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白领遭富二代囚禁:狼少强势夺情-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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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珍贵的,莫过于单纯的同窗情。
楚蜜很快被感染,也加入“战斗”,偌大一个蛋糕很快被大家抹来抹去抹完了。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奶油,像圣诞老人一样。
玩完蛋糕,大家又继续唱歌,喝酒。烈泽川叫来服务收拾地上的蛋糕,以免踩滑了脚。并拿来大量湿巾,擦脸上、身上的奶油。
楚蜜想唱歌,但是被热情的同学们拉到吧台喝酒,今晚上她可是大家重点“爱护”的对象。
很快,楚蜜便被灌了许多酒,脑袋有点晕乎乎的了。笑声更放肆,行为也更开化了一些。
会所前台。
一行人气势凌人的走出贵宾专用电梯,前台小姐眼睛蓦然睁大,赶紧的弯腰行礼,谦恭的说:“四少、念少、汪总、刘总你们好。”
却是烈焱晢和冷念,另外还有两个大公司的总裁。四人气度非凡,震刹所有的一切。
都是人间佳公子。当然烈焱晢与冷念自然要比另外两位总裁出色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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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人间佳公子。当然烈焱晢与冷念自然要比另外两位总裁出色许多。
烈焱晢对于前台小姐的招呼,只是淡淡的“恩”了一声便准备朝会所里走。
前台小姐赶紧叫住了他:“四少,请问您们是需要K8的大包房吗?”
烈焱晢皱了一下眉头说:“难道我还会要其它的包房?”
那可是他烈焱晢的专用K包。
前台小姐赶紧说:“四少,今天晚上包房已经被五少爷订用了。”
烈泽川?烈焱晢脸色沉了一下,臭小子现在用他的东西,招呼都不打了。
冷念轻诮一笑说:“四少,今晚特想听你一展歌喉,可惜呀……看来现在大家只能选择我的提议了。”
“赌鬼。”烈焱晢哼了一声,却已迈步朝楼梯间走去。
七楼是棋牌室。只一层楼,大家走楼梯即可。
冷念将手搭在烈焱晢肩上说:“我最近学会了一种麻将,叫成都麻将,血流成河什么的,很好玩。”
“你会,我们又不会。”烈焱晢依旧冷着脸,好像很不情愿。但他明明已经在下楼去棋牌室。
这两个人嘴上就是爱斗。
“我要的就是你们不会。”冷念笑起来,“不然我怎么赢。”
烈焱晢鄙视他一眼说:“你念少爷还缺那点钱?”
冷念漫然回应:“你四少还怕送那点钱?”
……
这局,冷念胜。
四人开了最大的一间包房,装饰得像一间小酒吧,有单独的休息间,房间里有沙发,也有……床。
烈家产业,果是无时无刻不把床挂在心上的。
冷念兴致勃勃的给大家讲解成都麻将怎么玩,烈焱晢则拿了手机走到窗边给烈泽川打电话。
冷念说:“四少,你不听我讲玩法?”
“小儿科。”烈焱晢傲然的说。
很快,烈泽川便接通,想必手机就正握在手上。
电话里闹得很,可以想像对方场景一定很H。
“和什么人在玩?”烈焱晢问。
嗓音渐渐减少,烈泽川应该是出了包房来到安静的走廊上。
“给一个同学庆生。”
“女同学?”
“哥,你英明。”烈泽川轻笑。
“哪家千金。”烈焱晢随意一问,冷念已经在那端催促他了。
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
烈泽川说:“楚甜。”
烈焱晢眉头微微皱了皱说:“你还真对她有意思了?”
“没有的事。”烈泽川漫漫然的说,“就只是一群同学在一起玩而已,人家良家闺秀,我岂敢染指。”
烈焱晢顿了一下问:“有哪些人。”
“哥,你今天很关心这些你曾经不屑一问的事?”
“问你还有哪些人?”烈焱晢提高、并加重了语调。
烈泽川即刻乖乖回答:“都是同学……哦,还有楚甜她姐,长得超正。”
“正你个头。”烈焱晢没好气的喝。他讨厌烈泽川说那几个字时的语气,仿佛很感兴趣似的。
不过,楚蜜在场这个答案倒是挺和他的心意。他拐弯抹角的不就是想知道楚蜜在不在而已。
“哥,我挂电话了。”
“滚好。”烈焱晢挂上电话,却没有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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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好。”烈焱晢挂上电话,却没有动。
冷念一点不耐烦了,讥诮的说:“烈四少,什么时候变女人了。”
那个长得白白净净的汪总笑着说:“四少是想女人了。”
“我倒忘了,这是他最大的嗜好。”冷念笑起来,几许妖孽的感觉。
烈焱晢不理会冷念的嘲讽,径直再拨打了一个电话。
许久,都没有人接,直到断掉。烈焱晢再打了一次,依旧没人接。那笨妞肯定是将手机放包里了,那么吵的环境她肯定听不到。
算了!烈焱晢这才走过去坐下,看着冷念问:“怎么玩?”
冷念握了拳头,想挥在烈焱晢的脸上,谁刚才说小儿科的。
于是……他第一次极有耐心的再讲解了一次,谁叫他今天特想玩麻将。新学的东西就是让人上瘾。
烈焱晢玩得有些心不在蔫,心里总想着楚蜜。如果不是陪冷念玩牌,他早闪人了。全全是为着兄弟情谊陪他玩。
可冷念倒是很不客气,每次都糊烈焱晢的大满贯,筹码哗啦啦的全被他一个收刮了。
另外两位老总心里也明白得很,今天来玩他们都不会玩的牌,分明就是给冷念送财的。
比明抢豪夺稍好那么一点点。
冷念乐得脸都快笑烂了,他对着烈焱晢说:“你牌圣的称号要让给我了。”
“情圣的称号你要不要?”烈焱晢反唇相讥。
冷念一点惊讶的说:“不一直都是我吗?”
烈焱晢想呕吐,这时手机响起来,是楚蜜。烈焱晢立刻起身,冷念赶紧拉住他说:“先给钱。”
烈焱晢将最后一点筹码扔给了冷念。
他走到一旁接电话:“舍得回我电话?”
楚蜜在电话那端傻笑了一下说:“你想我了吗?打这么多电话。呵呵。”
烈焱晢眉头一皱,这分明就是酒喝多了的表现。平时,她怎么可能会说‘你想我了吗’这样亲昵的话?
不过,他倒真是想她了。想着她打牌都打得不安宁。她那句话,问得他很舒服。
但面上却装着很平静:“你喝了多少酒?”
“我,我呀,我根本就没喝。”
“……”
烈焱晢重重的呼出一口气,她还没喝死差不多。她的电话里突然吵起来,应该是回到包房里去了。
烈焱晢知道这个时候和她没办法好好说话,只得先挂了电话,给烈泽川打过去。
“把楚蜜给我带到棋牌室来。”
“什么?”烈泽川显得很震惊。
“不要让她妹妹知道。”烈焱晢说完便挂了电话。
他记得的,她怕家里人知道,不然他直接上楼去抱人了,哪会细心的让烈泽川送下来。
烈焱晢回到牌桌上坐下,冷念玩耍着一枚筹码说:“四少,你这样漫不经心的,可会输很多钱的。”
“你怕我赖你帐?”烈焱晢挑眉。
冷念摊手说:“既然这样,你就先开支票。”
烈焱晢一怔,才发现自己没有筹码了。狠狠的瞪了得意万分的冷念一眼,豪爽的开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给他。
冷念亲吻了支票一下说:“再接再厉。”说罢,分了十个筹码牌给烈焱晢。
“给点阳光你就灿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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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念亲吻了支票一下说:“再接再厉。”说罢,分了十个筹码牌给烈焱晢。
“给点阳光你就灿烂了。”
冷念笑:“难得有这样的机会,自然是要加倍扬眉吐气。”
“重来,重来。”烈焱晢将牌推进机器里和洗。
这时,门铃响了。烈焱晢一下子站起身来朝门边走去。
冷念抄手于胸,嘴角扬起意味深长的笑说:“我敢打赌,会有一个女人出现。”
“四少会为一个女人开门?”两位总裁有点惊讶。
冷念淡笑:“没见着咱四少今晚心神不宁的吗?除了女人,钱财这些怎会让他失常?”
冷念说得小声,烈焱晢自然听不到,走去将门打开,果然是烈泽川掺扶着有点腿软的楚蜜站在门外。
“哥。”烈泽川疑惑深重的看着烈焱晢。
“哈,你……你怎么在这里?”楚蜜看到烈焱晢,立刻指着他傻笑起来。
她还认得出他,不错,没醉得彻底。
烈焱晢抱过楚蜜对烈泽川说:“回头我找你算帐。”
说罢,砰一声关上了门。
烈泽川一脸迷糊的怔在门外,找他算什么帐。楚蜜醉成这样又不是他的错,他还替她挡了好些酒好不好。
等等,烈焱晢这么紧张楚蜜干什么?
呵呵!烈泽川哼哼的笑了一声,是他审问他才对吧。从来没见他哥这么紧张一个女孩子也。
不过,蜜姐挺不错的。让人看着舒服。
烈焱晢把楚蜜在沙发上放下。
这时,冷念对着两位总裁动手指:“一个筹码。”
“什么?”两人面面相觑。
“刚才打赌四少是给女人开门呀,你们输了,不多,赌资一百万。”冷念很淡定的笑,那俊美的脸怎么看怎么坏。
两个老总如梦初醒一般,心里大装苦水,他们可没有同意打赌啊。不过冷念,谁敢得罪,只得乖乖奉上一枚筹码。
烈焱晢已走了过来说:“我要先走了。”
冷念的眸子扫了一眼在沙发上不安份动着的楚蜜说:“这么重色轻友。”
“随你怎么说。”烈焱晢满脸不在乎,转身就朝楚蜜走去。
她现在醉成这样子,他扔下她不管,自顾玩乐,怎么可能。
楚蜜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朝冷念他们看去说:“你们在干什么?”
“不关你的事。”烈焱晢已走到她面前,准备抱起她。
楚蜜长发虽然有些凌乱,但是满脸红晕,衬得大眼分外明亮,一副让人怜犹的模样。冷念暗暗叹气,这么好的一棵白菜,居然让猪给拱了。
如果高傲嚣张的烈四少,知道自己被冷念比喻成猪之后,会是怎样的脸色呢?
楚蜜躲开烈焱晢抱她,忽然兴奋的说:“他们……他们在玩麻将。”她认出了机麻。
“是呀。”冷念轻笑,准备逗逗她,酒醉的女孩子很可爱,也顺便看看曾经视女人为玩物的烈四少会怎样黑脸。
“我们在玩成都麻将,很好玩的。”冷念的语气夹着几分诱惑。
楚蜜一听,眼睛立即睁大,拍着烈焱晢的手说:“成都麻将呢,我会玩,我会玩,我玩得超好。”
好像兴奋剂吃多了一样。
“我们改天玩,好不好。”烈焱晢温声说话,抓住她乱舞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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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嫂子封一个红包(7)
“我们改天玩,好不好。”烈焱晢温声说话,抓住她乱舞的小手。
楚蜜可不依,突然裂嘴嚎哭起来,跺着脚说:“人家要玩嘛,要玩嘛,你不让我玩,我讨厌你……”
眼泪说掉就掉出了楚蜜的眼眶。酒醉的人,神经本就很兴奋,情绪也多变,说笑就笑,说哭就哭。
烈焱晢看着她眼泪哗哗的,心里蓦的被击了一下,不自由主的就妥协说:“好好,你玩,让你玩。”
“哼。”楚蜜撅着红扑扑的小嘴,却一下子破泣为笑。这脸变得可够快的。
她朝麻将桌走去,却一个不稳,趄趔了一下,烈焱晢低骂了一句便抱起她走过去。
两位老总大跌眼镜,四少何曾惯一个女人如此。而冷念一点不惊讶,抄着手看好戏似的淡闲。
烈焱晢抱着楚蜜在软椅上坐下,忽然皱了一下眉头。刚才是玩得有多疯,她的头发上还粘着奶油。
“别乱动。”他轻声对她说。
“恩。”楚蜜很乖的点头。
烈焱晢走向洗手间。谁知他前腿一走,楚蜜便双手拍着麻将桌子说:“打,打,打。”
活像个大姐大一样,但是又满脸傻笑。
冷念低声说:“小妹妹,等下三种花色的牌都要留着,不能打掉一种哦。只有两种花色的牌,是不能糊牌的。”
(成都麻将的基本规矩是:三种花色的牌,必须打缺一种,只留两种花色的牌,否则是花猪,会赔所有人满贯的。冷念这是在逗楚蜜输烈焱晢的钱呢。)
楚蜜一听,大大的眼睛忽闪了几下,突然高调的“哼”了一声,指着冷念说:“你在乱说哦,三种牌都有是猪猪,我才不要当猪猪呢。”
冷念一下子囧了。麻将果真是剂良药,不仅能让人精神百倍,更能让酒醉的人瞬间清醒。
烈焱晢拿着一条毛巾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拖过一张椅子坐在楚蜜的身边,轻轻的擦拭着她头发上的奶油。
脖子上也还有一点,他温情得像个好情人。
“四少,你完了。”冷念咳嗽了一声说。
烈焱晢瞪他一眼说:“关你屁事,你眼红?”
冷念耸耸肩说:“我绝不步你后尘,弄条链子把自己拴着。”
“我乐意。”烈焱晢说着,搂过楚蜜的脖子,大力的在她脸蛋上吻了一下,“知道你羡慕嫉妒恨。”
甜甜的,全是奶油的味道。
楚蜜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