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豪门弃夫-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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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子轩,”倪翠芬指尖颤抖,“你以为可以将慕容企业带走吗?哼,真是笑话!慕容企业是我和你爸辛苦打拼得到的基业,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归根到底都属于我们的。你要是想走,我就没收你所有权利和财产,冻结你名下所有户头。”
慕容子轩闻言皱了眉,他眼光逡巡着草坪上站立的人群,他说,“怪不得,我封锁了所有消息确保不会有人可以找到这里的。呵呵,真是家贼难防,是你们背叛了我,是吗?”
草坪上的秘书,管家,还有贴身服务的人员都惭愧的低下头,有个衷心的人大胆抬起眼,红着脖子粗声道,“董事长,你就听夫人的话吧,夫人是为了你好…”
慕容子轩挥手打断他的话,他冰冷严厉的墨瞳快滴出寒冰,“你们都不要再跟着我了。”
“慕容子轩!”倪翠芬一听怒火中烧,她五脏六腑都要炸开,难道为了那个女人他真的什么都不在乎,都不要了吗?她当即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刀刃,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抵上脖子,“慕容子轩,你要是敢走,我就死在你面前。我倒是想看看踏着你母亲尸体而过,争取到爱情都不是还能那般坦然和幸福。”
“伯母。”夏以菱想站起身,她知道自己所作所为得不到任何母亲的谅解,倪翠芬责备她是理所应当的。她想阻止想道歉,却被慕容子轩拽回身边。
夏以菱见他的眸里满是疼,是痛,但被一种义无反顾的执拗和坚持压抑住,她只听他慕容子轩缓慢道,“妈,要是你扎自己一刀我同样也扎自己一刀,若是妈死了,下到黄泉我也陪伴着你。养育之恩无以为报,将生命还给您我心甘情愿。只是…只要活着,我就想要…夏以菱,我只要她。”
“你…”倪翠芬向后跌了两步,她的手因为颤抖在脖上抹出一条血印。她心脏剧烈喘息着,身体痉挛。身旁人早趁机拍落了她的刀,慕容长风将她搂抱在她怀里哄着。
倪翠芬再说不出话,她眼泪婆娑而下。这就是她的儿子,她输了,天下间哪有父母可以执拗过孩子。可是她如此不甘,她恶毒怨恨的眼光瞪着夏以菱,她恨不得她死。
“子轩,求你…”夏以菱比谁都痛,她希望慕容子轩可以下去对倪翠芬说两句软话。她不介意被诅咒被怨恨,但承载着一位护犊心切母亲的恨她承受不起。
现场僵直着,突然一道声音插了进来,“慕容夫人放心,他们走不了的。”
依旧是那般从容低醇的声音,是慕容擎仓。夏以菱心跳加速,她止不住去看,他恢复健康了吗?这次慕容擎仓的出场再不复潇洒,连草坪上站的人都惊愣的跳了下巴,这还是那个意气风发的慕容擎仓吗?
他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衣服已经看不清了,全身想从黑灰烟囱里爬过,又像泥浆里滚过。他的玉面像包青天的黑脸,发上鞋上还沾着类似飞禽鸟兽的食粪。
“呵呵,”是慕容子轩率先笑出声,他的确被逗乐了,“我在A市各关卡上都设置了障碍,全部车辆都必须检查。看你这架势,应该是钻在某辆载猪载鸡车上的吧,也只有那样污泄熏臭的车辆才不会遭到严厉的排查。我也是没想到…呵呵,原来擎仓真是能屈能伸的大丈夫呢。”
“子轩过奖了,”慕容擎仓展露一排洁白的牙齿,他自信从容走上前,仿佛一身脏臭不过是副皮囊,“相信我能赶来你也很开心,你一方面希望我能赶不上能走的顺利,一方面又希望我能赶上好做个最终的较量和抉择。”
慕容子轩紧捏着夏以菱的小手,他同样笑道,“我们毕竟是兄弟,心有灵犀还是有的。”
“那还等什么,来吧。”慕容擎仓敞开怀抱。
夏以菱不知道这两个男人在打着什么哑谜,不过她紧张,她不希望其中任何一人受伤。身边的温暖骤失,原来慕容子轩潇洒的下了飞机,站立在草坪上。夏以菱看着慕容子轩从一位保镖兜里拿出一把手枪,他走到慕容擎仓面前。
“这里共一发子弹,你我一个各开一枪,谁有命活着谁就可以带以菱走。”
“好。”慕容擎仓丝毫没有犹豫的答应。
“你们疯了。”夏以菱和倪翠芬同时开口,夏以菱匆忙跑下飞机,想阻止。
只见慕容子轩快速将手枪按在太阳穴,他按压下,是空枪。他将手枪交给慕容擎仓,慕容擎仓同样动作,依旧是空枪。第三次第四次同样是空枪,第五回慕容子轩握在手里,两人手心出了汗,在场所有人屏住呼吸,忘记去阻止。
“如果有一个人要死,就让我去死吧。”夏以菱一声高亢,众人调头看,原来她不知不觉中捡起倪翠芬被拍落掉地的利刃,她抵在脖间。她是发了狠,脖间有了一道血迹,鲜血染红了刀面。
“以菱。”慕容子轩和慕容擎仓都始料未及,他们上前想阻止。
“子轩,擎仓,你们在我心中…一样重要,割舍谁都比放弃自己要难。所以如果要死,就让我去吧。”
第172章 她竟怀孕了!
夏以菱心如死灰,她从来没觉得如此难。她有苦衷,但这些苦衷不足以去破坏血缘亲情,不足以两个男人为她拼命。红颜祸水?这一刻她突然想到这个词。
慕容子轩和慕容擎仓举着手,面色凝重,焦急,心疼的靠近着,她步步后退。下手没轻重,脖间越发觉得痛,有粘稠的温液滴到她手心,她开始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忽然刮起一阵大风,飞沙迷了她的眼,有些许灰尘飞她嘴里,那沙烁混合干草味道袭来,她腹里翻江倒海的难受。
“哇”一声,她侧身呕吐起来。
“三儿。”感官越来越清晰,是机舱里的顾宛芷叫唤了一声。她向姐姐看去,仅一眼,两眼一黑,身子一软,她栽倒到地上。
夏以菱再清醒时,是睡在医院的病床上。她刚刚抽了血,现在打着点滴,等着化验报告。顾宛芷陪伴在身边,慕容子轩因为烦躁去吸烟区抽根烟。本来慕容擎仓也是一起来,但林天匆匆赶到附耳和他说了些话,他见夏以菱没有大碍,自己又一身狼狈,就先回去了。
“三儿,你醒了,哪里不舒服?”顾宛芷温柔抚摸她的脸,她有些责备,“怎么总是那般不爱惜自己?”
“姐,我没事,就是身上没力气,胃里有些难受。”
“那姐姐先给你倒杯水。”顾宛芷站起身,摸索着桌边的茶杯。 夏以菱刚喝了点水,门就被打开,是一名医生走了进来。
“夏小姐,这是你的化验单。你身体没什么问题,就是贫血体虚。还有恭喜你,你怀孕了。”
“你说什么?”夏以菱几乎是弹坐起。顾宛芷也接受不了这消息,她扶住夏以菱,“医生你是说?”
“是的,夏小姐你怀孕了,孩子半个月大。我看了你以前的医疗档案,上面说你怀孕的几率非常小,这次能怀孕真是一次奇迹。你身体虚弱需要静心养胎,不要再干活或是上班以防滑胎。你子宫内壁受了很大程度的损伤,要定期做孕期检查。可以说…如果你这次滑了胎,以后肯定终身不孕。”
医生说完这些话便走了,夏以菱愣愣的反应不过来,她轻声呢喃,“我怎么可能怀孕?”
“三儿,”顾宛芷又惊又喜,她将颤抖的夏以菱搂进怀里,“三儿别怕,这是个好消息。你有宝宝了,有宝宝了,他该有多可爱!三儿,这孩子是…擎仓的吗?”
夏以菱伸手抚摸平坦的腹部,她不敢相信,她真的有自己的宝宝了吗?她再不会孤单寂寞,被遗抛弃遗忘,她真的可以有一个完整属于自己的小人?不偷不抢,自己身上掉下的肉,融与自己的骨血?半个多月大?肯定是那段时期有的,那时慕容擎仓总爱缠着她做那事,蚀骨知味。
“是擎仓的,”夏以菱点头,她掩饰不住喜悦,但她又有莫名的担忧害怕,“可是姐姐,那段时期我和擎仓都有用药,我怕孩子…”
“三儿,”顾宛芷制止住,“三儿,生下他,好好爱他。既然选择来到你的生命里,来到这个世界上,那就尊重他。不要因为那些猜测就扼杀了他的萌芽,制止了属于他的精彩人生。”
夏以菱眼泪掉到棉被上,晕出很大的水渍,她点头。其实她早有答案,这孩子她要,一定要。
两姐妹因为这个小生命感动着,夏以菱抬头擦去眼泪。突然她看见门边有人影,她心沉到苦海,“子轩。”
门外的确是慕容子轩。其实他一早就来了,他看见医生尾随而来。他没进门就听见医生说她怀孕了,他听她亲口承认这孩子是慕容擎仓的。他仿佛被凌迟着,身上每层皮每次肉被割剐着,渐渐不知痛为何物。她不久前才为慕容擎仓流了产,现在这么快又怀上了。
慕容子轩听夏以菱叫他,他后退了一步。他现在是怎样一副模样,他自己厌倦鄙夷极了。他恨她,更恨自己。他低吼一声,狂奔出去。
又是5天过去了,这5天表面风平浪静。夏以菱回了和慕容子轩的家,顾宛芷因为不放心也住了进去。这5天慕容子轩又失踪了,再不曾回来。
这天铺天盖地的新闻蔓延而来,慕容擎仓向倪剑旭正式宣战了。慕容擎仓向人民法院状告倪剑旭,说他身为军官,公然制造仓库绑架案,残忍牺牲下级战士性命,参与毒品交易,使用炸药谋取他人性命,并且勾结黑帮再造毒品案。夏以菱知道慕容擎仓这仗打的异常艰难,而倪剑旭也不好过,他已经停职检查,拘押候审。
第二次的毒品案慕容擎仓没有牵涉到夏以菱,毕竟夏以菱的案件因为慕容子轩的阵阵施压已经结案。夏以菱也不知道慕容擎仓没有了她替他注射毒品助他逃跑的记忆,这段记忆和那段短暂相处的快乐时光全部被沈曼妮导师用催眠法筛除了。
这天夏以菱想出去走走,她不想封闭在自己的世界里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她正百无聊赖的走在路上,突然看见沈曼妮的身影。她在跑,她的后方追着一帮男人。
夏以菱赶紧冲过去,追到街巷偏僻处。“曼妮。”夏以菱跑过去,靠在沈曼妮旁边,她义正言辞的看着这帮男人,“你们想干什么,我已经报警了,快跑吧。”
这帮男人和沈曼妮都没有将精力放在夏以菱这个突然闯入的人身上,有男人对沈曼妮讲,“怎么样,快决定吧。”
沈曼妮拽进手中的档案袋,她脸色灰败,“告诉他,我答应,让他将地址发在我的手机上。”
这帮男人得到回答,飞快跑来了。夏以菱还搞不清怎么回事,“曼妮?”
沈曼妮勉强挤出微笑,“以菱,这个档案袋里装着所有证据。那些黑帮被灭了口,现在只剩下一人,我们联系了他,他愿意出庭作证。另外关于仓库那批毒品药剂的批号,我们也查到了,的确是倪剑旭以上尉身份将毒品充在医学药剂里运出去了。有了这些证据,倪剑旭必败无疑。”
第173章 倪岩海
“那刚刚那帮人是?”夏以菱问。
“是倪岩海的部下。”沈曼妮稍加思量,低沉的说。
“倪岩海?”夏以菱脑海中浮现那日宴会和倪岩海的初见,这个男人一眼便是军人的雷烈傲风,鹰隼锐眼比之倪剑旭更加沉稳,内敛,睿智,可怕。“他什么意思?”夏以菱有些不懂。
“呵呵,他不过也是个矛盾体。一方面他是军人,忠诚于党,服务人民。他深知他父亲的罪孽不值得宽恕原谅,他应该大义灭亲,肃清军风。可另一方面,那毕竟是他父亲,他。。。”他是恨痛了自己的。
夏以菱看着沈曼妮晦涩隐藏的眸,她的秀眉拧成一条忧愁的“川”,夏以菱突然想起倪岩海和沈曼妮是旧识,他们有着怎样的过往?
“以菱,有一件事真的很对不起,因为你的离开擎仓根本无法配合治疗,所以我导师筛除了他关于你替他试毒以及陪伴的所有记忆。”
夏以菱有些惊讶,她不知道。自从慕容擎仓离开后,两人也没有好好谈过。夏以菱微笑着摇头,“那是迫不得已,我不怪你们。是我要谢谢你们,谢谢你们让他恢复了健康。”
沈曼妮点头,“以菱,你自己要好好保重身体,你与擎仓都要好好的生活下去。我还有事情,我先走了。”
夏以菱想叫住沈曼妮,但沈曼妮已经打了出租车离开。夏以菱觉得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向开朗,活泼,坦诚的沈曼妮今日有些忧郁,感伤,她像是在割舍着什么。夏以菱记起沈曼妮对那帮男人说的地址发她手机上,沈曼妮和倪岩海是在进行着交易吗?
夏以菱迅速开车,追了上去。
沈曼妮来到指定的酒店房间,门是半掩的,她走进去关门。倪岩海今日是圆领T恤,军绿色的裤子,他身上青草混合着汗水味道,他刚从军营训练场上来。听见响声,他转过身,幽邃冰冷的目光锁定着沈曼妮。
“倪岩海,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沈曼妮脸色苍白,语气不善。有些人可以一见钟情成恋人,有些人可以心生怜惜成知己,而他