样喝,学着若云的样子喝了一小口,却被苦得皱起了眉头,报怨道:“满以为奶香的不会苦的,没想到仍然苦得历害。”
若云见状笑着说:“苦是咖啡的特色,它是苦而不涩,焦而不糊,苦过之后余味无穷,喝习惯了你就会喜欢上它的,如果你不喜欢太苦的,可以加一点点糖,不过不要加太多,因为加得太多了就会掩盖住咖啡的香味了,那你还不如直接要一杯糖水。”
建国闻言忙小心地试加了二小勺糖,搅匀之后一喝果然感觉好多了,回味着入口的咖啡的余香,享受着这梦想已久的幸福的二人世界,心中只觉得直如身在梦中一般,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那你今天白天真的是给朋友送别的?”这个问题在建国心中好久了,这时终于再也忍不住问了出来。
“当然了,是我要好的一个日本同学,说好的今天要走的。你不相信我?”若云略有不悦。
建国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不是不相信你,刚开始我以为是你推辞的借口,现在不了,现在是有些吃醋了,看到你们这么要好,心中有些酸溜溜地了。有一句话在嘴边,怕你说我小气我还没好意思问呢。”
若云一听是误会建国了,但心里甜滋滋地,于是问道:“有什么话你问吧。”
5“那我问了你不许生我气啊?”建国笑着说。
1“那就要看你问的是什么了。”晓燕却不松口。
7“我想知道你的这位日本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建国刚一说出口,若云就笑出了声,故意地说:“就不告诉你,气死你。”
z建国也笑了,说:“我就是再傻也看得出你这个日本同学是女的了。”
小“为什么?”
说“因为你笑得很单纯,而如果是一位男的,那你就总会有哪怕是一丁点的被我误会你的担心了。”建国分析道。
网“就你鬼精鬼精的。”若云嗔怪道。
“可是我仍然不喜欢她,我也希望你以后也不要再跟她有来往。”田建国一本正经地说,引得若云一脸地诧异。
“可是她是一个女的啊。为什么?你也太霸道了吧?我应该有我自己的朋友,我有这个权力。”刘若云这回是真得有些生气了,她没有想到田建国是这样地大男子主义。
“因为她是一个日本人!”田建国斩钉截铁地说。
“原来你是对日本有偏见,知道日本的侵略给国人造成了巨大地伤害。但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半个多世纪了,中日友好已经成了两国交往的主流,你为什么还要阻挡历史的前进呢?”刘若云田建国的固执甚是不解。
“中日友好?主流?那日本对于他们的侵略行为向我们道过歉吗?没有吧?他们反省过他们的过错吗?没有吧?他们依旧像英雄一样祭拜那些罪恶累累的战争要犯!他们至今仍然拒不承认侵华事实,;修改教科书,掩盖事实真相;他们甚至把他们的侵略说成是帮助我们,我们需要这样的帮助吗?我们是比他们落后,可我们不能活得没有尊严!不能任由侵略者颠倒黑白,混淆视听!我们不能自卑到连恨也不敢去恨的地步吧?”田建国越说越激动。
“你说得没错,可是你恨得也有些太偏激了吧?人不能一生都活在仇恨之中吧?何况日本国内还有许许多多正直善良的人,他们是无辜的。”刘若水劝道,她没有想到两人的第一次晚餐竟然成了这个样子。
“我太偏激?我的曾祖父、曾祖母、祖父、太姑奶奶全被日本人杀死,曾祖母和太姑奶奶被那些日本兵先奸后杀,全家只有祖母一人幸存了下来。你说我能不恨吗?我还要一脸媚笑地去讨好小日本吗?”田建国说到后来简直泣不成声。
刘若云没有想到田建国心中竟有如些多的仇恨,心中也开始有一些能够理解建国的感受了,于是说:“我没有想到你们家有这么悲惨的往事,可是人不能总是活在仇恨之中吧,把这些事都忘记吧,人活着是要向前看、往前走,不要在思想上背负太多的负担,那样人会活得很累。而且,长期的仇恨会使人的心灵变得扭曲,我要你有一个健康、积极的人生。建国,答应我,不要再有仇恨去对待仇恨,好吗?”
面对若云发自肺腑的劝解,沉思良久之后,仍然感到自己难以做到,只好用歉意的眼神看着若云,默默地摇了摇头。
第40章、父母要离婚
回到家里,田振东想第二天回老家后去邻村看一看阎老师。这么多年了,父亲还是不愿来城里住,而母亲也很少回村子里去,两个人的关系还是那么不冷不热的。
“振东,我想跟你说点事。”吃过晚饭,郁秀英迟疑地对田振东说。
“什么事?”田振东觉得有些异样。虽然自从上初中开始,自己就多数时间和母亲住在一起了,可是却一直觉得不如在外婆家那么自然。自己和母亲的关系虽然一般,可是母亲却还从来没有这样一副认真的表情和自己说过话的。
“你也知道,我和你父亲的关系一直不太好。以前因为怕影响到你的学习,所以我们一直没有离婚。现在你马上就要大学毕业了,我想,和你父亲分开。”母亲小心地组织着措词说。
田振东一阵心痛,虽然他知道,母亲心里一直没有父亲,可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他还是感到一阵难过。无论那个人多么地无能,多么的卑微,毕竟是他的父亲。
“好吧,你们的事你们自己商量好了。我不想管,而且,就是想管,你们也不会听我的,不是吗?”田振东深深地吸了口气,平静地说。
“那,如果我们分开,你,想跟着谁?”郁秀英问。
“我姓田,当然跟着我爹。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看不起他,可那毕竟是我爹。你老了有单位分的房子住,有退休金养老。可是我爹呢?”田振东地说。
“你是姓田,可是他养过你吗?你长这么大,他给过你多少钱?特别是你上高中、上大学的学费,哪一年不是我给你交的?他给过你多少钱?他花在你身上的钱,连花在你两个叔叔身上的一半也没有。”母亲说着说着也不些激动了。
“是的,我爹他没钱,也没本事。他挣钱少,你也看不上他那几个钱,也一直都看不起他。可是他每个学期都会或多或少地给我一些钱,还不让我告诉你,怕你不许我要。有时,他会给我厚厚的一叠一元两元的零钱。我知道那是他一分分、一角角省下来的,你这一个大工人,又怎么会知道他的艰辛?”田振东冷冷地说。
“当然,你可能会说,我爹把两个叔叔养大,供他们上学,可以让两个叔叔养他的老。可是,那是我爹,无论他以前有没有能力养我,他都是我爹。”
“振东,我没有看不起他,可是我不想就这么和他过一辈子。我也希望你在城里跟着我。”郁秀英劝道。
“让我跟着你?那你和你那个大学同学怎么办?你是想去他家过?还是想让他来你这个家过?我知道自从前些年他丧偶之后,你肯定是要和爹离婚的。我想还是不在这里打扰你的好事了。在你们离婚之前,我会搬出去的。”田振东说着,又想起了身在老家的老爹“当然,如果你觉得我上学的钱应该和爹平分的话,工作后我会慢慢还你的。”
郁秀英一下子变得脸色苍白地问:“振东,你是什么时候知道了?可是这次,不管他的事,是我自己想要离婚的。”
“我什么时候知道的?我上高中的时候就知道了。那次你的日记忘了收起来,我偷看了。我不怪你,也不怪那个人。我知道你从来没有爱过爹,可那是我爹,我不会离开他的。古话说的好:狗不嫌家贫,儿不嫌娘丑。他再穷,也是我爹。”田振东口气生硬地说。
“振东,可能你对我有些偏见,可是,我和你爹真的过不到一块。所以,还是希望你能理解妈妈一点。我是你亲妈,怎么会让你还我钱呢?”话说到这里,郁秀英也有些难过地说。
“没事。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虽然你们这个岁数大了点,不过我不会多想的。其实这些年来,我也知道你们之间过得并不好,所以你们之间,我不想多管。”田振东叹口气说。
“那你工作的事呢?想好了吗?现在企业不景气,要不让你二舅在政府那边给你找个工作?”郁秀英关心地问。
“不用了。我不想麻烦二舅了,也省得到时有人说闲话。”田振东摇摇头拒绝道。
“你这傻孩子,什么麻烦不麻烦的?二舅待你这么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郁秀英轻轻地着说。
第二天,田振东打听着去了阎老师的家。八年没见,阎老师老多了,不过精神还不错。见面时阎老师正在小区的小广场上照看她的小孙子。
没想到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阎老师对他们当年那个班上的人还都记忆犹新。阎老师笑着说,本来三年级的时候,她就该退休了,可是她放不下他们这些学生,所以坚持着把他们班送走后才退休的,所以对他们这批关门弟子非常关心。上学的去了哪所大学,没有上大学的都在哪里工作,阎老师心里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看着白发苍苍的阎老师谈起学生时的那高兴的样子,心中特别的感动。田振东真的没想到,八年多没见的老师,心里还这么的挂念他们这些学生。
年近七十的阎老师记忆力特别的好,还记得老师讲疑问句和感叹句时,阎老师让大家每人写一句疑问句和感叹句。田振东写的句子让阎老师看了是又好气又好笑。
因为田振东的疑问句就一个字:啊?
而感叹句呢,还是一个字:啊!
阎老师又说起那次作文征稿的事情来。当时老师看到田振东的作文写得不错,就给改了几个字,让他回去改过来再交上。可是田振东贪玩,只是在原来的稿子上改了一下,就交给了阎老师。气得阎老师骂了田振东一顿。说起这事,阎老师慈祥地笑了。
接着两人又谈起阎老师教他们画画的事(因为那时学校里没有专门的美术老师,除了数学,都是班主任的事),说起他们这些学生以前调皮的事,阎老师一脸的笑意。
阎老师一生桃李满天下,经常会有学生来看她。阎老师说每当有学生来看她时,是她最高兴的事。阎老师说,看着当年那些不懂事的小孩子们,一个个的都长大成人,虽然不能说有多好多大的成就,可至少没有走到歪路上去,就是她最欣慰的事了。
从阎老师那里出来,田振东心中久久不能平静下来。一个人不论曾经做过什么,或者说取得过或大或小的成就,能够像阎老师这样到了晚年想想没有因为虚度年华而后悔,也算不虚此生了。阎老师,谢谢您,谢谢您当年的教诲,和这些年来的关怀,和关注。田振东在心里暗暗地说。
又想到高中时的语文老师郁华老师,她不仅书教得好,心也极好。还记得刚上高中时,郁老师并不是他们班的班主任。一天晚自习时,赵晓燕感冒了,有些不舒服。郁华老师就把她叫到自己的家里(老师的家就在学生宿舍的后面)。给她找出药来吃了,又给她煮鸡蛋,煮红糖姜水什么的,最后让赵晓燕在自己的床上睡下。因为郁老师的对象正巧不在家,晚上郁老师就让赵晓燕和自己一起睡了。在郁老师的精心照料下,到了第二天赵晓燕的感冒就好多了。
因为对大家很关心,所以郁华老师也很受同学们的爱戴。
想到这里,田振东忽然觉得,其实当一个老师,也是不错的。只要用心好好的教,只要自己对学生付出真情,就是再小的孩子,心里也会被感动的。只是这么多年来,自己没有更多的去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