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爹地,上你的人是妈咪-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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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死!”
皇甫烈猛地提起左炎的衣领,在看见他紧闭的双眸时又忿然地放下,声音压抑地问道,“告诉我,夜儿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情况,还有,现在,我该怎么做?”
没有对他动手?
左炎睁开的眼底掠过一抹惊诧,他有充分的理由对他动手的!如果不是他搞砸了这一切,小夏现在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这男人竟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冷静了下来,而且没有迁怒于他?!
他忽然有点明白,为什么X煞费苦心,也要得到他了!
“别用这么惊讶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你绝对不是有意要对夜儿不利。我相信发现夜儿不对劲之后你心里肯定不会好过多少。我知道、如果夜儿没有在分娩前解除咒术夜儿的身子根本经受不住。现在我需要知道你那部分的”移情“会对她的身体带来哪方面的变化?有没有么做才能在不伤害到她肚子里的宝宝的情况下尽快地解开她身上的咒术。”
皇甫烈重新回到椅子上坐好,迅速地平复自己的心情,问出问题最关键的所在。
事到如今,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
“你说什么?你说除非孩子出生,不然没有办法解除咒术?”
左炎平波无闻的音调里也参杂了焦急的成分。
皇甫烈对他过度的反应有不好的预感,于是告诉他将朵云之前告知过他的情况与左炎和盘托出,“不是没有办法,朵云告诉我们,现在冒然地解除她身上的咒术。她和孩子都有可能会保不住。到底”移情“有什么样的副作用?为什么你说最好要尽快地解除她身上的咒术?”移情“和”咒术“不是分开的吗?就算她的身上因为当初所下的”移情“因你服用方式不得当在她的体内发生了什么微妙的变化,与咒术有什么关系?”
皇甫烈一下子抛出好几个问题,左炎的眉心轻轻地攒起,他看着皇甫烈道,“如果”咒术“再不解开,小夏的记忆力会越来越衰退。因为”移情“本身是和”咒术“分开的没错。但是我想你也应该也知道了她”移情“转移的是她对你的感情,咒术”抽离“的是她对你的记忆。现在她的”移情“不在了,就注定她的记忆有大片的空白。”
“这个朵云提过。她说也许是移情解开后的后遗症,难道不是?”
左炎看了眼皱起眉峰的皇甫烈,缓缓地摇了摇头,“不全然是。本来也没什么的,只要你们撒谎瞒住她,等她恢复记忆就好。可现在由于我之前把它当成解药混入小夏的粥中……移情的成分发生了改变。现在残留在她体内的移情正蚕食她的记忆,如果咒术再不解开,她慢慢地淡忘我们所有的人,最糟糕的是,她会变得无情无爱。我最担心,到时候很容易就被施咒的人利用。”
“为什么会渐渐地无情无爱,还会被施咒的人利用?还有,为什么你说尽快解除就好?有必然的联系吗?”
“哎……还是我来解释吧。”
“朵云?你脸色这么苍白。”
皇甫烈赶忙扶好迈进大厅的唐朵云在梨花木椅上坐下,并命。
怎么出府了几天就憔悴成这个样子?
“谢谢你,烈。我没事啦。最近没休息好的缘故。”
哎……要是云渊什么时候能对她这么温柔,就算要她现在就灰飞烟灭,她也甘之如饴。
唐朵云坐下时佣人也刚好端上热茶。唐朵云捧着滚烫的热茶,稍稍暖了暖身体,对皇甫烈解释道,“唐门的咒术分多种,具体我就不多说了。反正夜子身上的是”忘君咒“。但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君若负我相思意,恩情必与君断绝。这首七言绝律是我唐门成立之初一位先祖所创。
当初她爱上了朝廷的皇亲国戚,他们曾相许此生永不背弃对方。我的先祖就写下这首七言绝律,当是他们的定情诗。结果后来也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分开了一段时间。没过多久,就传出先祖的心上人要娶当朝公主的消息。糟糕的是,那时先祖已发现自己怀有身孕。”
“后来呢?你那位先祖就发明出了”忘君咒“,在怀有身孕的情况下给自己施咒,好彻底断绝与那位恋人之间的牵绊?”
皇甫烈总觉得之后才是故事的关键,否则朵云没有必要和他讲这么一段故事,忍不住着急地问道。
“不……”
唐朵云摇摇头,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抬眼看在场脸上都露出关切之色的两个男人,声音飘渺地道,“无论是有多强大的灵力,拥有灵力的人都是没有办法自己给自己施咒的,必须要借助外力才可以。
那”忘君咒“的确是那位先祖发明的没错,可是当初她也只是想要试试,这世间到底有没有一种咒术能够强大到连爱入骨髓的人都可以忘记。所以她在练就”忘君咒“时特别用心。爱得越深,就会忘得越彻底。她怎么都没想到,同门一位早就心系于她的一位师兄每天都跟踪她,悄悄的跟在她身后偷学了”忘君咒“。有一天,那位师兄乘先祖不防,就对她设下了”忘君咒“。先祖如他所愿,彻底忘记了关于她心爱之人的全部种种。
我想那位师兄的出发点,只不过是想为了要得到先祖罢了。可是他没有想到,”忘君咒“到底是新生的咒术,有很多不稳定性。先祖不但没有如他所想的在忘记一切之后爱上他,相反的一天天地变得漠然和清冷,无论他怎么做,先祖对他的付出就是视若无睹。
那位师对功名利禄有很强的欲望。他在根本不知道先祖是因为咒术才变得那样,还以为就算先祖不记得她腹中孩子的爹,穷其一生也不会爱上他。在一次意外的情况下,那位师兄无意中发现,先祖变得越发的冷漠之后对他反倒是言听计从。他心想反正先祖也不爱他,索性就利用先祖和那位驸马之前的关系,威胁驸马,换取他对权利的渴求。同门的人试过解咒,但碍于先祖当时怀有身孕,根本没办法在保全一大一小的情况解除咒术。最糟糕的是,当那名师兄变强,野心越来越大,驸马成为他的绊脚石之后,他就……他就派先祖刺杀了驸马。当年冰冷的剑光刺进胸膛,抽出,鲜红染红了先祖的眼。
那一刻,咒术解开。原来,除了施咒者解开咒术,还有一个方法,心爱的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咒术立解。最令先祖痛不欲生的是,原来当时驸马是被皇帝威胁,被迫与公主成婚。成婚后他一夜也没有碰过公主。先祖哭得撕心裂肺,连七个月的孩儿都……”
皇甫烈听了之后许久都没有说半句话,唐朵云红了眼眶,“我不是故意要对你瞒住这些。只是施咒的人一直都没有出现。我不想你们担心,我心想只要孩子平安出生,等夜子做完月子我就可以帮她解除咒术。那样一来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我没有想到”移情“会加速她忘情的速度。”
“不过,也不是完全办法也没有的。只要找到施咒的人愿意解除我就有办法一定可以保证夜子和宝宝都平安无事。”
见皇甫烈面露担忧之色,唐朵云急急地补充道。
“我去找RICK。”
左炎一听,立即从椅子上站起,直觉地认为既然下药的人是顾泯付,那么施咒的人必然也是他。
手腕被人握住,左炎不解的转过头。
“要去也是我去。”
皇甫烈眸里闪着一种志在必得的光芒,望着左炎坚定的说道。
“你信不过我?”
琥珀色的瞳眸染上层不悦,左炎回望着皇甫烈。
他只是想要弥补自己之前所犯的天大错误了,这男人需要提前就判他死刑,给他救赎的机会都不肯么?
面对左炎的不悦,皇甫烈并没有解释太多。
他看着左炎的眼,云淡风轻地陈述,“我的女人,我来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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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向晚。
白色的别墅群在夜幕的街灯下格外的显眼。
黑白,从来都是对比最颜色的色调,如同站在山顶上一温和一冷峻的两个男人,气质迥然。
起初,两个男人都各自静默着,也不对峙,只是默然地俯视山脚下白色的建筑物。
山风吹得树木发出沙沙的响声,男人几乎与山风融为一体的嗓音响起,“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
皇甫烈看着顾泯付坚毅的侧脸,直奔主题。
面向山下景物的男人转过头,嘴角扬起轻蔑的弧度,眼神溢满阴冷。“妄想。”
他就是要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逐渐地走向无情无爱的过程,否则他又何必布下这一局?
“为了给云兮报仇,你就不惜连sunny都利用?”
在骤然听见“云兮”这个名字时,顾泯付冷峻的表情出现了巨大的裂缝,他的声音冷了不止一个色度,猛地逼近皇甫烈,提起他的衣领,乖戾地道,“你也配提及云兮两个字?如果不是你和那个蠢女人,我的云兮又怎么会被晁怀错认为是送他进监狱的那个穿着火红衣服的女郎,导致她死得不明不白!在你知不知道那时候她才生下可余不过三个月!”
说到最后,顾泯付冰冷的眼眸几乎要燃上炽热的复仇火焰。
要他解开夏夜的咒术,除非他死!
皇甫烈在顾泯付准备动手的刹那,以猎豹般的速度钳制住他揪住他衣领的那只手,猛然拉过,用力地给了顾泯付一个过肩摔。
皇甫烈手肘弯曲逼近倒在地上的顾泯付的脖子,幽深的眸子迸发并不逊于顾泯付的冷然,冷声道,“如果说夜子当年无心插柳,让晁怀将她错认为当时与解游走得过近的云兮。导致她枉死在晁怀的手下。那么sunny呢?你明知道她喜欢你,你又何必残忍到利用她来让我们误以为只要移情一解,咒术只是时间的问题来降低我的防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最后夜子真的如你期望的那样,成为你可以操纵的傀儡,sunny知道你利用了她,她会多内疚,多自责,你该死的不清楚么?”
皇甫烈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手肘压紧顾泯付的咽喉,即使在这种说话都困难的情况下,顾泯付仍是维持冷峻的神情,声音嘶哑地道,“是她自作多情,我何不承了她的情,好好利用一番,以免辜负她的盛情。”
他从未说过爱她,也不曾对她许过承诺。
是她非要向夸父追日一样地追逐他早就死寂的心,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呵呵?没有关系吗?这可真是好极了。”
轻如薄雾的口吻,皇甫烈忽然放开顾泯付。
他站起,低头俯视还躺在地上的顾泯付,语气清冷,“那傻丫头还真的以为你交出”移情“的解药,是真心打算和你现在所在的组织告别。为了让你安心,也实现她不再打扰你的承诺,她遵守你们之间的约定,下个月她就会嫁给琉亚。如果你们组织的存在就是为了与皇家空军为敌,我想不用我和你解释,你也知道琉亚是欧洲某个国家皇子的这件事。sunny的家族在地中海一带很有势力,他们的联姻也算是强强联合。没有比这更好的结局。
很好。咒术的事我会自己想办法,十一月份,英国伦敦的跨世纪婚礼,我们再见。顾先生。”
整了整衣服,皇甫烈笔直地走到他的爱车玛莎拉蒂GranCabrioFendi前,优雅地钻入车内,引擎发动,豪华跑车发动性能十足地狂野低吼,很快就消失在夕阳没入郊区的群山那头。
顾泯付就那样笔直地躺在地上,一动也动,只有放在双膝地拳头,骤然地握紧。
思绪纷然的他甚至都忘了问皇甫烈,为什么当年几乎没有谁知道他和宁云兮在一起的事,皇甫烈竟然知道他们曾经是夫妻,还知道可余的妈咪是她的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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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烈是在赌。
他赌顾泯付最终会懂得“珍惜眼前人”的道理,他赌他会看在晴子的份上,主动解除夏夜身上的咒术。
十一月份悄无声息地临近,大洋彼岸来自地中海神秘家族的华人后裔和欧洲皇室联姻的消息轰动了全球。
似乎是这一次是赌错了,即使sunny的婚讯传遍了整个大街小巷,也不见顾泯付有任何的行动……
皇甫烈望着窗外的梧桐树,犹自出神。他以为顾泯付对sunny或多或少是有点感情的,当初才会叮嘱夜儿如果找回那颗被鬼宿门的人盗走的“云之泪”就把它寄给曾担任过可余英文老师的sunny。“云之泪”是顾泯付特地为云兮设计订做的,如果sunny不是在他的心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分量,他怎么会肯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sunny?
难道是他的推论有误?姓顾的从头到尾都只是在利用sunny而已,一点也没有情爱的成分?
还有夜儿的情况,也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这些日子以来,他很小心地观察夜儿的举动,发现她除了记忆力的确有不少的衰退之外,并没有出现朵云和左炎所说的会逐渐无情无爱的情况,相反的,她比中了咒术以后的任何日子都要来得依赖他,也要更加粘他,除了还是喊他大色狼,大色狼以外,情况几乎与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